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言蔣晞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句等我然后徹底消失在我的世界林言蔣晞全局》,由网络作家“長島微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她說等我我快到了,等我。這是她消失前最后的一句話。自那天以后,她從我的世界——徹底消失了。我把手機屏幕亮起的那一瞬間記得很清楚。晚上的十點整,訊息彈出來:我快到了,等我這句話成了她失蹤案的開端,也是我人生開始崩塌的起點。然后,我等了整整一夜。等她的訊息和門鈴響還有她的聲音從門縫透進來說我回來了。但卻什么都沒有。她的收集再也無法撥通,朋友圈停止更新,攝影群也退出了貓也不見了。整個人像從地球蒸發一樣——她就這么地消失了。你們吵架了嗎?報案時,警察這樣問我,語氣平淡得像在問一場普通口角那樣。沒有,我們原本要見面。我把手機遞了過去,她說她快到了,然后就沒了。成年人失聯24小時內不立案咧我說道她不是那種人而且也從不遲到也從不玩失蹤這種無聊的...
《一句等我然后徹底消失在我的世界林言蔣晞全局》精彩片段
1 她說等我我快到了,等我。
這是她消失前最后的一句話。
自那天以后,她從我的世界——徹底消失了。
我把手機屏幕亮起的那一瞬間記得很清楚。
晚上的十點整,訊息彈出來:我快到了,等我這句話成了她失蹤案的開端,也是我人生開始崩塌的起點。
然后,我等了整整一夜。
等她的訊息和門鈴響還有她的聲音從門縫透進來說我回來了。
但卻什么都沒有。
她的收集再也無法撥通,朋友圈停止更新,攝影群也退出了貓也不見了。
整個人像從地球蒸發一樣——她就這么地消失了。
你們吵架了嗎?
報案時,警察這樣問我,語氣平淡得像在問一場普通口角那樣。
沒有,我們原本要見面。
我把手機遞了過去,她說她快到了,然后就沒了。
成年人失聯24小時內不立案咧我說道她不是那種人而且也從不遲到也從不玩失蹤這種無聊的遊戲。
“也許她只是需要冷靜。”
“她連貓都沒帶。”
警察看著我沉默了一下:“我們會登記這件事。
你可以先回去等。”
但我知道,她不會回來了——不是今晚,不是明天。
她是真的,不見了。
林言。
我認識她三年了。
我們一起養了一隻貓一起裝修過她的工作室,她總說我是她的“安全區域”,我以為那代表我真的走進了她的世界。
但現在想來我從沒真正“理解”她。
她從不說自己的高中也從不主動聊到家人甚至是連她家裡的照片全都是空景、風景、靜物——沒有一個人像。
我曾經問過她:“你以前是不是有什麼事不想說?”
她笑笑:“每個人都有不想讓人知道的過去吧。”
“那你願意讓我知道嗎?”
“有一天會的。
但不是現在。”
我以為那句話真的會有“有一天”。
沒想到那天根本沒來。
她說她快到了然後就——消失。
我開始一個人查。
從她失蹤那天的行程開始:一場朋友的聚會,在市中心的某頂樓公寓。
我聯絡那位主辦人,叫蔣晞。
“林言?
她說會來,但後來沒來啊。”
“她沒來?
她說她結束聚會後來找我。”
“我們等了她很久,她只是說快到了。”
——“快到了。”
她也這樣跟我說。
但她根本沒去任何地方。
就像她只是在告訴我們:“別找了。”
我
翻遍她社交平台的最後一張限時動態,是那晚八點四十七分發布的。
一張樓下街口的模糊夜景,配文只有三個字母:KYN我反覆想了很久,這三個字母是什麼意思。
是一個人名?
地名?
還是暗號?
我想起她曾說過:“有些秘密不能說,但可以藏。”
她把秘密藏在哪裡了?
