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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首具尸体笑死了林简张富贵全局

云端的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笑面尸之谜殡仪馆地下二层的停尸间,冷得像冰窖。林简,刚拿到执照的法医新鲜人,穿着不合身的白大褂,站在不锈钢解剖台前,感觉自己像个误入恐怖片片场的路人甲。台子上躺着张富贵先生。名字挺吉祥,死相却很……艺术。张先生双目圆睁,嘴角咧着一个极其标准、堪称模范的露齿微笑,僵硬地定格在脸上。这笑容,放在遗像上能评“最佳慈祥奖”,放在这冰冷的解剖台上,只让林简后脖颈子嗖嗖冒凉风,握着解剖刀的手心全是汗。“笑面尸……”林简心里打鼓,脑子里翻腾着教科书上关于破伤风、番木鳖碱中毒或者某种罕见神经疾病的描述。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翻腾的胃液,空气里福尔马林的味道混着一丝……橡胶味?有点怪。他定了定神,解剖刀小心翼翼地划向死者胸口的皮肤。专业,林简,你是...

主角:林简张富贵   更新:2025-06-27 2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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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简张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首具尸体笑死了林简张富贵全局》,由网络作家“云端的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笑面尸之谜殡仪馆地下二层的停尸间,冷得像冰窖。林简,刚拿到执照的法医新鲜人,穿着不合身的白大褂,站在不锈钢解剖台前,感觉自己像个误入恐怖片片场的路人甲。台子上躺着张富贵先生。名字挺吉祥,死相却很……艺术。张先生双目圆睁,嘴角咧着一个极其标准、堪称模范的露齿微笑,僵硬地定格在脸上。这笑容,放在遗像上能评“最佳慈祥奖”,放在这冰冷的解剖台上,只让林简后脖颈子嗖嗖冒凉风,握着解剖刀的手心全是汗。“笑面尸……”林简心里打鼓,脑子里翻腾着教科书上关于破伤风、番木鳖碱中毒或者某种罕见神经疾病的描述。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翻腾的胃液,空气里福尔马林的味道混着一丝……橡胶味?有点怪。他定了定神,解剖刀小心翼翼地划向死者胸口的皮肤。专业,林简,你是...

《我的首具尸体笑死了林简张富贵全局》精彩片段

1 笑面尸之谜殡仪馆地下二层的停尸间,冷得像冰窖。

林简,刚拿到执照的法医新鲜人,穿着不合身的白大褂,站在不锈钢解剖台前,感觉自己像个误入恐怖片片场的路人甲。

台子上躺着张富贵先生。

名字挺吉祥,死相却很……艺术。

张先生双目圆睁,嘴角咧着一个极其标准、堪称模范的露齿微笑,僵硬地定格在脸上。

这笑容,放在遗像上能评“最佳慈祥奖”,放在这冰冷的解剖台上,只让林简后脖颈子嗖嗖冒凉风,握着解剖刀的手心全是汗。

“笑面尸……”林简心里打鼓,脑子里翻腾着教科书上关于破伤风、番木鳖碱中毒或者某种罕见神经疾病的描述。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翻腾的胃液,空气里福尔马林的味道混着一丝……橡胶味?

有点怪。

他定了定神,解剖刀小心翼翼地划向死者胸口的皮肤。

专业,林简,你是专业的!

刀尖刚触到皮肤——“哐当!”

一声巨响从隔壁工具间传来,吓得林简手一抖,刀差点脱手。

助手小王推门探进脑袋,一脸歉意:“林法医,不好意思啊!

不小心碰倒了架子!

您继续,继续!”

说完缩了回去。

林简抚了抚狂跳的心脏,暗骂自己胆小。

他重新集中精神,准备下刀。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死者张富贵的裤脚吸引了。

深蓝色的工装裤上,沾着几块干涸的、半透明的、看起来非常粘稠的污渍,边缘还粘着几根……黄色的绒毛?

像是什么玩具上的。

“工业胶水?”

林简皱眉,职业病犯了。

他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化学溶剂味混合着……塑料味?

更怪了。

他暂时放下解剖刀,拿起镊子,小心地夹起一点裤脚上的污渍和绒毛,放进证物袋。

又检查死者鞋底——沾满了灰,但鞋底纹路里似乎也嵌着同样的半透明硬块和几根黄绒毛。

“仓库管理员…身上有强力胶和…绒毛?”

