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不得?!”
“我没有!”
我蜷缩在床角,抱着剧痛的胃,冷汗涔涔,“我只是…很累…累?!”
他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嘲讽,“是啊!
陪别人喝酒卖笑,当然累!
比我他妈在实验室通宵改论文还累,是吧?!”
最激烈的一次,源于一个深夜的电话。
周叙低沉平稳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夜色’808,现在过来。
有批新酒,你试试口感,写个反馈。”
背景音里有隐约的谈笑声。
电话漏音。
坐在一旁看书的陈屿猛地抬起头,书页被他攥得变了形。
他死死盯着我拿着手机的手,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
“我…我已经下班了…” 我试图拒绝,声音干涩。
“酬劳翻倍。”
周叙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却带着金钱的重量,“车在楼下。”
电话挂断。
死寂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弥漫,沉重得让人窒息。
我能感觉到陈屿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后背上。
“去啊。”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酬劳翻倍呢。
多好的机会。”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却让我浑身发冷。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安予安,你现在…是不是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那股…叫‘钱’的骚味?”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捅进了我最深处、最不愿面对的羞耻和恐惧。
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胃里那熟悉的绞痛猛地炸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猛烈、更尖锐,像有无数把钝刀在里面疯狂翻搅。
我痛得眼前发黑,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弯下腰,额头瞬间渗出豆大的冷汗,身体筛糠般颤抖起来。
“呃…疼…” 我死死按住胃部,指甲隔着衣服掐进肉里,试图用更尖锐的疼痛来压制那来自内脏深处的折磨。
冷汗顺着额角滑进眼睛里,一片模糊。
陈屿看着我痛苦蜷缩的样子,眼底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瞬间闪过的惊惶和心疼,但更多的,是被巨大的背叛感和无力感烧灼成的、近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