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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发表时间: 2025-06-11
,“茶盏还没摆完。”

他在身后跟着,青衫角扫过我的鞋尖。

我听见他小声说:“我让人备了姜茶,加了双倍红糖...”分号的门帘被风掀起一角,漏进一缕光。

阿福举着算盘追进来,张叔抱着茶砖跌跌撞撞。

茶炉“咕嘟咕嘟”响,新茶的香气裹着人声,漫得满屋子都是。

状元郎的聘礼搬三天我蹲在门槛上抠指甲,看宁砚跪在水洼里。

他青衫下摆全湿了,后颈那道疤还红着——上个月他甩和离书时,这疤藏在衣领里,我隔着茶案都能看见他喉结抖得跟筛糠似的。

“要进门,先搬三车聘礼。”

我把算盘往怀里一揣,“少一块玉,少锭银,门都没有。”

围观的人哄笑起来。

卖糖葫芦的老张头拍着大腿喊:“状元爷这是要当搬运工喽!”

阿福举着算盘蹦得老高:“老板娘又要赚面子又要赚里子!”

宁砚抬头看我,眼尾还沾着雨水。

他伸手抹了把脸,起身时青衫带起一阵风,直接冲随从喊:“把东院那三车聘礼都搬过来!”

我这才注意到街角停着三辆朱漆大车,车帘一掀,金镯子串成的链子“哗啦啦”砸在青石板上,玉如意堆得像座小山,最上面还摆着宁国公府的庚帖,红绸子被雨淋湿了,倒显得更艳。

李德海从马车里探出头,笑得满脸褶子:“林娘子,这小宁大人如今可是太子跟前的红人,您可悠着点使——”他指了指宁砚,“昨儿还帮皇上改漕运折子呢。”

宁砚挽起袖子就搬金漆木盒,袖口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腕,倒比我茶铺擦桌子的抹布还白。

我瞪他:“那是和田玉,轻着点!”

他手顿了顿,倒真放得跟捧茶盏似的,腰板绷得直挺挺的。

赵掌柜蹲在聘礼堆里拨算盘,珠子响得跟炒豆子:“金器三千两,玉器两千两,这红漆盒子里的……”他掀开盖子倒抽口凉气,“是御赐的百鸟朝凤锦?”

我踢了踢脚边的金镯子堆,算盘珠子在怀里硌得慌:“搬库房做什么?

晒着。”

赵掌柜抬头看我,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我敲了敲他算盘:“让全京都的人看看,林小满不是被和离了就哭天抢地的主儿——”我瞥了眼宁砚,他正低头搬最后一个箱子,后颈的疤在雨里泛着粉,“更不是谁想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