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宁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宠成婚:厉先生他蓄谋已久苏婉宁婉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蕴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冷峻神秘的商业帝国掌舵者,她是独立坚强的职场新星。一场意外的契约婚姻,却让两颗心渐渐靠近,难以自拔。他用层层心机守护她,她用温柔解开他的坚冰。从试探到信任,从防备到深爱,这是一场注定的偏宠盛宴,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愿你我执手,走过风雨,拥抱幸福。第一章代嫁新娘夜色沉沉,华灯初上的城市在雨幕中朦胧如画。苏婉宁坐在黑色礼宾车后座,指尖紧紧绞着那枚冰冷的白金戒指。今天,她要嫁人。可她不是新娘——至少,不是本该出现在婚礼上的那一个。车窗映出她清丽的脸,妆容精致却遮不住眼底的淡漠与疲惫。她穿着一袭量身定制的婚纱,雪白纱裙勾勒出纤细身形,胸口镶着钻石碎片,仿佛一碰即碎的瓷娃娃。“婉宁,记得你是谁。”坐在一旁的继母白雅芬低声叮嘱,语气温柔...
《偏宠成婚:厉先生他蓄谋已久苏婉宁婉宁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是冷峻神秘的商业帝国掌舵者,她是独立坚强的职场新星。
一场意外的契约婚姻,却让两颗心渐渐靠近,难以自拔。
他用层层心机守护她,她用温柔解开他的坚冰。
从试探到信任,从防备到深爱,这是一场注定的偏宠盛宴,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
愿你我执手,走过风雨,拥抱幸福。
第一章 代嫁新娘夜色沉沉,华灯初上的城市在雨幕中朦胧如画。
苏婉宁坐在黑色礼宾车后座,指尖紧紧绞着那枚冰冷的白金戒指。
今天,她要嫁人。
可她不是新娘——至少,不是本该出现在婚礼上的那一个。
车窗映出她清丽的脸,妆容精致却遮不住眼底的淡漠与疲惫。
她穿着一袭量身定制的婚纱,雪白纱裙勾勒出纤细身形,胸口镶着钻石碎片,仿佛一碰即碎的瓷娃娃。
“婉宁,记得你是谁。”
坐在一旁的继母白雅芬低声叮嘱,语气温柔却冷冽,“你只是代替婉柔出嫁而已,婚后最好安分守己,别妄想攀附厉家。”
苏婉宁抬眸,眼底掠过一抹讽刺:“那你为什么不让她自己嫁?”
“婉柔体弱,受不得厉家那种人。”
白雅芬不耐烦地拢了拢披肩,压低声音,“你该庆幸,我们愿意让你以苏家女儿的身份进厉家的门。”
苏婉宁想笑,喉咙却发涩。
她不是苏家真正的女儿。
她不过是父亲带回来的“前妻女”,从小在白雅芬和苏婉柔的冷眼中长大。
她不争不吵,乖巧隐忍,甚至在得知要她“替嫁”时,只犹豫了一晚,便点头答应。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苏氏集团濒临破产,父亲将厉家这门“婚事”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是那根用来换取生机的筹码。
“别忘了你承诺过的东西。”
白雅芬临下车前,朝她笑了笑,“只要你乖乖嫁进厉家,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亲生母亲的医药费。”
苏婉宁垂眸,指节泛白。
她不是为苏家赴这场婚礼,她是为母亲,那个病重卧床、却仍念念不忘要她“好好生活”的女人。
车停在厉家庄园门前。
霓虹灯洒落在古堡般的建筑上,仿若通向命运的迷宫。
婚礼现场庄重而奢华,却空无宾客。
整场仪式只为一人——厉珩尧。
她听说过这个名字。
厉家掌权人,年仅三十,手握金融与地产两大帝国
。
但外界传言他冷酷偏执、性情古怪,甚至有人说他身患绝症,只剩三年可活。
而她,便是那份“契约”上的牺牲品。
婚礼司仪用冷淡公式化的语气完成流程。
她戴上戒指,站在主位,等待新郎出现。
钟声响起——脚步声由远而近,沉稳如同帝王登堂。
苏婉宁微微侧头,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自金色长廊走来——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轮廓深邃俊朗,眼神冷冽如霜。
