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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王爷的掌心甜宠结局+番外小说

馨儿久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背着她在雪地里狂奔,那人的披风上染着铁锈与梅香,与眼前人如出一辙。“奉旨宣旨。”随行太监展开明黄卷轴,“相府嫡女苏晚棠温婉贤良,着赐婚定北王府,三日后完婚。钦此。”满堂皆惊。苏清月手中的茶盏“啪”地摔碎,萧承焕更是踉跄着扶住桌沿。苏晚棠却在众人愣神间,踉跄着扑向萧承煜,指尖轻轻勾住他袖口的暗纹——那是北境战场的狼首图腾。“谢王爷救命之恩。”她仰头望他,睫毛上还凝着假哭的泪珠,“方才驸马爷要夺婚书,若非王爷来得及时……”萧承煜垂眸看她,狭长的凤眼微挑,耳尖却不可察地红了一瞬。他不动声色地将披风往她身上拢了拢,挡住她因俯身而露出的三寸雪颈:“风寒天,怎可穿得如此单薄?”殿外忽然飘起细雪。苏晚棠嗅到他披风上淡淡的沉水香,与前世雪夜那人的...

主角:苏晚棠苏清月   更新:2025-05-18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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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棠苏清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嫡女:王爷的掌心甜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馨儿久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背着她在雪地里狂奔,那人的披风上染着铁锈与梅香,与眼前人如出一辙。“奉旨宣旨。”随行太监展开明黄卷轴,“相府嫡女苏晚棠温婉贤良,着赐婚定北王府,三日后完婚。钦此。”满堂皆惊。苏清月手中的茶盏“啪”地摔碎,萧承焕更是踉跄着扶住桌沿。苏晚棠却在众人愣神间,踉跄着扑向萧承煜,指尖轻轻勾住他袖口的暗纹——那是北境战场的狼首图腾。“谢王爷救命之恩。”她仰头望他,睫毛上还凝着假哭的泪珠,“方才驸马爷要夺婚书,若非王爷来得及时……”萧承煜垂眸看她,狭长的凤眼微挑,耳尖却不可察地红了一瞬。他不动声色地将披风往她身上拢了拢,挡住她因俯身而露出的三寸雪颈:“风寒天,怎可穿得如此单薄?”殿外忽然飘起细雪。苏晚棠嗅到他披风上淡淡的沉水香,与前世雪夜那人的...

《重生嫡女:王爷的掌心甜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人背着她在雪地里狂奔,那人的披风上染着铁锈与梅香,与眼前人如出一辙。

“奉旨宣旨。”

随行太监展开明黄卷轴,“相府嫡女苏晚棠温婉贤良,着赐婚定北王府,三日后完婚。

钦此。”

满堂皆惊。

苏清月手中的茶盏“啪”地摔碎,萧承焕更是踉跄着扶住桌沿。

苏晚棠却在众人愣神间,踉跄着扑向萧承煜,指尖轻轻勾住他袖口的暗纹——那是北境战场的狼首图腾。

“谢王爷救命之恩。”

她仰头望他,睫毛上还凝着假哭的泪珠,“方才驸马爷要夺婚书,若非王爷来得及时……”萧承煜垂眸看她,狭长的凤眼微挑,耳尖却不可察地红了一瞬。

他不动声色地将披风往她身上拢了拢,挡住她因俯身而露出的三寸雪颈:“风寒天,怎可穿得如此单薄?”

殿外忽然飘起细雪。

苏晚棠嗅到他披风上淡淡的沉水香,与前世雪夜那人的气息分毫不差。

她指尖轻轻攥住他腰间的玄铁令牌,压低声音道:“王爷的腿……可要试试民女的金疮药?”

