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
隔壁的灯也灭了。
一切又归于平静。
但这种平静,我知道,只是暂时的。
我在黑暗中坐着,听着隔壁的呼吸声,虽然那么微弱,却清晰地存在着。
乔舒宁。
我想,我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共鸣的频率乔舒宁的第二次敲门,打破了我给自己设定的平静。
那之后,我没有再见到她,也没听到她丈夫的动静。
隔壁恢复了那种令人费解的安静,偶尔的响动,也像是被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那种安静对我来说不再一样了。
它里面藏着乔舒宁,藏着她的眼神,她的声音,还有那个放在我门口的小药瓶和纸条。
这些东西像影子一样附着在我的感官上,让我无法再彻底“隐身”。
我开始下意识地注意隔壁的动静。
早上,我听见她打开门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沉睡的世界。
然后是极轻的脚步声,渐远。
她出门了。
中午,她回来。
脚步声依然轻柔。
晚上,她丈夫会回来吗?
有时候会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有时候一连几天都没有。
他们的生活像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我的工作时间很自由,或者说,没有固定时间。
我可以随时开始,随时结束。
这意味着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发呆,或者,用来观察。
我不喜欢承认,但我开始观察乔舒宁了。
不是那种在猫眼前的光明正大,而是通过声音,通过墙壁传来的震动,通过偶尔打开窗户时捕捉到的模糊画面。
比如,下午三点左右,隔壁总会传来一阵轻微的音乐声。
不是那种大声播放的流行乐,而是很舒缓,很古典的调子,像流水一样,听不清是什么乐器,但能感觉到一种忧伤的宁静。
音乐声很短,大概十几分钟就停了。
像她给自己设定的一个仪式。
比如,有时候半夜,会听到隔壁传来很轻的叹息声。
不是那种大声的哀叹,而是压抑在胸腔里的,像一丝被囚禁的空气挣扎着逃出来。
那声音很短促,如果不是在寂静的夜里,根本不会被注意到。
我开始调整自己的作息。
我会在下午三点靠近那堵墙,听她的音乐。
我会熬到深夜,等她的叹息。
这感觉有点像潜伏,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侦探,收集着关于目标的碎片信息。
我意识到,我正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