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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宅魂咒林深苏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第一章:归乡汽车碾过水洼的声响在雨夜格外刺耳,林深的指尖掐进方向盘,盯着导航上那个不断打转的定位点。
后视镜里,妻子苏晴的脸色比车窗外的雾气还要苍白,怀里五岁的小雨正把脸贴在玻璃上,鼻尖蹭出圆圆的湿痕:“妈妈,房子在咬我。”
他胸口发紧,视线掠过仪表盘上的时间:23:47。
车载电台突然发出刺啦刺啦的杂音,紧接着传来扭曲的童声,像被水泡发的棉花:“左拐……左拐……”苏晴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血管:“听见了吗?
那声音在说‘来找我们’。”
青石板路尽头的老宅像头蹲伏的野兽,铁门锈蚀的纹路不是凝固的血迹,而是层层叠叠的指甲抓痕——三天前林深整理祖父遗物时,在樟木箱底发现的老照片里,这些纹路清晰出现在1962年失踪女孩秀秀的裙摆上。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着霉菌与腐肉的气味扑面而来。
玄关处的穿衣镜蒙着灰布,布角无风自动,露出镜中模糊的倒影:穿白旗袍的小女孩背对着他们,发尾滴着水珠。
林深喉间发紧,想起祖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指甲缝里塞满墙灰:“阿深,别让小雨靠近镜子……”电灯亮起的刹那,蒙着白布的家具投下畸形的影子,像极了停尸房里盖着白布的尸体。
祖父的遗像挂在正厅,玻璃镜框裂了道细纹,恰好从老人嘴角划过,让那抹微笑看起来像道狰狞的伤口。
小雨突然挣脱母亲的手,踉跄着跑向旋转楼梯,皮鞋跟在木质台阶上敲出诡异的节奏:“姐姐在楼上等我梳头发!”
苏晴追上去时,楼梯拐角闪过一个白色身影,裙摆扫过扶手的瞬间,木质纹理里渗出暗红液体。
她伸手触碰,指尖沾上的不是油漆,而是黏腻的、带着体温的鲜血。
二楼走廊尽头,小雨正把脸贴在第三间房的木门上,门上用红漆画着歪扭的符咒,每个笔画都像条蠕动的蜈蚣。
深夜,林深在书房整理祖父遗物,樟木箱底掉出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本,纸页间夹着的老照片让他浑身发冷:1962年雾隐镇小学的毕业照,右下角的小女孩面部被墨水涂烂,裙摆处的暗红污渍不是血迹,而是无数细小的指印,每个指印都嵌着
半片脱落的指甲。
笔记本里的字迹被水渍晕染,多处出现诡异的空白:“第三个孩子消失当晚,墙缝里渗出指甲 scraping 的声音……秀秀说有穿白裙的姐姐给她梳头发,用的是生锈的剪刀……”翻到最后一页,红笔字迹力透纸背,旁边还画着个歪扭的阁楼平面图,阁楼中央标着三个重叠的惊叹号:“别让阿深回来,别让小雨靠近阁楼!!!”
第二章:夜啼凌晨三点零七分,阁楼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有人光着脚在积灰的地板上拖行。
林深从床上惊起,睡衣被冷汗浸透,枕边的婴儿监视器屏幕闪烁雪花,隐约能看见小雨的小床空无一人。
他摸向床头柜上的手电筒,金属外壳冷得像冰块。
走廊尽头的阁楼木门虚掩,门缝里漏出的不是灯光,而是某种青灰色的幽光,像极了停尸房里的冷柜灯。
推开门的瞬间,腐木与尸臭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老式煤油灯在蛛网间摇晃,照亮倾斜的屋顶下堆积的恐怖旧物:生锈的婴儿床里散落着几缕长发,发丝末端结着血痂;掉了头的布娃娃脖颈处缠着细铁丝,铁丝上挂着张纸条,用儿童字体写着“疼”;最令人窒息的是墙面,密密麻麻的血字足有上百处,有些字迹新鲜得还在滴血,写着“救救我别关门他们在墙里笑”。
婴儿床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林深的手电筒光斑颤抖着移过去,看见女儿蜷缩在床角,背对着他,身上穿着陌生的白色旗袍,布料上印着褪色的骷髅头花纹。
“小雨?”
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指尖几乎要捏碎手电筒。
女孩缓缓转头,皮肤青紫色,嘴角裂到耳根,露出两排发黑的牙齿——那是他在镇医院停尸房见过的、被水泡发三天的尸体才有的牙齿。
“啊!”
林深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还在卧室,妻子正用冰凉的手拍他的脸:“又做噩梦了?