萧承煜瞳孔骤缩。

轮椅下的玄铁支架发出轻响,分明是腿部肌肉紧绷的动静。

苏晚棠心中了然,前世她曾见过这令牌,是定北王府的调兵信物,如今却被她轻轻握在掌心。

“改日再议。”

萧承煜淡淡开口,轮椅转过时,袖中滑落一枚醒神香丸,正掉在苏晚棠的绣鞋边。

她悄悄拾了藏进袖口,触到丸体上刻着的“煜”字,心跳忽然漏了半拍。

及笄宴不欢而散。

苏晚棠坐在闺房镜前,取下头上的九鸾金钗——这是前世用全部嫁妆为萧承焕换的官帽,今生她要拿它换些更值钱的东西。

窗外风雪渐大,她摸出藏在妆匣底层的医书,指尖划过“头痛症”的药方。

想起萧承煜方才揉眉心的动作,忽然轻笑出声:“活阎王又如何?

这辈子,你萧承煜的命,我苏晚棠要定了。”

铜漏滴答声中,她吹灭烛火,黑暗里却有一抹金光闪过——那是萧承煜的醒神香丸,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她将香丸贴身藏好,唇角扬起前世从未有过的弧度:“萧承煜,这一世,换我来宠你。”

2 反向抢亲雪粒子打在朱漆廊柱上沙沙作响。

苏晚棠站在王府角门,望着门内往来的甲胄侍卫,指尖轻轻摩挲着袖
中的醒神香丸。

三日前及笄宴后,萧承煜派暗卫送来一箱御寒衣物,内衬里藏着张素笺,笔力苍劲地写着:“卯时三刻,角门相见。”

“王妃万安。”

青石板上响起轮椅的吱呀声,萧承煜裹着狐裘,膝上盖着的玄色毯子里露出一角绷带——那是她昨日托暗卫送去的金疮药。

“王爷腿伤可好些了?”

她福了福身,故意盯着他耳尖未褪的薄红,“昨夜我梦见有人在雪地里狂奔,醒来竟发现窗台上多了包北境的雪莲子。”

萧承煜手一抖,轮椅险些撞上廊柱。

他稳了稳心神,淡声道:“本王派暗卫查了萧承焕的赌债,借据确实在你手中?”

“自然。”

苏晚棠摸出泛黄的纸卷,火光映得她眼底波光流转,“不过民女有个不情之请——王爷能否借我些银两?”

男人挑眉,轮椅突然靠近,她甚至能看清他睫毛上的雪粒:“要多少?”

“不多。”

她将九鸾金钗轻轻放在他掌心,金钗上的珍珠坠子蹭过他虎口的薄茧,“换些药材,治王爷的头痛症。”

萧承煜瞳孔骤缩。

他下意识按住太阳穴,那里正突突作痛——这头痛症是北境战场留下的旧疾,每逢雨雪便如锥刺脑,除了母妃留下的安神香,从无药可解。

“你如何知道……因为民女会制香。”

苏晚棠仰起脸,雪光映得她脸颊通红,“前世在萧承焕书房,我见过定北王府的香方,只是……”她顿了顿,“缺一味北境独有的冰蚕丝。”

萧承煜盯着她发间的梅花绒花,忽然伸手替她拂去肩上落雪:“明日让暗卫送你去库房挑。”

他的指尖在她发间稍作停留,“往后不必自称民女,你是本王的王妃。”

心跳陡然加速。

苏晚棠望着他耳尖的薄红,忽然想起前世濒死时,那人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替她拂去脸上的血污,轻声说:“别怕,本王带你回家。”

“王爷可曾后悔?”

她忽然开口,“赐婚于我,怕是让萧承焕与苏清月恨透了您。”

“他们恨的人,本王何须在意?”

萧承煜转动轮椅,玄色披风扫过她绣着缠枝莲的裙角,“倒是你——”他忽然从袖中摸出个锦盒,“及笄礼没送你贺礼,这个补上。”

锦盒打开,竟是枚刻着并蒂莲的银质香篆。

苏晚棠指尖轻颤,这图
案与她手帕上的绣样分毫不差,而香篆底部刻着细小的“煜”字,藏在莲花蕊里。

“谢王爷。”

她将香篆贴身藏好,嗅到盒底残留的沉水香,“往后王爷的香,便由我来制吧。”

萧承煜喉结滚动,正要开口,远处忽然传来喧哗——萧承焕带着一队卫兵闯过角门,腰间佩刀在雪光中泛着冷光。

“苏晚棠!

