令人肌肤红肿、奇痒无比的毒素。”
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这布偶……上面也沾染了大量的‘醉仙萝’花粉。”
李昭仪的脸色,瞬间变了。
因为,她为了彰显自己的恩宠,今日,恰恰戴了一整套赤金的头面首饰,而且,来之前,还喝了半杯御赐的葡萄酒。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那已经开始微微泛红的手腕。
“哦?
原来是这样。”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看向李昭仪,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昭仪娘娘,您……没事吧?
您的手,怎么好像……有点红?”
“你……你这个贱人!
你算计我!”
李昭仪终于反应过来,又惊又怒。
“我算计你?”
我一脸无辜,“昭仪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这布偶和熏香,是您从我房里搜出来的。
我一个小小才人,如何能预知您今日会来,又恰好戴了金器,喝了烈酒呢?
除非……”我话锋一转,看向那几个搜查的宫女:“除非,是有人,里应外合。”
那几个宫女,吓得立刻跪了下来。
事情闹到了柳贵妃那里。
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
李昭仪偷鸡不成蚀把米,回去后,浑身起了红疹,痒得彻夜难眠,被皇帝禁了足。
而那几个办事的宫女,则被柳贵妃以“办事不力”为由,杖毙。
我,安然无恙。
但经此一役,所有人都知道,清音阁那个看起来柔弱可欺的沈才人,不是个善茬。
柳贵妃,也第一次,真正地,将我视为了一个需要拔除的钉子。
而太子萧景琰,在听闻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只是对着窗外,淡淡地说了一句:“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4经历了“毒香”事件后,我在宫中的日子,表面上更加平静,实则暗流汹涌。
柳贵妃没有再明着找我的麻烦,但清音阁的份例,却被克扣得厉害。
冬日里的木炭,潮湿难燃;每日的膳食,也多是残羹冷炙。
我毫不在意。
这些物质上的磋磨,与我心中的血海深仇相比,不值一提。
我依旧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
白天,我打理我的那些花草药材;晚上,我便在灯下,默写着父亲留下的兵法,复盘着记忆中的棋局。
林家的女儿,琴棋书画是风雅,行军布阵,才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这天夜里,我心绪不宁,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