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勾住医疗设备的电线。
U盘里是段行车记录仪视频。
画面里林露的红裙像道伤口,她站在天台边缘摆弄手机,而我正扶着腰往晾衣架走。
突然她尖叫着后退,同时我的背影剧烈一晃——但视频在此处被剪断了七秒。
“找到有意思的东西了?”
宋玥的语音消息跳出来。
她发来的照片上,林强正和个戴工牌的女人在幼儿园门口接孩子。
那男孩抬头瞬间,我浑身血液结冰——他右眉上的褐色胎记,和林强如出一辙。
工牌放大后赫然写着“财务部 王芳”,正是林强公司那个月薪八万却从不露面的“幽灵员工”。
而照片角落的宝马车上,贴着和我流产同天的医院停车证。
我突然冲进卫生间干呕。
镜子里的女人嘴角挂着血丝,眼下青黑像被殴打过。
手指碰到洗漱台暗格时,摸到个硬物——是当年我藏起来的“送子汤”药渣,用卫生巾袋子裹着。
宋玥深夜来电时,我正在比对药渣和网上的图片。
“检测报告出来了,”她声音带着古怪的兴奋,“里面至少有200mg米非司酮,足够让怀孕的母狗流产。”
窗外突然闪过车灯,我下意识关掉台灯。
引擎声在楼下持续了二十分钟,而手机在这时收到条陌生号码短信:“玩火会尿床哦^_^”配图是我昨天在林家别墅外蹲守的背影。
第四章:同学会上的致命录音深蓝色礼服裙是租来的,勒得我呼吸不畅。
请柬上“林强大学同学会”烫金字反着冷光,我对着酒店反光玻璃调整假发时,看见颧骨上的淤青还没消——那是上周在林家别墅外,被突然冲出来的野猫抓的。
“您是...?”
接待处的女孩疑惑地打量我。
我晃了晃伪造的校友卡:“零七级会计系,王芳。”
她眼睛突然睁大,又迅速低头核对名单。
这个反应让我确信:幽灵员工确有其人,且林强向熟人提过。
香槟塔折射的水晶光里,林强正被簇拥在人群中央。
他新做的眉毛浓黑如毛毛虫,西装是Brioni当季新款——用我们的共同存款买的。
当他举杯说“敬母校”时,我故意撞翻侍应生托盘,红酒在他袖口溅出朵血花。
“你他妈...”他扬手瞬间认出我,表情像见了鬼。
我假装踉跄扶住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