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色,显得格外陈旧和诡异。
“林晓梅!”
身后突然传来舍管王姨的尖锐尖叫,仿佛划破了这寂静的空气。
我心中一惊,慌忙把徽章塞进校服口袋,转身时却不小心撞翻了试剂架。
松节油如水流般泼洒在地,瞬间溶解了瓷砖缝里那二十年未擦净的血渍,那血渍如同被唤醒的幽灵,渐渐显现又消失。
王姨手持毛衣针,迅速抵住我的后颈,冰冷的针尖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教务室丢的东西,原来在你这。”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凶狠。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周主任逆光而立,身影高大而阴森,镜片的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让人无法捉摸他的心思。
“王姨,把东西给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皮鞋缓缓碾过满地的玻璃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我从他白大褂的下摆瞥见半截染血的蓝校服,那熟悉的颜色和血迹,正是姐姐失踪当天的着装,我的心猛地一沉,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2013年11月7日 15:20)2013年的市医院档案室里,紫外线消毒灯发出持续的嗡鸣声,仿佛是一首单调的催眠曲。
我坐在桌前,比对着三十份产妇耳后孔洞的照片,眼神专注而紧张。
当放大镜移到第17号样本时,我的手腕突然颤抖起来。
“45度进针角度,只有左利手会在无影灯反射下调整到这个体位。”
我低声自语,心中涌起一丝激动,仿佛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林主任,3床家属闹事!”
护士小张突然撞开铁门,气喘吁吁地喊道。
我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屏幕,心中充满了警惕。
家属举着一张泛黄的《1993级卫校毕业合影》,手指着照片里穿着蓝校服的我,愤怒地喊道:“顶替学籍的骗子不配拿手术刀!”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人们的叫嚷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电脑突然蓝屏,所有的操作瞬间中断。
我心中一紧,不知所措。
当电脑重启后,所有孔洞的照片都变成了马赛克,仿佛是有人在故意掩盖真相。
唯有打印机吐出一张字条:“当年化学实验室的y-h溶剂,味道像杏仁吗?”
看着这张字条,我的心沉入了谷底,谜团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