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不孝子领域:谁动谁天打雷劈番外》,由网络作家“魏三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觉醒了“不孝子领域”,覆盖范围内强行当爹。油腻中年插队买油条,我慈祥开口:“儿子,排队是美德。”他骂我神经病,下一秒晴空霹雳把他劈成爆炸头。菜场大妈集体认亲,公司死对头含泪给我织毛衣。民政局门口,我拦下逃婚新郎:“儿啊,婚姻大事听爹的!”他转身要跑,系统提示:检测逆子,执行终极惩罚——循环播放《世上只有妈妈好》并全网直播认爹!当晚热搜:#全城孝子感动中国#1我,周小凡,一个被生活按在地板上反复摩擦的资深社畜。“周小凡!方案呢?客户明天早上就要!”王经理那破锣嗓子从办公室门口炸响。我猛地一哆嗦,试图从键盘上抬起沉重的头颅,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嘴里条件反射般嘟囔着:“快了,王经理,就差最后一点优化……快个屁!我看你是想快进到...
《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不孝子领域:谁动谁天打雷劈番外》精彩片段
我觉醒了“不孝子领域”,覆盖范围内强行当爹。
油腻中年插队买油条,我慈祥开口:“儿子,排队是美德。”
他骂我神经病,下一秒晴空霹雳把他劈成爆炸头。
菜场大妈集体认亲,公司死对头含泪给我织毛衣。
民政局门口,我拦下逃婚新郎:“儿啊,婚姻大事听爹的!”
他转身要跑,系统提示:检测逆子,执行终极惩罚——循环播放《世上只有妈妈好》并全网直播认爹!
当晚热搜:#全城孝子感动中国#1我,周小凡,一个被生活按在地板上反复摩擦的资深社畜。
“周小凡!
方案呢?
客户明天早上就要!”
王经理那破锣嗓子从办公室门口炸响。
我猛地一哆嗦,试图从键盘上抬起沉重的头颅,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嘴里条件反射般嘟囔着:“快了,王经理,就差最后一点优化……快个屁!
我看你是想快进到被优化吧?”
王经理那张油光水滑、写满“刻薄”二字的脸凑了过来,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我屏幕上,“年轻人,别总想着摸鱼!
想当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又来了!
又是那套“当年我如何如何”的陈词滥调。
我内心的小人早已咆哮着掀了桌子,但现实中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卑微地应和:“是是是,王经理您说得对,我这就加把劲……” 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乱敲,敲出来的全是乱码。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阵阵发黑,视野边缘开始闪烁不祥的雪花点。
“看看你这效率,再看看人家小张……” 王经理的嘴还在开合,声音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一股难以抗拒的黑暗猛地从四面八方涌来,温柔又蛮横地包裹了我。
“我……真……加不动了……” 意识彻底滑入深渊前,我似乎听见自己气若游丝的呢喃。
黑暗,纯粹的黑暗。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那该死的键盘和王经理的咆哮。
只有一种奇异的漂浮感,仿佛悬浮在宇宙的真空里。
叮!
一个清脆得近乎刺耳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意识深处炸响,吓得我那虚无缥缈的灵魂体都哆嗦了一下。
检测到宿主长期遭受精神压迫及身体压榨,怨念浓度达标!
‘不孝子领域
系统’强制绑定中……1%…50%…100%!
绑定成功!
啥玩意儿?
不孝子领域?
这名字听着就透着一股欠揍的邪性啊!
新手礼包发放:领域覆盖范围,半径五米!
请宿主尽情施展父爱,维护伦理纲常!
记住,领域内,你就是爹!
不服?
天打雷劈!
“……”2我,周小凡,一个母胎单身、连恋爱都没正经谈过的二十郎当岁大好青年,突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系统强行按头当了“爹”?
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还没等我从这离谱的设定中缓过神来,眼前骤然一亮。
刺鼻的消毒水味猛地灌入鼻腔,伴随着仪器单调的“滴滴”声。
我猛地睁开眼,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手腕上还插着针头。
“小凡?
小凡你醒了?!”
老妈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全是后怕。
“妈……” 我喉咙干得冒烟,声音嘶哑。
刚想说我没事,昨晚那离奇的声音和“不孝子领域”几个字就清晰地蹦了出来。
不是梦?
真不是梦!
我下意识地转动眼珠,视线扫过病床边。
老妈,护士,还有隔壁床一个正在削苹果的大爷。
他们都在我周围……五米之内?
