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停……”瓶子标签上写着“氯丙嗪”,但颜色和母亲当年吃的不同,“你的病……不是天生的……”温哥华的雨越下越大,救护车的警笛声穿透雨幕。
我坐在急诊室门口,看着自己的手在发抖。
沈砚舟从金库带出的日记摊开在膝头,最新的一页是小姨的字迹:“念念,当你看到这行字时,我可能已经死了。
记住,真正的敌人是——”字迹在此处被血渍浸透,无法辨认。
沈砚舟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有什么硬物硌着我——是从小姨尸体上取下的平安扣,现在完整无缺,内侧的“念晚”二字却变成了“晚念”。
手机在此时震动,收到条未知号码的短信:苏晚小姐,欢迎回家发件人头像依然空白,附件是段监控录像:分娩室里,小姨抱着婴儿对医生说:“记住,这个孩子叫苏晚,另一个……”画面突然黑屏,最后闪过的画面是婴儿眉心的朱砂痣,和我现在的位置分毫不差。
沈砚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恐惧:“苏念,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根本不是苏念,而是……”他的话被急诊室门打开的声音打断。
护士出来时,摇头叹气:“很遗憾,没能救回来。”
我盯着小姨冰冷的手,红指甲上的指甲油剥落了一块,露出底下的淡粉底色——那是母亲最爱的颜色。
沈砚舟将平安扣放在她掌心,扣体突然发出蓝光,映出金库墙壁上的隐藏文字:“1998.6.12,双胞胎姐妹,苏念、苏晚。”
原来小姨临终前想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双重人格,只有被命运调换的双胞胎。
而我,到底是姐姐苏念,还是妹妹苏晚?
第十一章:雨幕中的双胞胎温哥华的雨敲打着殡仪馆的玻璃窗,像无数只透明的手在抓挠。
我盯着小姨的遗照,红指甲与照片里的笑容形成诡异对比——这张照片是她二十岁时拍的,那时她还没学会用香烟和谎言武装自己。
“U盘里的证据足够扳倒周氏集团。”
沈砚舟的声音混着雨声,手里的钢笔在死亡证明上划出破折号,“但有个问题——”他指向证明上的“苏星”名字,“你小姨的指纹和医院档案里的不符。”
我摸向颈后的胎记,触感从结痂变为光滑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