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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皮六百年后续+全文

阿福最有福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之背对我站在紫檀案前,月白睡袍下露出森白骨节。他正将什么东西往身上披覆,那物件随着动作泛出湿润光泽。当我看清他手中之物,胃部猛地抽搐——那是张完整的人皮,年轻男子俊秀的面孔像面具般耷拉在案头。沈牧之枯枝般的指骨穿进人皮手指,腐肉与新生肌理交融时发出滋滋声响。“晚晚?”人皮覆盖到脖颈时,他侧过半边脸。尚未完全贴合的面皮下,蛆虫在空洞的眼窝蠕动,“不是说好......”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滑动,碎肉簌簌落在真丝睡袍上。我踉跄后退撞上书架,镇墓兽石雕砸在脚边。沈牧之转身时,睡袍襟口滑落,露出心口嵌着的青玉髓。那鸽卵大小的宝石里封着团黑雾,此刻正疯狂撞击玉璧,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蛛网状阴影。“别看。”他抬手遮眼的动作让腕骨发出脆响,人皮与骨骼间...

主角:沈牧之沈牧   更新:2025-03-28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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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牧之沈牧的其他类型小说《换皮六百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福最有福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背对我站在紫檀案前,月白睡袍下露出森白骨节。他正将什么东西往身上披覆,那物件随着动作泛出湿润光泽。当我看清他手中之物,胃部猛地抽搐——那是张完整的人皮,年轻男子俊秀的面孔像面具般耷拉在案头。沈牧之枯枝般的指骨穿进人皮手指,腐肉与新生肌理交融时发出滋滋声响。“晚晚?”人皮覆盖到脖颈时,他侧过半边脸。尚未完全贴合的面皮下,蛆虫在空洞的眼窝蠕动,“不是说好......”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滑动,碎肉簌簌落在真丝睡袍上。我踉跄后退撞上书架,镇墓兽石雕砸在脚边。沈牧之转身时,睡袍襟口滑落,露出心口嵌着的青玉髓。那鸽卵大小的宝石里封着团黑雾,此刻正疯狂撞击玉璧,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蛛网状阴影。“别看。”他抬手遮眼的动作让腕骨发出脆响,人皮与骨骼间...

《换皮六百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之背对我站在紫檀案前,月白睡袍下露出森白骨节。

他正将什么东西往身上披覆,那物件随着动作泛出湿润光泽。

当我看清他手中之物,胃部猛地抽搐——那是张完整的人皮,年轻男子俊秀的面孔像面具般耷拉在案头。

沈牧之枯枝般的指骨穿进人皮手指,腐肉与新生肌理交融时发出滋滋声响。

“晚晚?”

人皮覆盖到脖颈时,他侧过半边脸。

尚未完全贴合的面皮下,蛆虫在空洞的眼窝蠕动,“不是说好......”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滑动,碎肉簌簌落在真丝睡袍上。

我踉跄后退撞上书架,镇墓兽石雕砸在脚边。

沈牧之转身时,睡袍襟口滑落,露出心口嵌着的青玉髓。

那鸽卵大小的宝石里封着团黑雾,此刻正疯狂撞击玉璧,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蛛网状阴影。

“别看。”

他抬手遮眼的动作让腕骨发出脆响,人皮与骨骼间黏连着血丝,“再给我半柱香......”话音未落,玉髓突然迸出裂痕,黑雾顺着裂缝渗出,所到之处新生皮肉迅速焦黑溃烂。

凄厉的惨叫声中,我看见案头镇纸压着的宣纸,密密麻麻写满生辰八字。

最上方那张的日期,是我下月生日。

2.滂沱大雨砸在琉璃瓦上,我赤脚狂奔过回廊,睡裙下摆浸透雨水变得沉重如铁。

背后传来骨骼错位的咔哒声,沈牧之尚未完全贴合的人皮在积水里拖出蜿蜒血痕。

“晚晚,当心着凉。”

