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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牲口嫁人,重生狠虐渣妈贱弟抖音热门全文+番茄

Riiki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烧火棍狠狠戳在我额头上,铁头还烫着火星。“丫头片子,别不知好歹!你表哥家肯出三十万彩礼,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后来,我死在了自己的新婚夜。脖颈间的皮肉被铁链磨烂,鲜血黏腻地淌着。母亲就在门外,掰着沾满唾沫的钱,数着卖女儿换来的三十万:“总算没白养这赔钱货,强子的媳妇本就有着落了……”他们给我灌了哑药,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表哥满身酒气地压了上来,把我当作牲口般凌辱。望着窗户上的“喜”字,我用尽力气咬断自己的舌头。温热的血涌入喉咙,倒比活着痛快。再睁眼,我回到了被铁链锁在柴房的第一天。...1“妈,我想通了。您之前说得对,女儿这就好好嫁。”听到我的话,母亲高举的烧火棍僵在半空,棍头还带着未熄的火星。她像只多疑的老狐狸,浑身上下...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8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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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牲口嫁人,重生狠虐渣妈贱弟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烧火棍狠狠戳在我额头上,铁头还烫着火星。

“丫头片子,别不知好歹!你表哥家肯出三十万彩礼,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后来,我死在了自己的新婚夜。

脖颈间的皮肉被铁链磨烂,鲜血黏腻地淌着。

母亲就在门外,掰着沾满唾沫的钱,数着卖女儿换来的三十万:

“总算没白养这赔钱货,强子的媳妇本就有着落了……”

他们给我灌了哑药,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

表哥满身酒气地压了上来,把我当作牲口般凌辱。

望着窗户上的“喜”字,我用尽力气咬断自己的舌头。

温热的血涌入喉咙,倒比活着痛快。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铁链锁在柴房的第一天。

...

1

“妈,我想通了。您之前说得对,女儿这就好好嫁。”

听到我的话,母亲高举的烧火棍僵在半空,棍头还带着未熄的火星。

她像只多疑的老狐狸,浑身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的表情里瞧出破绽。

“小赔钱货,真转性了?昨个还跟头犟驴似的寻死觅活,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配合着缩了缩脖子,让铁链发出响声,挤出一个怯懦的表情:

“女儿想明白了,表哥家里能出三十万彩礼,那是女儿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女儿惜福。”

为了让她彻底相信,我继续放低姿态:

“那三十万,女儿一分都不会动,全孝敬您,给弟弟攒着娶媳妇用。往后,女儿也会日日给您洗衣做饭,好好孝敬您。”

母亲眼中的怀疑渐渐被贪婪取代,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露出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

“早这么懂事不就行了?非得挨顿毒打才肯学乖,贱骨头!”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裤腰上摸索出钥匙。

“咔嗒”一声,颈上沉重的束缚应声松脱。


铁链滑落的瞬间,本就被磨得血肉模糊的皮肉,被硬生生撕下了一小块。

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顺着脖子蜿蜒而下,染红了破旧的衣襟。

疼痛让我几乎失去理智,我死死咬住嘴唇,将那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母亲却像没看见一般,捡起那条沾着血的铁链,一圈圈缠在手上。

铁链有我小臂粗,这些天来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

“还不快给我起来!都解开了还赖在地上装死,你是想给谁看?”她粗暴地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往外拖。

我一个踉跄,重重扑倒在院子里,手掌不偏不倚按在一滩鸡屎上。

几只受惊的老母鸡扑棱着翅膀,咯咯叫着散开,那惊惶的样子,像极了前世我试图逃婚后,村里人避我如蛇蝎的模样。

母亲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提起来,手掌在我身上拍打着灰尘:

“瞧瞧你这副鬼样子,瘦得跟个骨头架子似的!老刘家可说了,就喜欢屁股大能生养的,你到时候可得给我争点气,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听到这话,我心里只剩下无尽的冷笑。

我为什么这么瘦,她难道还不清楚吗?