那一刻,全场灯光仿佛自动为他让位,只为衬出他周身逼人的压迫感。
她怔住了。
这不是病弱垂死的人。
这分明是强势主宰一切的猎手。
厉珩尧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是你。”
他低声,嗓音醇厚中带着几分莫名低哑。
苏婉宁下意识颔首:“厉先生。”
他唇角微挑,却是冷笑:“从现在开始,叫我‘老公’。”
她指尖一颤。
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你果然来了,宁宁。”
这声“宁宁”,叫得她背脊骤然僵硬。
没人知道,除了她母亲之外,从未有人这样喊过她。
“你——”她喉头一涩,几乎要退开。
他却已握住她的手,将那枚冷冽的婚戒套入她指尖,声音平静却毫无回旋余地:“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躲不掉。”
那一刻,她知道了:这个男人——他早就等她很久了。
第二章 约法三章婚礼仪式简单得不可思议,没有亲朋好友、没有宴客,只在一纸契约、一枚戒指之间,草草落幕。
苏婉宁甚至来不及思考这场婚姻是否真实存在,便已被管家引至厉家主宅——传说中整个帝都最神秘的私人府邸。
夜风翻卷金丝纱幔,偌大的宅邸冷清得不像有人居住,倒像一座伪装成家的牢笼。
她站在房间中央,纤细的背影落入落地窗前,身上的婚纱还未脱下,洁白中透出一丝落寞。
“怎么不换衣服?”
低沉磁性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苏婉宁回头,看见厉珩尧一身黑衬衫站在门口,衣袖挽至手肘,露出一截精瘦有力的前臂,眉眼在灯影下愈发深邃——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
他缓步走近,像一头沉默却致命的野兽。
“我想等您说清楚。”
她挺直脊背,语调冷静克制,“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婚约,对吗?”
厉珩尧眉梢微挑。
“你想说什
么?”
“约法三章。”
苏婉宁平静地道,“一、不干涉彼此私生活;二、不住在同一个房间;三……这场婚姻,维持一年,到期即止。”
她说得清晰、果断,像是在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你以为我娶你,只是因为婚约?”
厉珩尧忽而低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苏婉宁不语,只在他目光停留在她指间那枚白金戒指时,悄然后退一步。
可她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整个人已被他扯入怀中。
男人的气息灼热,透着令人心悸的占有欲。
“你说的三条,我不接受。”
他说,“尤其最后一条——”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你以为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是为了演一年戏?”
苏婉宁猛然一震。
她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这个男人不是因为契约而娶她,而是早就——预谋了她。
“你到底是谁?”
她声音颤了,“我们以前认识?”
厉珩尧不答,只抬手,轻轻解开她肩上的婚纱吊带,嗓音低得近乎哑:“不着急,你会想起来的。”
“厉珩尧!”
她连忙抓住裙带,心跳紊乱,“我说了,不要碰我。”
他眸色微沉,忽而松手,退后一步。
“你怕我?”
“……那就更不许你离开。”
他像是宣判,“你不想我动你,那好,从今天起,卧室我不进,你也不许离。”
苏婉宁没想到,他竟会妥协。
“……你真的会遵守?”
“我会等你自己爬上来。”
他说得漫不经心,却在她转身时,声音一沉:“但你记住,苏婉宁——你是我厉珩尧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不会碰别的女人,也不允许你看别的男人一眼。”
苏婉宁僵住,指尖收紧。
原来,他的偏执不在于身体,而在于——独占。
婚后的日子,竟异常平静。
厉珩尧果然没有越界,甚至每天出门前还会温和地问一句:“中午想吃什么?”
