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雅张凯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婿竟要收我房租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鱼的猫淘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婿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时,我正在厨房切一块排骨。“妈,有个事儿想跟您谈谈。”我随口应了声,把菜刀放在一边,擦了擦手。“您来我们家也有三个月了,一直没收您房租...这样吧,试用期算是过了,从下个月开始,您每月给3200块。”手上的动作顿住了。“您看,我们这地段,一室一厅的公寓租金都要4200,我给您打亲情折扣了。”刀刃正对着半块猪排,我半天没回过神。这是我的女婿,在跟我,谈房租?1“妈?您听到我说话了吗?”我依旧卡壳一般,半天说不出话。自从退休后,女儿安雅就一直缠着让我去帮忙带外孙。本来老两口商量着出去旅游,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可最终被安雅三番五次的哭诉打动了心。我咬了咬牙,“你确定要跟我收房租?”“当然了,妈。美国那边都这样,住在一起的...
《女婿竟要收我房租全局》精彩片段
女婿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时,我正在厨房切一块排骨。
“妈,有个事儿想跟您谈谈。”
我随口应了声,把菜刀放在一边,擦了擦手。
“您来我们家也有三个月了,一直没收您房租...这样吧,试用期算是过了,从下个月开始,您每月给3200块。”
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您看,我们这地段,一室一厅的公寓租金都要4200,我给您打亲情折扣了。”
刀刃正对着半块猪排,我半天没回过神。
这是我的女婿,在跟我,谈房租?
1“妈?
您听到我说话了吗?”
我依旧卡壳一般,半天说不出话。
自从退休后,女儿安雅就一直缠着让我去帮忙带外孙。
本来老两口商量着出去旅游,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可最终被安雅三番五次的哭诉打动了心。
我咬了咬牙,“你确定要跟我收房租?”
“当然了,妈。
美国那边都这样,住在一起的人分摊房租,这不是常识吗?”
这哪里是什么狗屁常识?
我心里暗骂,表面上还是忍着气。
我铁青着脸,立刻冲到了女儿房间。
女儿安雅正坐在电脑前工作,看见我怒气冲冲的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
“妈,你听我解释。
张凯...他从美国留学回来,习惯了那边的思维方式。
在他眼里,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经济责任。”
我怒极反笑,“哦?
既然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那我来你家带孩子,岂不是应该按照育儿嫂的标准收费?”
安雅愣住了。
我掰着手指头给她算,“一个月按30天算,每天16小时,每小时十块,一个月4800。
扣除你们收我的房租3200,你们每月还得给我1600。
这还是我给你们亲情折扣了!”
女儿张了张嘴,却被打断了。
张凯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双手抱胸,语气轻松。
“妈,您还漏算了生活费呢。
我们家的水电气网,再加上一日三餐,每月至少3000。
所以,您每月其实还要倒贴我们1400呢。”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二话不说,转身回到客房,拿起行李箱就开始收拾东西。
刚放进去两件衣服,安雅就急匆匆冲了进来。
2“妈!”
安雅拉住我的手,眼眶泛红,“求你别走!”
我冷笑
一声,甩开了她的手,继续往行李箱里塞衣物。
“妈,我求求你了。
要不...房租的事我来解决,我来付,好不好?”
安雅声音哽咽,“我真的离不开你啊。”
“你为什么离不开我?”
我停下动作,质问道,“是因为你请不起保姆,是吗?”
安雅脸色一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请保姆太贵了,妈。
我们...我们一个月要付房贷和各种费用,加上孩子的奶粉和尿布,我工资所剩无几。”
我这才明白了女儿焦急的真正原因。
“所以,你们把我叫来,不是因为想让我享受含饴弄孙的快乐,而是因为你们请不起保姆?
你们叫我来,是因为我比保姆便宜?”
“妈,不是这样的...”安雅急忙辩解。
我打断她,“你跟张凯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们连家庭开支都要分得这么清楚?”
安雅支支吾吾地解释着,我越听越是心惊。
原来,她和张凯的婚姻完全建立在一种极端的“AA制”之上。
房贷、水电费、日常开销,甚至连孩子的费用,都是平摊的。
她每月工资一万二,缴完各种费用,只剩下两千左右。
而张凯月入三万,每月结余却有近两万。
从最初结婚时,他就坚持这套“独立经济体”的理念,认为每个人的收入属于个人,花销也应该按比例分担。
“但他赚得比你多那么多!”