这些年,但凡家里有点荤腥,不是进了弟弟金贵的肚子里,就是被她自己吃了。

留给我的,永远是些残羹冷炙,甚至是已经馊掉的剩饭。

若不是我偷偷在后山挖野菜、捉小鱼充饥,怕是早就饿死在这吃人的家里了。

“妈,我知道了。女儿这就去洗漱,仔细收拾收拾,一定不会给您丢人。”

“哼,这倒算你识相!”

母亲总算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手,语气缓和了些许。

“柜子里有不要的旧衣服,捡件干净的换上。别穿这一身乞丐服,真是晦气!”

我应了声,踉跄着走向那间我从小睡到大的“闺房”。

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个堆满杂物的柴棚,终年不见阳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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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缸里舀了半瓢井水,胡乱擦了把脸。

刺骨的凉意激得浑身哆嗦,却也让混沌的头脑清醒几分。

我抬头望向墙上的镜子,里面那张脸——面黄肌瘦,头发枯槁得像草。

只有那双眼睛,在经历过一次死亡后,带着一股子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狠戾。

我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几件旧衣服,大概是母亲从哪个亲戚家淘来的。

我挑了一件颜色深的,至少能掩盖一下身上的伤痕。

“死丫头,还在磨蹭什么呢!还不赶快出来做饭,想饿死你弟弟和老娘不成!”

母亲尖利的嗓门在院子里催促道,打断了我的思绪。

2

我立刻收回目光,恢复到以往那般畏畏缩缩的模样,低着头走出房间。

母亲正坐在板凳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磕着瓜子,将我刚收拾干净的地板吐了一地瓜子壳。

“妈,早饭想吃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煮锅稠点的粥,再卧三个荷包蛋。记得多放些猪油,煎得焦黄一点,别跟以前似的扣扣索索,喂猫呢!”

平日里,鸡蛋这种金贵东西,都是留给宝贝弟弟和她自己的,我连蛋壳都舔不着。

偶尔能分到一点蛋羹的汤水,都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看来,为了那三十万,她也愿意暂时对我“好”一点了。

烟火缭绕中,我的思绪却飞回前世。

前世的我,也曾有过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以为只要足够顺从,足够勤快,就能换来家人的一丝疼爱与善待。

结果呢?

换来的只有更深的绝望和死亡。

母亲大概是闻到了香味,双手抱胸走进厨房,脸上竟难得地挤出一丝笑意。

“看你这手脚还算麻利。一会儿吃完饭,你跟我去镇上走一趟。”

“你表哥家托人捎话,说让我今天带你去镇上扯几尺新布,做两身像样的嫁衣。彩礼
都出了,这点脸面还是要给的,不能让人家说我们家小气,嫁女儿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

母亲看着我这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满意地哼了一声,转身又去磕她的瓜子了。

去镇上的路坑坑洼洼。

母亲走在前头,肥硕的身子一扭一扭,嘴里不时抱怨着天热路难走。

畅想着拿到彩礼后要给弟弟买什么时髦的彩电,要怎么把家翻盖成气派的小楼。

之前因为家里穷,母亲很少带我来镇上,即便来了,也多是匆匆办完事就走,生怕多花一分钱。

但这次,因为有了表哥家的“三十万彩礼”,她的腰杆都挺直了几分,看人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骄傲。

我们在一家挂着“刘记布庄”牌匾的铺子前停下。

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早已等在门口,一见我们,便堆起满脸的笑。

她亲热地拉住母亲的手,一双精明的眼睛却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像是在估量我的价值。

“这就是兰丫头吧?哎哟,真是个标志人儿,就是瘦了点,得多补补,好给老刘家开枝散叶,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这就是我的姑妈,刘翠花。

