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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者、系统宠妃?我才是真玩家魏染萧玄 全集

畏天道无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穿成心狠手辣的恶毒皇后,开局即死局,被迫青灯古佛洗白求生。可皇帝却告诉我,他是重生者,而我只是他复仇棋局里的弃子!更荒谬的是,那个温柔宠妃竟是手握系统的终极玩家,将我们玩弄于股掌。呵,黑莲花?我笑:这世上,只有我魏染,才是真正的黑莲花。且看我如何反噬棋局,君临天下!第一章:洗白人设的崩塌与命运的伏笔01我叫魏染,再次睁开眼,入目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鼻尖萦绕着陌生的熏香。不等我反应,一股庞杂的记忆洪流猛地冲入脑海,几乎将我撕裂。大周朝,皇后魏染,心狠手辣,善妒成性,后宫嫔妃无不闻之色变。而这具身体的最终结局,是被那位九五至尊的皇帝萧玄废黜后位,一杯毒酒,了却残生。开局即死局!一个激灵,我瞬间明白了:我这是被人算计了,而且是往死里算...

主角:魏染萧玄   更新:2025-05-28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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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染萧玄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者、系统宠妃?我才是真玩家魏染萧玄 全集》,由网络作家“畏天道无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成心狠手辣的恶毒皇后,开局即死局,被迫青灯古佛洗白求生。可皇帝却告诉我,他是重生者,而我只是他复仇棋局里的弃子!更荒谬的是,那个温柔宠妃竟是手握系统的终极玩家,将我们玩弄于股掌。呵,黑莲花?我笑:这世上,只有我魏染,才是真正的黑莲花。且看我如何反噬棋局,君临天下!第一章:洗白人设的崩塌与命运的伏笔01我叫魏染,再次睁开眼,入目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鼻尖萦绕着陌生的熏香。不等我反应,一股庞杂的记忆洪流猛地冲入脑海,几乎将我撕裂。大周朝,皇后魏染,心狠手辣,善妒成性,后宫嫔妃无不闻之色变。而这具身体的最终结局,是被那位九五至尊的皇帝萧玄废黜后位,一杯毒酒,了却残生。开局即死局!一个激灵,我瞬间明白了:我这是被人算计了,而且是往死里算...

《重生者、系统宠妃?我才是真玩家魏染萧玄 全集》精彩片段

我穿成心狠手辣的恶毒皇后,开局即死局,被迫青灯古佛洗白求生。

可皇帝却告诉我,他是重生者,而我只是他复仇棋局里的弃子!

更荒谬的是,那个温柔宠妃竟是手握系统的终极玩家,将我们玩弄于股掌。

呵,黑莲花?

我笑:这世上,只有我魏染,才是真正的黑莲花。

且看我如何反噬棋局,君临天下!

第一章:洗白人设的崩塌与命运的伏笔01我叫魏染,再次睁开眼,入目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鼻尖萦绕着陌生的熏香。

不等我反应,一股庞杂的记忆洪流猛地冲入脑海,几乎将我撕裂。

大周朝,皇后魏染,心狠手辣,善妒成性,后宫嫔妃无不闻之色变。

而这具身体的最终结局,是被那位九五至尊的皇帝萧玄废黜后位,一杯毒酒,了却残生。

开局即死局!

一个激灵,我瞬间明白了:我这是被人算计了,而且是往死里算计!

前世身为心理学博士的冷静让我迅速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命!

“洗白”,必须立刻开始!

从此,凤仪宫的主殿成了我的佛堂,每日青灯古佛,抄经祈福,手腕酸痛得抬不起来也咬牙坚持。

宫人们都说皇后娘娘中邪了,但我毫不在意。

我还一头扎进了太医院的故纸堆,研读医书,妄图用现代医学知识给自己博一条生路。

为了将“改过自新”的形象刻画得更彻底,我甚至放下身段,主动去探望那些曾经被“我”打压过的嫔妃。

送汤药,赠首饰,嘘寒问暖,扮演一个宽厚仁德的国母。

起初,她们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但日子久了,我的“表演”似乎也见了效。

尤其是萧玄,那个掌握我生杀大权的男人。

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渐渐多了一丝探究,偶尔,甚至会流露出一星半点的…欣赏?