林简嘀咕着,线索碎片在脑子里乱飞。

笑面尸、工业胶水、黄色绒毛……这组合太诡异了。

他决定先检查面部肌肉。

他轻轻掰开死者凝固的笑脸,试图检查口腔和牙龈。

就在他触碰到僵硬的面部肌肉时,一个极其荒谬又挥之不去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这笑容的弧度,怎么那么像……笑到抽筋?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觉得扯淡。

他甩甩头,继续检查。

“林法医!”

小王的声音又从门口响起,这次带着点犹豫和……憋笑?

“那个…张先生的遗物整理好了,有个东西…呃…挺特别的,您要不要看看?”

林简疑惑地走过去。

小王递过来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一个东西。

林简只看了一眼,瞳孔瞬间放大。

那是一只橡胶小黄鸭。

一只极其普通的、洗澡玩具用的橡胶小黄鸭。

但是!

这只小黄鸭的鸭嘴,被一种强力胶水死死地粘住了!

粘得严丝合缝,鸭嘴张不开,形成一个滑稽又诡异的“闭嘴”造型。

鸭屁股上还沾着几滴同样的半透明胶水痕迹。

林简拿着证物袋,看看解剖台上张富贵凝固的、咧开的微笑,再看看手里这只被胶水强行“闭嘴”的小黄鸭。

强烈的、荒谬的对比感,像一记闷拳砸在他胃上。

2 鸭嘴封喉“噗……”一声极其轻微、绝对不该出现在解剖室的声音,从林简紧抿的嘴唇缝里漏了出来。

他赶紧死死咬住下唇,脸憋得通红,肩膀开始可疑地抖动。

小王惊恐地看着他:“林…林法医?

您…您没事吧?”

他真怕这位新来的法医被尸体吓出毛病了。

林简摆摆手,深吸几口气,强压下那股汹涌的笑意,但眼底的荒诞感挥之不去。

他指着小黄鸭,声音有点变调:“这…哪来的?”

“哦,在死者工装外套的内袋里找到的,藏得挺深。”

小王老实回答,“清理现场的人说,他们是在一个工业胶水仓库里发现张先生的。

他倒在货架下面,身上……呃……堆满了这种小黄鸭。”

“堆满了?”

林简声音拔高了一点。

“对,据说有好几百只,把他都快埋了。

货架也倒了,胶水桶翻了一地。

初步怀疑是意外,货架倾倒把他砸了。”

小王解释,“不过家属觉得他死前在笑,有点蹊跷,所以才要求详细尸检。”

林简的脑子飞速运转。

胶水仓库、倒下的货架、几百只小黄鸭、死者裤脚的胶渍和鸭毛、手里这只被粘住嘴的鸭子、还有那凝固的笑容……一个极其离谱但又逻辑自洽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生成:张富贵在仓库里,可能正检查货物,或者像家属说的有点“爱笑”。

他不小心弄洒了强力
胶水(裤脚和鞋底有证据),然后可能滑了一下(鞋底灰尘有摩擦痕迹),慌乱中他抓住了货架上的帆布——而那帆布下面,正好堆着准备出口的、几大箱橡胶小黄鸭!

帆布被扯下,几百只小黄鸭如同黄色的瀑布倾泻而下!

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一个人滑倒在地,被铺天盖地的、明黄色的小鸭子瞬间淹没。

鸭子们蹦跳着,碰撞着,发出“嘎嘎”的塑料摩擦声(虽然没声,但画面自带音效)。

而张富贵,在那一瞬间,可能是被这荒诞绝伦的景象彻底击中笑点,也可能是惊恐过度引发了奇怪的面部痉挛,总之——他笑了!

大笑!

狂笑!

然后,一个倒霉催的巧合发生了:在他张着嘴大笑的瞬间,一只被胶水弄脏了屁股的小黄鸭,好死不死,精准地、鸭屁股朝下地——掉进了他大张的嘴里!

强力胶水瞬间接触空气和口腔粘膜……“呃!”

林简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这次不是憋笑,是想象那个画面带来的生理性窒息感!

他被一只粘着强力胶的小黄鸭……噎死了?

还是在狂笑中被噎死的?

最黑色幽默的是,他死前最后的表情,因为肌肉痉挛和胶水的“固定”作用……被永远定格成了那个标准的露齿微笑!