前世,她也是这桩“买卖”的积极促成者,为了从中捞取好处费,不遗余力地撮合这门亲事,把我往火坑里推。

母亲被她奉承得眉开眼笑:“可不是,路上就跟她说了,得多吃点。这孩子就交给你了,可不能让人家小瞧了去。”

刘翠花拍着胸脯保证道,随即不由分说拉着我往布庄里走。

母亲和姑妈兴致勃勃地在花布前比划着,讨论着哪种料子更显富贵。

那件红得刺眼的嫁衣,是我前世的噩梦。

我只是低眉顺眼地应着,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前世,我就是穿着这样一身红,被塞进了刘家的虎口狼窝。

这一世,若再穿上,必是索命的颜色。

从布庄出来,母亲拉着我去旁边的菜市场,说是难得来一趟,
顺便买点菜回去,晚上也好“改善改善伙食”。

菜市场里各种蔬菜瓜果琳琅满目,母亲挑挑拣拣,依旧是选些便宜的。

这时,我看到一堆蒜头,顶端已经冒出了嫩绿的芽。

我心中一动,故作天真地指着那堆蒜:

“妈,这蒜便宜,吃了对身体好。”

母亲一听“便宜”,眼睛瞬间就亮了,仿佛捡了什么大便宜。

她也不问摊主这蒜放了多久,直接让称了一大串。

母亲对此毫无察觉,还为自己“会过日子”而沾沾自喜。

回到家里,我把菜篮子拎进厨房,便开始准备晚饭。

3

刚把灶膛里的火烧旺,弟弟张强就从外面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屁颠屁颠地凑到堂屋里数着零钱的母亲跟前。

“妈,表哥家给姐姐的彩礼可真不少啊!三十万呢!啧啧,发大财了!”

母亲正在小心翼翼地把毛票展平,闻言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那是自然!三十万!养了你姐这赔钱货这么多年,总算能派上点用场了。

张强听了,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嘲讽:

“姐,你可真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啊!等妈拿了你的彩礼钱,我就能娶上镇上张屠户家的闺女了!到时候我娶媳妇,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让你也沾沾喜气!”

前世,他也是这般嘴脸,拿着我的卖身钱,风风光光地娶了媳妇,过上了“人上人”的日子。

对我这个姐姐的惨死,连一滴泪都没舍得流。

母亲想起什么似的,走到厨房门口,一眼看到了篮子里冒着绿芽的大蒜,眉头皱了起来:“哎,这蒜怎么都发芽了?”

“妈,这发芽的大蒜……我听人说,好像吃了不太好,容易闹肚子。”

母亲一听这话,立刻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死丫头懂什么!我看你是日子过好了,千金小姐的臭毛病也学来了,开始挑三拣四了!”


“我从小就是吃这些人家不要的东西长大的,不也活得好好的?发芽怎么了,有营养着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几头大蒜抢了过去。

“今晚的饭,就用这发芽的蒜做!只能你弟弟和我吃,你就饿着吧,省得糟蹋粮食!”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母亲果然说到做到,把一盘用发芽大蒜炒的青菜,摆在了宝贝弟弟面前。

弟弟张强像是饿坏了吃得满嘴流油。

母亲也吃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往弟弟碗里放长芽的大蒜。

我只能坐在地上,默默地啃着早上剩的半个窝窝头。

夜半时分,我被一阵阵压抑痛苦的呻吟声吵醒。

是从母亲和弟弟的房间传来的。

紧接着,便是他们轮流冲向院子角落茅房的急促脚步声,夹杂着两人低低的咒骂。

“哎哟……我的肚子疼死我了,怎么回事啊。”

“妈,我拉得腿都软了,肯定是下午在外面吃坏东西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院子里的动静才消停下来。两人大概是拉得虚脱了,都蔫了。

我照常早起,在院子里扫地。

母亲顶着两个黑眼圈,扶着门框从房间里出来,顿时怒火中烧,所有的怨气和不适都有了发泄的出口。

她踉跄着冲过来,抄起墙角立着的一根烧火棍,不由分说就要朝我劈头盖脸地打来!