至少,我是这么解读的。

那种眼神,像一剂强心针,让我一度以为,我真的凭借自己的努力,扭转了这具身体既定的悲惨命运。

我甚至开始幻想,或许有一天,我能安然走出这深宫,寻一处山明水秀之地,了此残生。

幸福这种东西,谁都能有,而且理所当然。

我当时天真地想。

直到那天。

午后阳光正好,我带着宫女在御花园
散心,想采些晨露未晞的茉莉花制些香膏。

行至一处假山后,隐约听见两个小太监的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

陛下最近又往冷宫去了……嘘!

小声点!

冷宫那位……可不是什么善茬,陛下也是……唉,真是晦气……”另一个声音压得更低:“可不是,听说那冷宫里藏着什么‘不祥之物’,每次陛下从那儿出来,脸色都难看得很……”冷宫?

这念头让我心头猛地一抽。

我记得,“剧本”里,冷宫里关押的,正是一位被“我”亲手设计打入的废妃,好像姓……柳。

萧玄去冷宫?

还“不祥之物”?

这太不对劲了。

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

前世作为心理学博士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好奇心如同疯长的藤蔓,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

接下来的几日,我借口研究一种新的安神香需要特殊药材,频频出入太医院,旁敲侧击地向相熟的太医打听冷宫的消息,又以体恤宫人为由,给冷宫的看守送去了些自己“亲手调配”的驱寒药汤。

一来二去,倒也让我寻了个机会。

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避开守卫,借着对宫内地形的熟悉和从太医那里“请教”来的迷药,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座象征着绝望与遗弃的冷宫。

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朽和霉味。

我摸索着来到“剧本”中提及的那位柳废妃曾经的寝殿。

殿内蛛网遍布,桌椅蒙尘,一派破败景象。

我屏住呼吸,仔仔细细地翻找起来。

直觉告诉我,这里一定藏着什么。

梳妆台的暗格是空的,床底只有些零碎的破布,书架上的书早已被虫蛀得不成样子。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木箱的箱底,似乎有些松动。

我心中一动,用力撬开那块薄薄的底板——一本被墨迹浸染得字迹模糊的日记,静静地躺在那里。

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发脆,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我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页。

一行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的字迹,像一道惊雷,在我眼前炸开——“吾命休矣,黑莲花皇后之名,不过是替罪羊……”替罪羊?!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原来,我汲汲营
营,费尽心机想要“洗白”的,根本就是一个被精心设计的骗局!

我所以为的“黑莲花皇后魏染”,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用来掩盖真正罪恶的幌子!

那么,真正的“黑莲花”是谁?

我又是谁?

我这番穿越,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股麻痹感从天灵盖直窜脚底,随即脑内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

那些被我刻意压制下去的,属于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碎片,此刻争先恐后地涌现,与我自己的认知激烈碰撞。

我以为我掌控了一切,却原来,我从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甚至,我可能根本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我”!

这命运的捉弄,何其讽刺!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脊背。

这深宫,比我想象的,还要黑暗,还要复杂。

而萧玄那变幻莫测的眼神,此刻在我脑海中回放,再也不复当初我所以为的“欣赏”,反而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冷嘲。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我捏紧了手中的日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不行,我不能慌。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在这个世界,重要的不是你去做了什么,而是要别人相信你做了什么。

我必须弄清楚真相。

而这本日记,就是我唯一的线索。

第二章:完美人设的破绽与暗流涌动墨迹浸染的日记,字句深刻我脑——“替罪羊”。

此二字,如针刺目。

我苦心经营的“洗白”计划,瞬间沦为一场荒唐独角戏。

冷宫的寒气似乎透骨,心底的怒火却开始蒸腾。

这不是简单的情节反转,这是一个针对“魏染”布下的杀局,而我,正是那个预定的祭品。

日记内容残缺,信息零碎,但“力量操控”、“蓄意嫁祸”的字眼清晰昭示,“黑莲花皇后”的恶名,不过是他人精心打造的挡箭牌。

我那套求生策略,不仅无用,甚至可能正中某些人下怀,让他们更方便地利用我这枚棋子。

萧玄。

这个名字在我脑中反复出现。

他对我态度的转变,从最初的厌恶冰冷,到后来的所谓“欣赏”,此刻回想,每一处都透着刻意的顺畅。

上月他巡视江南归来,我循例请安,他破例留膳。

席间,他貌似随意问及我对南方水患的看法。

我调用前世知识,以古雅言辞包装作答。

他听完,嘴角勾起一丝难辨意味
的弧度,说:“皇后竟也通晓民生疾苦,朕心甚慰。”