那晚我沒睡。
我坐在她家門口,貓的窩空了,我打開她的衣櫃,發現她最愛的灰色風衣不見了。
那件外套,是我們一起去選的。
她說:“穿這件像我自己。”
她把自己帶走了,也把“像她自己”的東西一起帶走了。
留下我,一個人面對“她為什麼消失”這道無解的題。
凌晨三點,我打開她的筆電。
我們共用雲端資料夾,她的作品、備忘錄、拍攝計劃……都還在。
在一個文件夾裡,我找到一條她錄下的語音備忘:“如果我有一天真的不見了……知悠,請妳不要恨我。”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哭。
“我不是不想留下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那是她消失前三天錄的。
章尾懸念:她早就準備要離開。
“等我”,不是一個承諾,是一場告別。
而我才剛開始懂她。
2 她不是失蹤,是自導逃亡她沒有走丟。
她是把自己藏起來了—— 用一種我從沒看懂的方式。
我反覆聽著她留在筆電裡的那段錄音。
聲音很輕,像風穿過玻璃窗。
她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見了……知悠,請妳不要恨我。”
我怎麼會恨她?
我只是恨我自己——為什麼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她早就想逃。
她不是忽然失聯,她是計劃好要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退場”。
我開始翻查她所有留下的東西。
我們共用的雲端資料夾裡,有幾張從未公開過的攝影作品。
主題標題簡單粗暴地寫著:“KYN”就是她消失前限時動態裡那三個字母。
我放大第一張作品,是張黑白構圖的照片——空蕩蕩的車站長椅上,躺著一張紙條。
我放大對比,那正是我家附近的長途汽車總站。
她拍下來過在兩個月前。
我忽然想起她當時只是說:“最近想拍點城市邊緣的東西。”
現在我才明白她那時就開始佈局了。
紙條上寫的是手寫字體隱約能辨認出幾個字:“有人會來找我嗎?”
心臟狠狠一縮
。
這不是攝影作品,這是一個陷阱一個她提前設下等我發現的追蹤遊戲。
我騎車去長途車站。
是凌晨,站內只剩零星幾個等待接客的計程車司機和夜班清潔工。
我走到她拍攝的那個角落——第七候車室的左後方長椅。
椅面上乾乾淨淨,但牆邊貼著幾張過期的告示,其中一張貼紙下方,紙張翹起,裡面像塞著什麼。
我小心撕開那層紙。
裡面,夾著一張列車時刻表,背面寫著一行字:“KYN不只是代碼。
它是一個我永遠不敢回去的地方。”
我馬上上網查。
KYN——開遠。
是雲南的一座小城,是她出生的地方,也是她很久以前說過“有些過去就像骨頭裡的刺”的地方。
我從沒去過開遠,但我知道她說過一次:“如果哪天我消失了,我應該會回那裡——因為那是我第一次學會怎麼離開。”
我立刻訂了前往開遠的夜班車票。
在車站等候時,我又打開她的雲端資料夾。
在一個名為“DO NOT TOUCH”的加密文件夾裡,我輸入了三個字母:“KYN”。
——密碼正確。
資料夾裡是她的錄音日記,一共六段。
我點開第一段。
“知悠,如果妳真的找到這裡,那我想……我們的愛,真的不只是幻覺。”
我咬著下唇,耳機裡,她的聲音微微顫抖。
“我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那麼溫柔地靠近我。
我一開始想推開妳,但妳真的一點一點讓我想留下來。”
我聽見她在笑,那是我最熟悉的聲音。
“可是……妳不知道,我背著多重的東西。
那些東西,只要妳碰到,就會傷到妳。
妳那麼乾淨,不該陪我一起爬進爛泥巴裡。”
我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她一直以為,離開是保護我。
可她不知道,被留下的人才是真的痛。
列車駛進開遠市。
天還沒亮。
我從車站走出來,空氣裡是土和霧混合的味道,像極了她拍下的那些舊照片。
我查到她以前提過的小學地點,順著地圖走了一個多小時。
在一間破舊校舍對面,我看見了一間茶館,門口貼著“早茶營業,內有攝影展”。
我怔住。
攝影展?
她不是說早就不再公開展覽了嗎?