“死丫头,肯定是你搞的鬼!你安的什么心!”

我早有防备,一下侧身躲开。

“是你们自己吃了发芽的大蒜,我早就提醒过你们了!”

“还敢犟嘴!”母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个丧门星!赔钱货!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受这种罪!再敢耍花样,我就打断你的腿!”

她骂累了,才把烧火棍重重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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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母亲的脸色又变得苍白无比,连忙冲向茅房。

望着她虚弱不堪却依旧狰狞的面孔,我心底一片冰凉。

她永远不会反思自己,在她眼里,所有的错都是我的。

父亲当年因为母亲生了我这个女儿,所以才对她日渐冷淡,最终卷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跟着外面的女人跑了。

母亲发现怀了弟弟张强的时候,父亲早已不知所踪。

她没有怪那个狠心绝情的男人,反而把所有的怨气都归咎在了我的身上,认为是我这个“赔钱货”克走了她的丈夫,毁了她的生活。

所以,即使是她自己不听劝告,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她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把罪责推到我头上。

4

自从上次拉肚子事件后,母亲因为惦记着那还没到账的三十万彩礼,倒也没再对我下死手。

只是使唤得更勤了,仿佛要在我出嫁前,把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榨干。

这天,母亲难得给了我几毛钱,让我去镇上买针线,说是准备嫁妆时总会用到。

我绕到镇子口的大榕树下,这里总会聚集一些妇人,交换着各种八卦消息。

我装作路过歇脚,拣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她们的谈话。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一个人说道:“哎,你听说了没?那刘家大郎,就是咱村刘翠花她那个宝贝儿子,前头那个媳妇是跟人跑了的……”

“我早就听说了,那刘大郎啊……啧啧,怕是中看不中用,身子骨不行!表面上看着人高马大的,实际上孩子都生不出来。”

“刘翠花偷偷摸摸找了好几个偏方,到处求神拜佛,想给她儿子调理呢!花了不少冤枉钱,也没见什么起色。”

“怪不得呢!之前给他说了好几门亲事,人家姑娘一看他人模狗样的,家里条件又好,开始都乐意得很,可处不了几天就都黄了!原来是这档子事儿!”

“这不,眼看着年纪大了,着急忙慌地要娶
咱村兰丫头,还出了那么高的彩礼,怕是想着赶紧拴个媳妇回去,生米煮成熟饭,万一能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巧怀上呢?再说了,兰丫头那瘦弱的样子,也好拿捏。”

原来如此!

表哥生不出孩子,怕被人知道丢了刘家的脸面,又怕断了香火,所以才愿意出这么高的价格,“买”一个老实的媳妇回去。

而我,就是他们精心选中的那个用来充当生育工具的“物品”!

我捏紧了手心,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才刚进村,只见我家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正对着一辆漆黑锃亮的摩托车指指点点。

而我的好弟弟张强,正满面红光,得意洋洋地跨坐在摩托车上,活像个刚发了横财的地痞流氓。

母亲则站在一旁,对着围观的村民大声炫耀:“看看!看看!这是我家强子新买的摩托车!洋气吧?等他姐的彩礼一到手,咱家就要盖新房了!到时候请大家伙儿都来喝喜酒,吃大餐!”

村民们纷纷说着些言不由衷的奉承话,眼神里却不乏鄙夷和看好戏的神色。

张强看见我回来,更是得意忘形,从摩托车上跳下来,语气带着炫耀:

“看看,这是你弟弟我的新坐骑!帅不帅?”

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得我几欲作呕。

我低下头,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细细的:“真……真好……弟弟有出息了……”

“好什么好!败家玩意儿!”

母亲象征性地瞪了张强一眼,语气却充满了宠溺。

“这车花了不少钱吧?你姐的彩礼还没到手呢,你就敢这么大手大脚!钱从哪儿来的?”