当时我心头微喜,以为“进步”获得认可。

现在想来,那眼神并非欣赏,是审视,是洞察,带着一丝玩味。

他看我努力表演,如同猫戏弄掌中鼠。

他那句“竟也”,此刻入耳,字字讽刺。

他怕是早就看穿我的伪装,或者,他本身就是这棋局的操盘手之一,乐见我在这虚假人设中挣扎。

他那“多情帝王”的表象,在我眼中彻底粉碎,只余深不见底的城府。

还有苏晚儿。

那个永远温婉得体,眼角眉梢皆是笑意的宠妃。

她总在最恰当的时机出现,递上最“贴心”的援手。

上元佳节,皇后按例设宴。

我正苦思如何在维持“低调悔过”形象与不失体面间取得平衡。

苏晚儿便款步而来,捧着新沏的雨前龙井:“姐姐,妹妹听说您为宫宴之事烦忧。

依妹妹看,不如办个赏灯诗会,请几位性情和顺的姐妹,既雅致又不铺张,陛下知道了,定会赞姐姐心思。”

她微笑,语气诚恳,仿佛真心为我分忧。

那场诗会办得顺利,萧玄亦赞我“贤德知礼”。

苏晚儿则在一旁垂首低语:“皆因皇后娘娘蕙质兰心,妹妹不过锦上添花。”

今回想,她的每一次“善意”提醒,都精准地将我推向“洗白皇后”的完美剧本。

她身上那股白栀子花香,曾让我感觉清雅,如今这香气成了我脑中一个鲜明的警示,时刻提醒我这朵“解语花”的虚伪。

她常说的“妹妹我呀,就是心直口快,姐姐可别怪我多嘴”,现在品来,句句机锋。

前世心理学博士的敏锐直觉,此刻在我脑中拉响警报。

这种滴水不漏的“完美”,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

苏晚儿的背景清白得像一张刻意擦拭过的纸,出身普通官宦,入宫受宠一路平顺。

越是无懈可击,越引人怀疑。

我开始以“钻研医术”作掩护,暗中调查。

凤仪宫的小厨房,成为我炮制药膳和收集情报的据点。

“李嬷嬷,您近日咳嗽,我新配了川贝雪梨膏,您试试?”

“张太医,上次您提及那位头风的老宫女,近况如何?

我查阅古籍,有个方子或能缓解。”

在问候与医理探讨间,我留意每个人的微表情,捕捉每一句无意泄露的口风。

一次,我为御花园洒
扫的小宫女看诊。

她双手关节因常年劳作而肿痛。

我为她敷上特制药膏,闲聊般问起苏晚儿宫中用度。

小宫女眼神微闪,目光下意识扫过苏晚儿寝宫方向,口中却道:“苏主子仁善,从不苛待下人。”

那短暂的眼神游移,比任何辩解都更说明问题。

我还注意到,她指尖有长期接触某种特殊香料的痕迹,与苏晚儿常用的熏香隐隐相合。

调查越深,我心越沉。

宫中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宫女太监,与苏晚儿之间,存在着隐秘联系。

他们传递的信息,表面琐碎,却总在有意无意间引导我,让我更“称职”地扮演“洗白皇后”。

有一次,我打算借体恤宫人名义,敲打内务府几个阳奉阴违的管事。

消息刚露端倪,苏晚儿便派人送来点心,并“无意”提及那几位管事是宫中旧人,得太后信赖,劝我“凡事以和为贵”,巧妙化解我的意图。

这不是我一人在“洗白”。

这是一张巨大的网。

苏晚儿是网中央那只色彩艳丽的毒蜘蛛,而我,是网上那只被精心诱捕的蝶。

他们不是在帮助我,是在塑造我,确保我这颗棋子,始终在他们划定的轨迹上移动,直至发挥完“替罪羊”的最后价值。

冷宫的寒意犹在骨髓,日记上的字迹,如芒在背。

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被愚弄后的彻底清醒。

我,魏染,一个现代心理学博士,竟成了他人剧本里的工具人?