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妈,请尊重我们的生活方式。”
安雅叹了口气,“他说过,如果我想更舒适的生活,就应该自己努力赚更多的钱,而不是依赖他。”
我心里一阵发寒。
这哪里是什么现代婚姻观念,分明就是婚姻的凑合而已。
3当晚,我彻夜未眠。
脑海中不断浮现三个月前,安雅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妈,孩子太小了,我不放心婆婆带,也不信任保姆。
求你来帮我吧!”
那时候我还以为,女儿是真的信任我,把婆媳关系处理得那么好,才会在带孩子这件事上首选自己的母亲。
现在看来,一切不过是经济考量罢了。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老伴儿的电话。
“老赵,是我。”
“怎么了?
这么晚打电话。”
老赵的声音还带着睡意。
“我明天就回去!”
我压低声音,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电话
那头沉默了很久,老赵叹了口气:“你先别冲动。
这么晚了,天亮再说。”
第二天早晨,张凯和安雅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安雅给我倒了杯牛奶,张凯坐在餐桌前看着手机。
“张凯,我昨晚想了想你的提议。”
我语气平静,“如果我们真要按独立个体来算账,那带孩子我也该拿报酬。”
张凯抬起头,“妈,您是孩子外婆,带外孙天经地义,怎么能要钱呢?”
我冷笑一声,“那你是孩子的姥爷家,姥姥住你家也天经地义,怎么能收房租呢?”
安雅急忙打圆场,“妈,你先别急,我们...安雅,你别劝了。”
我看着女儿通红的眼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这种人在一起。
这哪里是什么尊重独立,分明就是自私冷漠。”
“我觉得这很好啊。”
安雅低声说,“这是对等尊重,妈。”
我无言以对。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家,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4转眼又过了几天,我留了下来。
不为别的,就为那个才九个月大的外孙。
可事情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
我发现浴室里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全都换成了便宜的杂牌,连牙膏都不起泡沫。
饮食也变得异常简单,早上白粥配咸菜,中午白饭青菜,晚上就更寒碜了,常常就是一点汤底。
最让我心寒的是,带孩子去打疫苗那天,我刚给孩子挂完号,张凯和安雅就说要去超市买东西,让我回来自己打车。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
餐桌上只有一份汤和半块凉馒头。
我这才彻底明白:张凯嫌我占了便宜,正在用这种方式变相赶我走。
当即,我掏出手机,买了第二天一早的高铁票。
“赵安雅,”我发了条信息,“我明早就走,孩子怎么安排?”
不出三分钟,安雅就火速赶了回来。
脸上的惊慌和焦虑怎么都掩饰不住。
5“妈,你又要走?
为什么啊?”
安雅一进门就急切地问。
我二话不说,指着卫生间里那条劣质牙膏,又指了指餐桌上可怜的饭菜,“这就是你们对待我的方式?”
安雅脸色变了又变,低声道:“妈,我...我帮你付了房租,可我实在出不起那么多生活费了。
所以就...降低了一点生活标准。”
“降低生活标准?”
我怒极反笑,“你是在糊弄
我还是糊弄自己?”
“妈,我和张凯现在也用这个牙膏,也吃这些东西。”
安雅急忙辩解,“真的不是在亏待你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被我捧在手心的女儿,心里一阵悲凉。
“安雅,你变了。”
我叹了口气,“明天我就走。”
“不行!”
安雅突然拉高了嗓门,“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就算要走,也得等几天,把孩子安顿好!”
我不为所动,继续收拾行李。
安雅急了,趁我不注意,一把抢走了我放在床头的身份证。
“安雅!
你干什么?!”
“妈,你别走,球球你了!”
安雅哭着恳求,“没有你,孩子真的没人带啊!”
我看着安雅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的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这个女儿,我怕是白养了。
6没有身份证,坐不了高铁,我毫不犹豫地打了专车,一路颠簸了13个小时,终于回到了老家。
刚到家,老赵就迎了出来,把行李接过去。
“你这孩子,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回来了?”
“还不是被气的!”
我把这几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正说着,手机响了。
是安雅打来的。
“妈!
你去哪了?”
电话那头,安雅的声音充满惊慌,“今天是我要回去上班的日子,没有人带孩子!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忍不住冷笑,“现在知道我狠心了?