像极了寻常夫妻。
但苏婉宁越发感到不安。
这份温柔,像是一张网,轻而不缠,却让人一步步陷落。
她本以为,他们会像各取所需的合约夫妻那样,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
但她没料到——她接手的新设计案项目,客户竟是厉氏集团旗下产业;她早上在厨房随口说喜欢花茶,晚上回房便发现桌上多了整整一套定制花茶礼盒;连她在画图时说的那句“
颈椎疼”,第二天就收到了定制按摩靠枕,还附带使用说明。
这些细节,冷静如她,也无法忽视。
他不是简单的宠——是早已熟悉她的喜好与习惯。
太熟悉了,甚至让她有种被“监视”的错觉。
那天夜里,她拿出手机,犹豫再三后发了一条微信:你以前……见过我吗?
对方秒回:想起来了?
苏婉宁心头一紧,指尖颤抖打字:那年山崖上……那个小男孩,是你?
对方停顿了足足三分钟,才发来一个字:嗯。
她手中的手机忽然变得沉重。
那年她七岁,母亲带她去旅行,她曾在山崖边救过一个血迹斑斑的少年,为他包扎伤口,喂他糖块。
多年过去,那一幕她以为早已淡忘,却没想到——那个少年,从未忘记。
她再发过去一条: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就……但这次,厉珩尧没有再回。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醒来时发现——原本锁死的房门已被打开,男人不动声色地躺在她旁边,呼吸平稳,像是早已睡熟。
苏婉宁心跳一乱,正要起身,男人却睁开眼,声音低哑:“我只睡了半边床。”
“你——”他看着她,眼神幽深又坦然:“我什么都没做,放心。”
“我说过不住一起的。”
“我也说过,我会等你自己上床。”
他慢条斯理地坐起,衣衫未乱,低头替她拉好被子,“只是你不在,我睡不着。”
苏婉宁一时间语塞。
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这个男人的温柔,是带刺的。
他不动手,不强迫,却用更深的方式将她困住。
就像猎人放开捕兽夹,静静等猎物自己踏进去。
而她,已经走进来了。
第三章 他步步为营苏婉宁醒来的时候,屋外天光尚早,晨曦透过薄纱窗帘将房间映得朦胧一片。
她坐起身,房内安静,只余身侧被压出一道淡淡痕迹的床铺提醒着——昨晚,厉珩尧确实来过。
她下意识地去摸手机。
昨夜那条消息,仍旧停留在那一个字:“嗯。”
他承认了他是当年那少年。
可除此之外,他没有再多说半句。
苏婉宁盯着那屏幕,心头却并不平静。
她不是天真少女,不会轻信男人的温柔,尤其是厉珩尧这种——不动声色、却控制欲极强的男人。
他的每一步都像经过了精密计算,每一
句话、每一个靠近,似乎都早已安排好节奏。
她甚至怀疑,这场婚姻根本不是苏家单方面设计,而是厉珩尧早就“引导”他们走进的局。
她垂下眼睫,起身洗漱。
可当她下楼时,却发现厨房传来细微声响。
她原以为是佣人,走近才发现,厨房灯光下,男人穿着一身白衬衫,袖口挽至手肘,正站在中岛操作台后,一边切水果,一边泡茶。
他的动作很慢,却不笨拙,甚至比她想象中……还细致些。
听见脚步声,男人头也不抬:“醒了?
胃不好,别空腹喝咖啡。
我做了点清粥和小菜。”
苏婉宁愣住了片刻,才回道:“你做的?”
“嗯。”
厉珩尧放下刀具,将泡好的茶倒入杯中,送到她手边,“普洱,醒胃。”
她接过杯子,捧在掌心,半晌才轻声道:“我以为你是那种……不会走进厨房的男人。”
厉珩尧闻言一笑:“我没说过我不会。”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也没说过我对你只是玩一场。”
苏婉宁抬眼,眸色不动:“可你也从没告诉过我……你真正想要什么。”
厉珩尧目光沉了几分:“你想知道?”