不。

绝不。

原主魏染或许是牺牲品,但我不是。

我的知识,我的分析能力,我的冷静头脑,不是用来抄经念佛,扮演温顺羔羊的。

当晚,我端坐妆镜前。

铜镜映出我平静的脸庞。

那双眼睛,不再有往日的迷茫,也无刻意营造的温顺。

那里,燃着一簇火,一簇名为“掌控”的火。

我要的不是洗白,是真相,是主导权。

贴身侍女春燕端着安神汤进来:“娘娘,夜深,该安歇了。”

我注视她。

这个从我穿越伊始便陪伴身侧的丫头。

她,是否也是那张网的一部分?

她的忠诚,是真是假?

“春燕,”我声音平稳,不带情绪,“明日一早,去敬事房,就说本宫要查阅近三年来,宫中所有嫔妃的份例用度,以及各宫苑修缮的所有账目,一分一毫,都要明细。”

这举动,与我往日的“与世无争
”截然不同,必会惊动某些人。

春燕端托盘的手,指节微微收紧,那颤动极其细微。

她垂下眼睑,声音依旧恭顺:“是,奴婢遵命。”

很好。

鱼饵已经抛出。

网,也该由我来撒了。

我端起那碗安神汤,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

这深宫大戏,既然已经开场,我怎能只当个任人摆布的配角?

真正的“黑莲花”,从不依靠他人施舍的怜悯存活。

第三章:宫变前夜,棋局的真相初显敬事房的账目,春燕数日周旋未果。

一句“兹事体大,需陛下首肯”,彻底封死此路。

我命春燕暂缓,心知强求无益,反而暴露更多。

宫中气氛愈发凝重。

巡逻禁军的甲胄摩擦声,夜间格外清晰。

宫人行走皆垂首敛目,偶有眼神交汇,也迅速避开,透着压抑的惊惧。

萧玄对我,却显出一种异样的“体恤”。

他准我入御书房旁观批阅奏折,偶尔,会指着某地灾情或边防事务,问我看法。

御书房檀香如旧。

他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探究,又有一丝难以捉摸的玩味。

我引述前世所学,以古文修饰,提出一些民生水利、军备整改的浅见。

他听完,指节轻叩桌面,嘴角弧度微妙:“皇后于政事,亦有独到见解,朕心甚慰。”

这话,他近期说过数次,每次都让我背脊发凉。

他仿佛在欣赏我费力思考,又像在等待什么。

这份“恩宠”,如同一道无形枷锁,越收越紧。

他用这份看似的信任,观察我,试探我,或许,更是在诱我身后的“未知”。

苏晚儿依旧每日晨昏定省,风雨无阻。

她送来的糕点越发精致,言语间的“关切”也越发恳切:“姐姐,妹妹听闻宫外流言四起,言及某些藩王蠢蠢欲动。

陛下为国事操劳,姐姐当保重凤体,勿再为宫中庶务烦忧。”

她说话时,指尖摩挲着暖炉的鎏金花纹,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异光。

她口中的“庶务”,恰是我暗中追查的方向。

“妹妹有心。”

我接过她递来的手炉,“宫闱内外,总有宵小觊觎。

陛下圣明,自有决断。”

我留意她表情,她微笑依旧,端茶的手却有瞬间停顿。

我借口为太后查阅古方、甄选药材,出入太医院与尚药局的次数增多。

凤仪宫的小厨房,药香与食物香气混合,掩盖
着情报的流动。

“孙太医,听闻近日从西域新进一批活血奇药?”

“内务府的王公公,昨日禁军夜巡的腰牌,似乎换了新样式?”

线索零散,却渐渐指向一处。

我发现,数名禁军中层将领的府邸,与城外某处隶属兵部的马场,人员往来异常。

数日前,我甚至察觉一名负责采买药材的小太监,袖口沾染了马料的草屑,而此人与苏晚儿宫中一名掌事宫女过从甚密。

萧玄,苏晚儿。

一人在明,一人在暗。

他们似乎都在等待一个时机。

这日,天色骤变。

乌云翻滚,黑压压罩住整个皇城。

午后,我正在内殿与春燕核对一份从太医院誊抄来的药材出入记录,试图找出其中的异常消耗。

外面骤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伴着尖叫。

“娘娘!

