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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他爹跪着求我复婚?顾振雄顾彦州全文

胖胖阿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部分“砰”地一声。我刚从修复室里走出来,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就看到一个身形挺拔、头发花白的男人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是我的前公公,顾振雄。海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巨擘。他身后,是海城国家级博物馆的大厅,人来人往,闪光灯和惊呼声瞬间将我们淹没。我甚至能听到不远处保安急促的对讲机声音。“晚瓷,求你,和彦州复婚吧。”顾振雄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ง的颤抖,曾经那双看我时总带着审视和不满的眼睛,此刻竟盛满了恳求,甚至是……恐惧。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入我的耳朵。“天哪,那不是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振雄吗?他给谁跪下了?”“跪着的那个女的……好像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文物修复师,叫……苏晚瓷!”“我听说她前夫就是顾...

主角:顾振雄顾彦州   更新:2025-06-12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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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振雄顾彦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他爹跪着求我复婚?顾振雄顾彦州全文》,由网络作家“胖胖阿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部分“砰”地一声。我刚从修复室里走出来,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就看到一个身形挺拔、头发花白的男人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是我的前公公,顾振雄。海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巨擘。他身后,是海城国家级博物馆的大厅,人来人往,闪光灯和惊呼声瞬间将我们淹没。我甚至能听到不远处保安急促的对讲机声音。“晚瓷,求你,和彦州复婚吧。”顾振雄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ง的颤抖,曾经那双看我时总带着审视和不满的眼睛,此刻竟盛满了恳求,甚至是……恐惧。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入我的耳朵。“天哪,那不是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振雄吗?他给谁跪下了?”“跪着的那个女的……好像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文物修复师,叫……苏晚瓷!”“我听说她前夫就是顾...

《离婚后,前夫他爹跪着求我复婚?顾振雄顾彦州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部分“砰”地一声。

我刚从修复室里走出来,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就看到一个身形挺拔、头发花白的男人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是我的前公公,顾振雄。

海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巨擘。

他身后,是海城国家级博物馆的大厅,人来人往,闪光灯和惊呼声瞬间将我们淹没。

我甚至能听到不远处保安急促的对讲机声音。

“晚瓷,求你,和彦州复婚吧。”

顾振雄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ง的颤抖,曾经那双看我时总带着审视和不满的眼睛,此刻竟盛满了恳求,甚至是……恐惧。

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入我的耳朵。

“天哪,那不是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振雄吗?

他给谁跪下了?”

“跪着的那个女的……好像是最近声名鹊起的文物修复师,叫……苏晚瓷!”

“我听说她前夫就是顾董的儿子顾彦州啊!

这是什么情况?

离婚了,公公来求复婚?”

“豪门大戏啊!

快拍下来!”

我的指尖冰凉,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一个月前,我和顾彦州离婚了。

结婚三年,我像个尽职尽责的保姆,伺候他和他全家的饮食起居,放弃了自己热爱的文物修复事业,只为做他身后那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完美妻子。

我做到了。

可我换来的,是在他白月光回国那天,他递给我的一纸离婚协议。

“白薇薇回来了,我们离婚吧,苏晚瓷。”

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房子和车子留给你,另外再给你五千万。

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和薇薇。”

那一刻,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我只记得自己平静地签了字,平静地收拾好行李,平静地走出了那个我付出了三年青春,却从未被当成家的地方。

我以为,我和顾家,从此以后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可现在,这个在我婚姻存续期间,从未给过我一个好脸色,甚至在我被他儿子和婆婆联手欺负时,也只是冷眼旁观的男人,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求我复婚?

荒唐,可笑。

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到了他身后不远处,那个我曾经爱到骨子里的男人——顾彦州。

他依旧英俊挺拔,一身高定西装衬得他丰神俊朗。

他正急步走来,脸上是毫
不掩饰的震惊和……屈辱。

他快步上前,想去扶顾振雄,却被他一把甩开。

“爸!

你这是干什么!

你疯了吗!”

顾彦州压低声音怒吼,脸涨得通红。

“你给我闭嘴!

逆子!”

顾振雄头也不回地呵斥他,然后再次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晚瓷,我知道,以前是我们顾家对不起你。

只要你肯跟彦州复婚,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顾家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

我看着眼前这张曾经无比威严,如今却写满卑微的脸,心底那潭死水,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不是感动,是极致的讽刺。

我轻轻笑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这片被闪光灯照得亮如白昼的区域。

“顾董,”我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疏离和冰冷,“您是不是忘了,我和顾彦州,已经离婚了。”

“而且,”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我,苏晚瓷,不要他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父子俩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回了修复室。

身后,是顾彦州气急败坏的怒吼和顾振雄绝望的呼喊。

“苏晚瓷!

你别给脸不要脸!”

“晚瓷!

算我求你了!

只有你能救顾家!”

救顾家?

我关上厚重的木门,将一切喧嚣隔绝在外。

靠在门上,身体才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

我救顾家?