她点头。
他盯着她,许久,才慢慢开口:“我想让你留下。”
苏婉宁的指节顿时收紧,连茶水也有些不稳。
“我从不做没有结果的事。”
他低声道,“既然娶了你,我就没打算放你走。”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
——温柔不是退让,而是他等你自己走进牢笼,再悄然落锁。
“可你对我了解得太多了。”
她轻声,“从喜好到口味,甚至……你是我亲手查过背景的女人。”
他平静道,“我厉珩尧要娶的人,不可能靠一纸协议敷衍。”
“所以你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关心。”
他眼中没有任何戏谑,只有一往无前的笃定:“我想知道你每天都在做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和谁接触——这不算过分。”
<苏婉宁盯着他,片刻后,冷笑一声:“你真自私。”
“可惜我从来都不是个大方的人。”
他低声靠近,嗓音近乎缠绵,“尤其在你身上。”
厉珩尧工作很忙。
婚后第三天,他便连着三天出门,早出晚归。
但他给苏婉宁安排了一切——画室、司机、专属助理,甚至还将她前东家的项目挪
到她手上,给她绝对的独立空间。
看似宽容,实则,是无声的笼养。
她几次试图联系母亲,却总被白雅芬搪塞,说医院不方便探望,要她安心在厉家“做好太太”。
直到一天晚上,她无意间听到佣人低声打电话:“……是,太太今天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嗯,厉先生让我们定期汇报……好,我会守好门。”
那一瞬间,苏婉宁脸色骤变。
她冲下楼,猛地拽住那名佣人:“你说谁?
太太?
哪个医院?
你打给谁?”
佣人吓得脸色苍白,手中电话跌落在地。
而这时,身后门响起。
她转头,厉珩尧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风雪未褪,身影高大沉稳。
他朝佣人一点头:“出去。”
佣人连忙逃也似的退下。
屋内只剩两人。
苏婉宁脸色冰冷:“你把我妈藏哪了?”
厉珩尧摘下风衣,语气平静:“我没藏她。
我让人转移她,是因为你信不过白雅芬。
那女人早就想借你母亲威胁你,我不想再冒一次险。”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咬牙,“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怕你情绪崩溃。”
他顿了顿,声音轻下来,“你不是一向理智吗?
这一次,信我一次。”
苏婉宁盯着他,眼眶却慢慢泛红。
“厉珩尧,我搞不懂你——你时而对我好得不像话,时而又像在掌控一切。”
“那是因为我怕你逃。”
他走近她,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泪痕,嗓音沙哑:“你要什么我都给,唯独自由——我不肯。”
“你就那么怕我会离开?”
他看着她,眼神灼热而沉静:“我不是怕——是确定。”
“你一定会逃的。”
“所以我要一步一步,把你困在我身边。”
“困到哪天你回头,发现你再也走不了。”
苏婉宁的心,倏然一紧。
她终于明白,这场婚姻,不是从她答应代嫁才开始的。
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那少年被她捡回性命的那一刻——他便开始,一点一点铺下陷阱。
为了这一天,她亲手走入。
第四章 她越挣扎,他越沉溺苏婉宁没料到,自己会在婚后第四天被安排进了一场商业酒局。
更准确地说,是她陪同厉珩尧出席。
那晚,包间灯光晦暗暧昧,觥筹交错之间,满座宾客皆是政商两道呼风唤雨的人物。
她以为自己只是露个面,坐在角落微笑点头
便好。
却不想,厉珩尧将她的椅子拉到身边,一手轻搭在她椅背上,近乎宣示般地介绍道:“我夫人,苏婉宁。”
他语气淡然,却不容忽视。
众人纷纷起哄,“原来是苏小姐,厉总果然好眼光。”
“真是人比花娇啊,怪不得厉总最近都收了锋。”
苏婉宁笑容温和,端起酒杯时指尖微颤,却始终稳住了姿态。
这一刻她看得清清楚楚——厉珩尧不是带她来“认识人”,而是让所有人“认识她”。
他是在昭告天下,她是他厉珩尧的人。
“夫人不胜酒力。”
他在她举杯前按住她的手,对众人微笑,“我替她敬一杯。”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收敛了几分玩笑意味,脸色顿肃。
苏婉宁的唇角微动。
他动用的,是“保护”的姿态,却更像是——圈定。
饭局结束后,厉珩尧送她回车上,外面夜色漆黑,他拉开车门时,她终是开口:“你刚刚,为什么要那么介绍我?”