不好了!”

一个小太监面无人色,滚爬进来,“宫门……宫门被攻破了!

是、是靖王的人马……他们杀进来了!”

我脑中“嗡”的一声,手中竹简散落。

宫变!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瞬间从四面八方传来。

火光冲天,映得窗纸一片血红。

皇宫,这座坚固的囚笼,此刻变为屠场。

“护驾!

保护皇后!”

萧玄的声音穿透喧嚣,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一身玄甲,手持染血长剑,几步冲至我面前。

他眼神锐利,扫过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跟朕走!”

力道极大,不容我分说。

我被他拽着,踉跄穿过浓烟弥漫的宫道。

血腥与焦糊气味呛入鼻息。

沿途宫人倒卧,叛军嘶吼。

<我们最终避入一处狭窄幽深的密道。

石壁湿冷,仅有几盏油灯摇曳。

外界的杀伐声被厚重石门隔绝大半,余下沉闷回响,压得人心悸。

我喘息未定,惊魂甫定,正欲开口。

萧玄却猛然松开我的手。

他转身,背对昏黄灯火,面容隐在阴影里。

密道内空气死寂,我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

“魏染,”他开口,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澜,与外界的惨烈厮杀判若两界,“你以为,你‘洗白’得很成功?”

我心头剧震,一股寒气自脚底涌上天灵盖。

他缓缓走向我,那双曾让我错觉有过“欣赏”的眼眸,此刻只余冰寒的讥诮与深不见底的恨意。

“你以为,朕不知你这躯壳里,早已换了异世孤魂?

你那些所
谓的‘超前知识’,朕皆看在眼里。”

他手倏然抬起,铁钳般扼住我的下巴。

骨骼欲碎。

那张曾被誉为天下第一的美男子面孔,此刻在我眼中,比恶鬼更狰狞。

“不妨告诉你,”他声音淬冰,字字句句敲击我的魂魄,“朕,亦是重生之人!”

重生者?!

我瞳孔猛地收缩,全身血液似乎瞬间冻结。

他眼中恨意如实质,几乎要将我洞穿:“前世,朕的江山,朕的性命,便是断送在‘你’,或者说,你背后那股妄图操控一切的势力手中!

今生,朕隐忍布局,设此弥天杀局,就是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而你,魏染……”他凑近,吐息冰冷,带着淡淡血腥:“你不过是朕抛出的一枚棋子,一枚……引蛇出洞,用完即弃的诱饵!”

每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我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小心翼翼,原来从头到尾,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我费尽心机想要摆脱的“替罪羊”身份,竟是他亲手为我编织的罗网!

密道外,喊杀声渐远。

密道内,死寂无声。

我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与嘲弄,心,一寸寸沉入无底深渊。

这比单纯的死亡,更让人绝望。

我自以为的棋手身份,原来只是棋盘上一颗最卑微的弃子。

他那句“你,逃不掉的”,此刻在我脑中轰鸣,带着宿命的恶意。

苏晚儿呢?

她在这场精心策划的宫变与重生复仇大戏中,又是什么角色?

她那些“善意”的提醒,此刻回想,字字诛心。

我张口,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荒谬感与被愚弄的愤怒,几乎将我淹没。

然而,在那片刻的窒息之后,一丝冰冷的火焰,却从心底最深处,悄然燃起。

第四章:双重欺骗:棋局上的终极反转萧玄扼住我下巴的手指冰冷如铁,他眼中翻涌的恨意几乎将我吞噬。

重生者?

他也配称重生者?

我苦心经营的一切,到头来竟是他亲手编织的罗网!

这荒诞的真相砸得我头晕目眩,四肢百骸都浸透了寒意。

原来,那些所谓的“欣赏”,那些“试探”,不过是猫捉老鼠前的戏弄。

我以为的求生,不过是他复仇棋局上的一颗诱饵,一枚用完即弃的棋子。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句意有所指的话,此刻在我脑中飞速回
放,拼凑出一个令人作呕的完整图像。

“你以为你赢了?”