你竟敢勾约定北王爷!”

他额角青筋暴起,“婚约在前,你休想悔婚——驸马爷弄错了。”

苏晚棠 stepping forward,袖中醒神香丸滚入手心,“三日前你在赌坊签下的字据,可是写明‘若逾期不还,婚书作废’。”

她指尖一弹,香丸化作粉末飘向萧承焕,“不过看在往日情分,我送你个醒酒的。”

萧承焕忽然剧烈咳嗽,眼前浮现出昨夜赌坊的场景——他明明记得烧了借据,为何苏晚棠手中还有副本?

雪粒子落在他后颈,竟让他想起前世苏晚棠咽气前的冷笑,如出一辙。

“萧承焕,念在你曾娶我庶妹,今日便不与你计较。”

萧承煜的声音冷如冰窖,“但若再敢踏入王府半步——”他抬手示意,暗卫瞬间出鞘的刀刃映出萧承焕惨白的脸,“本王不介意让你尝尝北境军的拷问手段。”

卫兵们连滚带爬地拖走萧承焕,雪地上留下几道狼狈的血痕。

苏晚棠望着萧承煜握紧轮椅扶手的指节,忽然伸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王爷可曾想过,为何每次头痛发作,闻到沉水香便会缓解?”

男人猛地抬头,却见她指尖捏着半粒香丸,琥珀色的药丸里隐约可见金丝——正是他母妃当年制香的手法。

“因为……”她凑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泛红的耳垂,“您的母亲,与我外祖母是旧识。

这醒神香的方子,是她亲手教我的。”

萧承煜浑身一震。

轮椅在雪地上划出半弧,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却轻得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你如何得知?”

“因为我见过您母亲的画像。”

苏晚棠取出贴身收藏的绢帕,帕角绣着的梅花与萧承煜披风上的暗纹一模一样,“前世在萧承焕书房,我偶然翻到过定北王妃的遗物,那时便觉得……这梅花,像极了我外祖母的绣样。”

雪忽然停了。

萧承煜望着她眼
中的诚恳,喉间忽然泛起酸涩——自母妃离世后,再无人提起她的绣样,更无人记得她制香时总要哼的《折梅曲》。

“晚棠。”

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声音低得像是怕惊碎了雪,“明日陪本王去趟慈恩寺吧。

母妃的忌日,该有人替她簪朵梅花了。”

她望着他眉间舒展的红痣,轻轻点头。

袖中的香篆与醒神香丸相触,发出细碎的轻响,像极了前世雪夜里,那人背着她时,盔甲与雪花相撞的声音。

这一世,她不仅要做被护在掌心的雀,更要做能为他驱散阴霾的光。

而萧承煜,终将明白——所谓定北王府的“活阎王”,在她苏晚棠这里,不过是个缺爱已久的少年郎。

3 慈恩寺的梅花劫慈恩寺的晨钟撞破薄雾时,苏晚棠正对着铜镜簪花。

鎏金镜台上摆着萧承煜送的并蒂莲香篆,青烟袅袅中,她将一朵冻得半透的红梅别在鬓边,忽然想起昨夜他说的话:“母妃生前最爱红梅,说这花能抗住北境的风雪。”

“王妃,王爷在马车等您。”

丫鬟春桃掀起帘子,眼中闪过惊艳,“您与王爷真是天造地设,这梅花配您的雪青襦裙,竟比画上的仙子还美。”

马车里弥漫着沉水香与药香的混合气息。

萧承煜穿着玄色常服,膝上盖着的狐裘里露出一角绷带,显然今早又换过金疮药。

他抬眼望见她鬓边的红梅,指尖轻轻一颤,轮椅扶手发出细微的声响。

“冷吗?”

