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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撩到的建筑工人竟是商界大佬沈知意周砚川结局+番外

纯黑小缅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暴雨如注,整座城市浸泡在混沌的水幕中。沈知意踩着细高跟,踉跄地冲进暗巷时,鞋跟“咔”地一声陷进泥泞里。她咬牙拔出来,脚踝早已磨出血痕,却顾不得疼——身后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混杂着男人粗粝的咒骂:“妈的,那小贱人跑不远!”她攥紧湿透的戏服裙摆,那是今晚导演“鸿门宴”上逼她换的露背礼服,此刻浸了雨水,紧贴在皮肤上,冷得像蛇信子。喉咙里烧灼的异样感愈发汹涌,她清楚自己被下了什么药。那个油腻的制片人端着香槟凑近她耳畔时,浑浊的酒气喷在她颈侧:“知意啊,这圈子里没有白拿的资源……”她抓起酒瓶砸在他额角,夺门而逃。巷子尽头堆着废弃的集装箱,锈迹斑驳的铁皮在雨声中震颤。一束昏黄的光从缝隙里露出来,混着白雾袅袅上升。沈知意跌跌撞撞地靠近,看见一个...

主角:沈知意周砚川   更新:2025-05-18 2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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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周砚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意外撩到的建筑工人竟是商界大佬沈知意周砚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纯黑小缅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雨如注,整座城市浸泡在混沌的水幕中。沈知意踩着细高跟,踉跄地冲进暗巷时,鞋跟“咔”地一声陷进泥泞里。她咬牙拔出来,脚踝早已磨出血痕,却顾不得疼——身后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混杂着男人粗粝的咒骂:“妈的,那小贱人跑不远!”她攥紧湿透的戏服裙摆,那是今晚导演“鸿门宴”上逼她换的露背礼服,此刻浸了雨水,紧贴在皮肤上,冷得像蛇信子。喉咙里烧灼的异样感愈发汹涌,她清楚自己被下了什么药。那个油腻的制片人端着香槟凑近她耳畔时,浑浊的酒气喷在她颈侧:“知意啊,这圈子里没有白拿的资源……”她抓起酒瓶砸在他额角,夺门而逃。巷子尽头堆着废弃的集装箱,锈迹斑驳的铁皮在雨声中震颤。一束昏黄的光从缝隙里露出来,混着白雾袅袅上升。沈知意跌跌撞撞地靠近,看见一个...

《意外撩到的建筑工人竟是商界大佬沈知意周砚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暴雨如注,整座城市浸泡在混沌的水幕中。

沈知意踩着细高跟,踉跄地冲进暗巷时,鞋跟“咔”地一声陷进泥泞里。

她咬牙拔出来,脚踝早已磨出血痕,却顾不得疼——身后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混杂着男人粗粝的咒骂:“妈的,那小贱人跑不远!”

她攥紧湿透的戏服裙摆,那是今晚导演“鸿门宴”上逼她换的露背礼服,此刻浸了雨水,紧贴在皮肤上,冷得像蛇信子。

喉咙里烧灼的异样感愈发汹涌,她清楚自己被下了什么药。

那个油腻的制片人端着香槟凑近她耳畔时,浑浊的酒气喷在她颈侧:“知意啊,这圈子里没有白拿的资源……”她抓起酒瓶砸在他额角,夺门而逃。

巷子尽头堆着废弃的集装箱,锈迹斑驳的铁皮在雨声中震颤。

一束昏黄的光从缝隙里露出来,混着白雾袅袅上升。

沈知意跌跌撞撞地靠近,看见一个男人正蹲在集装箱外的煤炉前煮面。

他穿着沾满水泥渍的工装裤,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凌厉,却用一把竹制茶勺慢条斯理地搅动汤锅。

暴雨砸在他裸露的肩颈上,他却像浑然不觉。

“求您……别报警。”

她哑着嗓子扑过去,指尖死死扣住他的手腕。

男人猛地抬头,湿发下一双眼睛漆黑如渊,左肩狰狞的火焰状疤痕在雨水中泛着暗红。

他皱眉甩开她的手,声音低沉:“追债的?”