那个系统说,领域半径五米?
我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起来,一种混杂着荒诞、恐惧和某种隐秘兴奋的情绪瞬间攫住了我。
就在这时,病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王经理那张令人厌憎的脸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一看就很廉价的水果篮。
他脸上堆着假笑,几步就跨到我病床前,正好进入了我周围那个无形的圈子。
“哎呀小凡!
可算醒了!”
他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虚伪关切,“你说你这孩子,工作要努力,身体也要注意嘛!
这次可把公司担心坏了!
放心,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等你好了,加把劲,肯定能追回来!”
又是这种腔调!
又是这种理所当然的压榨!
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上我的天灵盖。
看着他那张喋喋不休、仿佛掌控一切的嘴脸,昨晚那系统冰冷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脑中回荡:领域内,你就是爹!
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或者说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被那系统催生出
的奇异权能感,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堤坝。
我甚至没来得及思考后果,嘴巴已经不受控制地张开,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极其温和慈祥、甚至带着点老年人特有慢吞吞的语调,清晰地说道:“儿子啊……”病房里瞬间死寂。
老妈手里的毛巾“啪嗒”掉在地上。
护士正调整点滴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像铜铃。
隔壁床大爷削苹果的刀停住了,苹果皮悬在半截,嘴巴微张,活像见了鬼。
王经理脸上的假笑如同劣质墙皮般寸寸剥落,只剩下赤裸裸的震惊和茫然。
时间仿佛凝固了好几秒。
王经理的眼珠子才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聚焦在我脸上,那张胖脸上的肌肉开始剧烈地抽搐,颜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迅速涨成猪肝般的紫红。
“周、小、凡!”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还是被电傻了?!
敢叫我儿子?!
我看你是真不想干了!!”
唾沫星子随着他的咆哮喷溅出来。
他猛地扬起那只没拎果篮的手,粗壮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脖子上青筋暴跳如雷:“你个小兔崽子!
给老子清醒点!
信不信我现在就……”就在他“就”字出口,手指离我鼻尖不足十公分,整个人气势汹汹、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的瞬间——“轰咔——!!!”
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病房楼顶掀翻的恐怖炸雷,毫无征兆地在窗外炸响!
那声音近得可怕,简直就像是在病房窗外、紧贴着王经理的后脑勺劈下来的!
病房里所有的玻璃窗都在同一时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嗡嗡”震动!
刺眼的白光瞬间吞噬了视野,紧接着是巨大的爆裂声!
“啊——!”
护士短促地尖叫一声,捂住了耳朵。
老妈吓得一哆嗦。
隔壁床大爷手里的苹果和刀“哐当”掉在地上。
而风暴中心的王经理……他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狠狠砸中后背,那只戳向我的手猛地僵在半空,身体剧烈地一抖,然后直挺挺地向前扑倒,“噗通”一声,以一个极其狼狈的五体投地姿势,重重地摔趴在我的病床前!
手里那个廉价果篮脱手飞出,里面的苹果橘子滚了一地。
更惊人的变化发生在他身上。
他那
精心梳理、油光锃亮的“地方支援中央”发型,此刻如同被塞进了一个强力爆炸的微波炉!
原本稀疏覆盖在头顶中央的几绺头发,根根倒竖,冲天而起,呈现出完美的放射状爆炸形态,每一根发梢都带着焦黑的卷曲。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滴”声,以及王经理趴在地上发出的、痛苦而茫然的“呃…呃…”呻吟。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老妈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神在我和地上那团冒着焦糊味的不明物体之间疯狂切换,充满了世界观崩塌的茫然。
护士小姐姐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行走的人形天灾。
隔壁床大爷手里的水果刀“哐当”一声彻底掉在地上,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仿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趴在地上的王经理,身体筛糠似的抖着,那爆炸式的发型随着他的颤抖一颤一颤。
他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头,脸上沾满了地上的灰尘,眼神涣散,充满了惊魂未定的巨大恐惧。
他的目光先是茫然地扫过窗外——窗外晴空万里,连一丝云彩都没有,阳光灿烂得刺眼。
然后,他那惊惧到了极点的目光,如同生锈的齿轮,一格一格地、极其缓慢地,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斜靠在病床上,努力维持着脸上那份强行挤出来的、属于“老父亲”的慈祥微笑,尽管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病号服。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嘴角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儿…儿子啊……” 我清了清干得发紧的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带着点语重心长,“你看,爹就说嘛,火气不要这么大,对身体不好。”
我努力模仿着记忆中隔壁李大爷教育他叛逆孙子的口吻,“年轻人,要懂得尊老爱幼,更要懂得……敬畏天道。
你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王经理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那眼神混杂着极致的恐惧、荒谬和一丝被彻底打懵的茫然。
他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摸摸自己那还在冒烟的爆炸头,手指刚碰到焦卷的发梢,就触电般地缩了回去,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叮!