他忽然伸手,将自己的披风往她那边拢了拢,“本王让厨房备了姜茶,到寺里喝些暖身。”

苏晚棠嗅到披风上淡淡的梅香,与前世雪夜那人的气息重合。

她摸出袖中的锦盒,里面是新制的醒神香丸,金丝在晨光中若隐若现:“王爷试试这个,加了冰蚕丝,止痛效果该更好些。”

萧承煜挑眉接过,指腹触到盒底刻着的“棠”字,喉结滚动了两下。

他忽然倾身,替她扶正歪斜的梅枝,指尖掠过她耳垂时,声音低得像是落在雪上的羽毛:“往后叫我承煜吧。”

心跳陡然漏了半拍。

苏晚棠望着他眉间舒展的红痣,想起前世他抱着自己冲进医馆时,也是这样近的距离,能看清他睫毛上的霜花。

她轻轻点头,发间梅花落在他狐裘上,像是谁偷盖的印章。

慈恩寺的梅花林
里,萧承煜的轮椅碾过积雪。

苏晚棠捧着鎏金香炉,里面燃着她特制的安神香,烟柱笔直向上,竟无一丝风敢来打扰。

“母妃,儿子带您儿媳妇来看您了。”

萧承煜伸手拂去墓碑上的积雪,碑上“萧氏明薇”四个字被他擦得发亮,“她会制香,和您当年一样。”

苏晚棠 knelt down,将红梅插在碑前的花瓶里。

她注意到墓碑右侧刻着半朵梅花,与自己手帕上的绣样分毫不差,忽然伸手轻叩碑面——果然,石缝间露出半枚银质香篆,刻着“明薇”二字。

“这是外祖母留给您母亲的。”

她取出自己的并蒂莲香篆,与碑中的香篆拼在一起,竟成了完整的梅花图案,“当年外祖母在北境救过您母亲,两人互换香篆为信物。”

萧承煜瞳孔骤缩。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力道却轻得像是怕弄碎她指尖的花瓣:“这些年,本王……不,承煜找了无数遍,原来母妃的香篆,一直在故人手中。”

春风忽然掠过梅林,吹落满树红雪。

苏晚棠望着他眼中倒映的梅花,忽然想起前世濒死时,他说的“回家”二字。

她轻轻反握住他的手,掌心的香篆硌得生疼,却比任何山盟海誓都实在。

“承煜,”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以后每年今日,我们都来给母亲簪花好不好?”

男人喉结滚动,正欲开口,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苏清月穿着素白襦裙,捧着佛经款步而来,眼角泛红如含秋水。

“阿姊也在?”

她福了福身,目光落在萧承煜握着苏晚棠的手上,“妹妹昨日梦见菩萨托梦,说慈恩寺的平安香最灵,特意来替阿姊求一支。”

萧承煜的脸色瞬间冷下来。

苏晚棠却注意到她袖中露出的香包边角,绣着的牡丹纹样与前世害死她的巫蛊人偶如出一辙。

她轻轻推开萧承煜,指尖已捏碎一枚解毒丸。

“劳烦庶妹了。”

她笑着接过香包,忽然捏开袋口,里面的香灰洒在雪地上,竟显出“萧承煜必死”的字样,“只是这平安香,怎的有股蚀骨香的味道?”

苏清月脸色骤变。

萧承煜猛地起身,轮椅在雪地上划出半弧——他竟已能站立!

玄色披风扫过苏清月的裙摆,暗卫瞬间将她制住,香灰从她袖中纷纷扬扬落下。

“苏清月,
你好大的胆子!”

萧承煜声音冷如冰窖,腰间佩剑已出鞘三寸,“敢在母妃墓前用巫蛊之术,你当本王的刀是吃素的?”

“不是我!”

苏清月尖叫着后退,“是萧承焕让我做的,他说只要咒死定北王爷,阿姊就会回心转意——”雪地上忽然响起马蹄声。

萧承焕骑着快马闯入梅林,却在看见萧承煜站立的身影时瞳孔骤缩:“你……你的腿不是废了吗?”