昨天抢我身份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妈,那是因为我一时着急...赵安雅,”我打断她,“以后别来找我了。”
老赵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头,“你也太冲动了!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们的女儿和外孙啊!”
我不理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晚上,我正在厨房做饭,突然感觉一阵眩晕。
锅铲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痛欲裂。
老赵坐在床边,脸色憔悴。
“医生说你是轻微脑出血,幸好送来得及时...”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被推开,安雅走了进来。
7“爸,妈怎么样了?”
安雅小声问道。
我闭上眼睛,假装没醒。
“还在睡。”
老赵说,“你妈血压本来就高,这次又受了刺激,才会这样。”
“爸,您也别太担心了。”
安雅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平静,“妈这个年纪,生病很
正常。
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因为谁生病了,就都放下手中的事情。”
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暗示老赵,不用特意照顾我?
更让我震惊的是,安雅接下来对老赵说的话:“爸,其实您也不必担心妈,您有您的生活。
我支持您去旅游,去做您想做的事情。
家里请个保姆就行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我紧闭双眼,不愿让他们看到我的眼泪。
老赵沉默许久,声音有些颤抖:“安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在医院住了两周,回家休养了一个月,才算恢复正常。
这段时间,我和老赵再也没提起过女儿的事。
她也安静了,没再打来电话。
我把注意力转向自己的健康,每天早晚测血压,按时吃药,生活逐渐恢复平静。
只是心里,总有一个结解不开。
那个在我病床前冷漠说着“独立个体”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吗?
8时间很快到了六月,老赵迎来六十岁的生日。
按照老传统,我们准备了一桌菜,叫了几个老朋友一起庆祝。
可谁也没想到,安雅竟然出现在了门口。
“爸,妈,我回来给爸过寿。”
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眯眯地站在那里。
老赵看见女儿,高兴得不得了,拉着她就往里走。
我站在原地,脸色沉了下来。
这家伙突然回来,肯定不怀好意。
我回老家之前,特意留了安雅家对门邻居大姐的微信,方便打听安雅家的情况。
邻居大姐告诉我:“大妹子,你闺女回来了?
我听说她家最近惨了!
给保姆那么苛刻,被家政公司拉黑了,一个保姆都请不到。
曹平那小子也是,非逼着保姆交房租和生活费,人家能干才怪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安雅突然回来,原来是山穷水尽,无路可走了。
心里虽然有些痛快,但更多的是心酸。
“妈,我...我很想你。”
安雅凑过来,拉着我的手。
我面无表情地抽回手,继续招呼客人。
心里很清楚:安雅这次回来,绝不是单纯地想我,也不只是为了给老赵过生日。
她肯定有别的目的。
<9晚上,客人都散了,剩下我们一家三口。
老赵高兴得合不拢嘴,一直拉着安雅问这问那。
安雅也
很配合,说工作忙,家里好,孩子乖。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暗自冷笑。
“安雅啊,你妈上次回来,可是气坏了。”
老赵终于提起了这茬,“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但是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啊。”
安雅立刻低头认错:“爸,是我不对。
我跟妈道歉。
妈,之前的事,对不起。”
“尤其是你拿走妈的身份证那事,太过分了!”
老赵继续数落。
“爸,我那是怕妈一个人坐车不安全。”
安雅辩解道,“后来我去医院看妈,妈也不理我,我也很难过的。”
“你那时候怎么不照顾你妈?
你妈住院那么长时间!”
老赵追问。
安雅叹了口气,“孩子那时候也病了,我实在走不开...”她顿了顿,“不过,我这次回来,也是有事想跟您们商量。”
果然!
我在心里冷笑,就知道她回来不是单纯看望我们的。
老赵还是心软了,“什么事啊,你说吧。”
我假意关心地问:“安雅,最近还好吧?”
安雅眼睛一亮,抓住了机会,“妈,其实...我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
10“什么困难?”
老赵关切地问。
安雅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孩子没人带了。
我本来想请保姆的,可是...可是你请不起!”
我冷冷地接话,“所以你又想让我去帮你带?”
安雅急忙点头,“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求你帮帮我吧!”
“不可能!”
我断然拒绝,“我之前脑出血,医生说我现在得多休息。”
安雅眼睛一转,看向老赵,“爸,那您能不能...”我抢在前面说道:“你爸能帮你啊!
他刚退休,精力好得很!”
