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暗码:便利店夜班守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易人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妈绝对不可能!”林夏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连连后退,后背重重地撞在身后的货架上。“哗啦啦”一阵响,几包薯片和饼干应声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举起自己的右手,翻来覆去地看,手心手背,每一根手指,每一个关节,都完好无损,甚至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但这双手,明明还好端端地长在他自己身上!冷汗,像是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冰凉黏腻。林夏的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捆住了,僵在原地,无法动弹。那只手——确确实实是他自己的手——怎么可能,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该死的冷藏柜里?他再次低头审视自己的右手,温暖的,有脉搏的,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但那种源自骨髓的熟悉感,那种指纹细节上的完全一致,都在无情地嘲笑着他的理智。“我操……我他妈是疯了?...
《都市暗码:便利店夜班守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他妈绝对不可能!”
林夏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连连后退,后背重重地撞在身后的货架上。
“哗啦啦”一阵响,几包薯片和饼干应声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翻来覆去地看,手心手背,每一根手指,每一个关节,都完好无损,甚至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但这双手,明明还好端端地长在他自己身上!
冷汗,像是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冰凉黏腻。
林夏的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捆住了,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那只手——确确实实是他自己的手——怎么可能,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该死的冷藏柜里?
他再次低头审视自己的右手,温暖的,有脉搏的,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那种源自骨髓的熟悉感,那种指纹细节上的完全一致,都在无情地嘲笑着他的理智。
“我操……我他妈是疯了?
还是撞鬼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寂静的便利店内显得格外微弱,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
冷藏柜压缩机的嗡鸣声,在这一刻,毫无征兆地变得尖锐起来,频率陡然升高,像某种故障引发的刺耳警报。
林夏一个激灵,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关上了那个藏着恐怖秘密的抽屉,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
他掏出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想给店长打电话,却绝望地发现,手机屏幕的右上角,信号格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死死地定格在23:17,正是《致爱丽丝》应该准时响起的时刻。
那首熟悉的钢琴曲依然在便利店内固执地循环播放,但此刻听来,音调却开始变得诡异扭曲,像是从幽深的水下传来,又像是从某个遥远而阴森的所在飘来,每一个音符都透着不祥。
林夏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他伸出手,扶住冰冷的收银台边缘,试图让自己从这巨大的冲击和恐惧中冷静下来。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他咬着牙,对自己说,声音却毫无底气,“或者是哪个王八蛋搞的恶作剧,对,肯定是!”
他强迫自己迈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挪回收银台前,一把抓过那本几乎要被他翻烂的《员工守则》,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
午夜的钟声尚未敲响,便利店内的空气已经凝固成一种诡异的安静。
林夏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顺手拍了拍脸颊,试图驱散那股几乎要把他吞噬的困意。
空调的暖风明明开着,他却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
墙上的挂钟指针不情不愿地爬向十一点,每一格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清醒。
分针每次跳动,都伴随着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咔哒”,在这寂静中格外刺耳。
这是他成为“时通达”便利店夜班收银员的第三周,也是他第十五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接下这份活儿。
薪水是不错,但这点钱够不够他去看心理医生还是个未知数。
《员工守则》的条例在他脑海中逐条闪过,每一条都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比冷藏柜里漏出来的风还实在。
他现在甚至能倒背如流,比如“微笑服务,即使面对非人顾客”,真是见了鬼的条例。
还有那条“夜班期间,听到任何无法解释的声响,请保持镇定,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至少三遍”,第一次看到时他差点笑出声,现在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瞥了一眼冷藏柜的温度显示屏。
-13.5℃。
“操,”林夏低骂一声,额角的青筋不自觉地跳了跳,“又来了。”
又是这个该死的数字,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上班第一天,店长就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冷藏柜必须保持在-13℃。
不多不少,整整-13℃。
强调得好像差一度就会原地爆炸似的。
可无论他怎么调,这鬼东西第二天早上铁定变成-13.5℃。
林夏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从收银台后站起身,走向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冷藏柜——爱它能带来一丝凉意,恨它总是不听话。
他的手指在温控器旋钮上轻轻拨动,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让他打了个寒颤。
这旋钮也怪,阻尼感时大时小,有时候滑得像抹了油,有时候又涩得像生了锈。
“我说老兄,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他对着冷藏柜嘀咕,声音在安静的店里显得有些突兀。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冷藏柜是不是有什么成精的念头。
明明每次下班前他都仔仔细细调到了-13℃,可第二天上班总会变成-13.5℃。
不多不少,就那零点五度
抗拒的巨大力量拉扯着他,将他一步一步,无可奈何地拖向那个散发着无尽寒意的冷藏柜。
他试图抵抗,双脚死死地钉在地上,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动。