而手里死死攥着的,是另一只他可能在挣扎中抓到、并下意识想掰开鸭嘴(结果把自己手指也粘上了胶水)的“闭嘴”鸭!

“呕……”林简这次是真的有点反胃,混合着荒诞、恶心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滑稽感。

小王看着林简脸色变幻莫测,时而憋笑时而痛苦时而恶心,小心翼翼地问:“林法医?

死因…能确定了吗?

是砸伤吗?”

林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正经法医,尽管他的眼神还有点飘忽:“初步…排除他杀和严重外伤致死。

体表无明显致命伤,颅骨完整。

具体死因……”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解剖台上凝固的笑容,又看了看证物袋里那只“闭嘴”的鸭子,艰难地吐出结论:“……需要结合毒理和进一步病理分析。

但结合现场和物证,高度怀疑是……意外窒息。”

“意外窒息?”

小王不解。

“嗯。”

林简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补充道,“诱因可能包括……突发
性大笑导致的呼吸道痉挛,以及……可能的微小异物阻塞。”

他实在说不出“被粘了胶水的鸭子屁股堵住气管”这种话。

小王似懂非懂地点头:“哦…那这笑容?”

林简一本正经,仿佛在宣读最高深的医学论文:“面部肌肉在特定情况下的强直性痉挛,结合死亡瞬间的特定表情,被尸僵固定。

一种……罕见的、巧合性的尸表现象。”

他心里默默补充:俗称,笑抽筋了没缓过来,外加一点胶水“塑形”。

小王恍然大悟,带着一脸“法医真厉害连这都知道”的敬佩出去了。

解剖室门关上的一瞬间。

<“噗…哈哈哈哈!

嘎嘎嘎嘎——!”

压抑到极致的、扭曲的、像被掐住脖子的鹅叫般的狂笑,猛地从林简喉咙里爆发出来!

他扶着冰冷的解剖台,笑得眼泪狂飙,浑身抽搐,差点背过气去。

门外,正准备再次进来的小王脚步一顿,惊恐地贴在门上听着里面诡异的“鹅叫”和拍打台面的声音,默默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阿弥陀佛…新法医…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还是被张先生的‘微笑’诅咒了?”

他决定晚点再进去。

解剖台上,张富贵先生凝固的微笑在冷光灯下,显得格外安详,又格外……意味深长。

3 笑死鸭风波解剖室的门隔绝了林简那如同被扼住喉咙的鹅叫狂笑,却隔绝不了“笑死鸭”事件在殡仪馆内部引发的诡异涟漪。

助手小王对天发誓,他听到了新法医在空无一人的解剖室里发出非人的笑声,还伴随着捶打不锈钢台面的“哐哐”声。

这流言如同长了翅膀,在冰冷肃穆的走廊里低空飞行,迅速演变成“林法医被张富贵先生的微笑诅咒了”、“新来的法医有特殊癖好,对着尸体发笑”、“可能压力太大,精神有点那啥”等多个离奇版本。

林简对此一无所知,或者说,他暂时无暇顾及。

他正经历着职业人生的第一次巨大冲击。

张富贵的尸检报告像一块烫手山芋。

写“因狂笑导致呼吸道痉挛,并吸入粘有强力胶的橡胶小黄鸭异物致机械性窒息死亡”?

这报告交上去,他怀疑自己明天就会被送进精神病院做同行鉴定。

他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脸皱成一团。


最终,他选择了相对保守但能自圆其说的描述:> **死亡原因:** 机械性窒息。

> **主要依据:** 1. 喉头及气管上段发现少量半透明粘稠异物残留(成分经化验为工业级α-氰基丙烯酸酯,即强力胶),并附着微量黄色橡胶碎屑(经比对与案发现场橡胶小黄鸭材质一致)。

2. 声门及气管存在明显痉挛性收缩迹象。

3. 体表未见其他致命性损伤,颅脑、内脏无器质性病变。

> **死亡方式:** 意外。

> **分析说明:** 死者生前可能因突发剧烈情绪波动(如大笑)引发喉痉挛,同时因意外吸入附着强力胶的微小异物(橡胶小黄鸭部分),阻塞气道导致窒息。

其面部遗留的特殊表情(露齿微笑),推测为死亡瞬间面部肌肉强直性收缩,在尸僵作用下固定形成。

报告交上去,林简感觉自己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虚脱地瘫在椅子上。

他都能想象出法医主任老赵看到这份报告时,那眉头能夹死苍蝇的表情。

果然,半个小时后,内线电话响了,老赵那低沉严肃的声音传来:“林简,来我办公室一趟。”