我听见自己声音干涩,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碎冰的棱角。

他冷笑,终于松开我,那张曾令六宫粉黛失色的俊美脸庞,此刻因复仇的扭曲快意而显得狰狞:“朕的江山,朕的性命,前世皆因‘你’——或者说,你背后的那股势力而断送。

今生,朕步步为营,就是要将你们连根拔起。

你,魏染,”他顿了顿,像在品尝胜利的滋味,“不过是朕请君入瓮的一枚……小卒罢了。”

小卒?

我差点气笑了。

好一个“小卒”。

他话音未落,密道尽头,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传来。

那脚步声不疾不徐,踏在湿滑的石板上,却像鼓点般精准地踩在每个人的心尖。

昏暗的油灯光线下,一道纤细身影缓缓走出。

她身着素雅宫装,发髻简单,未施粉黛,那张永远带着三分怯意的脸庞,此刻却比任何浓妆艳抹都更令人心惊。

苏晚儿!

她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我再熟悉不过的温婉浅笑,仿佛只是来送一碗莲子羹。

然而那双平日里总是水盈盈的眸子,此刻却锐利如刀,不,比刀更冷,更沉。

她目光轻飘飘扫过我,又落在萧玄身上,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仿佛在看两只斗败的蛐蛐。

“萧玄,你以为你重生一次,就能掌控全局?

你以为魏染妹妹只是你的诱饵?”

她轻笑出声,声音在狭窄的密道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傲慢与……愉悦。

“可笑至极!

你们,从始至终,都在我苏晚儿的棋盘上!”

萧玄猛地转头,脸上那志得意满的表情瞬间凝固,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与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一丝滑稽的茫然:“苏晚儿?

你……你怎会在此?

外面……外面?”

苏晚儿歪了歪头,笑容越发意味深长,那平日里楚楚可怜的姿态此刻看来做作得令人反胃,“外面自然是按照我的剧本在上演。

陛下,难道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重生者吗?

还是说,只有你才有资格得到上天的垂青?”

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像冰锥刺入耳膜:“前世,那个名动天下、令人闻风丧胆的‘黑莲花皇后’,不过是我精心挑选,推出去的傀儡。

是我,利用我那一点点
微不足道的‘先知’,一步步将她塑造成那个样子,让她成为搅乱大周后宫,削弱你皇权最锋利的刃。”

她说到“先知”二字时,指尖轻轻一点,密道壁上一盏本已摇摇欲坠的油灯,竟稳稳地重新燃亮了几分,火焰幽幽。

我脑中轰然炸开!

日记上的“替罪羊”,苏晚儿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提点,她那些看似无心的“善意”,瞬间串联成一条完整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线索。

原来,前世的魏染,也是她的棋子!

而我,这个穿越者,亦步亦趋地走在她铺设的道路上。

萧玄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他显然也明白了这层更为骇人的真相。

他自以为是的重生复仇,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另一个更深、更隐秘的圈套。

他以为自己是黄雀,却不知螳螂之后,还有猎人。

苏晚儿十分欣赏我们脸上无法掩饰的震惊与错愕,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仿佛一个导演终于看到自己精心编排的戏剧达到了完美的高潮。

“而今生,”她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狂热,“我更是巧妙利用了你的复仇心切,利用了魏染妹妹急于‘洗白’、求得一线生机的迫切。

这场宫变,靖王那个蠢货,不过是我推到台前的又一个棋子,用来吸引你们所有人的目光。

我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颠覆你萧家的皇权那么简单。”

她缓缓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密道中的黑暗与腐朽:“我要建立一个全新的秩序,一个由我们这些真正掌握‘规则’的‘玩家’主导的新世界!

而你们,”她用那双曾盈满“纯真”的眼眸轻蔑地扫过我们,“都将是新世界光荣的奠基石。”

“玩家?

新世界?”

萧玄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妖孽!”

苏晚儿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一种超然的悲悯:“一个比你更早洞悉天机的人。

一个,拥有‘系统’眷顾的幸运儿。

陛下,你不懂的,这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系统!

这个词像一道刺目的闪电划过我的脑海。

难怪她总能未卜先知,难怪她的布局如此精妙得不似凡人手笔。

这已经超出了重生者的范畴。

萧玄显然无法接受这接二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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