“废的是你这里。”

萧承煜指尖点了点自己太阳穴,“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买通府医,散布本王腿疾的谣言?

可惜你派去的人,早就成了本王的暗桩。”

苏晚棠望着萧承焕惨白的脸,忽然轻笑出声。

她摸出袖中的醒神香丸,在掌心碾成粉末:“萧承焕,你可知为何每次靠近我,都会头痛欲裂?

因为你的衣冠禽兽之气,早被我的香识破了。”

梅林深处传来寺僧的诵经声。

萧承煜忽然伸手将苏晚棠护在身后,玄色披风裹住她半副身子:“春桃,带王妃去偏殿喝姜茶。

这里……不该让她看见血腥。”

她抬头望他,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那是前世从未有过的神色,像是北境的坚冰终于裂开缝隙,漏出里面藏了许久的春水。

“好。”

她轻声应下,指尖却悄悄将解毒丸塞进他袖中,“别用太多刑,免得污了母亲的梅林。”

<萧承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忽然扬起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雪地上的香灰被风卷成漩涡,与她发间落下的梅花一起,在他脚边拼成个小小的“棠”字。

这一世,他的梅花终于不再孤单。

而那些试图折辱她的人,终将明白——定北王府的女主人,是他萧承煜用命护着的星,容不得半点阴霾。

4 金銮殿的并蒂莲春分那日,苏晚棠跟着萧承煜进宫请安。

她穿着新制的月白织金裙,裙角绣着并蒂莲,正是用萧承煜送的香篆图案改的纹样。

腰间坠着的玄铁令牌随步轻晃,惹得后宫嫔妃们纷纷侧目——那是定北王府的信物,从前连皇子都难得一见。

“定北王妃果然容光焕发。”

淑妃端着茶盏轻笑,指甲上的丹蔻险些刮破她的衣袖,“听闻王爷腿疾痊愈,可是王妃的功劳?”

“不过是些土方子。”

苏晚棠福了福身,袖中醒神香
丸轻轻滚入手心,“倒是淑妃娘娘这翡翠镯子,怎的有股子安息香的味道?”

殿内气氛骤然冷凝。

萧承煜不动声色地将她往身后带了带,玄色朝服扫过金砖,腰间玉佩与她的令牌发出清响:“淑妃娘娘关心本王病情,不如多关心关心贤王殿下的书房——听说他近日迷上了西域香道?”

淑妃脸色惨白。

苏晚棠这才想起,贤王正是萧承焕的表哥,前世曾因私通西域被削爵。

她轻轻捏碎香丸,安神香混着淑妃镯子的异味散开,竟在空气中显出淡淡紫气——那是西域巫香的特征。

“皇上驾到!”

金銮殿的鎏金屏风后,皇帝扫过殿内众人,目光落在苏晚棠鬓边的梅花上:“定北王妃果然雅致,这梅花与承煜披风上的暗纹倒是相称。”

“回陛下,这是臣妾外祖母的绣样。”

苏晚棠取出并蒂莲香篆,与萧承煜腰间的狼首玉佩并列,“当年定北王妃与臣妾外祖母互换信物,如今臣妾与王爷成婚,也算圆了两位长辈的心愿。”

皇帝眼中闪过惊诧。

萧承煜趁机呈上北境军报,末了淡声道:“此次能识破西域细作,全赖王妃的制香术。

她改良的醒神香,可辨百人之息。”

“哦?”

皇帝挑眉,“那朕倒要考考王妃——”他示意太监呈上三只密封香盒,“这是今早各宫送来的供香,其中有一盒掺了西域迷魂香。”

苏晚棠垂眸望去,指尖依次掠过盒面。

当触到中间那只刻着牡丹的盒子时,她忽然轻笑:“此香前调是沉水,中调藏着玫瑰,可尾调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正是迷魂香的特征。”

殿内响起抽气声。

捧着盒子的宫女突然跪地痛哭,竟是淑妃宫里的掌事姑姑。

萧承煜不动声色地替苏晚棠拢了拢披风,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按,像是无声的赞许。

“淑妃,你还有何话说?”