林简深吸一口气,抱着赴死的心态推开了主任办公室的门。

老赵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眼神锐利得像解剖刀,是局里出了名的“活阎王”,专业能力极强,性格也极冷。

老赵正拿着那份报告,手指敲着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他抬眼看向林简,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

“坐。”

声音听不出喜怒。

林简僵硬地坐下,手心又开始冒汗。

“张富贵这个案子,”老赵开口,慢条斯理,“现场勘查报告我看了,确实混乱。

货架倒塌,胶水桶倾覆,满地小黄鸭。

家属也坚持说他死前在笑,要求给说法。”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报告的关键词上,“‘突发剧烈情绪波动(如大笑)’、‘吸入附着强力胶的微小异物(橡胶小黄鸭部分)’……林简,你的想象力,挺丰富啊。”

林简的脸“腾”地红了,感觉像被剥光了放在解剖台上。

他硬着头皮解释:“主任,这是基于物证和尸检发现的合理推断。

死者口腔、喉部确实发现了强力胶和小黄鸭橡胶残留,声门痉挛迹象明显。

结合
他裤脚、鞋底沾有大量同类胶水和鸭毛,现场环境也支持意外吸入异物的可能性。

至于大笑……是诱发喉痉挛的合理推测因素之一。

他面部肌肉的僵化状态也支持这一点。”

老赵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足有一分钟。

就在林简感觉心脏要跳出嗓子眼时,老赵忽然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嘴角向上扯动了一下!

“嗯。”

老赵放下杯子,声音依旧平稳,“推断过程……逻辑链条基本完整。

物证是关键。

报告先放我这。

后续家属如果有疑问,由我解释。”

林简如蒙大赦,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离开了主任办公室,关门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极低的、压抑的“噗嗤”,像是不小心漏了气。

刚回到自己办公室,小王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压低声音:“林法医,怎么样?

赵阎王没吃了你吧?

他是不是也……”小王做了个憋笑的表情。

林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工作!

别瞎打听!”

然而,“笑死鸭”事件的魔幻之旅才刚刚开始。

张富贵的家属,尤其是他那哭天抢地的胖老婆,拿到那份措辞严谨但核心内容离奇到姥姥家的报告后,先是懵,继而爆发了。

她无法接受自己老公是被“笑死的”还被“鸭子噎了”这种说法,认为这是殡仪馆在推卸责任、侮辱死者!

她带着七大姑八大姨,举着横幅——“还我丈夫死亡真相!

拒绝荒诞死因!”

——堵在了殡仪馆大门口,引来路人纷纷侧目拍照。

更离谱的是,不知哪个“知情人士”把“法医解剖发现死者被小黄鸭噎死”的消息捅给了本地一个以猎奇闻名的自媒体小报。

一篇标题惊悚的报道迅速引爆网络:> **惊爆!

本市殡仪馆离奇命案:男子狂笑不止,竟被‘胶水鸭’活活噎死?!

法医报告披露诡异细节!

**> 配图:一张打了厚码的解剖台照片(其实是网图),旁边P了一只被胶水粘住嘴的小黄鸭,还有张富贵生前一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照片(特意选的最夸张的)。

文章极尽渲染之能事,把林简的专业报告歪曲成了“法医声称死者狂笑时被一只粘了胶水的
鸭子屁股精准堵嘴窒息而亡”,还添油加醋地描绘了“几百只小黄鸭从天而降将其活埋”的“案发现场”。

评论区彻底炸锅:哈哈哈哈!

这是我今年听过最沙雕的死法!

没有之一!

鸭鸭做错了什么?

鸭鸭只是想安静地做个洗澡玩具!

求法医心理阴影面积!

解剖的时候笑场了吗?

家属节哀…顺便问下,那鸭子卖吗?

想收藏…严肃点!

这是人命!

不过…噗…对不起我没忍住…强烈建议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最离奇搞笑死因’!

林简的名字,以一种他绝对想不到的方式,冲上了本地热搜的尾巴——“法医 林简 小黄鸭”。

他手机被各种陌生号码打爆,有好奇的网友,有想采访的媒体,甚至还有玩具厂商想找他做“小黄鸭安全大使”?!

“林法医!

门口记者又来了!

说要采访‘鸭案法医’!”

