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裴铭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月亮永不西沉锦书裴铭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谈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产检。”我抚着早早准备好的硅胶假肚子,面色淡然。幸好知道他会来闹,早早做了准备……他肩膀一沉,像是松了口气。“下次产检,记得让我陪你去,你独自去的话,总归会有说闲话的……”可闲话的源头是你,裴铭玉。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在事业上升期,没时间兼顾家庭。所以才迟迟不肯娶我……我垂下眼眸,苦涩地摇摇头。“不必了,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有时间就去多陪陪姐姐吧。”“姐夫。”此话一出,裴铭玉的脸色精彩得不行。以前,我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跟他强调我是谁。如今不再强求他想起我,他倒是生起气来了。“那孩子是谁的?!”他咬牙切齿。“别管了,反正他已经死了……”凳子脚磨地声猛然响起。裴铭玉大步凑近,将我死死摁在了沙发上。眼底满是怒火。“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死了...
《我的月亮永不西沉锦书裴铭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产检。”
我抚着早早准备好的硅胶假肚子,面色淡然。
幸好知道他会来闹,早早做了准备……他肩膀一沉,像是松了口气。
“下次产检,记得让我陪你去,你独自去的话,总归会有说闲话的……”可闲话的源头是你,裴铭玉。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在事业上升期,没时间兼顾家庭。
所以才迟迟不肯娶我……我垂下眼眸,苦涩地摇摇头。
“不必了,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有时间就去多陪陪姐姐吧。”
“姐夫。”
此话一出,裴铭玉的脸色精彩得不行。
以前,我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跟他强调我是谁。
如今不再强求他想起我,他倒是生起气来了。
“那孩子是谁的?!”
他咬牙切齿。
“别管了,反正他已经死了……”凳子脚磨地声猛然响起。
裴铭玉大步凑近,将我死死摁在了沙发上。
眼底满是怒火。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死了?
你就这么……”他红了眼,瞪我片刻,突然发了疯似地啃咬我的脖颈。
强势的薄荷香混杂着陌生的脂粉味萦绕在鼻尖。
令人作呕。
我受不住,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你疯了吗?
谁准你碰我的!”
“你有了姐姐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他本欲再咬,却在瞧见我通红的眼眶后泄了气。
一通电话适时打破尴尬的气氛。
裴铭玉一手压制住我,一手接起了电话——怀孕、结婚、负责、先这样吧。
电话里听不真切的词语似乎昭示了我们的结局。
电话结束,他转给我二十块钱,让我打车去某个餐厅。
“我要去接锦书,车上没空位,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又添了十块才勉强凑齐路费。
到了后,我发现,这是一场订婚宴。
主角是裴铭玉和叶锦然。
在一众亲朋好友戏谑的眼神中,我如坐针毡。
“锦书,你多包容包容他吧,等他恢复了,会回来找你的。”
“你为他做了那么多,就算他不爱你,他也不好意思不娶你。”
“人生就是一个忍字,忍过了,自然海阔天空……”一堆人叽叽喳喳地劝我。
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回到那个破破的出租屋,我第一时间找出了那枚塑料戒指。
先砸后烧,丢入垃圾桶。
4 4倒数第四天。
我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我的衣物,我大半的家资。
还有妈
点点拾起碎裂的玉镯。
直起身子时,却被妹妹一脚踹在了假肚子上。
“磨磨唧唧的,真碍事。”
“少了只手就是难伺候……”裴铭玉惊得瞳孔一缩。
但到底还是默视了她对我的欺负。
5 5连着三天,裴铭玉都没有再联系过我。
补身子的东西倒是一箱又一箱地送。
他刚“失忆”那会儿,也经常借着关心的名义送各种玩意儿给我。
我原以为他的大脑忘了我,但本能还在驱使着他爱我。
现在想想,那都是愧疚与心虚的产物罢了……也好,成年人的爱情总要以体面结尾。
但很意外,出国前两天,我收到了一份结婚请帖。
“裴铭玉&叶锦书”。
上面写着的分明是我的名字。
可我的身份,是宾客。
都这样了,他还要再演下去吗?!
“来的时候注意安全,小心孩子,婚礼结束后我带你去买点小孩穿的衣服。”
“再给他打对金镯子怎么样?”
