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羽苏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醉回过往:情殇与救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快乐恐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刺耳,眼眶里闪烁着泪光,“我不想再过这种居无定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说完,她转身冲进卧室,重重地摔上了门。林羽呆呆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手中的画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痛苦的泪水。那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一个月后,苏瑶收拾好行李,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了林羽最后一眼,声音冰冷而决绝:“我们分手吧。”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只留下林羽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品尝着爱情破碎的苦涩。2画展重逢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模糊了林羽的视线。他举起手中的酒瓶,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咕噜”一声,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食道,也灼烧着他千疮百孔的心。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
《醉回过往:情殇与救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而刺耳,眼眶里闪烁着泪光,“我不想再过这种居无定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
说完,她转身冲进卧室,重重地摔上了门。
林羽呆呆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手中的画笔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
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痛苦的泪水。
那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
一个月后,苏瑶收拾好行李,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了林羽最后一眼,声音冰冷而决绝:“我们分手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只留下林羽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品尝着爱情破碎的苦涩。
2 画展重逢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模糊了林羽的视线。
他举起手中的酒瓶,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咕噜” 一声,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食道,也灼烧着他千疮百孔的心。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与酒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破旧的沙发上。
他蜷缩成一团,在黑暗中无声地哭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梅雨季的上海,空气里浮动着潮湿的凉意。
外滩美术馆穹顶垂落的水晶灯将展厅切割成无数菱形光斑,林羽的白衬衫在光影交错间泛着珍珠光泽。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画框边缘,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一幅抽象派画作上 —— 那些扭曲的线条和暗沉的色块,像极了他这两年破碎又重组的人生。
“这幅画真的很有感染力。”
清泠的女声自身后飘来,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熟悉。
林羽捏着展览手册的指尖骤然收紧,纸张发出细微的脆响。
消毒水混合着雪松香的气息漫过来,他数着自己剧烈的心跳,从一到十,才缓缓转身。
苏瑶站在莫奈睡莲的投影里,黑色真丝连衣裙裹着她单薄的肩线,像一只收拢翅膀的蝶。
钻石耳钉在她耳畔轻轻摇晃,与两年前那个穿着棉布裙的女孩判若两人。
她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光,却掩不住眼下淡淡的青影,口红颜色倒是明艳,在苍白的脸上洇出一丝血色。
“林羽,好久不见。”
她抬手捋了捋垂落的发丝,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闪过冷光。
这个习惯性的动作让林羽呼吸一滞,当年在画室,她也是这样抚过他画布上未干的油
彩。
“好久不见。”
林羽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喉结滚动着咽下万千思绪,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看见苏瑶目光扫过他胸前别着的艺术家铭牌,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别开脸去。
沉默在两人之间疯长,只有展厅外黄浦江上的汽笛声穿透玻璃。
林羽注意到苏瑶右手无名指内侧有一道浅疤,那是他们同居时,她帮他裁画布留下的。
这个发现让他胃部突然抽痛,像被画刀狠狠剜了一下。
“叮 ——” 苏瑶的手机在皮质手包里震动起来。
她低头的瞬间,林羽瞥见锁屏上跳动的备注:陈总。
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指尖在屏幕上方悬了几秒才划开接听键。
“抱歉,我有点事,先走了。”
她把垂落的长发别到耳后,转身时香奈儿五号的尾调撞进林羽鼻腔。
黑色裙摆扫过他画满颜料的皮鞋,恍若一场没有告别的葬礼。
3 旧情复燃林羽望着旋转门吞没她的身影,突然想起分手那天她也是这样仓促离去。
展厅的空调冷气直往骨缝里钻,他却觉得额角发烫。
玻璃幕墙外,霓虹灯在雨幕里晕染成模糊的色块,像极了他记忆里被泪水扭曲的苏瑶的脸。
深夜的画室里,松节油的气味混合着威士忌的辛辣。
林羽赤脚踩在地板上,酒瓶与木地板碰撞出清脆的 “咚” 声。
月光穿过蒙尘的天窗,在他裸露的后背上流淌,照亮那些未愈的晒伤痕迹 —— 那是他去年在敦煌写生时留下的。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朋友发来消息:“听说苏瑶傍上了陈氏集团的副总?”