小王冲进来,一脸惊恐加憋笑。

林简眼前一黑,只想把自己埋进停尸房的冷柜里。

他果断关掉手机,拉上办公室窗帘,缩在椅子上,感觉社会性死亡比解剖台上的物理死亡更可怕。

他现在看到任何黄色的、圆滚滚的东西,包括小王早上买的蛋黄派,都条件反射地喉头一紧。

4 坠楼真相就在林简被“鸭案”搞得焦头烂额、恨不得人间蒸发时,新的案子又来了。

这次是两个,几乎同时送到。

第一个案子,是个独居老人,姓李,七十多岁。

邻居发现他几天没出门,报警后破门而入,发现老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已经去世。

现场很整洁,没有打斗痕迹,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和几瓶常规的降压药、降糖药。

家属怀疑是突发疾病。

第二个案子,就有点棘手了。

是一个中年男人,叫孙强,在一处刚封顶的烂尾楼里被发现。

初步勘查像是意外失足从高处坠落。

但报案的是他妻子,哭诉丈夫最近和人合伙做生意闹翻了,对方有威胁过要“弄死他”,坚持认为是他杀,要求详细尸检。

老赵把两个案子都丢给了林简,语气不容置疑:“张富贵那个,舆论压力我来扛。

这两个,你专心做。

尤其是孙强那个,家属情绪激动,怀疑他杀,仔细点,证据要扎实。”

林简精神一振,终于有机会摆脱“鸭案”的
阴影了!

他立刻投入工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要洗刷“屈辱”的干劲。

他先处理李大爷的遗体。

老人很瘦,面容安详,甚至带着一丝解脱般的平静。

体表检查确实没有任何外伤,连一点淤青都没有。

林简一丝不苟地解剖,检查各个脏器。

心脏有些肥大,符合高血压病史;脑血管有轻微硬化,但没有破裂或堵塞;肺部有老年性气肿,但不致命;胃内容物也很正常……所有器官都呈现出一种自然的、衰老的状态,没有任何急性病变或中毒迹象。

“自然死亡?”

林简皱眉。

太干净了,干净得有点……平淡?

家属要求尸检,通常都是心有疑虑,但这位李大爷,似乎真的就是寿终正寝。

他采集了血液、胃内容等样本送去做毒理和病理筛查,但心里基本有了倾向。

他小心地帮老人缝合好,整理好遗容,动作格外轻柔。

比起张富贵的离奇,这位老人的平静离去,反而让林简感受到一种属于生命终点的、沉重的真实感。

他默默记下,准备和家属沟通时,要更注意措辞和情绪安抚。

紧接着,就是孙强的坠楼案。

孙强的遗体损伤严重,符合高坠特征:颅骨粉碎性骨折,胸腹腔脏器多处破裂,四肢多发性骨折。

体表除了高坠造成的广泛挫伤和擦伤外,林简在死者的右手掌外侧边缘,发现了一道长约3厘米、相对整齐、深达皮下的划伤,边缘有轻微的生活反应(说明是生前伤),创口里嵌着一点微小的、灰绿色的碎屑。

“这是……”林简用镊子小心取出碎屑,放在载玻片上,对着灯光观察。

像是某种……粗糙的矿物质颗粒?

水泥?

砖石碎屑?

他立刻警觉起来。

如果是失足坠落,双手通常是挥舞挣扎,造成的损伤多是擦蹭伤、撕裂伤,很少出现这种相对整齐的切割伤。

这道伤更像是……被什么锐利边缘快速划伤?

他仔细检查死者衣物。

外衣裤磨损严重,沾满尘土和少量暗红色血迹(主要是他自己的)。

但在死者深色夹克衫的背部,靠近肩胛骨下方的位置,林简发现了一处极其不显眼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深色污渍。

他用棉签蘸取少量溶剂擦拭,发现污渍有粘性,颜色在特定光线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暗紫色。


“油漆?

还是……染料?”