沈知意摇头,药效却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她浑身发颤,视线模糊成一片水雾,只觉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茶香混着雨水沁入鼻尖,竟让她生出诡异的安心感。

混沌中,她扯住他的衣领,额头抵在他锁骨上:“帮帮我……”周砚川僵住了。

工地的工友常笑他是块木头——失忆这半年,他跟着包工头老张搬砖砌墙,沉默得像台机器。

老张说他半年前漂在海里,捞上来时只剩半条命,左肩的疤就是那时留下的。

他不记得自己是谁,却总在深夜梦见烈火灼烧的剧痛,以及碎片般的光影:白玉兰树下,小女孩将翡翠平安扣塞进他手心,说:“阿川,这个能保平安!”

此刻,怀中女人的体温烫得惊人。

她仰起脸时,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眉眼清冷如刀刃,偏偏唇色嫣红似血。

他喉结动了动,
莫名想起老张养的野猫——濒死时也是这样,浑身湿透,却倔强地弓着脊背。

“跟我来。”

他脱下外套裹住她,打横抱起。

集装箱内的空间逼仄,却收拾得异常整洁:铁架床上铺着洗得发白的蓝格床单,矮桌上摆着粗陶茶具,墙角木箱里摞着几本翻旧的《建筑结构学》。

他将她放在床上,转身要去烧热水,却被她勾住手指。

“别走……”她眼尾泛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他掌心的茧。

周砚川呼吸一滞,药香混着她身上的冷梅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

她忽然咬住他的喉结,他闷哼一声,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铁皮屋顶被雨点击打得噼啪作响。

沈知意醒来时,晨光正从集装箱的缝隙里渗进来。

她浑身酸疼,低头看见自己穿着宽大的灰色工装T恤,床单上散落着几粒白玉兰花瓣——昨夜意乱情迷时,她扯开了他胸前的纽扣,露出他脖颈上挂着的银链,串着一枚褪色的玉兰干花。

“喝药。”

周砚川端着陶碗进来,神色淡漠。

他换了件干净的黑背心,湿发还在滴水,锁骨上留着她抓出的红痕。

沈知意瞥见矮桌上摆着半块冷掉的葱油饼,忽然想起昨夜他煮面时,曾将唯一的热汤舀进她碗里。

“谢谢。”

她接过姜汤,指尖触到他手背时,他猛地缩回。

翡翠平安扣从她领口滑出,周砚川瞳孔骤缩——与他梦中那枚一模一样。

“你……”他张了张嘴,最终沉默。

老张说捡到他时,他口袋里只有一块炸碎的百达翡丽。

失忆的人不该有妄念,更何况她是活在镁光灯下的演员,而他只是个浑身水泥味的工人。

沈知意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指尖抚过平安扣:“母亲留给我的。”

她自嘲一笑,“可惜我没能活成她期待的样子。”

周砚川忽然起身,从木箱底层抽出一本旧相册。

泛黄的照片上,两个穿旗袍的女人并肩而立,一个眉眼酷似沈知意,另一个……他抚过照片中女人耳垂上的玉兰坠子,与自己项链上的干花如出一辙。

“你认识陈寒?”

沈知意声音发抖。

周砚川摇头:“只是梦见过。”

他顿了顿,“还有个小女孩,总在白玉兰树下等我。”

沈知意指尖猛地掐进掌心。

童年那座种满玉兰的别院里,母亲曾牵着她的手说
:“知意,这是林阿姨的儿子,以后就是你哥哥了。”

可十岁那年,林阿姨突然带着儿子出国,母亲闭口不提旧事,直到病逝前才攥着平安扣呢喃:“清枝……我对不起你……”集装箱外传来工友的吆喝声:“老周!

三号楼的钢筋到了!”