林羽将手机倒扣在画架上,却看见画布上未完成的肖像。
那是两年前的苏瑶,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站在樱花树下,嘴角的梨涡盛着蜂蜜般的阳光。
此刻颜料已经龟裂,像极了他们破碎的誓言。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胸腔里灼烧的疼痛。
画架上的调色刀突然跌落,在寂静的画室里发出刺耳的声响,惊飞了窗外栖在梧桐树上的夜枭。
林羽蜷缩在堆满画稿的地板上,任由回忆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那些关于承诺、争吵、眼泪的片段,在酒精的作用下愈发清晰,而他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困在了那个下着雨的春天。
暴雨后的梧桐巷蒸腾着
湿漉漉的热气,林羽攥着速写本拐进便利店时,正撞见货架后的苏瑶。
她扎着凌乱的丸子头,褪色的牛仔外套松垮地挂在肩头,指甲缝里还沾着褐色污渍,与美术馆那晚精致的模样判若两人。
“苏打水第三排。”
店员的喊声惊得她手中的方便面袋滑落。
林羽弯腰去捡的瞬间,瞥见她帆布鞋上干涸的泥点 —— 那是市立医院后门工地的红土。
“苏瑶?”
他的声音惊飞了窗外梧桐树上的麻雀。
女孩猛地转身,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
淡青色的血管在眼下蜿蜒,粉底遮不住颧骨处的淤青,脖颈间露出半截泛黄的住院手环。
当她认出是林羽时,嘴唇剧烈颤抖起来,泪水瞬间决堤。
“我爸的病情恶化了……” 她哽咽着抓住便利店的货架,金属管在重压下发出吱呀声,“医生说要做靶向治疗,可我……” 话音被呜咽绞碎,她别过脸去,生怕对方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林羽的心脏像被画笔狠狠戳中。
他想起分手那天,苏瑶也是这样倔强地别过头,不让他看见她的眼泪。
此刻她身上飘来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廉价护手霜的柑橘香,刺得他眼眶发酸。
“我可以帮你。”
他脱口而出,速写本里夹着的银行卡硌得掌心生疼 —— 那是画廊刚结的佣金。
苏瑶猛地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堆叠的矿泉水箱。
“为什么?”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初说我拖累你的不也是你?”
这句话像支冷箭,射穿了林羽精心构筑的平静。
记忆突然翻涌:争吵时摔碎的调色盘,苏瑶收拾行李时颤抖的肩膀,还有那句 “你永远活在自己的画里”。
此刻她眼底跳动的恨意与绝望,让他喉咙发紧。
“那时我不懂……” 他扯松领口的纽扣,喉结上下滚动,“但这次,我不想再错过了。”
消毒水味道刺鼻的医院走廊里,林羽第三次核对缴费单。
苏瑶父亲病房的门虚掩着,传来老人粗重的喘息。
他望着缴费单上的数字,想起画室里未完成的订单 —— 这次恐怕要通宵赶工了。
“林先生?”
护士抱着病历本拦住他,“苏女士在花园等您。”
月光穿过香樟树的枝叶,在苏瑶浅蓝色连衣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纸巾,裙摆被夜风掀起又落下,露出脚踝处新烫的绷带。
林羽注意到她耳后还沾着医院食堂的葱花味,这让他想起同居时,她系着围裙煎糊鸡蛋的清晨。
“谢谢。”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醒沉睡的月光,“其实那天在便利店…… 我故意去那里的。”
林羽的手指悬在她泛红的眼眶上方,最终化作轻抚发顶的动作。
苏瑶颤抖着靠进他怀里,发间洗发水的茉莉香混着消毒水味,竟意外和谐。
当他低头时,看见她脖颈处淡粉色的疤痕 —— 那是她替他挡下掉落画框时留下的。
呼吸逐渐纠缠在一起,林羽的嘴唇离她只有半寸。
苏瑶睫毛颤动,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嘴角。
就在此刻,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尖锐的声响刺破暧昧的空气。
“我们不能这样!”
苏瑶猛地推开他,后背撞上冰凉的铁栏杆。
她慌乱整理着被揉皱的裙摆,珍珠耳钉在月光下划出冷光,“你现在事业刚有起色,我不能……你从来都不是拖累!”