皇帝拍案而起,龙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陛下明鉴!”

淑妃扑通跪地,髻上金钗掉落,“是贤王让臣妾做的,他说定北王府势大,唯有借西域香道才能扳倒——够了!”

萧承煜冷声道,“贤王勾结外敌已是死罪,淑妃协从,便去冷宫抄经吧。”

他转头望向苏晚棠,眼中闪过一丝柔色,“王妃累了,本王带她去御花园走走。”


花园的梨花树下,苏晚棠望着漫天飞雪般的花瓣,忽然轻笑出声:“原来金銮殿的戏码,比相府的更精彩。”

“委屈你了。”

萧承煜抬手替她拂去头上的花瓣,“本王该早料到,淑妃不会放过你。”

“我倒是感谢她。”

她摸出袖中的香篆,在梨花树下点燃,“不然怎会让陛下看见,定北王府的王妃,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男人忽然低笑,笑声震得梨花簌簌落下。

他伸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玄色披风裹住两人,像是筑起一道隔绝尘世的墙:“晚棠,你远比本王想象的更耀眼。”

她嗅到他身上混合的沉水香与梅花香,想起前世他背着自己时的温度。

指尖悄悄攥住他的袖口,触到里面藏着的醒神香丸——那是她今早塞进去的,怕他应付朝会时头痛。

“承煜,”她仰头望他,梨花落在他眉间红痣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就像这并蒂莲,生同根,死同穴。”

萧承煜瞳孔骤缩。

他忽然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轻得像是怕惊碎了梨花:“好。

生同根,死同穴。”

远处传来晚钟声响。

苏晚棠望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鬓边梅花与他眉间红痣相映成趣。

她忽然明白,这一世的缘分,早在母辈的香篆里埋下了伏笔——她与他,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任谁也拆不散。

5 雪夜的并蒂莲香入夏的第一场暴雨来得猝不及防。

苏晚棠站在药房窗前,望着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手中的捣药杵顿了顿——今日是萧承煜旧疾发作的第七日,她改良的醒神香却始终无法根治他的头痛,昨夜甚至看见他在书房痛得撞墙。

“王妃,王爷又不肯喝药。”

春桃捧着青瓷碗进来,碗里的汤药腾着热气,“奴婢说破了嘴,他只说‘等王妃制完香’。”

苏晚棠轻叹一声,将最后一味冰蚕丝撒进香炉。

烟雾升起时,她忽然想起前世在萧承焕书房见过的医案——定北王妃的头痛症曾用雪山顶的冰晶莲治愈,而那冰晶莲,正是萧承煜母妃的陪嫁秘方。

“春桃,备马。”

她解下染着香灰的围裙,“我去趟太医院,借些前朝医书。”

“可是外面暴雨倾盆……无妨。”

苏晚棠摸出萧承煜送的玄铁令牌,“
有这个在,太医院敢不借?”

暴雨中的太医院透着股阴森。

苏晚棠在藏书阁翻找时,忽然听见隔壁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她屏息躲在书架后,只见一个身着灰衣的小药童正往药柜里掺白色粉末,袖口露出的牡丹纹样,正是淑妃宫里的标志。

“果然是贤王余党。”

她捏碎袖中的解毒丸,粉末随风飘向药童,“可惜你选错了地方投毒。”

药童忽然剧烈咳嗽,手中的药包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西域断肠散。

苏晚棠取出银针查验,针尖瞬间发黑——这毒与前世害她小产的毒药一模一样。

“你是谁?”

药童拔出匕首,却在看见她腰间的玄铁令牌时瞳孔骤缩,“定北王妃?!”