他侧眸看她一眼,坐进驾驶位,语气笃定:“因为你是我妻子。”
“可你明知道,我们的婚姻,是协议。”
“协议不妨碍我对你动真心。”
他发动引擎,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现在告诉你——我要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不止名分,还要……心。”
车厢陷入死寂。
苏婉宁垂下眸,声线却带着些冷意:“可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被束缚。”
厉珩尧没有否认,只是淡淡道:“可你终究会习惯。”
她偏头看他,黑夜里他的轮廓隐入暗影,仿佛藏着一整个深海,叫人无法轻易靠近。
“你太笃定了。”
她轻声。
“是你让我笃定的。”
他看她一眼,目光缱绻又锋利,“从你当年护着我那一刻起。”
苏婉宁垂在膝上的手猛然一紧。
她以为他已经忘了那段旧事。
他却牢牢记得,甚至记得,比她更深。
次日,苏婉宁照例去了画室。
她没告诉厉珩尧,她重新接了个私人项目,是个独立艺术装置展览,需要她绘制一幅极具冲击力的主视觉。
画室里阳光斜照,她脱下风衣,换上画服,开始调色。
画布上,一幅红与黑交错的混沌初形渐渐浮现,那是她近来反复梦见的画面——无边夜色中,有人伸出手,将她紧紧困在怀中。
她越挣扎,梦中的人抱得
越紧,像要将她揉进骨血。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陷得太深。
可当她闭上眼,那人的嗓音总会低低在耳畔响起:——“婉婉,不要离开我。”
她拧紧颜料瓶盖,起身洗手,却忽然瞥见落地窗外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
厉珩尧站在院门外,手中提着一袋热食,正等着门铃应声。
她怔了怔,片刻后才快步开门。
“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午餐。”
他举了举袋子,“你常常画得忘了吃。”
“你……”她想说你不是还在开会。
他却抢先一步:“我今天中途请了假。
你昨天没吃几口,我有些放心不下。”
她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男人进门后,熟稔地走向小厨房,替她布置好餐盘,又拧开保温盒:“是你最爱吃的糖醋藕夹。”
她盯着那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良久,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说过。”
他一边摆筷一边道,“高中时,你在食堂排队,说‘我最讨厌吃苦瓜,最喜欢糖醋藕夹’。”
苏婉宁呼吸一滞。
她记得那一幕,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沉默寡言、总戴着帽子躲在角落的转学生。
她以为那句话只是随口一说。
没想到他竟记到了现在。
“厉珩尧……”她眼神晃了晃,终究没把话问出口。
她想问他:你到底想要我,还是想要抓住“曾经被救”的执念?
但他却早看穿了她的犹疑,忽地开口:“婉婉,如果我说——我从那天起就认定你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疯?”
她愣住。
“我等了你八年,做了无数筹谋。”
他抬头,眼中沉静却疯狂,“你是我计划里唯一的变量,也是,我唯一想亲手拥住的人。”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温柔却强势地扶住她肩膀。
“你可以逃。”
他说,“可我不会放手。”
“你越挣扎,我只会——越沉溺。”
苏婉宁的心口“咚”地一跳。
她终于意识到,她面前这个男人,不止深情,还极度偏执。
而她正在他编织的命运中,陷得越来越深。
第五章 他反手示爱苏婉宁坐在空荡荡的画室中,盯着空白的画布,一动未动。
她的思绪早已脱离了那幅未完成的作品,游离不定地绕着厉珩尧的话打转——“你越挣扎,我只会越沉溺。”
这句话像是带着火的锁链,一寸寸缠上来,灼得她心头发疼
。
她突然觉得,不能再被动下去。
厉珩尧的深情太沉重,她若不设防,早晚会沦陷得体无完肤。
那一刻,她决定:主动试一次——不是为了迎合,而是为了试探。
看看这场婚姻,到底是谁掌控着谁。
次日早晨,厉家老宅传来消息,老太太近日身体抱恙,想见一见她这个“新孙媳妇”。
苏婉宁知道,这不过是豪门惯例——新媳妇的“初见礼”。
她在镜前仔细打量自己的妆容,眉眼不施浓墨,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温婉优雅的风韵。
她故意换了一身素净旗袍,收腰修身,端庄中透着些许冷意,如同她本人。
厉珩尧出门前看见她的模样,目光一顿。
“打扮得这么乖巧,是打算讨好奶奶?”