周砚川合上相册,将葱油饼推到她面前:“吃完我送你回去。”

沈知意望着他逆光的背影,忽然觉得心脏抽痛。

她戴上墨镜,将戏服塞进塑料袋时,一张房卡掉了出来——那是昨晚导演硬塞给她的“酒店礼物”。

她冷笑一声,将房卡扔进煤炉。

火舌蹿起的瞬间,周砚川回头看她,眸色深得仿佛要将她吞没。

暴雨初歇,工地泥泞不堪。

沈知意踩着周砚川的旧胶鞋走向路口时,听见两个工友嘀咕: “老周真是艳福不浅,睡了个女明星!”

“得了吧,要真是什么大明星能放着大老板不巴结来找一个建筑工?

那种女人指不定有什么脏病……”她攥紧平安扣,却听见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回头时,周砚川将说闲话的工友按在水泥堆上,拳头离对方鼻尖只剩一寸:“道歉。”

那人吓得结巴:“对、对不住……”沈知意怔在原地。

晨光中,男人绷紧的脊背像一把出鞘的刀,那一瞬她恍惚觉得,他本该站在更高的地方。

莫名的,周砚川似乎带给了沈知意底气,沈知意挺直着腰,面容冷峻语气严肃的对那些说闲话的工友说:“建筑工怎么了?

凭自己的双手踏踏实实赚钱,他比那些大老板好一万倍!”

周砚川愣了愣,没想到沈知意这么向着自己,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看着沈知意的眼神里添了些许旁人没有察觉的温柔。

凌晨三点,微博服务器崩了。

沈星蔓蜷在保姆车的真皮座椅上,指尖划过手机屏幕,嘴角翘起精致的弧度。

热搜榜前十被同一个名字屠版——#沈知意廉价桃色交易#、#糊咖民工集装箱密会#、#娱乐圈下沉市场新标杆#。

点开话题,九宫格照片里,沈知意裹着男人的工装外套跌进集装箱,第三张特意放大她凌乱裙摆下的小腿,脚踝处还沾着泥浆。

“蔓姐,水军已经铺了五千条评论。”

助理捧着平板凑过来,“按您吩咐,重点带‘外围女’和‘剧组夫
妻’的节奏。”

沈星蔓涂着裸色甲油的手指轻点某条热评:笑死,穿20块胶鞋的农民工都下得去嘴,沈花瓶这是饥不择食啊!

配图是周砚川弯腰搬钢筋时露出的裂屏手机,模糊的镜头竟拍到了锁屏壁纸——沈知意某部网剧的剧照。

“把这张图发给八卦周刊。”

她摘下墨镜,杏仁眼里淬着毒,“标题就叫‘十八线倒贴民工追星实录’。”

保姆车驶过巨幕广告牌,沈知意代言的洗发水广告正在循环播放。

沈星蔓突然按下车窗,将喝剩的冰美式泼向屏幕。

褐色液体顺着沈知意的脸蜿蜒而下,像道丑陋的伤疤。

“姐,这样会被拍到……怕什么?”

沈星蔓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明天这个时候,她连这种三无代言都保不住。”

同一时间,清禾传媒顶楼。

林清枝摘下老花镜,投影仪蓝光映着她眼角的皱纹。

幕布上是周氏集团近半年的股价走势图,断崖式下跌的折线在某个节点突然上扬——正是周砚川“死亡”消息公布的那天。

“林董,财经频道刚发来的照片。”

秘书将iPad轻轻推过来。

特写镜头里,周砚川左腕的百达翡丽表盘布满裂纹,却仍能辨认出内侧镌刻的家族徽章:缠绕玉兰枝的字母Z。

茶杯“咔嗒”磕在红木桌上。

林清枝盯着照片中男人肩颈的疤痕,指尖发颤。

半年了,她亲自确认过那具焦尸的DNA,此刻却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联系《财经观察》的王主编,我要今晚直播连线。”

秘书迟疑道:“可周总他……好像失忆了?”