我平静地望着手机上的消息。
犹豫了会儿,回复了一个“好”。
可惜,我们没有小孩了。
我们也没有以后了。
思索再三,我如约出席。
“那个就是为裴少爷断手的叶锦书吗?
长得好好看呀,不过她为什么跟我们一起坐在宾客的位置?”
“听说裴少爷失忆了,把她妹妹当成了她,笑死,鬼才信这种话,都同床共枕十多年了,哪能认不出来?”
“可能嫌她是残疾人,而且还挺着个大肚子,上不得台面吧……”自断手后,不免有说闲话的人会逼逼叨叨。
裴铭玉没失忆时,尚且能帮我说几句。
裴铭玉“失忆”了,就只剩我一人面对闲言碎语了。
特地包了个大红包。
亲手将其交给叶锦然时,她心虚地不敢看我。
也是,她当初答应我会好好扮演“叶锦书”,帮助裴铭玉恢复记忆。
但这其中,可不包括上床。
“我也不想啊,但是他那天喝醉了,我让他戴套他不戴。”
“他还说,他舍不得我未婚先孕,遭受他人白眼……”她边说着这话,边有意无意瞟向我隆起的假肚子。
“姐姐,我劝你一句。”
“月份太大就不好打了。”
在原地僵持了一会儿,裴铭玉过来了。
他愣了片刻,最后牵起了妹妹的手。
“怀了孕就别乱跑了,小心点孩子。”
“锦书。”
最后两字咬得极重,就好像是在对我说
妈留下的,一人一只的玉镯。
全在裴铭玉的别墅里。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叶小姐,裴先生还在睡觉,您先在这儿稍等一会儿。”
望着眼前陌生的面孔,我有些不解。
哪来的管家,我之前被赶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啊。
“您的姐姐叶锦书,怀孕了。”
“她身子不便,所以裴先生请了我和几个保姆来照顾她……”看出我的疑惑,管家面带微笑地为我呈上一杯茶。
我怀孕时,连餐食都要自己做。
空了的话还得给裴铭玉煲个汤。
我低头,看向右手上那些被烫出的伤疤,忽觉可笑。
爱与不爱的区别,竟如此明显。
“裴哥哥,你别扯我衣服……”不知过了多久,楼上传来不堪入耳的娇喘声。
管家怔了怔,冲我扯开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
“裴先生很爱您的姐姐,早上亲热些很正常。”
我麻木地刷着小视频,不置一词。
从前,他总不愿在早上与我有肢体接触。
因为他嫌弃我身上睡出的汗液。
嫌弃我干涩沙哑的声音。
更嫌弃我残缺恶心的左手。
约莫一个多小时吧,面色绯红的两人终于下了楼。
“裴哥哥,你今天好厉害啊。”
“感觉我能再怀一个了……”他俩旁若无人地腻腻歪歪。
看到我,更是放肆。
我本不想搭理他们。
可一抬头,妹妹手腕上两个明晃晃的玉镯子映入眼帘。
那其中一个,应当是我的。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她抬手朝我打招呼时。
一只玉镯滑下了她的腕子。
碎裂成两半……“哎呀,这是姐姐的镯子,我怎么这么笨手笨脚……”她故作苦恼地敲敲自己的头,但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
“叶锦然,你的镯子碎了,自己来收拾一下。”
裴铭玉见状,便居高临下地指使我。
我坐着没动。
他恼了。
“耳朵聋了?
叶锦然,我让你过来收拾你没听到?”
“怀孕了,残了,又不是死了,捡个东西有这么麻烦吗?!”
管家小跑过去打算上手收拾。
却被裴铭玉拦住。
“我请你过来是让你照顾锦书的,你怎么反过来帮着外人?”
“让她自己收拾!”
他说完,直勾勾地与我对视。
似乎我不动,他就会与我僵持到天荒地老……行啊,那我就如你所愿。
我丢下所有的尊严,跪到他们面前,用仅剩的右手一
培训机构谋得了一份兼职工作——教孩子们弹钢琴。
很简单,学点基础的乐理,认认铵键就好。
孩子们纯真的笑脸与对音乐的热忱,如同春日暖阳,渐渐驱散我心底的阴霾。
我开始将全部精力倾注于教学。
不去思考过去。
不去幻想爱情。
看着他们从指尖生疏到能流畅弹奏简单的曲目,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在这里,没有乱七八糟的纠葛纷扰。
我只是纯粹的音乐引路人。
“叶老师,你怎么只有一只手啊?”