看,小雨在这儿。”
婴儿监视器里,女儿正抱着熊猫玩偶熟睡,可当他看向床头时,冷汗再次浸透睡衣——原本放在衣柜里的白色旗袍,此刻正平整地叠在床头柜上,领口处别着枚生锈的蝴蝶发卡,正是老照片里秀秀戴过的那枚。
第二天晌午,林深在镇上唯一的供销社遇到张婆婆。
老
人盯着他腕间的银镯,突然发出母鸡打鸣般的尖叫:“林家的诅咒又要开了!
你爷爷当年埋了七个铜钱在老宅四角,可他没告诉你,每个铜钱下面都压着孩子的指甲!”
她浑浊的眼睛突然蒙上白翳,凑近他耳边,呼出的气带着烂苹果味:“1962年第一个失踪的孩子,是在你家阁楼被找到的,嘴里塞着自己的指甲,足足三十七片,每片都刻着‘禁言’……”回到家,林深在祖父的笔记本里找到夹着的剪报,1937年《雾隐镇志》的边角处,用红笔圈着段模糊记载:“林氏祖宅奠基时,匠人误触地脉,遂以七女童血祭,其魂镇于墙中,名曰‘禁言阵’。
每遇甲戌年,阵眼松动,需以直系血脉续祭……”剪报背面贴着张泛黄的图纸,标注着老宅地下密室的入口——就在二楼第三间房的木地板下,图上画着七个蜷缩的小人,每个小人嘴上都画着“×”。
当晚,小雨在儿童房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
林深推开门,看见女儿正对着空气说话,小手比划着给无形的“姐姐”梳头发。
梳妆台上,那支生锈的蝴蝶发卡正在缓缓旋转,卡齿间缠绕着几缕不属于小雨的、夹杂着白发的发丝。
第三章:镜像第三晚,苏晴在浴室刷牙,镜面被热气熏得模糊。
她刚要擦拭,镜中倒影突然清晰起来——不是她的脸,而是个穿白旗袍的小女孩,正用生锈的剪刀剪自己的头发,每剪一下,镜面上就出现一道血痕。
“啊!”
牙刷从口中掉落,苏晴踉跄着撞翻置物架。
当她再抬头时,镜面恢复如常,只有水痕在缓缓流淌,却组成了“307”三个数字——那是二楼第三间房的门牌号。
她颤抖着打开莲蓬头,水流冲刷着瓷砖,却有暗红色的液体从排水口反涌上来,带着细小的碎屑。
苏晴蹲下身,借着手机闪光灯看清:那是指甲片,每片都刻着歪扭的“禁”字,和祖父笔记本里的字迹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林深在书房发现了更恐怖的证据。
他在祖父的笔记本里找到一张1982年的验尸报告,死者是他的姑姑,死状与1962年的失踪儿童完全一致:嘴角残留木屑,指甲缝里塞满墙灰,不同的是,姑姑腕间的银镯内侧刻着一行
小字:“第七个祭品,换十年平安”。
当他拿着银镯走向儿童房时,听见小雨正用沙哑的声音哼歌,那是首他从未听过的童谣:“七个娃娃墙上爬,缝了嘴巴种指甲,半夜来喝娃娃血,天亮变成墙上花……”推开门的瞬间,他看见女儿正把布娃娃的嘴巴用红线缝死,针尖戳破指尖,鲜血滴在娃娃胸前,形成一个歪扭的“7”。
“爸爸,姐姐说要和我玩‘木头人’。”
小雨抬头,眼睛亮得反常,“不能说话,不能动,不然就会被钉在墙上哦。”
她举起手中的娃娃,纽扣眼睛突然转向林深,黑沉沉的像是两个无底洞。
深夜,苏晴被手腕的刺痛惊醒。
借着月光,她看见自己的手腕上浮现出三道指痕状的淤青,皮肤下隐约能看见蠕动的黑线,像极了老照片里秀秀裙摆上的指甲抓痕。
更诡异的是,卧室的墙纸开始鼓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墙体内移动,每当她靠近,就会传来指甲刮擦石膏板的刺耳声响。
第四章:禁言祭第七天清晨,小雨失踪了。
儿童房的窗户大开,床上整齐地摆着那件白旗袍,袖口处绣着的不是花纹,而是七个并排的小骷髅。
苏晴在旗袍口袋里发现张纸条,上面是小雨的字迹(却带着不属于五岁儿童的工整):“去找姐姐玩,在下面等妈妈。”
阁楼的密室入口已经打开,腐朽的木板散落在地,露出潮湿的石阶,每级台阶上都刻着半枚指甲印。
苏晴往下走了三步,手电筒光芒照亮石壁,上面用暗红颜料画满了眼睛,每双眼睛都盯着台阶尽头的转角——那里传来清晰的咀嚼声,像有人在啃食坚硬的东西。
转角处的祭坛比林深图纸上的还要阴森:七具石棺呈北斗状排列,棺盖上刻着形态各异的小女孩,有的双手被反绑,有的嘴巴被针线缝死,最中央的石棺上,女孩的眼睛被挖去,眼眶里嵌着两枚银镯。
苏晴的手电筒光斑扫过石棺,突然定在最右边那具上——棺盖边缘露出一角黄色布料,正是小雨今天穿的连衣裙。
她扑过去,指甲抠进石棺缝隙,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棺内传来微弱的呜咽:“妈妈……疼……”石棺盖轰然翻开的瞬间,苏晴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小雨躺在棺内,嘴上贴着泛黄