他的声音忽远忽近,尾音夹杂着气泡破裂的怪响。

转角处镜面装饰墙映出可怖画面——半张清俊面庞下,腐肉正顺着颧骨簌簌剥落。

我冲进车库抓起园艺剪,刀尖抵住咽喉时忽然闻到异香。

后颈被冰凉鳞片扫过,竹叶青顺着锁骨游进领口,金瞳竖仁里映出我惊惶的面容。

蛇信轻触喉结的刹那,沈牧之的叹息在雨幕中散开:“我说过,别去阁楼。”

眩晕袭来前,我看到青玉髓的幽光穿透雨帘。

那条蛇分明是从他心口钻出来的。

醒来时躺在檀香缭绕的拔步床上,织金帐幔垂着玉雕的辟邪铃。

沈牧之端着青瓷碗坐在床沿,面容已恢复往昔温润,只是耳后残留着细小的缝合线。

“薏仁燕窝羹。”

他舀起一匙递到我唇边,腕间沉香手串缠着根银白发丝,“你最近总
梦游。”

我盯着他颈侧新长出的皮肤,那处肌肤比周围要白上三分,像是刚从冷柜取出的羊脂玉。

昨夜满地碎瓷与溃烂人皮仿佛只是场噩梦,如果没发现他腰间暗袋里露出的半截皮膜。

“下月初八是你生辰。”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温度比常人低许多,“我们去城隍庙还愿可好?

当年你昏迷在庙门口,道长说......”我猛地抽回手。

三年前车祸失忆的桥段,在回忆录里出现过六次。

1917年的黄包车夫、1949年的军用卡车、1972年的凤凰牌自行车——每个苏晚都在二十四岁生辰前遭遇意外,而后在某个雨夜“偶然”发现阁楼秘卷。

后半夜假装熟睡,等沈牧之的吐息变得绵长。

我摸黑翻进书房时,月光正照在博古架的青铜错金壶上。

转动壶身第三圈蟠螭纹,暗格弹开的瞬间,霉湿气息里混着熟悉的异香。

十二卷画轴整齐排列,泛黄的洒金宣纸标注着年份。

展开最近那卷时,我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尖叫出声——工笔重彩绘着穿碎花布拉吉的少女,在供销社柜台前偷藏水果糖。

而她身后的玻璃倒影里,穿中山装的男子面容模糊,唯有胸口一点青芒。

最古旧的画卷已碳化成灰,残片上依稀能辨出明代服饰。

画中女子在庭院扑蝶,发间玉簪与我现在枕下那支分毫不差。

所有画卷落款处都钤着方朱文印:牧之藏晚。

暗格底层藏着个鎏金银奁,打开时数十张人皮契约飘落。

每张都按着血手印,日期跨度百年,契约条款却完全一致:“自愿献祭皮囊,换沈氏药堂问诊三日。”

最新那张墨迹未干,签约人照片上的青年,正是昨夜案头人皮的模样。

窗外传来铃铛声。

穿绛紫旗袍的老妇人立在银杏树下,伞沿垂下的红流苏与回忆录里描述的接生婆一般无二。

她朝我晃了晃怀表,表面镶嵌的青玉髓与沈牧之心口那枚如出一辙。

“姑娘,买砒霜吗?”

她咧开没牙的嘴,露出黑洞洞的喉咙,“或者买二十年阳寿?”

我后退撞上多宝阁,珐琅彩鼻烟壶滚落脚边。

老妇人枯枝般的手指穿透玻璃窗,将个油纸包塞进我掌心。

腐臭味扑面而来,里面是六枚干瘪的脐带,系着写有我名字和生辰的桃木牌。

“第
我在阁楼发现一本泛黄的笔记,记录着与我们一模一样的生活——从1912年的霞飞路到2023年的国金中心,每一页都精准预言着我们的未来。

更可怕的是,笔记里的沈牧之正在书房进行一场持续六百年的换皮仪式...
底传来,九条狐尾缠住沈牧之的元神:“老身早说过,情丝才是最好的蛊......”她突然僵住,我腹中星芒不知何时已刺入她内丹。

女儿的身影再度显现,这次是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

她将两半玉髓合二为一,轻轻按进沈牧之破碎的胸膛:“爹爹,该醒了。”