张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得意洋洋地说:“妈,你放心!镇上那家‘速贷通’,利息低,放款快!我用我姐的彩礼做抵押,人家一听是刘家的亲事,痛快得很。

“等彩礼一到,这点钱随便就还了。剩下的钱,咱们正好盖新房!”

母亲一听“贷了五万”,脸色微
微变了变,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但随即又被张强描绘的美好蓝图冲昏了头脑,连连点头:“好好好,还是我儿子有本事!有远见!”

等到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我找趁着张强出去显摆,悄悄凑到母亲身边,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妈,我今天在镇上听到一些很不好的话……”

母亲正沉浸在即将暴富的喜悦中,被我这么一打岔,顿时不耐烦起来。

“哭丧着脸干什么,晦气不晦气!有什么话快说,别耽误老娘的好心情!”

“我听镇上的人都在说表哥身体不太好,生不出孩子啊!”

“你说什么?!”

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看你是见不得家里好!又想编瞎话搅黄了这门亲事是不是!”

我哭得更凶了,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边说:

“他们还说,表哥之前娶过一个媳妇,就是因为他生不出孩子,人家才跑的!妈,您想想,要是表哥真的生不出孩子,刘家到时候会不会嫌弃我,又把我退回来啊?”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院子里那辆崭新的摩托车。

“要是刘家退婚了,那弟弟的车贷怎么办,那可是整整五万块啊!这种高利贷咱们家砸锅卖铁也还不起啊,到时候那些放贷的找上来,我们可怎么办啊……”

母亲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生不出孩子……退婚……五万块车贷。这可如何是好,天杀的刘家,居然敢骗老娘!”

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好戏,才刚刚开始。

5

母亲果然坐不住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

她没敢直接去找刘翠花对质,怕万一是谣言,反而得罪了刘家,让那三十万打了水漂。

她只是借口“关心兰丫
头的婚事,想再商量一下婚礼的细节”,拐弯抹角地去找了村里几个和刘家沾点亲带点故的人家。

结果可想而知,那些人要么是真不知道内情,要么就是得了刘翠花的好处,口风紧得很,个个都说刘大郎身体好得很。

母亲从那些妇人家里回来,脸色更加难看了,像吞了苍蝇一样。

晚饭的时候,母亲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时不时地叹着气。

弟弟张强却依旧没心没肺地吃得满嘴流油,还不时拿眼去瞟院子里那辆摩托车,嘴角咧着傻笑,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面临的危机。

饭后,母亲阴沉着脸,把正准备出去找他的狐朋狗友炫耀新车的张强叫进了房间。

我假装在院子里收拾碗筷,耳朵却仔细聆听着屋里的动静。

渐渐地,张强的声音大了起来,充满了难以置信:“什么,生不出孩子?!妈,你听谁瞎说的?我看就是那死丫头不想嫁,故意编出来骗你的!她就是见不得咱们家好!”

紧接着,是母亲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能拿这种事骗你吗!我也是听镇上的人说的!万一是真的呢?那三十万彩礼要是打了水漂,你那五万块的车贷拿什么还!利滚利的,到时候咱们家连锅都揭不开了!”

“不可能!刘大郎长得也人高马大的,怎么可能生不出孩子!肯定是谣言,是那些眼红我们家的人瞎编的,您可别被那死丫头三言两语糊弄了!”

“我……我也不知道该信谁……”

母亲既贪图那三十万彩礼,又害怕承担竹篮打水一场空,背上巨额债务。

“这车我都已经买回来了,要是彩礼黄了,那些放贷的能饶了我?他们可是说了,还不上钱就要卸的腿!再说,我娶张屠户家闺女的钱怎么办?盖新房的钱又从哪儿来?”

张强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几乎变成了气急败坏的嘶吼。

“那你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张强恶狠狠地说,声音里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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