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雯系着围裙，锅里噼里啪啦响，“帮我切个青椒。”
俞川默默洗了手开始切菜。
陈雯哼着歌，时不时尝一口锅里的汤。
“今天去医院了？”
俞川装作不经意地问。
陈雯的勺子停在半空：“你怎么知道？”
“看见你桌上的挂号单...偷看我东西？”
陈雯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不是故意的...”俞川赶紧解释，“就放在桌上...”陈雯关了火，转身盯着他：“俞川，我们什么关系？”
俞川噎住了。
什么关系？
邻居？
朋友？
还是曾经的嫖客和妓女？
“我...就是担心你...”他结结巴巴地说。
陈雯的表情软了下来：“老毛病复查，没事了。”
她重新打开火，“吃饭吧。”
这顿饭吃得有点沉默。
临走时，陈雯突然说：“以后别跟踪我了。”
俞川脸一下子红了。
“不过...”陈雯又补充，“谢谢关心。”
九月初，陈雯收到了第一笔稿费，三百二十块。
她兴奋地拉着俞川去逛街，说要给他买件像样的衣服。
“你这些T恤都洗变形了。”
她扯了扯俞川的衣领。
最后在夜市买了件打折的条纹衬衫，八十块。
陈雯非要俞川当场换上，然后退后两步打量。
“帅多了。”
她满意地点头。
经过一家婚纱店时，陈雯突然停下脚步。
橱窗里的模特穿着洁白婚纱，头纱上缀着小珍珠。
“真好看。”
她轻声说。
俞川想起陈雯说过，她结婚时只穿了件红裙子，在老家摆了三桌酒。
“你穿肯定好看。”
他脱口而出。
陈雯笑了：“得了吧，二婚头谁穿这个。”
回程的公交车上，陈雯靠着窗户睡着了。
阳光透过玻璃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俞川偷偷看她颤动的睫毛，微微张开的嘴唇，心里某个地方软得一塌糊涂。
中秋节那天，超市发了月饼和水果。
陈雯叫俞川来203吃饭，还买了瓶红酒。
“超市过节费，三百！”
她晃着钞票，“姐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两杯酒下肚，陈雯话多了起来。
她说起小时候在昭通老家，中秋节要自己做月饼，馅儿是火腿和糖。
“那时候觉得，能天天吃月饼就是最幸福的事。”
她托着腮，眼睛亮晶晶的。
“现在呢？”
俞川问。
“现在啊...”陈雯想了想，“现在觉得，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