林羽抓住她的手腕,却在触到她掌心的茧子时骤然松开。
那些老茧是照顾病人留下的痕迹,像砂纸般磨过他的心。
苏瑶转身要走,高跟鞋却在青石板上打滑。
林羽下意识揽住她的腰,两人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轰鸣。
“让我陪你吧。”
他贴着她耳畔低语,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剧烈颤抖。
4 谎言揭穿苏瑶突然放声大哭,泪水浸透了他衬衫的领口。
林羽紧紧抱着她,听见她断断续续的抽泣:“我好怕…… 怕重蹈覆辙,怕再失去你……” 夜风卷起她散落的发丝,在两人之间织成细密的网,而远处住院部的灯火,在泪光中晕染成温暖的星河。
梅雨季的湿气裹着油墨味渗进画室,林羽握着画笔的手突然顿住。
调色盘上的钴蓝色颜料晕开,在画布上洇成一片模糊的泪痕。
手机在画架上疯狂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看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 李悦。
“林羽,我在你楼下。”
电话里的声音裹着尖锐的电流声,“带着你的画具,我要你给孩子画第一张肖像。”
潮湿的街道蒸腾着雾气,李悦倚在黑色保时捷旁,酒红色真丝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
若隐若现的锁骨链。
她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烟灰随着她摇晃的钻戒簌簌掉落,在青石板上烫出焦黑的痕迹。
怀孕传闻中的憔悴在她身上荡然无存,倒像是刚从时尚杂志封面走下来的模特。
“三个月了。”
她故意轻抚小腹,红色美甲划过昂贵的丝绸面料,“医生说孩子长得很快,像你一样固执。”
林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却不受控地闪回分手那晚。
暴雨拍打着出租屋的窗户,李悦摔碎的红酒杯在地板上流淌出暗红色的河。
那时她穿着他送的蕾丝睡裙,哭着骂他是 “永远长不大的艺术家”。
“我们分手那天,你喝得烂醉如泥。”
林羽握紧画具箱的金属把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连家门密码都输错三次。”
“所以你就不记得了?”
李悦突然逼近,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裹着烟味扑面而来。
她染着紫色渐变的指甲划过他的下巴,“你醉倒在我怀里说‘还是你最好’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清醒。”
画室里的油画刮刀突然从工具箱滑落,“当啷” 一声惊醒了凝滞的空气。
林羽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车身,后腰传来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
远处便利店的霓虹招牌在雨幕中扭曲成血色的漩涡,像极了李悦此刻眼中闪烁的寒光。
苏瑶是在父亲换药时发现异样的。
消毒水味刺鼻的病房里,林羽接电话时下意识捂紧手机的动作,像根刺扎进她眼底。
当她掀开他衬衫下摆,看见后腰新鲜的擦伤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个女人是谁?”
她的声音轻得可怕,浅蓝色针织衫被空调风吹得鼓起,露出纤细的锁骨。
林羽注意到她手腕上还戴着他送的樱花银链,链子却在微微颤抖。
真相像撕开结痂的伤口般残忍。
林羽看着苏瑶瞳孔里的光一点点熄灭,突然想起初见时她眼里盛着的整片春天。
此刻她攥着诊断书的指尖泛白,住院手环随着颤抖在腕间滑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如果孩子是真的……” 苏瑶突然笑了,笑声却比哭还难听,“你当初说梦想不能当饭吃的时候,也是这么信誓旦旦吗?”
暴雨在他们争吵时倾盆而下,冲刷着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
林羽追出去时,李悦不知从哪冒出来,黑色蕾丝伞遮住
半张脸,却遮不住嘴角得逞的笑。
她故意挺着不存在的孕肚,在苏瑶面前优雅地擦拭林羽肩头的雨水。
“林先生最近太辛苦了,总说梦见孩子的样子。”
她对着苏瑶眨了眨眼,假睫毛上的水珠折射出冷光,“毕竟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接下来的日子像场荒诞的闹剧。
林羽在李悦公司楼下蹲守时,被保安当成骚扰者驱赶;他在医院调取监控,却发现关键日期的录像莫名缺失。
深夜的画室里,他对着空酒瓶发呆,镜中倒影的黑眼圈越来越重,胡茬疯长,那件苏瑶送的白衬衫皱得像团废纸。
而苏瑶彻底消失了。
她退掉了租的房子,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只在医院留下一封感谢信。
林羽攥着那张带着消毒水味的信纸,在她常去的便利店等到打烊,看着货架上她最爱的樱花味汽水被新货替换,终于明白有些裂痕,再努力也无法修补。
暴雨将城市浇成模糊的水彩画,林羽握着牛皮纸袋的手指几乎失去知觉。
纸袋里装着的不仅是证据,更是他半个月来不眠不休的追查 —— 医院就诊记录的复印件、药店监控截图,还有李悦与私人诊所医生的通话录音。
“叮 ——” 电梯门在顶楼打开,玫瑰金的门牌折射出冷光:李氏传媒总经理办公室。
林羽深吸一口气,推开雕花木门。
李悦斜倚在真皮沙发上,猩红指甲把玩着铂金钢笔。
驼色真丝睡袍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锁骨处新纹的玫瑰刺青。
她妆容精致,丝毫不见怀孕女子该有的憔悴,反倒像刚拍完时尚大片的模特。
“来看宝宝?”