我走進去,一張張照片掛在牆上,風格統一,都是空景、遠景、灰色調。
但每張照片底部都寫了一句話:“
書。
她沒發現我。
我卻在那一瞬間淚流滿面。
三個月,我以為她消失了,以為她不再需要我。
可她就坐在那裡,像從未離開,像一切都只是夢。
我站在門邊,不知道該不該走過去。
她低頭時,我看到她手上還戴著我送的那只戒指。
她不是不記得我。
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來。
我走了過去,坐到她對面。
她抬頭,看見我。
那一瞬,時間像靜止了。
她沒說話。
我也沒有。
我們就這樣看著彼此,隔著三個月,三百公里,和無數沒說出口的話。
最後,我開口:“我找你,是因為我不想在愛你這件事上——輸給你。”
她眼眶紅了。
手慢慢放在桌上,輕聲問:你,是來帶我回去的嗎?
我搖頭。
“我是來陪你走完你自己要走的那一段,然後,我們再一起回去。”
她終於哭了。
不是逃跑時那種無聲的硬撐,而是被理解的,釋放的哭。
我牽起她的手,這一次,她沒有再縮回去。
章末懸念:她不是不愛我。
她只是想確定:在她逃離一切的時候,我還願不願走近。
而我這次,沒有錯過她4 我們擁有的不是答案,而是重新選擇彼此的勇氣<真相不是用來得到原諒的,而是用來讓我們重新選擇:還想不想繼續牽這雙手。
我們坐在那間小鎮咖啡館裡,一杯熱單品,一場靜默的重逢。
林言沒說話,我也沒問。
外頭陽光穿過百葉窗,落在她手上,我才發現——她的指節瘦了,整個人,比三個月前瘦了一圈。
“你瘦了。”
我低聲。
她點頭,苦笑:“睡不太好。”
“我也是。”
我原以為這場重逢會有很多話,但真正坐在她對面時,我什麼也說不出來。
因為我發現,我更怕的是——她不再讓我靠近。
而不是她曾經離開過。
“知悠,妳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什麼?”
她捏著杯壁,聲音很輕:“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妳記得的那個我,妳還會愛我嗎?”
我抬起頭,眼睛盯著她。
“妳現在就是妳。
我不需要回憶裡的那個版本。”
她嘴角抽動一下。
“我一直以為,我是因為妳看不到我的破碎,才有資格被妳喜歡。”
我皺眉:“什麼意思?”
她手指微微顫抖,終於開口。
“高三那年,我被一個老師騷擾。”
那句話像一
顆鉛球砸進我胸口。
她沒有停。
“那時我不敢說,學校壓著,家人叫我閉嘴。
後來他走了,但沒人相信我是受害者。”
“我媽媽說:妳穿那麼短,誰叫妳主動勾引。”
“我那時想過死,真的是站在陽台上想過要跳。”
我眼眶發熱。
“妳……為什麼從沒跟我說過?”
“我怕妳會走。
怕妳聽到這些,就會覺得我骯髒、不值得被愛。”
我伸手抓住她:“林言,這些都不會讓我離開,真的。”
她哽咽笑了一下:“我知道,但我不敢賭。”
我們沉默了很久。
我沒問她當時怎麼撐過來,也沒問那人最後怎麼樣了。
因為我知道,有些創傷不是用“說出來”來解決的。
而是有人在你說完以後,還坐在原地沒走。
我看著她低聲說:如果我說我願意陪妳重新走過這段呢?
她搖頭:“我不想妳變成我的復原工具。”
我握緊她的手。
“那我們換個說法——我不是來治癒妳的,我是來陪妳活下去的。”
她哭了。
不是撕心裂肺的那種,而是安靜得像雨水滲進土地。
我用指尖擦掉她眼角的水珠。
她問:“妳不覺得我很懦弱嗎?”
我搖頭:“我覺得妳很勇敢。”
她笑得很輕:“其實我不是消失,是我怕我崩潰給妳看。”
“那現在呢?”