她抬眸,语气疏淡:“我讨好谁,也不会讨好你。”
他说不出话来,却低低一笑:“你试试看,讨好我,没准比你想象中简单。”
她没理他,转身出门。
老宅氤氲着沉沉旧香,檀木家具铺满长廊,空气中浮着种淡淡的沉稳。
老太太身形瘦削,银发挽得极整齐,坐在藤编靠椅里,眸光不怒自威。
“苏家那个小姑娘,终于见到你了。”
苏婉宁行礼恭敬:“婉宁见过奶奶,愿您身体安康。”
老太太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片刻,才道:“长得倒是比照片上灵秀些。
只是,我最不喜欢人太聪明。”
苏婉宁微微一笑,眉眼中却透出几分锋芒:“婉宁不聪明,只是学会了自保。
人在深渊中活过,就没什么能再吓到我了。”
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缓缓点头。
“倒也不是个只会低眉顺眼的。
怪不得他选了你。”
厉珩尧坐在旁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忽然开口:“奶奶,她不仅聪明,还倔。
想收拾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老太太抬眸瞥他:“你倒是得意。”
“当然得意。”
他将苏婉宁的手握住,“她是我娶进门的女人,我自然护她到底。”
老太太淡淡瞥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没有说话,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程的车上,苏婉宁靠在车窗,眼神藏着波澜。
“你故意在你奶奶面前表现亲密?”
“不是表演。”
他望向她,“我是认真的。”
她冷笑一声:“你总是这样,把侵略包装成深情。”
“那你为什么不挣脱?”
他反问,声音低
沉,“你不是向来刀枪不入?”
她盯着他,目光忽然犀利:“厉珩尧,我是不是不该出现在你生命里?
是不是我一离开,你就不会这样?”
他眼底陡然沉了几分。
“你真的愿意离开?”
她没答,只是望着前方出神。
良久,他像是妥协般开口:“我不拦你。”
苏婉宁猛地转头。
“如果你要自由,我给。”
他沉声说,“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第一,不许把戒指摘下来。”
“第二,不许和其他男人牵手。”
“第三,随时接我电话。”
她冷笑:“那这和束缚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他缓缓靠近,贴着她耳语,“你以为你在反击,我却早已在退无可退的地方,等着你回头。”
苏婉宁怔住。
车窗外风景飞逝,她的心,却仿佛被什么捏紧了。
她想反击,他却甘愿被她伤。
她想抽身,他却把退路全都让出,只为她能安心站在原地。
这样的厉珩尧,太危险了。
可偏偏,她的心,竟开始动摇。
晚上回到公寓,苏婉宁照例回画室。
她站在画布前,脑海里却反复浮现他今天低声说出的那三件事。
她终于一笔落下,勾出一只被缠绕的手——挣扎、血色、却又被握紧。
就像她自己。
她以为这段婚姻是她设局,是她为复仇布下的棋。
可她渐渐发现,她才是那个被困其中的人。
而那个困住她的男人,却偏偏说:“我愿意沉溺,沉到底,只要你愿意为我回头。”
第六章 终被情深反噬深夜,苏婉宁站在阳台,风吹起她的发丝,清冷如水的月光洒在肩头。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眠了。
自从她开始这场“婚姻游戏”,她以为自己处处主动,步步为营,只要不动心,就不会输。
可最近的厉珩尧,却一再打乱她的节奏。
不是靠逼迫,而是靠退让。
不是用控制,而是用柔软。
她以为只要心够硬,便能操控全局,可他却用最不可预料的温柔,渗入她的防线。
她甚至开始害怕某一天,会不自觉去回应那份深情。
而一旦回应,便等于沦陷。
第二天清晨,她照例起床准备去画室,却意外收到一封快递。
拆开,是一个老旧的木盒,盒中是一幅泛黄的素描。
画的是她。
那时候她还不过十六七岁,站在雨中,撑着一把破旧的伞,神色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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