“失忆也是周家的魂。”

林清枝抚过相框里泛黄的照片,那是她和陈寒抱着两个孩子在玉兰树下的合影。

照片边缘有烧焦的痕迹——半年前游艇爆炸时,她拼死从火场抢出来的唯一纪念。

工地集装箱里,沈知意正对着镜子贴创可贴。

昨夜逃跑时刮伤的小腿还在渗血,热搜弹窗却接二连三蹦出来。

她点开#沈知意攀高枝翻车#话题,置顶微博是财经大V的深度扒皮:失踪半年的周氏掌门人竟现身城中村?

起底清禾传媒实控人周砚川商业版图!

配图对比照左半边是周砚川在财经杂志上的西装照,右半边是他穿着工装扛水泥的偷拍,锁骨上的抓痕
被红圈特意标出。

评论炸成修罗场: 卧槽!

周砚川个人资产抵得上半个娱乐圈!

沈花瓶这是从贫民窟直通华尔街啊!

只有我心疼周总吗?

被心机女利用完还要被骂恋爱脑!

沈知意猛地扣下手机。

铁皮门外传来脚步声,周砚川拎着两份盒饭进来,工装裤上还沾着水泥灰。

他沉默地将西红柿炒蛋里的鸡蛋全拨到她碗里——这习惯从他们初见那夜就开始了。

“周氏集团……”她盯着他腕间的手表残骸,“你早就知道?”

周砚川握筷子的手顿了顿。

今早工头老张塞给他皱巴巴的财经报纸时,头版照片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失忆后空白的脑海突然闪过零碎画面:会议室落地窗前签文件的侧影,游艇甲板上摇晃的红酒杯,还有爆炸瞬间灼穿瞳孔的火光。

“不重要。”

他把汤推到她面前,“喝。”

沈知意突然笑出声。

多荒唐啊,全网都在讨论她“攀高枝”的手段,可眼前这个男人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

她摸出翡翠平安扣晃了晃:“你妈妈和我妈妈是闺蜜,所以你现在算……我的监护人?”

周砚川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他掌心的茧磨过她突起的腕骨,声音低得危险:“你觉得我在可怜你?”

集装箱忽然剧烈震颤,无人机嗡鸣声从头顶掠过。

周砚川将她拽到身后,可快门声已经响成一片。

铁皮缝隙里塞进十几只镜头,记者尖利的提问穿透雨声:“周总!

您装失忆是为了做空周氏股价吗?”

“沈小姐,爬上豪门继承人的床需要几步?”

沈知意浑身发冷。

这些台词她太熟悉了——在无数烂俗网剧里演过恶毒女配,被扇耳光、泼红酒、按着头道歉。

可当滚烫的闪光灯真正烙在皮肤上时,她竟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戏服能脱,骨子里的东西脱不掉。”

她突然挺直脊背,迎着镜头勾起红唇:“不如问问你们沈星蔓主子,买热搜花了多少钱?”

这晚八点,沈知意收到解约函。

经纪公司会议室里,气氛降至冰点。

老板将文件甩到她面前:“你得罪的是沈家!

知道沈星蔓她妈给台里塞了多少钱吗?”

玻璃窗外,工作人员正忙着撤下她的海报,换上的新画报里,沈星蔓穿着纯白纱裙,眼角还挂着滴人造
泪珠。

沈知意慢条斯理地涂完口红,鲜红的膏体在解约函上划出刺目横线:“违约金记得打给我。”

电梯降到地下车库时,她终于撑不住跪倒在地。

手机还在疯狂震动,陌生号码的短信不断弹出:婊子去死周砚川艹得你爽吗,最新一条是沈星蔓发的:姐姐,你妈当年也是这么勾引我爸的?

车灯骤然亮起。

黑色迈巴赫无声滑到她面前,车窗降下,林清枝戴着翡翠耳坠的侧脸在阴影中浮现:“沈小姐,聊聊?”

三小时后,#清禾传媒签约沈知意#空降热搜第一。

沈星蔓砸碎了化妆镜。

直播画面里,沈知意穿着林清枝送的月白旗袍,胸口别着那枚翡翠平安扣,正在《财经观察》直播间与林清枝对谈。

镜头扫过观众席,周砚川西装革履地坐在首排,腕间崭新的百达翡丽折射冷光。

“感谢林总信任。”

沈知意对着镜头微笑,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那里藏着林清枝给她的U盘,存着沈星蔓买水军的全部记录。

主持人突然插话:“网友很好奇,您和周总真的是情侣吗?”