她看著我,眼裡是一種熟悉又陌生的光。
“我想……試著相信妳不會害怕。”
章末懸念:她終於說出真相不是因為信任而是因為,她想給我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
而我不再需要她是完美的。
我只需要——她還願意讓我留下來。
5 她說她準備好了,這一次她想陪我走到底我怕你看見真正的我。
可我從來都不是為了好看的你才留下來的。
林言那天哭得很安靜。
我們坐在咖啡館裡,店裡播放著輕緩的鋼琴曲,外頭有風,吹得百葉窗輕輕作響。
她說:“我以為,如果我走得夠遠,就可以把自己過去的一切關掉。”
我牽著她的手,沒說話,只是用力地、非常用力地握著她。
“可我沒想到,最讓我難受的,不是那些記憶,而是……想妳的時候,不敢開手機。”
她哽咽:“我每天都在等自己後悔。
後悔沒見妳一面、後悔沒說再見。”
“但我又怕見到妳的時候,我會軟下來,然後又開始懷疑自己有沒
有資格愛妳。”
我盯著她的眼睛,低聲說:“妳有。”
她慢慢地吸了口氣,像終於從長時間潛水中浮出水面。
“知悠……”她望著我,聲音很小,“我想回去了。”
我一愣:“真的?”
“嗯,我不想再逃了。”
她笑了笑,“我試過了,逃得再遠,想妳的時候,心還是在。”
我眼眶泛酸:“那我們一起回去。”
她點頭,但下一句話卻讓我心頭一緊。
“但不是回到從前的那個狀態。”
“妳是說?”
“我要回去的,是我們可以重新學習如何相愛的狀態,不是像以前那樣,我什麼都藏著,讓妳一直猜。”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一次她不是只是跟我“在一起”—— 她是準備好要“一起過日子”了。
我們在咖啡館坐了整整一個下午。
她帶我走遍她藏身這段時間走過的每一條街,介紹她住的那間屋子,讓我摸那張她每天坐著寫信的椅子。
她說:“這裡是我暫時的避風港。
但現在我想換港口了。”
“那我們去哪?”
“去妳的世界。”
她牽起我的手,眼裡有光。
“妳那裡是不是還有那張我們沒一起掛上的畫?”
“嗯。”
“那我想去掛上它。”
回程的列車上,我坐在她旁邊,看著她靠著我肩睡著。
Winnie躺在腳邊的小箱子裡,發出輕微呼嚕聲。
我低頭看她,突然想起她三個月前說的那句話:“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那是因為我撐不住了。”
而現在,我知道她還在。
不只是身體還在,而是,她的“心”也回來了。
我輕聲說:“歡迎回來,林言。”
她沒醒,但嘴角,微微揚起。
章末懸念:我們回不去從前了。
但也沒必要回去——因為我們終於可以重新開始用彼此都願意打開的方式好好去愛一次。
6 我沒有等你三個月,我是等我們重新出發的那一天我不是等你回頭,是在等你願意走向我,用屬於“我們”的步伐。
列車晃動著從遠方駛入城市邊緣時,林言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見我還在身邊,像確認夢境沒有結束。
“我們到了嗎?”
“還有兩站。”
我握著她的手,“但我們快到家了。”
她笑得很輕:“家……這個詞,好久沒用了。”
我轉頭看著窗外飛快後退的建築與街燈,心想——家不是哪裡。
是
她在身邊的時候,任何地方都可以是。
我們回到我家。
屋子還保持著她離開前的樣子。
鞋櫃裡還有她那雙帆布鞋,冰箱裡的冷凍層有她愛吃的水餃,浴室裡她的牙刷被我小心地留著,還套了塑膠保護殼。
她站在門口看了很久,最後小聲說:“你真的一直在等我。”
我回頭看她:“不是等你回來,是等你準備好可以一起出發。”
她走進來,脫了鞋,動作熟悉卻又帶著小心翼翼。
像一個剛學會回家的孩子。
我們第一晚沒有說太多話。
只是在沙發上靜靜坐著,Winnie窩在她腿上,我的手輕輕搭在她肩上。
我問她:“還會害怕嗎?”
她想了幾秒,搖頭:“沒有以前那麼怕了。”
“那現在怕什麼?”