林简立刻提取样本,准备做微量物证分析。

带着疑问,林简申请去案发现场——那栋烂尾楼看看。

老赵批准了,派了小王开车送他。

烂尾楼在一片荒地上,孤零零地矗立着,钢筋水泥裸露在外,像一头狰狞的钢铁巨兽骨架。

孙强坠落的地方在楼体的西侧,下方是堆积的建筑垃圾。

刑侦的同事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现场基本勘查完毕。

林简戴上手套鞋套,在刑侦技术科老陈的陪同下,一层层往上查看。

楼里阴暗潮湿,弥漫着水泥和灰尘的味道。

楼梯没有扶手,边缘粗糙锋利。

走到孙强坠落的顶层(第12层),边缘地带没有任何防护栏。

老陈指着边缘一处:“这里灰尘有新鲜擦蹭痕迹,还有半个模糊的鞋印,方向朝外,符合失足坠落的迹象。”

林简点点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

他走到边缘,小心地探头往下看,一阵眩晕。

他注意到,就在他脚下,靠近楼板边缘的、裸露的钢筋断茬上,似乎沾着一点点深色的东西。

他蹲下身,用强光手电照射,并小心地用镊子刮取。

是凝固的血迹!

还有几根极细的、深色的纺织纤维!

“陈哥,这里!”

林简招呼老陈,“钢筋断口有血迹和衣物纤维!”

老陈立刻过来,拍照取证,提取样本。

“好小子,眼够尖!

这位置很隐蔽,之前可能被灰尘盖住了点。”

他赞赏地拍了拍林简的肩膀。

林简又仔细检查了孙强鞋印附近的地面。

灰尘很厚,除了孙强自己的足迹和一些勘查人员的脚印,没有其他明显痕迹。

但他注意到,靠近楼板边缘内侧,有一小片区域,灰尘似乎被什么东西蹭过,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相对“干净”的浅印子,范围不大。

“这里…像不像被什么东西,比如…一个工具包或者小箱子之类的东西短暂压过?”

林简指着那片区域问老陈。

老陈眯着眼看了看,点头:“有可能。

不过现场没发现遗留物。”

林简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

他回到解剖室,再次仔细检查孙强的遗体,尤其是那道手掌边缘的划伤和背部夹克上的污渍。

微量物证的结果很快也出来了:手掌创口内的碎屑:主要成分为二氧化硅、氧化钙、氧化铝等,含有微
量铁锈——**成分与现场裸露的粗糙水泥边缘高度一致**。

背部夹克污渍:**一种工业用快干型深紫色环氧树脂漆**。

同时,现场钢筋上提取的血迹和纤维,DNA和成分比对确认属于孙强本人及其所穿夹克。

所有线索在林简脑中飞速拼接:孙强手掌外侧的整齐划伤,符合在坠落瞬间,手掌擦过粗糙水泥边缘(比如未做处理的楼板边缘)造成。

这解释了为什么伤口相对整齐且有水泥碎屑。

背部夹克上的快干环氧树脂漆!

这种漆在建筑工地常用于金属结构防锈或临时标记。

烂尾楼里有用到这种漆的地方吗?

钢筋断口上的血迹和衣物纤维,证明孙强在坠落过程中,身体(很可能是背部)曾猛烈撞击过那根突出的钢筋!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那片被压过的灰尘痕迹!

一个画面在林简脑中逐渐清晰:孙强并非独自一人来到楼顶!

他可能与人发生了争执或推搡。

对方(身材应较孙强壮硕)在推搡或攻击过程中,身上携带的工具包(或类似物品)曾短暂压在地面,留下了那片灰尘痕迹。

争斗中,孙强被大力推向边缘,他试图用手撑住粗糙的水泥边缘自救,手掌被划伤(留下水泥屑)。

但他未能稳住身体,背部撞上那根尖锐的钢筋(留下血迹和纤维,并可能沾染了钢筋上未干的深紫色环氧树脂漆!

),最终坠落身亡!

而凶手,在孙强坠落后,迅速清理或带走了自己的工具包,并小心抹去了大部分可能留下的痕迹,只留下那片不易察觉的压痕和孙强身上无法抹去的物证!

动机呢?

孙强妻子提到的生意纠纷和死亡威胁!

林简立刻将他的发现和推断报告给老赵和负责此案的刑侦队长。

刑侦队根据林简提供的方向(寻找近期接触过同批次深紫色环氧树脂漆的人员、排查与孙强有严重生意纠纷的对象),结合其他线索,很快锁定并抓捕了孙强的生意合伙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包工头。

在确凿的物证(该包工头一个工具包底部沾有微量与现场同源的水泥灰,且其近期负责的一个小工程点正好使用了同一批号深紫色环氧树脂漆)和审讯压力下,包工头供认了因债务纠纷,约孙强到烂尾楼“谈判”,争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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