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走过无数类似的战场。
“林强睡了我妹妹。”
她突然拽下墨镜,露出与蛇精脸七分相似的眉眼,“现在那傻丫头要为他自杀。”
她的Gucci外套擦过我手臂,香水是苦杏仁味的。
当她把U盘拍在油腻的桌面上时,我瞥见她腕内侧的疤痕——和林露自杀未遂那次留在同样位置的伤口一模一样。
U盘里是段监控录像。
林强在昏暗包厢里掐着个女孩的脖子,而林露举着手机在录像。
女孩的脸被打码,但宋玥的声音在发颤:“他们管这个叫合规性测试,说只要陪客户玩点刺激的,审计报告就能...”我突然暂停画面。
林强松手时,那女孩锁骨上的胎记像片枫叶——和三个月前来家里“修水管”的“物业小妹”如出一辙。
那天我孕吐严重提前回家,看见她慌慌张张从书房跑出来,林强裤链还敞着。
“合作吗?”
宋玥的指甲刮过U盘金属壳,“我出钱,你出刀。”
她离开前在门缝塞了张支票,金额刚好四万八。
我对着光看水印时,发现背面用口红写着:“他保险箱密码是你流产日期倒过来。”
深夜,我摸出枕头下藏着的钻石耳钉。
这是母亲临终前缝进玩偶眼睛里的,当年被林露“不小心”扔进垃圾道。
现在左耳钉的托槽里,粘着粒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我刚刚贴在墙上的,林家全家福。
第三章:垃圾堆里的钻石耳钉馊臭味涌进鼻腔时,我正翻找三年前的垃圾清运记录。
老陈蹲在保安亭阴影里抽烟:“别找啦,当年那批垃圾直接运去昆山焚烧厂了。”
他忽然压低声音,“但林小姐那天单独要走了个玩偶。”
阳光刺得我眼前发黑。
那是我妈送的最后礼物,纯手工缝的布娃娃,左眼嵌着她祖传的钻石耳钉。
林露当时撇嘴说“幼稚”,第二天就“不小心”把它混进捐给山区的物资里。
“陈叔,”我把口袋里准备好的中华烟推过去,“我流产那天...”老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头在掌心掐灭:“电梯监控坏了!
但16楼张太太的狗那天一直冲着天台叫。”
他塞给我个U盘就匆匆走开。
回家路上,每个穿红裙子的女人都像林露。
她最爱在我孕检时穿红裙子,说这样“喜气”,却总“忘记”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