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防线,手中闪着幽蓝寒光的淬毒短刃,直直刺向我的心脏!
冰冷的死亡气息瞬间将我笼罩!
我瞳孔紧缩,袖中的短匕滑到手中,但对方的速度太快!
太狠!
生死关头,脑海中竟不合时宜地闪过一张模糊的、雪夜中冻得发青的少年脸庞……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咻!”
一声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破空声响起!
那个扑向我的北狄死士身体猛地一僵,前冲的势头硬生生停住!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血洞。
他甚至没发出一点声音,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瞪得老大。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外几个正在缠斗的北狄死士也闷哼着倒下,要害处都多了一个同样的血洞。
太快!
太准!
太狠!
一击毙命!
场中瞬间只剩下温玉芙惊恐的尖叫和我死士们粗重的喘息。
血鹰!
是沈枭寒的血鹰出手了!
我下意识地望向四周的黑暗,仿佛能感受到那道沉静目光的注视。
“清理干净。”
我压下心头的震动,声音冷得像冰。
死士们迅速上前,拖走尸体,抹去所有痕迹。
我走到被死死按在地上的温玉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因恐惧和怨毒而完全扭曲的脸。
“温玉芙,或者说……北狄的‘鹞子’,”我晃了晃手中的蜡丸和令牌,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温玉芙浑身像筛糠一样抖着,眼中的绝望和不甘最终化作了疯狂的怨毒:“苏挽禾!
你得意什么?!
你以为你赢了吗?!
许明烛那个蠢货被你毁了!
我也被你毁了!
可你呢?
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草包!
一个废物!
你凭什么?!
凭什么踩在我头上?!”
她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像一条垂死挣扎的毒蛇。
我静静地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她本是前兵部尚书的女儿,她父亲叛国导致全家被斩,她因为从小在寺庙长大才侥幸逃脱。
但她恨周朝让她家破人亡,竟然想通过许明烛和苏家,为北狄打通暗路。
“带下去,严加看管。”
我冷冷吩咐,不再看她一眼。
她的下场,自有国法严惩。
拿着确凿的北狄密信令牌和温玉芙的口供,我回到了苏府。
天刚蒙蒙亮,我将所有证据——包括许明烛挪用巨额家族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