检测到目标王
德发(王经理)出现强烈敬畏情绪,初步具备孝子潜质。
奖励:领域范围增加至半径十米!
请宿主再接再厉,弘扬孝道!
系统的提示音如同天籁。
成了!
这玩意儿是真货!
而且范围扩大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狂喜和后怕的暖流瞬间冲遍全身。
我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王经理,又感受了一下脑海中那个无形却真实存在的、半径十米的“爹权”领域,一个巨大的、近乎狰狞的笑容差点没绷住。
我的好日子,不,是别人的“好日子”,好像要来了?
出院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王经理……哦不,王德发同志,顶着那标志性的爆炸头,像个忠诚的老管家,全程鞍前马后,跑上跑下。
缴费窗口前人多,他立刻挺起胸膛,用他那破锣嗓子吼:“都让让!
给我爹让条路!”
引来一片惊诧莫名的目光。
他毫不在意,甚至还试图用他那油腻的胖手来搀扶我,被我一个嫌弃的眼神制止后,立刻缩了回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老妈全程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看看我,又看看王德发那副狗腿的模样,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喃喃自语:“这孩子……怕是真给电出啥毛病了……”阳光有些刺眼,我深吸了一口医院外混杂着汽车尾气和早点摊香味的自由空气,感觉重获新生。
肚子适时地“咕噜”叫了起来,唱起了空城计。
“妈,饿了吧?
走,咱去老张头那儿吃油条豆浆!”
我大手一挥,豪气干云。
王德发立刻抢着应和:“对对对!
爹想吃啥?
我请!
老张头那儿的油条炸得最酥脆!”
老张头的早餐摊就在医院旁边巷子口,生意火爆,队伍排了十几米长。
油锅里“滋啦”作响,金黄的油条翻滚着,香气霸道地钻进鼻孔。
我和老妈排在队伍中段,王德发像个保镖似的杵在我身后半步,爆炸头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引得排队的人频频侧目。
队伍缓慢地向前蠕动。
眼看就要排到了,一个穿着花里胡哨POLO衫、腆着啤酒肚的油腻中年男人,晃着膀子,旁若无人地从旁边挤了过来,目标直指队伍最前端那个刚空出来的位置。
他动作熟练,显然是个惯犯。
“哎!
你这人怎么插队啊!”
排在最前面的大爷
不乐意了,出声指责。
油腻男眼皮都没抬,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老子赶时间!
懂不懂事?”
说着就要往大爷前面硬挤。
一股正义感(或者说,是新获得“爹权”的膨胀感)瞬间涌上心头。
更重要的是,这厮正好闯入了我半径十米的领域范围!
我眼睛一亮,机会!
我向前一步,越过老妈和王德发,脸上瞬间切换成那种饱经沧桑、充满慈爱与威严的“老父亲”模式,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油锅的“滋啦”声和人群的嘈杂:“儿子——”这一声,如同按下了暂停键。
喧闹的早餐摊瞬间安静了大半,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聚焦过来。
油腻男刚挤到一半的身体也僵住了,愕然回头。
我看着他,眼神温和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责备,就像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傻儿子:“儿子,排队是美德。
爹从小就教你,出门在外要守规矩,要讲公德心,你怎么又忘了?”
我甚至还微微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息。
油腻男的表情从愕然迅速转变为被羞辱的暴怒。
他上下打量着我这个明显比他年轻十几二十岁的小青年,脸上肌肉扭曲:“小赤佬!
你他妈叫谁儿子?!
脑子进水了?
还是皮痒欠抽?!”
他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气势汹汹地就要朝我冲过来。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不少人下意识地后退。
就在他抬脚迈步,距离我大概还有七八步,那粗壮的胳膊刚刚扬起,嘴里喷着“抽死你个……”的瞬间——“轰咔——!!!”
又是一道毫无征兆、撕裂天穹的恐怖炸雷!
比在医院那次更加狂暴、更加精准!