的符纸,符纸边缘渗出血迹,形成歪扭的“禁”字。
她的手腕上戴着三枚银镯,正是林深祖父、父亲和她自己的那枚,银镯表面浮刻的不再是符文,而是密密麻麻的小字:“1937秀秀1962阿芳1982瑞珠”……最新的一行是“2023小雨”。
祭坛四周的烛火突然熄灭,黑暗中有冰凉的手贴上苏晴的后颈。
她僵硬地转头,看见一个面色青白的小女孩趴在石棺边缘,嘴角用红线缝成“一”字,指甲缝里塞满墙灰,其中一片指甲上刻着“苏晴”——那是她的名字。
林深赶到时,密室里回荡着经过变声处理的童谣,像是无数个孩子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七个棺材七个洞,每个洞里睡宝宝,缝上嘴巴种下牙,二十年后换新家……”他终于看清祭坛中央的浮雕:1937年,他的曾祖父抱着七个女孩走向地窖,每个女孩腕间都戴着银镯,脚下踩着刻满“禁言”的青砖。
“这些年失踪的孩子,都是林家用来替换祭品的‘替死鬼’!”
林深握紧手中的银镯,突然发现内侧刻着极小的骷髅头,七个骷髅头围成圈,中央刻着“林”字,“1962年祖父牺牲了秀秀等七个女孩,1982年父亲牺牲了姑姑,现在轮到我们……”<话音未落,石棺里的小雨突然坐起,眼睛变成灰白色,嘴角咧开露出染血的牙齿。
她伸出手,指甲长得离谱,指尖滴着黑色液体:“爸爸,姐姐说该换你了哦。”
林深后背撞上石壁,发现墙缝里嵌着无数指甲片,每片都刻着遇难者的名字,最新的一片上,“林深”二字还在滴血。
第五章:墙中女苏晴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自己,她的手电筒扫过祭坛后方的墙壁,突然发现石缝里卡着些碎纸片。
她颤抖着抠出纸片,发现是几张泛黄的作业纸,上面用铅笔写着断断续续的句子:“今天姐姐带我去墙里玩,那里有好多小朋友,他们说不能说话”(1962.3.15 秀秀)“妈妈找不到我了,墙里好冷,姐姐给我穿了白裙子”(1962.4.2 阿芳)“他们把我的牙拔了,说这样就不会说话了,可是我疼”(1982.5.7 瑞珠)最新的一张
没有日期,字迹潦草得几乎无法辨认:“小雨不怕疼,姐姐说缝上嘴巴就可以永远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了”。
苏晴的泪水滴在纸片上,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木板吱呀声。
她抬头,看见阁楼的地板缝隙里渗出黑色液体,液体在空中凝成小小的人形,渐渐汇聚成七个穿白裙的小女孩,她们的嘴巴都被红线缝着,手腕上的银镯发出诡异的光。
“对不起……”林深跪在祭坛前,银镯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我们不知道祖辈的罪孽,求求你们放过小雨……”话未说完,祭坛四周的石棺突然同时打开,七个骷髅坐起,腕间的银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嘲笑他的软弱。
小雨从石棺里站起,步伐僵硬地走向林深,每走一步,脚踝处就浮现出新的指痕。
她张开嘴,符纸飘落,露出被拔掉门牙的血洞:“爸爸,你听,墙里的姐姐们在唱歌……”就在这时,苏晴突然想起在供销社看见的场景:张婆婆用指甲在柜台上划刻,留下的痕迹和老宅墙上的血字一模一样。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指甲,发现不知何时变得又长又尖,甲缝里塞满了墙灰——和那些死去的孩子一模一样。
“原来我们早就被选中了……”苏晴喃喃自语,“从我们戴上银镯的那一刻起,就成了禁言阵的一部分……”她看向林深,发现丈夫的嘴角也渗出了血,皮肤下隐约可见指甲抓痕在游走。
祭坛突然剧烈震动,墙壁上的眼睛全部睁开,发出绿油油的光芒。
七个骷髅举起手中的银镯,齐声唱起了童谣:“禁言禁言,不许说话,缝上嘴巴,种下指甲,世世代代,永远留下……”林深感觉有无数只手在拉扯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脚下浮现出七个骷髅头的影子,每个影子都在拼命拽他的脚踝。
他抬头看向苏晴,发现妻子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正一步步走向石棺。
“不!”