“叶老师手疼不疼啊?”
课间,小孩子们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
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扑进了我怀里。
她抬起了头,软软地望着我。
“叶老师,妈妈说手是上帝给予人类的翅膀。”
“你是折了翅膀的天使吗?”
“好酷啊!”
我不由得愣住了。
自断手后,从未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
他们都管我叫“残疾人”。
对我的印象只有可怜、不幸。
裴铭玉也常这样说。
“锦书,你这般模样,估计只剩我还要你了。”
“可要抱紧我的大腿啊。”
他是笑着说这话的。
像是开玩笑,又不像。
好在,我再也不用面对他了。
国外的生活忙碌而平静。
我以为自己能就这样彻底告别过去,可命运似乎总喜欢给我开玩笑。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结束课程,正准备回家,手机却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国内号码。
虽心有预感,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
“是你吗,锦书?”
电话那头传来裴铭玉嘶哑的声音。
果真是他。
胃里一阵翻涌。
我下意识地想挂,他却像有心灵感应般出声制止了我。
“等等,我,我有话想跟你说……”于是乎,我不发一言,等着他说。
可他支支吾吾半天,什么有用的都没吐出来。
“叶老师!”
一个说话有点含糊的学生冲我打招呼。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她,电话那头的裴铭玉忽然暴躁起来。
“小孩的声音?”
“你怀孕不是才六个月吗?”
“难道是别人的孩子?”
“叶锦书,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
跟野男人厮混了吗?”
允许自己肉体出轨,却不允许我有新欢。
好一个双标狗。
计上心头。
我用巧克力将那个小姑娘引到了跟前。
“来,你叫我声妈妈,这颗糖果就归你了。”
她自然万般乐意。
接过巧
克力,一口一个“mommy”。
我已经能想象到,电话那头裴铭玉的表情有多好玩了。
“他妈的还是个洋娃!”
“叶锦书,你玩的真花!”
“那老子的孩子呢?!”
你的孩子?
我笑着将巧克力剥开,塞进了小姑娘的嘴里。
“恢复记忆了?”
“记起我是谁了,姐夫?”
那边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良久,裴铭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锦书,你先听我给你说……”我轻笑出声,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说什么?
说你假失忆跟我妹妹上床?”
“说你用我的钱讨好她?”
“还是说你纵容她摔坏我的镯子,踩上我的肚子?”
“又当着我的面吻她?!”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心中的郁气总算散了些。
而他,终于慌了。
“你早就知道我是假失忆是不是?”
“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明明瞒得很好啊……”我已不愿再听。
挂上电话后又又换了一张手机卡。
8 8午夜梦回,我记起了与裴铭玉的过去。
十二岁的裴铭玉扒着窗台偷看屋里练琴的我。
十五岁的裴铭玉用校服兜着热乎乎的烤红薯,乖乖在琴房外等我。
十八岁的裴铭玉脸红红地为我递上一封粉色的情书。
二十八岁的裴铭玉抱着倒在血泊中的我痛哭流涕,许诺“非我不可”。
二十九岁的裴铭玉却躲在失忆的谎言身后,纵容别人踩碎我的脊梁。
那些年的温柔都是真的。
后来的残忍,也是真的。
满满的荒谬感涌上心头。
我很想笑。
时间,真的能从内到外地改变一个人。
让他面目全非,让他恶心不堪。
窗外下着雨,水珠在玻璃上蜿蜒出泪痕般的纹路。
我像往常那样,带着小朋友们弹钢琴。
“叶老师,那里有个怪叔叔,站了好久了……”金发小女孩扯扯我的衣角。
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个男人,撑黑伞的男人。
正站在不远处,隔着窗户,死死盯着我。
是裴铭玉。
我还是小看了他的财力和耐心。
急急忙忙告了假,我从后门溜之大吉。
没走几步却撞进他潮湿的怀抱。
这次,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脂粉味了。
“锦书……”他嗓子嘶哑得厉害。
“你怎么跑到这儿了?
异国他乡,你一个人害不害怕呀?”
“我们的孩子呢?
是不是已经生下来了?
早产儿,身体会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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