“知道就好。”

她冷笑一声,挥袖甩出制香用的迷迭粉,“说,谁让你来的?”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马蹄声。

萧承煜裹着湿淋淋的披风闯入,发梢滴下的雨水砸在青砖上,眼中满是焦虑:“晚棠!

听闻你独自来太医院,本王……”他忽然注意到地上的药包和昏迷的药童,脸色瞬间冷下来。

苏晚棠这才发现他只穿了单衣,披风显然是匆忙间披上的,里面的中衣已被雨水浸透,勾勒出结实的肩线。

“承煜,你怎么来了?”

她快步上前,触到他额头的滚烫,“你在发烧!”

“不妨事。”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擦过她掌心的老茧——那是制香时握捣药杵磨出的,“本王的命硬,死不了。”

苏晚棠眼眶发酸。

她忽然想起前世他也是这样,明明重伤却硬撑着送她就医,最后自己却晕倒在医馆门口。

指尖轻轻抚过他眉间的红痣,她轻声道:“以后不准这样了,你的命……是我的。”

萧承煜浑身一震。

窗外惊雷炸响,他忽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披风裹住两人,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晚棠,本王从前不懂如何爱人,直到遇见你……”他的声音闷在她发间,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意。

苏晚棠嗅到他身上混合的雨水与沉水香,忽然想起医案里的冰晶莲——或许治愈他的不是药,而是这世间唯一懂他的人。

“我知道。”

她轻轻回抱住他,指尖触到他后腰的旧伤,“以后你的痛,我替你分担。

就像这并蒂莲香——”她指了指香炉,烟雾中两朵莲花若隐若现
,“缺一不可。”

萧承煜低头望她,雨水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她眉心。

他忽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释然与宠溺:“好,缺一不可。”

太医院的烛火忽然亮起。

暗卫将药童拖走时,苏晚棠注意到他袖中掉出的纸条,上面用西域文写着“冰晶莲在慈恩寺”。

她与萧承煜对视一眼,同时开口:“慈恩寺!”

“母妃的墓!”

萧承煜握住她的手,“当年她临终前说,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了梅花树下。”

暴雨渐歇,两人策马来到慈恩寺。

月光穿过梅林,照在萧明薇的墓碑上。

苏晚棠用银针撬开碑底的机关,露出一个暗格,里面躺着个鎏金匣子,匣盖上刻着并蒂莲图案。

“是冰晶莲!”

她轻轻翻开匣子,里面躺着三朵晶莹剔透的莲花,花瓣上还凝着百年不化的雪水,“承煜,这是治愈你头痛症的关键!”

萧承煜望着她眼中的欣喜,忽然伸手将她耳畔的碎发别到耳后:“晚棠,你知道这冰晶莲为何能保存百年吗?”

她摇头。

男人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因为它需要用爱人的体温养护。

母妃说,这是定北王府的祖传秘方,只传给真心人。”

心跳陡然加速。

苏晚棠望着他眼中的星光,忽然想起前世他冒雪救她时,怀里的温度比这冰晶莲更暖。

她轻轻将匣子贴在胸口,抬头望他:“那我要贴身带着,直到它化入你的药里。”

萧承煜喉结滚动,忽然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

这是两人的第一个吻,带着雨水的清冽与梅花的清甜,却比任何香丸都更让人心醉。

梅林深处,冰晶莲在她怀中发出细微的光,像是在为这对有情人贺喜。

“晚棠,”萧承煜抵着她的额头轻笑,“等你制好药,本王带你去北境看雪。

那里的梅花,比慈恩寺的更盛。”

她望着他眉间舒展的红痣,轻轻点头。

袖中的并蒂莲香篆与冰晶莲匣子相触,发出细碎的轻响,像是春天的第一声惊雷,唤醒了沉睡已久的真心。

这一世,他们不再是前世错过的平行线,而是牢牢相缠的并蒂莲——生同根,死同穴,永不分离。

6 书房里的冰晶莲暖更漏敲过三下时,苏晚棠抱着鎏金匣子推开书房门。

萧承煜伏在案前批阅军报,烛火将他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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