林深怒吼一声,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笔记本。
火焰燃起的瞬间,祭坛上的银镯发出刺眼的光,七个骷髅的身影渐渐模糊。
但很快,他发现火焰无法伤害到祭坛,反而让墙上的血字变得更加清晰:“你们逃不掉的,我们就在墙里,就在镜子里,就在你们的血脉里……”小雨突然抱住林深的腿,
抬头对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爸爸,别害怕,我们很快就会永远在一起了,就像姐姐们说的,禁言禁言,不许说话……”第六章:镜像反转当林深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阁楼的地板上,周围散落着烧毁的笔记本残页。
苏晴抱着小雨坐在墙角,眼神呆滞,女儿的脸上带着不属于她的成熟笑容。
“醒了?”
小雨的声音变得低沉,“该进行最后一步了。”
她站起身,走向窗边,月光照亮她腕间的银镯,上面的刻字正在变化,最新的一行变成了“2023林深”。
林深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无形的力量束缚。
他看见苏晴缓缓站起,走向祭坛,从石棺里拿出一把生锈的剪刀——正是镜中女孩用过的那把。
“对不起,阿深,”苏晴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姐姐说,只有这样才能结束诅咒……”她举起剪刀,走向小雨,却在最后一刻转向自己,剪断了手腕上的银镯。
鲜血滴落的瞬间,整个密室剧烈震动,石棺逐一崩塌,露出下面深不见底的黑洞。
七个穿白裙的女孩从黑洞中升起,她们的表情不再狰狞,而是带着解脱的微笑。
“谢谢你们,”最中央的女孩——林秀芳——开口说道,“我们终于可以离开了。”
她伸手触碰小雨的额头,银镯应声而碎,“记住,永远不要提起这段往事,禁言禁言……”当林深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老宅的正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仿佛昨夜的恐怖只是一场噩梦。
苏晴和小雨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安然无恙,但林深注意到,她们的手腕上都留下了淡淡的疤痕,像极了银镯的形状。
三天后,他们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老宅。
林深在阁楼发现了一面隐藏的镜子,镜子里映出的不是他的倒影,而是七个穿白裙的女孩,她们微笑着对他挥手,然后渐渐消失。
离开时,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林深回头望去,老宅的墙壁上似乎浮现出无数个小身影,他们穿着白裙,安静地站在那里,目送着这一家人离开。
汽车驶离雾隐镇时,车载电台突然响起清晰的童声:“再见啦……记得禁言哦……”苏晴猛地关掉电台,却发现收音机的旋钮在自行转动,发出刺啦刺啦的杂音,像极了
指甲刮擦玻璃的声音。
三个月后的某个深夜,林深在书房写作,突然听见女儿房间传来动静。
他推开门,看见小雨正对着镜子梳头发,手中拿着那把生锈的剪刀。
“爸爸,”小雨转头,镜子里映出的却是一个成年女性的脸——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属于林家祖先的脸,“姐姐说,二十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我们又能见面了……”林深僵立在原地,看着女儿腕间若隐若现的银镯印记,终于明白,有些诅咒永远不会真正结束。
老宅的禁言,不仅是对受害者的禁锢,更是对加害者后代的永恒惩罚,让他们在恐惧与愧疚中,永远背负着祖辈的罪孽。
而在雾隐镇的老宅里,墙缝中的指甲印还在不断生长,镜中的白裙女孩依然在梳头,阁楼的密室里,七个石棺正在等待下一个二十年的祭品——禁言禁言,不许说话,这是诅咒,也是警告,永远回荡在每一个踏入老宅的人第七章:二十年后(时空绞杀)2043年霜降,雾隐镇的盘山公路上,SUV车灯刺破浓稠的晨雾。
唐薇握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无名指根部的茧子摩擦着真皮方向盘——那是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痕迹,却与记忆中母亲腕间银镯的形状奇妙吻合。
副驾驶座上,母亲苏晴正在服用抗焦虑药物,药瓶标签上写着
是密密麻麻的
法医身份可确保祭品干净,2020-2023年经手的17具儿童尸体,已完成禁言阵前置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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