全场死寂。

周砚川忽然起身,在无数镜头前扯松领带,露出锁骨上未愈的抓痕:“这个问题,”他俯身扣住沈知意的后颈,在惊呼声中吻住她的唇,“需要实地演示?”

直播间人数瞬间飙破千万。

沈星蔓的尖叫淹没在服务器崩溃的提示音里,而城市另一端,林清枝正摩挲着陈寒的遗照轻笑:“好戏才刚开始呢……”暴雨倾泻的夜晚,片场探照灯在泥泞中投下惨白的光圈。

沈知意攥着剧本缩在折叠椅里,旗袍领口被冷汗浸透——这是她签约清禾传媒后的第一场戏,演被丈夫背叛的哑女。

导演特意选了实景:废弃的化工厂,钢筋骨架像巨兽骸骨般支棱在雨幕中。

“Action!”

她赤脚冲进雨里,按照剧情要攀上锈蚀的铁梯。

掌心刚触到栏杆,头顶突然传来金属断裂的脆响。

十米高的钢架摇摇欲坠,场务的尖叫混着雷声炸开:“快躲开!”

沈知意僵在原地。

时间仿佛被拉成细丝,她看见钢架阴影如黑网般罩下,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低吼:“低头!”

周砚川的体温裹着雨水撞上来。

他左臂护住她后脑,右肩硬生生扛住坠落
的钢梁。

骨裂声清晰可闻,鲜血混着雨水溅在她眼皮上,烫得像熔化的铁水。

“周砚川!”

她嘶声喊他名字,却见他瞳孔突然涣散。

鲜血顺着下颌滴落时,他额角青筋暴起,破碎的画面在脑内横冲直撞:游艇甲板上的香槟塔折射着夕阳,穿白西装的男人将文件推到他面前:“砚川,签了这份股权转让书,沈家的秘密永远沉在海里。”

接着是爆炸的火光,咸腥的海水灌入鼻腔……“游艇……股权转让……”他痉挛的手指抠进她肩胛,“沈家……是沈家!”

沈知意浑身发冷。

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她却被林清枝的保镖强行架开。

穿高定套装的女人撑着黑伞踏过血泊,翡翠耳坠在雨中泛着幽光:“砚川,该回家了。”

三天后,周氏集团顶层病房。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里,周砚川扯掉输液管。

落地窗外,城市霓虹在暴雨中扭曲成色块,他对着玻璃反光抚摸左肩新包扎的伤口——这道疤与旧疤重叠,像两把交错的刀。

门锁轻响,林清枝端着茶盘进来。

白毫银针的香气在病房弥散,她将鎏金茶杯推到他手边:“你五岁那年,陈寒带着知意来周家避暑。

你非要爬玉兰树摘花,摔下来时也是这个位置留了疤。”

周砚川指尖一顿。

茶汤映出他冷峻的眉眼,记忆如茶叶般在沸水中舒展:小女孩踮脚给他贴创可贴,翡翠平安扣在她颈间晃啊晃。

“知意……”他无意识呢喃,喉间泛起苦涩。

林清枝忽然翻开病历本,抽出夹层的照片。

焦黑的游艇残骸上,半枚指纹嵌在炸碎的保险柜锁芯——那是沈知意父亲沈崇山的私人游艇。

“半年前你带着股权转让协议去见他,想用周氏20%的股份换他承认知意身份。”

她将尸检报告摔在桌上,“可他早和沈星蔓母亲勾结,在游艇装了炸弹。”

周砚川攥紧照片边缘。

记忆如拼图般归位:沈崇山癫狂的笑脸,合同上的指纹印油,以及爆炸前最后通牒:“周砚川,你和你妈护着陈寒的野种,那就一起喂鱼!”

