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呢！”
苏念初耳尖泛红，伸手去拉陈佳怡，却被躲开。
“装什么装！”
陈佳怡打了个酒嗝，“全班都知道你替他顶迟到记录，被罚扫了三个月实验室！
还有那次校运会，他跑完 800 米差点休克，你在医务室守了他一整夜...够了！”
苏念初的声音在颤抖。
陆子谦看着她攥紧的拳头，突然想起分手那天，她在电话里也是这样倔强的语气。
包厢里陷入尴尬的沉默，点歌屏突然跳出《光年之外》的旋律，熟悉的前奏让他心脏猛地一缩。
“谁点的歌？”
苏念初慌乱地转身。
“我点的。”
陆子谦走上前，握住麦克风的手微微出汗。
五年前他在深圳的出租屋里，无数次循环这首歌，把思念写进每一个鼓点。
“一起唱吗？”
他转头看向她，目光里藏着忐忑与期待。
苏念初咬着下唇，指甲在手心掐出月牙痕。
周围起哄声四起，她接过递来的话筒时，触到他指尖残留的温度。
“感受停在我发端的指尖，如何瞬间冻结时间...”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陆子谦却觉得比记忆里任何时候都动听。
副歌部分，两人的声音渐渐重合。
陆子谦想起高中时他们在 MP3 里反复练习合唱，那时苏念初总笑他跑调。
此刻他故意唱错几个音，果然看见她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
唱到 “缘分让我们相遇乱世以外” 时，苏念初突然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时光仿佛回到了银杏树下的那个雪夜。
一曲结束，包厢里爆发出掌声。
陈佳怡不怀好意地推了他们一把，苏念初踉跄着撞进陆子谦怀里。
他下意识搂住她的腰，闻到熟悉的茉莉香混着红酒气息。
“小心。”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苏念初慌忙站直，耳尖红得滴血。
她低头整理手链，却发现陆子谦手腕上也戴着同款银杏叶手环，磨损的边缘露出底下褪色的红绳 —— 和他高中时戴的一模一样。
散场时，雪又下了起来。
陆子谦跟着苏念初走到路口，看她伸手拦出租车。
“我送你吧。”
话出口才惊觉不妥，“反正... 顺路。”
苏念初盯着他看了两秒，点点头。
出租车里，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陆子谦偷偷瞥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