说着,我故意站起来去拿水杯,然后装作头晕的样子,把杯子摔在地上。
“哎哟,我头好晕...”老赵急忙扶住我,“你没事吧?”
安雅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换上了笑脸,“爸,您看您身体这么好,能不能帮帮我?”
老赵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可是你妈身体...我没事,”我虚弱地说,“你去帮帮安雅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安雅见有戏,趁热打铁,“爸,我付您工资,一个月四千,比请保姆还多!”
老赵摆摆手,“什么工资不工资的,我是你爸!”
最终,老赵答应了去帮忙带外孙。
当天下午,安雅就带着老赵离开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既担心又愤怒。
但更多的,是期待。
我很好奇,老赵会在那个家里待多久。
11三天后,老赵回来了。
脸色铁青,手里拎着行李,摔门而入。
“那个王八蛋!”
老赵破口大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人!”
我急忙迎上去,“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老赵把行李一扔,气得直喘粗气,“你猜那个姓张的说什么?
说我住他家也得交房租!
一个月3200!
还说什么生活费一个月3000!”
我冷笑一声,“我就知道!”
“我当时就说了,我是来帮忙带孩子的,怎么能收我房租?
结果他说,这是两码事!
一码是我帮忙看孩子,一码是我住他家!”
老赵越说越气,“安雅居然还让我配合!
她说什么独立个体的经济责任!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我问他,“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赵捂着额头,“我昨晚突然觉得头特别痛,担心像你一样脑出血,就要叫救护车。
结果那个姓张的,居然问我有没有带医保卡,说没有的话得先付钱!
我当时就想抽他!”
“最后检查结果怎么样?”
我关切地问。
“没什么大碍,就是血压有点高。”
老赵喘了口气,“但我不能再在那待了,再待下去我非出事不可!”
“安雅没拦你?”
“拦了!”
老赵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我...我气头上,打了她一巴掌。”
我震惊地看着他。
老赵是个极为温和的人,几十年婚姻,从未对我动过手。
看来,在那个家里,他真的气得失去了理智。
“你知道安雅最后说什么吗?”
老赵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说爸,您跟不上时代了!
我的天啊,什么时代?
就算过一百年,父母与子女之间,也不该是这样的关系啊!”
12从那以后,我和老赵都不再联系安雅。
他甚至把她的号码拉黑了,说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女儿的声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
老赵沉迷钓鱼,我迷上了广场舞,生活过得简单而充实。
偶尔,我还是会从邻居大姐那里听到一些安雅家的消息。
“大妹子,听说你闺女被公司辞退了!”
大姐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她产假结束
要回去上班,可是找不到人带孩子。
几次请假,老板不耐烦了,干脆把她炒了!”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明白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人若是太过执着于所谓的“独立”,最终可能会失去最重要的依靠。
果然,没过多久,安雅又回来了。
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而且状态极差。
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整个人像是好几天没睡好觉。
“妈,”她站在门口,声音沙哑,“我需要钱。”
13“钱?”
我冷笑一声,“你找我们要钱?”
“妈,我...我失业了,家里很困难。”
安雅的眼神闪烁,“我想借您的工资卡用一下,就应急一下。”
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哪里像是在跟父母商量借钱,分明就是来抢劫的。
“安雅,不是妈说你,你这样做真的很过分。”
我忍住怒意,试图劝她,“张凯一个月有三万,即使你们AA制,他也应该能养活这个家。
为什么会到借钱的地步?”
安雅脸色变了又变,“妈,您不懂。
张凯说了,我不挣钱就不能享受他的钱。
他给我的生活费已经减半了...你还在迁就他那套独立个体的鬼话?”
我失望地摇摇头,“安雅,从小到大,我是怎么教你的?
婚姻是彼此扶持,不是相互算计啊!”
老赵在一旁冷冷地说:“我们不会给你钱的。
你的钱既然是你的,那我们的钱就是我们的。
正如你所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安雅像是被刺到了痛处,突然爆发了。
“你们!
你们就是故意的!
你们知道我现在多困难吗?
我连孩子的奶粉钱都快付不起了!
你们这样是不称职的父母!”
我平静地看着她,“安雅,用你自己的话说,父母与子女,都是独立的个体。
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不能互相影响。
不是吗?”