玻璃杯轰然炸裂。

瓷片扎进掌心时,他想起沈知意蜷在集装箱里喝姜汤的模样——她总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

片场休息室,沈知意正对着镜子卸妆。

棉签擦过眼尾淤青时,门
被猛地踹开。

沈星蔓踩着十厘米高跟逼近,镶钻指甲掐住她下巴:“你以为傍上周家就能翻身?

当年你妈跪着求我爸的样子,我可都记得。”

沈知意反手扣住她手腕。

梳妆台轰然倾倒,瓶罐碎裂声中,她将沈星蔓按在镜面上:“陈寒是被你妈拔了氧气管,对吗?”

翡翠平安扣从领口滑出,正悬在沈星蔓惊恐的瞳孔上方。

“是又怎样!”

沈星蔓突然诡笑,“你妈到死都攥着破玉佩,求我爸给私生女名分……”沈知意浑身发抖。

记忆如锋利的冰锥刺入太阳穴: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心电监护仪刺耳的警报,母亲枯槁的手拼命将她往门外推:“知意快跑……别让他们找到你……砰!”

门板撞在墙上的巨响打断回忆。

周砚川裹着满身雨水立在门口,西装下还隐约透出绷带轮廓。

他身后跟着两名刑警,银镯“咔嗒”扣住沈星蔓手腕时,她精心打理的卷发糊在涕泪横流的脸上:“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爸是沈崇山!”

周砚川将U盘抛给警察,转头看向沈知意时,眸中戾气瞬间化作春雪:“你母亲的尸检报告,沈家司机受贿的转账记录,全在这里。”

沈知意踉跄扶住墙。

二十年的委屈决堤而出,却被他裹进檀香氤氲的怀抱。

他指尖抚过她后颈,那里有块月牙形胎记——与记忆中骑在他肩头摘玉兰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三日后,墓园。

细雨濡湿了汉白玉墓碑。

沈知意蹲下身,将新鲜的白玉兰摆在母亲照片前。

林清枝的黑伞静静罩在她头顶,伞骨上凝着水珠:“陈寒临终前给我打过电话,说沈崇山要用知意的抚养权换周家航运线。”

周砚川抚过碑文的手陡然收紧。

他想起爆炸前最后那个电话,沈崇山嘶吼着“野种不配姓沈”,原来早在二十年前,这个男人就把妻女当作筹码。

“清枝姐……”沈知意忽然抬头,“我妈总说对不起你,到底……”林清枝的珍珠项链突然断裂。

浑圆的珠子滚进草丛,她弯腰去捡时,露出后颈狰狞的烧伤疤痕:“当年沈崇山在我车上动手脚,陈寒替我挡了爆炸。”

她将平安扣放在墓前,“她临终前求我,别让知意变成第二个她。”

惊雷劈开云层。

周砚川忽然单膝跪地,沾着雨水的婚
戒举到沈知意眼前:“周太太的位置,要不要?”

沈知意瞳孔震颤。

翡翠平安扣突然坠地,丝绳在石板上蹦出清脆声响。

她想起昨夜在周家老宅看到的相册——林清枝书桌最底层,藏着周砚川昏迷时画的素描:穿校服的她趴在课桌上睡觉,发梢沾着玉兰花瓣。

雨势渐狂,她却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笑:“戒指太小了,周先生。”

周砚川起身将她抵在墓碑上,染血的绷带擦过她锁骨:“那就把周氏送你当聘礼。”

林清枝悄然退进雨幕。

远处山道上,警车正押送沈崇山的囚车驶向监狱,而更远的城市天际线处,清禾传媒大厦的LED屏正循环播放沈知意的香水广告——那是今晨刚官宣的全球代言。

金鸢奖颁奖礼现场,红毯尽头立着一面鎏金浮雕墙。

沈知意站在阴影里,指尖抚过旗袍领口的盘扣。

素白缎面上绣着暗银玉兰纹,衣襟内衬缝着母亲那枚翡翠平安扣——这是林清枝请苏绣大师复刻的陈寒遗物。

候场主持人的声音透过幕布传来:“接下来入场的是本届影后热门候选人,沈知意!”