那当初,谁又来救过我?

那个冰冷的雨夜,我攥着一张B超单,满心欢喜地想告诉顾彦州我们有孩子了,却看到他将淋了雨的白薇薇紧紧抱在怀里,用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语气哄着她。

而我,就站在门外,淋了整整一夜的雨。

第二天,我高烧不退,腹痛如绞,孩子没了。

顾彦州从医院赶来,看到面色惨白的我,第一句话却是质问:“苏晚瓷,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是不是你把薇薇推下楼梯的?”

那一刻,我的心,死了。

现在,他们却来求我。

我缓缓擦干眼泪,走到修复台前。

台子上,放着一尊破碎的唐代三彩马,它的碎片被我小心翼翼地分类摆放好。

我的工作,是修复破碎的文物,让它们重现光华。

可人心碎了,要怎么修?

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是顾彦州的电话。

我直接挂断,拉黑。

紧接着,一个陌生号码发来
短信。

“苏晚瓷,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多少钱才肯复婚,开个价。”

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施舍的语气。

我冷笑着,回了四个字。

“你,配吗?”

第二部分将顾彦州的号码拖进黑名单后,我的世界总算清净了片刻。

我深吸一口气,戴上专业的防尘口罩和手套,将全部心神沉浸在眼前这匹破碎的唐三彩上。

这是我从顾家出来后,接手的第一个大项目。

客户是一位神秘的海外富商,对修复的要求近乎苛刻,但给出的报酬也同样惊人。

这笔钱,是我东山再起的资本,也是我向过去告别的仪式。

我需要专注。

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出嫁给顾彦州那三年的点点滴滴。

我和顾彦州是商业联姻。

更准确地说,是我父亲临终前的嘱托。

我父亲苏秉德,曾是国内顶尖的文物鉴定与修复大家,一手“天衣无缝”的锔瓷绝技出神入化。

而顾振雄,在发家之前,只是我父亲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学徒。

一次意外的盗墓贼报复事件中,父亲为了保护一件刚出土的战国青铜器,也为了保护身边的顾振雄,生生替他挡了一刀,伤了根本,从此身体每况愈下。

顾振雄因此对我家心怀愧疚,对我父亲更是言听计从。

父亲去世前,拉着我和顾振雄的手,让我们两家结为姻亲。

“振雄,晚瓷这孩子,从小就一根筋,我怕我走了,她会受人欺负。

你家彦州是个好孩子,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顾振雄当时泪流满面,指天发誓会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我当时,也天真地以为,顾彦州就是我的良人。

他英俊,优秀,对我虽然谈不上热情,却也彬彬有礼。

我以为,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于是,我放弃了父亲传给我的手艺,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一头扎进了顾家这座华丽的牢笼。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顾彦州对我所有的“礼貌”,不过是出于对父辈承诺的敷衍。

他的心,从来都在那个叫白薇薇的女人身上。

白薇薇是他的大学同学,是他的初恋,是他口中的“白月光”。

他们爱得轰轰烈烈,却因为顾母的强烈反对而被迫分手,白薇薇一气之下出了国。

而我,就成了那个恰好出现,家世清白,性格温顺的“替代品
”。

婚后第一年,顾彦州从不碰我。

他睡在客房,用工作忙当借口,对我视而不见。

婆婆张岚更是将对白薇薇的不满,变本加厉地发泄在我身上。

她嫌我不会做饭,嫌我不会打扮,嫌我不会讨她欢心。

无论我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

有一次,我按照营养师的菜谱,花了五个小时为顾振雄炖了一盅养生汤。

端上桌时,婆婆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将汤碗“不小心”打翻在地。

“哎呀,晚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地毯可是从意大利空运回来的,十几万呢!

你爸就是个搞古董的,穷酸了一辈子,你是不是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滚烫的汤汁溅在我的手背上,烫起了一片水泡。

可比手背更疼的,是我的心。

我抬头看向顾彦州,他却只是皱着眉,递给我一张纸巾:“好了妈,多大点事。

晚瓷,去把地毯收拾一下。”

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句维护。

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做错了事的佣人。

而顾振雄,我的公公,那个对我父亲发过毒誓的男人,自始至终都坐在主位上,端着他的茶杯,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三年,这样的场景,数不胜数。

我一次次地忍,一次次地告诉自己,这是父亲的遗愿,我不能让他失望。

直到白薇薇回来。

她回国的第一天,顾彦州就夜不归宿。

第二天,婆婆张岚就拉着我的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晚瓷啊,你看,彦州和薇薇毕竟是真心相爱的。

你是个好孩子,应该懂得成全。

你放心,你和彦州离婚,我们顾家不会亏待你的。”

那副嘴脸,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终于明白,我不是嫁给了顾彦州,我是嫁给了一家子的凉薄和虚伪。

“苏老师,苏老师?”