安雅先是大骂,随后又痛哭求饶。
可无论她怎么闹,我和老赵都不为所动。
不是我们变得冷血,而是她已经用行动告诉我们:亲情在她心中的分量,还不如一套冷冰冰的“独立”理念。
14安雅没拿到钱,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把客厅的花瓶砸了,把餐桌上的盘子摔了,还踹翻了茶几。
老赵实在看不下去,拿起电话,就要报警。
“安雅!
你再闹,我就叫警察了!”
安雅这才停手,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摔门而出。
我和老赵面面相觑,沉默良久。
“老伴,”老赵终于开口,“咱们是不是太狠了?”
我摇摇头,“不是我们狠,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我们收拾好被安雅砸坏的家具,决定出去散散心。
旅游是最好的解药。
我们报了一个十日游的团,去了云南。
回来后,邻居大姐又神神秘秘地告诉我:“大妹子,听说你闺女和女婿吵架了!
那个姓张的,好像要去外地出差,不知道多久才回来。”
我点点头,把大姐送来的消息当成了耳旁风。
“随他们去吧,我和老赵以后老了,就去养老院。
我们谁也不麻烦。”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们把安雅拉入黑名单,不再关心她的消息。
直到有一天,警察找上了门。
“请问您是赵家的父母吗?”
一个年轻的警官站在门口,表情凝重。
15“是的,我们是安雅的父母。”
老赵紧张地回答,“有什么事吗?”
“很抱歉通知您们,您女儿家的孩子...死了。”
我的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老赵赶紧扶住我,惊恐地问:“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
警察叹了口气,“婴儿被独自留在家中,活活饿死。
是邻居闻到异味报的警,当时已经过去一周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才九个月大的小生命,就这样离开了世界?
“我女儿呢?
女婿呢?”
老赵声音颤抖。
“您女婿被我们找到了,他说和您女儿吵架后,她离家出走了。
而他因为要去外地参加项目活动,也离开了家。”
“那个混蛋!”
老赵突然怒吼,“他怎么能丢下一个婴儿不管?!”
警察继续说道:“据您女婿交代,您女儿之前也有过几次离家出走的经历,但都会很快回来。
所以这次他以为...”我和老赵相互搀扶着,几乎站不稳。
“我们查找了您女儿的手机信号,但一直联系不上。
所以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她可能去了哪里?”
我们茫然地摇头。
自从上次安雅来要钱被拒后,我们就再也没联系过她。
老赵第一个反应过来,“我们得去找安雅!”
整整三天,我们披星戴月地寻找,但安雅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毫无踪影。
第四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忽然有种不祥的
预感。
“老赵,”我推醒熟睡的丈夫,“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话音未落,门铃响了。
16我们打开门,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安雅!
但她看起来完全变了个人。
头发凌乱不堪,脸色惨白,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爸,妈...”她声音嘶哑,“我回来了。”
老赵赶紧把她拉进屋,“安雅!
你去哪了?
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
我却被安雅的眼神吓到了。
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现在充满了陌生和空洞,还带着一丝狠毒。
“安雅,你知道孩子的事了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
安雅的笑容突然扩大,“知道啊,死了...死了才好!”
我和老赵如遭雷击。
“你...你说什么?!”
老赵脸色煞白。
“一个累赘,一个负担,死了多好!”
安雅癫狂地笑着,“就像你们说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是吗?”
我悄悄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却被安雅发现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指着我们,“别动!
把手机放下!”
我心跳如雷,慢慢放下了手机。
“安雅,你冷静点...我很冷静!”
她高声打断我,“爸,妈,我需要钱。
很多很多的钱。
我要出国,越远越好!”
老赵试图靠近她,“女儿,你先把刀放下,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谈...”安雅挥舞着刀子,“别过来!
都别过来!”
就在她注意力被老赵吸引的瞬间,我迅速按下了紧急求救键。
安雅发现了,愤怒地朝我扑来,但老赵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把她摁在地上。
水果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安雅在老赵的压制下疯狂挣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十分钟后,警察赶到,将安雅带走了。
17事情的真相逐渐被揭开。
那天安雅和张凯吵架后,她并没有真的离开很远,而是在小区内的公园里待了几个小时,冷静情绪。
当她回到小区,看到张凯拖着行李箱离开,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为什么她不能也逃离这一切?
为什么她要被孩子绑住,过着艰难的生活?
于是她给张凯发了条信息:我走了,孩子交给你照顾。
而张凯收到信息后,认为这只是安雅故意气他的话,既然她说要走,那他更要走,让她知道谁也离不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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