她深吸一口气,镁光灯海在眼前炸开的瞬间,仿佛回到那个暴雨夜的集装箱。

只是这一次,她踩着周砚川送的珍珠高跟鞋,裙摆扫过红毯时,远处忽然爆出尖叫。

沈星蔓的粉丝团举着LED灯牌挤在警戒线外,血红大字刺目:沈知意滚出娱乐圈!

“沈老师看这里!”

记者长枪短炮怼上来,某个声音格外尖锐,“传闻您用不雅视频勒索周总求婚,是否属实?”

沈知意驻足转身。

平安扣从领口滑出,在闪光灯下泛着冷翠色泽:“这位记者朋友,您领带的温莎结歪了。”

她抬手虚点对方脖颈,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狰狞的旧疤——那是被沈星蔓雇人绑架时留下的刀痕,“就像谣言,经不起细看。”

颁奖礼内场,水晶吊灯将穹顶映成星河。

沈知意坐在首排,余光瞥见斜后方的沈星蔓。

对方穿着高定礼服,胸口别着沈氏珠宝的钻石胸针,正歪头对镜头比心。

两个月前沈崇山夫妇入狱,沈星蔓却靠“受害者”人设洗白,今晚更是凭一部公益电影提名最佳女配。

“紧张吗?”

周砚川的掌心覆上她手背。

他今日罕见地戴了
金丝眼镜,镜链垂在挺括的西装领口,掩不住锁骨上那道淡粉疤痕。

自三个月前恢复记忆,他每晚都会惊醒,抱着她一遍遍确认:“知意,我在这里。”

沈知意反扣住他的手,指甲轻挠他掌心:“你猜沈星蔓待会儿摔奖杯,是左手还是右手?”

大屏幕开始播放影后提名片段。

轮到沈知意时,画面是她饰演的哑女在暴雨中手语控诉:“我发不出声,但天地都听得见!”

镜头切到观众席,林清枝在VIP区微笑鼓掌,腕上缠着陈寒生前最爱的羊脂玉镯。

“本届金鸢奖最佳女主角得主是——”颁奖嘉宾故意拖长尾音,追光灯在提名者间游移。

沈星蔓突然起身整理裙摆,镶钻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沈知意!”

掌声雷动中,沈知意提着裙摆走上台阶。

奖杯触手生凉,她望向台下无数张脸——那些曾将她踩进泥潭的面孔,此刻都仰望着她。

“感谢组委会。”

她举起翡翠平安扣,“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她说戏如人生,最难演的不是恶女,是跌进深渊还能爬起来的普通人。”

场下突然骚动。

沈星蔓的经纪人举着手机冲上台:“评委会黑幕!

沈知意买通……”沈知意轻笑一声,从旗袍暗袋抽出U盘插入控制台。

大屏幕瞬间切换成沈星蔓的微信聊天记录:找群演假装被沈知意霸凌给评委会副主席送的车牌号XXXX。

最后一段录音公放出来,是沈星蔓尖利的嗓音:“当年没烧死周砚川,现在必须弄死沈知意!”

全场哗然。

沈星蔓疯了一样扑向控制台,却被保安架住。

她头上的钻石发卡摔碎在地,露出藏在其中的微型摄像头——那是她准备偷拍沈知意失态画面的设备。

“角色会杀青。”

沈知意踩过满地碎钻,奖杯折射的冷光劈开她眉眼,“但演员的脊梁永不谢幕。”

颁奖礼后的庆功宴,周砚川将沈知意堵在露台。

他扯松领带,呼吸间带着白兰地的灼热:“周太太今天很嚣张啊。”

沈知意背靠栏杆,脚尖勾住他西裤褶皱:“比不上周总,连颁奖嘉宾都是你安插的。”

她早该想到,那个故意拖延念名的老戏骨,分明是周氏控股的影视学院院长。

周砚川的吻落在她耳垂:“林董在休息室等你。”

推开檀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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