刺目的惨白电光仿佛是从虚空中直接劈落,目标明确无比地砸在了油腻男的……头顶!
“嗷——!!!”
一声凄厉得不像人腔的惨嚎响起。
油腻男整个人像根被巨锤砸中的木桩,保持着扬手欲打的姿势,瞬间被劈得僵直!
他身上的花POLO衫发出一阵焦糊味,头发根根竖立,如同顶了一个超大号、焦黑冒烟的黑色海胆!
他直挺挺地向前扑倒,“噗通”一声,重重地砸在老张头油腻腻的摊前地面上,脸朝下,四肢抽搐,嘴里冒着缕缕青烟。
死寂。
绝对的死寂。
油锅里翻滚的油条都仿佛停
止了运动。
排队的人群如同被集体石化,一个个张着嘴,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
老张头手里的长筷子“当啷”掉进油锅,溅起一片油花。
只有那油腻男身体间歇性的抽搐和喉咙里发出的“嗬…嗬…”的漏气声,证明他还活着。
我站在人群中央,负手而立(其实手在背后紧张地搓着),脸上依旧是那份沉痛而无奈的表情,对着地上那团冒着烟的不明物体,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唉……儿啊,爹苦口婆心跟你说,要讲公德,要守规矩,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看看,又惹老天爷生气了吧?
这下摔疼了吧?
爹心疼啊!”
语气里充满了“慈父”的痛心疾首。
人群的目光,瞬间从地上的“海胆头”齐刷刷地转移到我身上。
那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敬畏、恐惧,以及深深的……困惑。
仿佛在围观一个行走的人形天谴发射器。
王德发在我身后,顶着他的爆炸头,激动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看向我的眼神炽热得如同朝圣。
他猛地挺直腰板,对着周围还在发懵的人群,用尽全身力气吼道:“看见没!
都看见没!
这就是不孝的下场!
这是我爹!
亲爹!
都学着点!!”
声音洪亮,充满了骄傲。
人群:“……”老妈捂住了脸,肩膀微微耸动。
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别的什么。
早餐摊的插曲,以油腻男被120呜哇呜哇拉走(担架上的他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头发依旧倔强地保持着海胆造型)而告终。
我和老妈在无数敬畏目光的注视下,被老张头毕恭毕敬地请到了最前面,不仅没要钱,还额外赠送了一大袋刚出锅的油条和两碗加足了料的豆浆。
王德发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光彩。
回家的路上,老妈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小凡啊!
你跟妈说实话!
刚才……刚才那雷……还有王经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是不是……” 她眼神惊恐地上下扫视我,仿佛我身上附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挠了挠头,看着老妈担忧又害怕的眼神,心里有点发虚。
系统这事太玄乎,说出来怕不是要被送进精神病院。
我只好干笑两声,努力做出轻松的样子:“妈,别瞎想
!
可能就是……嗯……巧合!
对,纯属巧合!
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
王经理那是……那是良心发现!
至于那个插队的,那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说明正义必胜!”
我挥舞着拳头,试图增加说服力。
老妈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长长叹了口气,没再追问,只是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再出点什么事。
<接下来的两天,世界似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首先是小区楼下的菜市场。
第二天一早,我陪着老妈去买菜。
刚踏进菜市场那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入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以我为中心,方圆十米之内,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喧闹的声浪瞬间低了下去。
那些原本正唾沫横飞砍价的大妈,动作麻利挑拣的大爷,吆喝得震天响的摊贩……他们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唰”地一下聚焦到我身上。
紧接着,离我最近的一个卖鸡蛋的大妈,脸上堆满了前所未有的、近乎谄媚的笑容,小碎步跑了过来,手里还捏着两个又大又圆的土鸡蛋:“哎呀!
大侄子!
不不不……瞧我这嘴!
爹!
您老来买菜啦?
来来来,刚到的土鸡蛋,新鲜着呢!
您拿回去补补身子!”
她不由分说就把鸡蛋往我手里塞。
旁边卖青菜的大爷不甘示弱,一把薅起好几捆水灵灵的小白菜:“爹!
看看我这菜!
水嫩!
没打药!
给您和……和咱妈(他看向我老妈,眼神有点迟疑)尝尝鲜!”
“爹!
我这活鱼!
刚捞的!
炖汤最鲜!”
“爹!
新鲜出炉的酱牛肉!
您尝尝!”
“爹……”一时间,“爹”声四起!