她扬起嘴角,露出标志性的慵懒笑容,“医生说该做四维彩超了。”
林羽将文件摔在大理石茶几上,纸张散开的瞬间,李悦的笑容凝固了。
最上面的医院证明鲜红的印章刺目,就诊日期赫然是三年前。
“你怎么拿到的?”
她猛地起身,睡袍下摆扫落水晶花瓶。
清脆的碎裂声中,林羽注意到她小腹平坦如常,哪有半点孕肚的痕迹。
“你以为买通私人诊所就能瞒天过海?”
林羽的声音像淬了冰,“药店监控拍到你买验孕棒的时间,比你说的怀孕日期早了整整一个月。”
李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睫毛膏晕染出诡异的阴影。
她踉跄
着扶住办公桌,铂金钢笔滚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她突然崩溃大哭,艳丽的口红在脸上晕开,“当年你说要和我结婚,结果遇见苏瑶就变了!”
“所以你就用孩子做筹码?”
林羽捡起钢笔,金属笔身还带着她的体温,“你毁掉的不只是我的感情,苏瑶父亲手术后期的护理费,都是她去酒吧驻唱赚来的!”
李悦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抓起手机想要删除通话记录,却被林羽抢先一步夺过。
屏幕亮起的瞬间,置顶对话框赫然是 “陈总:计划照旧”。
暴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林羽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攥住。
原来从重逢到 “怀孕”,全是李悦和陈氏集团副总设的局 —— 为了打压即将与陈氏竞争的画廊老板,也就是林羽的伯乐。
当林羽赶到苏瑶家时,老式楼道的感应灯忽明忽暗。
他拍打着锈迹斑斑的铁门,掌心传来的刺痛让他清醒。
“苏瑶!
李悦是骗子!
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门缓缓打开,苏瑶穿着素白棉布裙,发尾还滴着水。
她消瘦了许多,脖颈间的樱花项链空荡荡地晃着,像是个讽刺的笑话。
“这是李悦和陈总的聊天记录,还有医院的证明……” 林羽的声音越来越小,在看到她眼中的疏离时,彻底消散在潮湿的空气里。
苏瑶接过文件,快速浏览后,手指微微颤抖。
有那么一瞬间,林羽看到她眼底闪过惊喜的光,可下一秒,那抹光亮就被无尽的冷漠取代。
“你知道我这半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她突然轻笑,笑声里带着哭腔,“我在酒吧唱到凌晨,被醉汉骚扰;我给父亲擦身时,他问我‘小林怎么不来了’……”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砸在文件上,晕开了鲜红的印章。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林羽抓住她的手腕,却触到一片冰凉,“我把画廊的股份卖了,足够让伯父去更好的疗养院!”