她低頭,聲音有些顫:“怕自己撐不下去的時候,把你推遠。”
我溫柔地看著她,說出我心裡的答案:“那就先撐到明天,明天不行,我們再撐到後天。”
她沒說話,但身體靠得更近了一些。
那是一種認可、一種允許——她願意把自己的脆弱交給我,不再獨自硬撐。
第二天清晨我做早餐。
她從房間走出來穿著我送她的舊T恤,頭髮還沒整理眼裡卻多了幾分安定。
“早啊。”
我說。
“早。”
她的聲音很輕,“我想幫忙。”
“好,幫我切蔥花。”
她接過菜刀,站在我旁邊。
這個畫面我曾幻想過無數次,但現在它真的發生時,我反而不敢多說一句話,怕驚動了某種得來不易的寧靜。
但她卻主動開口:“知悠。”
“嗯?”
“我們還能,一直這樣下去嗎?”
我看著她,笑了。
“我們才剛開始。”
那天晚上,她主動拉著我散步。
走到小區旁邊的便利店,她停下來,指著櫥窗裡的口香糖說:“你記得嗎?
你第一次吻我,是在買這個的時候。”
我愣住,然後笑了出來:“你還記得?”
“我一直記得。”
她望著我,眼神像夜裡的月光。
“只是這三個月我把自己藏起來,連記得你的權利都快要丟掉了。”
“那現在呢?”
她轉身,認真看著我。
“我準備好了,這一次,我想陪你走到底。”
章末懸念:我們回來了。
但我們都知道,這不是故事的結束—— 而是我們終於站在一起開始寫新的篇章。
7 她說她不怕失去我了,
因為這次她會選擇留下她不是不曾愛過,是曾經害怕愛會變成負擔。
而這一次她主動留下是因為她終於明白:我不會讓她變成負擔。
我們的日常慢慢重啟,像一部被重新播放的舊電影。
早餐有煎蛋和熱牛奶,她會把吐司切成小三角,一邊說:“你是不是太久沒吃我做的早餐?”
我故意逗她:“有點生疏,但還吃得出愛意。”
她笑著說:“虧你會說話。”
像這樣的對話,我們曾經有過數百次。
但如今每一次說出口,都像第一次。
她說她開始記錄生活——不是為了拍照分享,不是為了發表作品,而是為了“把我們的日子留住”。
我問她:“怕再次失去嗎?”
她看著我,語氣很輕卻堅定:“我現在不怕了。”
“以前我總覺得自己是個容易被替代的人。”
她坐在窗邊,膝蓋抱著,一邊餵Winnie吃零食,“所以只要誰靠近我太久,我就會想逃。”
“因為你怕對方看清你?”
她點頭:“怕他們發現我其實沒那麼好、沒那麼堅強、沒那麼可愛……到最後會厭煩我。”
我走過去,蹲下身與她平視。
“那你覺得我發現了什麼?”
她遲疑了一下,語氣小得像一聲呼吸。
“你發現了,我是真的在怕。”
我點頭。
“然後呢?”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裡有光。
“然後你還留下來了。”
她說,她現在能留下,不是因為不再害怕,而是因為願意“在害怕的時候還選擇相信”。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整理衣櫃。
她一邊收納一邊說:“你知道我最早收拾行李的時候,根本沒想過回來吧?”
我一愣:“那你怎麼還把我的衣服也留著?”
“可能潛意識裡……我一直知道我會後悔。”
“那現在後悔了嗎?”
她笑了。
“沒有。
這是我做過最勇敢的一次後退。”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抱了她一下。
有些情話,擁抱就夠了。
週末下午我們去逛街,經過那家她曾說“永遠不敢走進去”的飾品店。
我問她:“想進去看看嗎?”
她點頭。
我們站在陳列櫃前,看著一排銀飾對戒,她指了其中一款:“你記得嗎?
這是我們三週年那天說過要買的。”
我點頭。
“那天你說等我們都準備好。”
她微笑:“我準備好了。”
我們一起進去試戴,戒指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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