整个菜市场仿佛变成了大型认亲现场。
我像个移动的孝道发射塔,所过之处,摊贩们纷纷主动献上自己摊位上的“贡品”,热情得让我和老妈手足无措。
老妈挎着的菜篮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被各种蔬菜、水果、鸡蛋、甚至一条还在蹦跶的活鱼塞满。
“够了够了!
真够了!
谢谢大家!
谢谢……”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推拒,一边尴尬地笑着。
老妈则完全懵了,手里拎着那条还在甩尾巴的鱼,表情呆滞,仿佛在梦游。
叮!
收获来自菜市场众摊贩的‘孝心’(被迫),领域能量小
幅提升!
范围维持稳定。
请宿主保持威严。
系统的提示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威严?
我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不容易突出“孝子贤孙”的重围,拎着满当当的篮子逃出菜市场,我和老妈都长长松了口气,相视一眼,哭笑不得。
然而,“孝道”的旋风并未停歇,它刮向了我那曾经如同炼狱般的公司。
第三天,我“休养”结束,准备回去上班。
刚走到公司楼下,就感觉气氛有点诡异。
前台小妹看到我,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敬畏,甚至带着点恐惧,立刻站起来,九十度鞠躬:“周……周哥早!”
声音都在抖。
我点点头,心里有点发毛。
电梯里,原本挤在一起的同事,看到我进来,如同见了瘟神,瞬间向两边挤开,给我让出老大一片空间,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推开我们部门那熟悉的玻璃门。
嚯!
好家伙!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原本应该充斥着键盘敲击声、电话声、王经理咆哮声的办公室,此刻落针可闻。
几十号人如同被集体点了穴,僵硬地坐在工位上,眼神齐刷刷地盯着门口的我。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恐惧、敬畏、好奇、还有一丝……认命的麻木?
我的目光扫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靠窗位置的一个身影上——张强。
我的死对头,仗着是王经理(曾经的)的远房表侄,没少给我使绊子、抢功劳、背后打小报告。
此刻,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显示器后面。
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慢悠悠地踱步进去,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
所过之处,同事们纷纷低头,如同恭迎帝王巡视。
还没等我坐下,一个身影“噌”地窜了过来,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
是王德发!
他顶着他那标志性的、虽然经过打理但依旧倔强蓬松的爆炸头,脸上堆满了菊花般的笑容,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飘着枸杞红枣的养生茶。
“爹!
您来啦!
辛苦辛苦!
快坐快坐!”
他殷勤地拉开我的椅子,用袖子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双手将养生茶奉上,“刚泡好的!
加了枸杞红枣,补气养血!
您老工作别太累,身体要紧!”
这谄媚的姿态,这恭敬的语气,让整个办公室本
就凝滞的空气几乎要冻成冰。
所有人都低着头,假装忙碌,但眼角的余光都死死锁定着这边。
我泰然自若地坐下,接过茶杯,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叹息:“嗯,不错,小王有心了。”
目光却如同探照灯,扫向了窗边的张强。
张强身体猛地一抖,像被电击了似的。
他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红,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挣扎着,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对上两次“天打雷劈”事件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慢慢、慢慢地站了起来,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
在全办公室几十双眼睛无声的注视下,张强挪动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走到我的工位旁。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死死地攥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颤抖。
然后,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慢慢地、极其屈辱地……单膝点地!
不是双膝跪地,大概是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所能做出的最后抵抗了。
他从身后,哆哆嗦嗦地……拿出了一团东西。
一团……毛线?!
颜色还挺鲜艳,大红配大绿,充满了乡土审美气息。
线团上还插着两根……织毛衣用的棒针?!
张强的脸憋成了猪肝色,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和强烈的屈辱:“爹……我……我昨晚……熬夜给您……织了件毛衣……天气转凉了……您……您别嫌弃……” 他颤抖着双手,将那团意义不明、针脚歪歪扭扭、勉强能看出是“织物”雏形的东西,高高举过头顶,奉到我面前。
“噗——” 不知是谁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喷笑,又立刻死死捂住嘴。
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我、张强、以及那团惊世骇俗的“毛衣”之间来回扫射。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荒诞、尴尬、又极度压抑的气氛。
我看着眼前那团色彩斑斓、针脚狂野的“孝心”,再看看张强那屈辱得快要晕过去的表情,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笑意在我胸腔里疯狂翻涌。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脸部肌肉因为强忍笑意而微微抽搐。
我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极其“郑重”地捏起那团“毛衣”的一个角,拎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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