苏瑶猛地抽回手,后退半步撞到鞋柜。
金属挂钩摇晃着,挂在上面的情侣钥匙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 那是他们恋爱时在游乐园赢的,如今只剩他那一半还挂在钥匙圈上。
“林羽,我们之间早就千疮百孔了。”
她擦去眼泪,睫毛上
还沾着细碎的水光,“分手那次是,李悦这件事也是。
有些裂痕,不是道歉就能修补的。”
楼道里的感应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林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当灯光再次亮起时,铁门已经缓缓关闭,苏瑶最后的身影消失在门缝里,只留下一句轻如叹息的 “对不起”。
5 海边重生他跌坐在台阶上,听着屋内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手中的文件被雨水浸透,李悦的字迹渐渐模糊,如同他们逝去的爱情。
楼道外的雨越下越大,冲刷着满地的谎言与遗憾,而林羽知道,有些错过,终究成了永远。
暮色将海滩浸染成黛青色,林羽赤着脚踩在湿润的沙滩上,潮水漫过脚踝,冰凉的触感混着沙砾的粗糙,像极了心底那些结痂的伤痕。
他攥着酒瓶的指节泛白,深蓝衬衫的下摆被海风掀起,露出腰间因过度劳累而生出的淤青 —— 那是连日赶工布置画展时留下的印记。
“哗啦 ——” 浪头猛地拍打在礁石上,溅起的水花落在他发烫的脸颊。
林羽仰头灌下一大口威士忌,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胸腔里翻涌的酸涩。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苏瑶穿着鹅黄裙子在浪花里欢笑的模样、争吵时她摔门而去的背影、还有最后那扇缓缓关闭的铁门,将他所有的期待都锁进了黑暗。
“我们的爱情,终究还是输给了现实……” 他对着无垠的大海喃喃自语,声音被呼啸的风声撕成碎片。
酒瓶倾斜,琥珀色的液体混着泪水顺着嘴角流下,在沙滩上晕开深色的痕迹,转瞬又被海浪抚平。
夕阳彻底沉入海平面时,林羽的目光突然被远处的景象吸引。
一个小女孩正踮着脚追逐浪花,白色裙摆沾满沙粒,却笑得肆无忌惮。
她的母亲站在不远处,温柔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孩子,时不时抬手拂去被风吹乱的发丝。
这幅温馨的画面,像一道光突然照进他阴霾密布的内心。
潮水退去,沙滩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林羽望着泛着银光的海面,忽然觉得那些曾经以为无法跨越的伤痛,在浩瀚的自然面前竟如此渺小。
海浪永不停歇地冲刷着海岸,正如时间也会抚平所有伤痕。
他将最后一口酒洒向大海,轻声说:“再见了,我的过去。”
回到画室,
林羽将自己反锁其中。
画布上,未完成的画作蒙着厚厚一层灰,那是苏瑶离开后他再也没碰过的作品。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刮刀,将那些斑驳的颜料尽数刮去。
新的灵感如泉涌般袭来,他开始描绘海浪的汹涌、落日的悲壮,还有那些在伤痛中依然倔强生长的花朵。
三个月后,“重生” 主题画展在市中心美术馆开幕。
水晶吊灯将展厅照得亮如白昼,林羽穿着熨烫笔挺的藏青色西装,站在最引人注目的巨幅画作前。
画面上,破碎的贝壳在浪涛中闪烁,缝隙里却探出嫩绿的藤蔓,象征着毁灭与新生的交织。
“这幅画……” 清甜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像是在讲述一个浴火重生的故事。”
林羽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雪纺连衣裙的女孩。
裙摆上手工缝制的铃兰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阳光透过她栗色的长发,在脸颊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抱着一本素描本,指尖还沾着水彩颜料,眼睛里闪烁着纯粹的热爱。
“是晓小姐吗?”
林羽注意到她胸前的媒体工作证,“您在艺术评论周刊上写的文章,我拜读过。”
林晓的脸颊泛起红晕:“您过奖了!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您的画,就感觉能触摸到灵魂的温度。
比如这幅 ——” 她指着旁边一幅描绘海滩的作品,“浪尖上的金芒,像是黑暗里的希望。”
两人的交谈从画作延伸到生活,从艺术理念聊到人生感悟。
林晓说起自己在孤儿院长大,却始终相信世界的美好;林羽则讲述着那些在低谷中挣扎的日子。
当林晓递来纸巾,帮他擦掉溅在领口的红酒时,林羽忽然发现,她手腕上戴着的银杏叶手链,和自己藏在画室抽屉里的那枚胸针,竟是如此相似。
三个月后的清晨,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在街道上。
林羽穿着清爽的蓝色衬衫,林晓身着粉色碎花短裙,两人手牵手漫步在洒满阳光的街头。
冰淇淋车的铃铛声清脆悦耳,林晓踮脚去够他发间飘落的花瓣,发丝间清甜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
路过街角的咖啡馆时,林羽突然停下脚步。
透过玻璃,他看见曾经和苏瑶坐过的靠窗座位,如今坐着一对年轻情侣,女孩正把最后一口蛋糕喂进男孩嘴里。
林晓察觉到他的异样,
轻轻握住他的手:“在想什么?”
“在想……” 林羽低头看着相扣的手,晨光为她的指尖镀上金边,“原来释怀不是遗忘,而是当回忆涌来时,心里不再有刺痛,只剩温柔的感慨。”
林晓笑着靠在他肩头,发梢扫过他的下巴:“那我们该感谢过去,让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
6 新恋开启微风拂过,扬起两人交叠的影子。
远处,海鸥掠过湛蓝的天空,留下一串清亮的鸣叫。
林羽知道,他终于走出了那场漫长的雨季,在时光的浪潮里,拥抱了属于自己的新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