冷藏柜最下层的那个抽屉,那个他刚刚才惊恐万分关上的抽屉,此刻却自动滑开了,像一张等待吞噬祭品的巨口,静静地等待着迎接它的新客人。
林夏的意识在迅速消散,视野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但在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消失之前,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眼角余光瞥见便利店的玻璃门“叮咚”一声,再次被人推开。
一个穿着和他同样制服的年轻人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习惯性地揉着眼睛。
那人的胸前,也别着一枚崭新的员工卡,上面清晰地印着两个字:“林夏”。
最后的清醒时刻,林夏终于,也彻底明白了《便利店夜班守则》的真正含义。
它从来都不是为了保护员工,恰恰相反,它是为了确保这个恐怖的、永无止境的轮回,能够精准无误地继续下去。
当新的“林夏”打着哈欠,走向那个他即将工作一夜的收银台时,老的“林夏”已经无声无息地成为了冷藏柜的一部分,成为了那个将会在每一个凌晨三点准时出现,一丝不苟地将冷藏柜温度调至-13.5℃的,模糊而佝偻的黑影。
便利店内的灯光恢复了正常的惨白,《致爱丽丝》的旋律也重归优雅婉转,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新的“林夏”重重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驱散那股几乎要将他整个吞噬的浓重困意。
墙上的挂钟指针,依旧不情不愿地,一格一格地,艰难地爬向十一点。
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清醒,也像是在倒数着某个未知的宿命。
这是他成为“时通达”便利店夜班收银员的第一天,也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接下这份看起来薪水不错的活儿。
透着一股子死气。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林夏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了那条红围巾,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便秘得到了缓解,嘴角僵硬地咧了咧,试图挤出一个符合守则要求的微笑。
守则第五条:禁止主动触碰佩戴红色围巾的顾客。
备注:如果对方先碰你,请立即用消毒液清洗接触部位,并默念三遍“我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林夏觉得这备注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老者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冷藏柜前,颤巍巍地拉开柜门。
一股比往常更浓重的寒气瞬间涌出,让林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感觉后颈的汗毛都起立敬立了。
他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像是泥土混合着旧木头的味道,从冷藏柜里飘散出来。
老者拿了一瓶最便宜的矿泉水,一块五毛钱的那种。
他走到收银台前,将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放在台面上。
那张钞票边缘沾染着细密的冰霜,仿佛刚从冰窖里取出,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腥气,隐约有点像铁锈味。
林夏屏住呼吸,尽量不去看那钞票,但那股寒意却像是长了腿,一个劲儿往他鼻孔里钻。
他接过钞票,指尖触碰到那冰霜,一股寒意直透骨髓,让他差点把钱扔出去。
那冰霜并非水汽凝结,触手坚硬,像细小的冰碴。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快速将钞票塞进验钞机。
他真怕这钱一进去,验钞机就冒烟。
验钞机发出了正常的“滴”声,表示钱是真的。
林夏稍微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冥币。
如果是冥币,他今晚就辞职,耶稣也拦不住他,他说的。
他找零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钞票上的编号。
一串数字,其中夹杂着“0414”。
这个数字组合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
胃里也跟着一阵翻腾。
四月十四日。
一个他试图忘记,却又无法忘记的日期。
刻在骨头上的那种。
他母亲的忌日。
林夏猛地抬头看向老者,对方依旧是那副空洞的表情,仿佛刚才那张钱不是他拿出来的一样,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无声地说些什么。
老者接过零钱,依旧一言不发,转身默默地离开了便利店。
他手中的零钱,几枚硬币,也迅速凝上了一层白霜。
<红色的
胡乱地翻着,试图从那些冰冷的条条框框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解释,或者是一条能救他于水火的指引。
当他几乎要绝望地将守则扔掉时,手指却在翻到最后一页时猛地僵住了。
那里,在所有条例的末尾,用极小的字号,印着一行他之前从未注意过的附录:“附录:若遇非常情况,请立即检查自己的员工卡。
若照片已变,请速离开,切勿逗留。”
林夏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他颤抖着,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员工卡。
卡片入手冰凉,他甚至不敢第一时间去看。
深吸一口气,他猛地将卡面翻了过来。
照片上的脸孔已经变得相当模糊,像是被水浸泡过一样,但即便如此,他依然能隐约辨认出,那张脸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另一个人的样子转变。
那是一张他从未真正见过,却又在该死的“优秀员工光荣榜”上瞥见过,因而感到莫名熟悉的面孔。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他的背脊,争先恐后地向下流淌。
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是第一个在这里工作的,名叫“林夏”的倒霉蛋。
便利店内的灯光毫无预兆地开始疯狂闪烁,一明一暗,如同垂死之人的最后喘息,将店内的一切都切割成诡异的光影碎片。
林夏猛地抬头,看向悬挂在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那黑洞洞的镜头正不偏不倚地对着他,像一只冷漠而全知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他此刻所有的惊恐与绝望。
必须离开这里!
这个念头像野草般在他脑中疯长。
他一把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不顾一切地冲向便利店的玻璃门。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时,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电流猛地从门把手上传来,瞬间穿透了他的整个身体。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像是被一股巨力狠狠推开,重重地摔倒在地,内脏都仿佛移了位。
“不——开门!
放我出去!”
他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近乎癫狂地再次冲向门口,用身体去撞,用脚去踹,结果依然是被那股看不见的、却坚不可摧的力量无情地弹回。
《致爱丽丝》的旋律在此时变得更加诡异可怖,音符扭曲拉长,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嚎,几乎无法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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