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瓶,将从龙恒指尖出来的蛊虫飞速装入。
紧接着在自己胳膊上用了同样的方法,逼出蛊虫,装入同一个玻璃瓶。
只见两只蛊虫同时进入玻璃瓶之后,互相蚕食融合,不到一会功夫,只剩下一个蛊虫存活。
就在这时,木梯口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两人刚刚将蛊虫逼出,此时的身体正陷入虚弱当中,在不知道是何人进入的时候,不能冒然露面。
沈灼灼看着冰棺后面有一处阴影的地方,举着玻璃瓶中融合之后的蛊虫,拉着龙恒,躲入了阴影之中。
兴许是蛊王觉得那个蛊虫是同类,并未发起攻击。
就在这时,沈灼灼看到太傅,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带着二皇子众人走了进来。
05地宫寒雾被突如其来的罡风搅动,冰棺表面图腾突然迸发刺目金光。
沈灼灼握着玻璃瓶的手腕传来灼烧般的疼痛,瓶中蛊虫竟穿透器皿,化作金红流光没入她心口。
“当心!”
龙恒揽住踉跄的少女,玄色大氅在气浪中猎猎作响。
冰棺应声炸裂,蛊王幼虫展开半透明的冰晶翅翼,无数血色脉络在其体内游走。
太傅的惊呼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嗡鸣中,二皇子侍卫的佩刀尚未出鞘,便化作满地冰渣。
沈灼灼瞳孔泛起鎏金异彩,心口浮现出与冰棺如出一辙的刺青。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母亲临终前按在她额间的温热手掌,太傅书房暗格里褪色的婴孩襁褓,还有深埋在地宫深处的青铜命牌。
上面刻着“承天启运六皇子嗣”八个古篆。
“原来我才是蛊王真正的宿主,也是六皇子的子嗣。”
她指尖划过冰棺残片,殷红血珠滴落瞬间。
新生蛊虫自她掌心破肤而出。
那蛊虫通体流转着星辉般的光泽,额间生着与沈灼灼刺青相同的龙纹,甫一现身便引得地宫穹顶落下簌簌冰晶。
蛊王幼虫发出尖利嘶鸣,冰晶翅翼扫过之处凝结出锋利的霜刃。
沈灼灼不退反进,任由霜刃划破裙裾,染血的衣袂在寒气中绽开红梅。
当她踏出第七步时,穹顶突然坠下一道月光,正照在冰棺底座镶嵌的青铜八卦盘上。
“干一兑二位转离宫,这是……”龙恒瞳孔骤缩。
二十年前先帝驾崩当夜,钦天监记载的星象竟与此刻完全重合。
他后颈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