惊天动地的崩裂声中,六百座道观的铜钟同时自鸣。

沈牧之的元神在玉髓青光中重组,那些被他吞噬的人皮化作星尘飘散。

他睁开眼的刹那,年轻时的澄澈与沧桑后的痛楚在眸中交融。

“晚晚......”他抬手抚上我的脸,指尖温暖如初遇那日,“原来你一直在我魂魄里种芍药。”

掌心开出殷红花朵,是我们大婚那夜簪过的并蒂芍药。

女儿的身影开始透明,她将青铜钥匙插进自己心口:“我是因果闭环的锁,也该是钥匙。”

星芒从她七窍溢出,修补着六百年来被禁术撕裂的时空。

最后一刻,沈牧之将我推出崩塌的阵法。

现代都市的晨曦中,我跪在柏油路上,掌心攥着枚带血的铜钥匙。

晨跑的青年停下脚步,白大褂胸牌上写着“沈牧之”,扶我起身时袖口散出淡淡檀香。

“小姐需要帮忙吗?”

他眼神清澈,耳后没有缝合线。

梧桐叶飘过橱窗,映出我如今的模样——没有胎记,没有玉簪,锁骨下方也没有青玉髓的痕迹。

咖啡厅电视正播放鉴宝节目,专家手持明代古画啧啧称奇:“《天师镇煞图》中的道姑眉眼灵动,可惜落款被毁......”画中人身后的七星剑上,刻着肉眼难辨的“苏晚”二字。


数丈,狐尾燃起青火:“蠢丫头!

那些灯芯是你的三魂七魄!”

我已然掀翻最近的灯盏。

火焰触地的刹那,万历年的记忆汹涌灌入:沈牧之抱着奄奄一息的我冲进地宫,将女儿尚未凝固的心头血喂入我口中。

狐仙姥姥说的“挚爱之心”,从来都不是男女之情。

“晚晚!”

沈牧之的嘶吼混着雷声。

他甩开狐尾扑来,却被女婴幻化的锁链缠住脚踝。

我接连打翻三盏魂灯,每灭一盏,空中就多出条裂缝。

第四盏灯倾倒时,裂缝中伸出只巨爪——正是六百年前被封印的蛊婴。

狐仙姥姥突然狂笑,褪去人皮显出九尾真身:“老身等这天等了六个甲子!”

她吐出内丹击碎剩余魂灯,地宫穹顶应声崩塌。

蛊婴啃噬着沈牧之的右臂,女婴的魂魄却在消散。

在最后盏魂灯将熄时,我咬破舌尖扑向青铜棺。

血溅棺椁的刹那,万历年的七星灯阵重现。

七簇火苗顺着我的血线缠住蛊婴,沈牧之趁机将玉髓拍进女婴灵台。

“快走!”

他转身抱住狐仙姥姥自爆元神,“去毁掉......”未尽的话语被爆炸吞没。

我抱着渐凝实体的女儿跃入最后条时空裂缝,手中紧攥着狐仙姥姥临消散前塞来的锦囊。

落地处是民国二十六年的霞飞路。

穿阴丹士林旗袍的“我”正与长衫男子依偎,橱窗倒影里,沈牧之耳后的缝合线还渗着血——这是回忆录记载的初遇场景。

怀中的女儿忽然开口:“阿娘,这是第七次轮回开始。”

她指尖亮起星芒,街角穿绛紫旗袍的老妇人正在兜售砒霜,“要终结因果,得回到最初......”锦囊在此刻自燃,灰烬中现出枚青铜钥匙。

当铺匾额上的“沈氏药堂”突然扭曲,化作明朝道观的敕造牌匾。

我望向橱窗,玻璃中映出的分明是万历年的道姑装扮。

6.青铜钥匙插入敕造牌匾的瞬间,洪武二十八年的晨钟穿透时空。

我抱着女儿跌进三清殿,香案上《九转还魂图》的墨迹未干,年轻时的沈牧之正提笔勾勒阵法最后一笔。

“师父?”

他惊愕转身,狼毫笔坠地溅起朱砂。

此刻的他尚是凡人,眼角没有阴鸷纹路,掌心也没有剥皮留下的茧,“这位道姑如何进的天罡阵?”

怀中的女儿突然化作流光没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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