助手小陈的声音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

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握着修复工具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用力到指节发白。

“抱歉,走神了。”

我放下工具,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苏老师,外面……顾董他们还没走。”

小陈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而且,好多媒体记者都来了,把博物馆门口都堵住了。

馆长让我来问问您,需不需要从后门离开?”

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走后门?

我没做错任何事。

该狼狈逃窜的,不应该
是他们吗?

我脱下白大褂,整理了一下衣服,平静地说道:“不用,我从正门走。”

当我再次打开修复室的门时,外面的阵仗比之前更大了。

顾振雄依旧跪在地上,背脊却不如之前挺拔,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顾彦州站在他身边,脸色铁青,正和几个试图采访他的记者推搡着。

而人群中,多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我的前婆婆,张岚。

她一看到我,就像疯了一样扑过来,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怨毒和疯狂。

“苏晚瓷!

你这个扫把星!

你到底对我们家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顾家倒了,你就开心了!”

她伸手就要来抓我的头发,却被眼疾手快的保安拦住。

我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做了什么?

张女士,您这话真有意思。

当初逼我离婚的是你们,现在来求我复婚的也是你们。

到底是谁,把顾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你!”

张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别得意!

彦州肯回头看你一眼,那是你的福气!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离了我们顾家,你什么都不是!”

“是吗?”

我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按下了功放键。

手机里,清晰地传出张岚尖锐的声音。

“……你放心,你和彦州离婚,我们顾家不会亏待你的……五千万,够你这种穷人花一辈子了……赶紧签了字滚蛋,别耽误我们家彦州和薇薇的幸福……”这是那天她逼我离婚时,我悄悄录下的。

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用到它。

录音一放出来,全场哗然。

记者们的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烁起来。

张岚的脸,瞬间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最后血色尽失,像一块破败的画布。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张女士,现在,您还觉得是我高攀了吗?”

第三部分(付费卡点/强情绪爆发点)我的话音刚落,一直沉默的顾彦州终于爆发了。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猛地冲过来,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苏晚瓷!

你够了没有!”

他双目赤红,额上青筋暴起,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此刻只剩下狰狞,“你非要把事
情闹得这么难看吗?

非要把我们顾家的脸都丢尽了才甘心吗?”

手机屏幕瞬间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就像我那颗曾经为他跳动的心。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悲哀。

到了这个时候,他关心的,依然只是顾家的脸面。

“难看?”

我笑了起来,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顾彦州,到底是谁让事情变得难看的?”

“是我逼你和白薇薇藕断丝连,在我这个正妻面前卿卿我我吗?”

“是我逼你母亲用五千万来羞辱我,让我像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吗?”

“还是我逼你父亲,像条狗一样跪在这里,上演这出求我复婚的闹剧?”

我每说一句,就向前逼近一步。

他被我问得节节败退,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围的记者已经彻底疯狂了,快门声响成一片,恨不得把我们每一个毛孔都拍下来。

“你……你胡说八道!”

顾彦州色厉内荏地反驳,“我和薇薇是清白的!

我爸他……他是为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别告诉我,你突然发现爱上我了。

这种恶心的话,我听了都想吐!”

顾彦州的身体僵住了。

他的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这一刻,我无比确定,顾振雄下跪的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巨大的,与我有关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足以让一向高傲的顾家,不惜颜面尽失。

“苏晚瓷,”跪在地上的顾振雄终于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是我们错了,我们都错了。

你别怪彦州,都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教好。

求你,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他又提起了我的父亲。

这是我最大的软肋,也是我最深的痛。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别提我爸,你们不配。”

我弯下腰,捡起地上已经四分五裂的手机,将它紧紧攥在手心,碎片刺破了我的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顾董,我最后说一次。

想让我复婚,除非,黄河倒流,或者……”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顾彦州,顾振雄,还有早已吓傻的张岚,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我死。”

说完,我不再理会身后的一切,拨
开人群,一步步向外走去。

就在我即将走出博物馆大门时,一道纤弱却带着尖锐哭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晚瓷姐姐,你不要怪彦州哥哥,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要怪,就怪我吧!”

我脚步一顿,缓缓回头。

只见白薇薇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梨花带雨地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她跑到顾彦州身边,一脸柔弱地抓住他的手臂,然后用那双无辜又自责的大眼睛看着我。

“晚瓷姐姐,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回来……可是我和彦州哥哥是真心相爱的。

求求你成全我们吧,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了,好不好?”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好像我才是那个拆散有情人的恶毒前妻。

周围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看我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指责。

“原来是小三上位啊……这个前妻也真是的,都离婚了还闹成这样,不就是想要钱吗?”

顾彦州立刻将白薇薇护在身后,仿佛我是一只会吃人的猛兽。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

“苏晚瓷,我没想到,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满腹心机,咄咄逼人。

你看看薇薇,她多善良,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为你说话。

你跟她比,简直云泥之别!”

云泥之别。

呵呵。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将黑的说成白的,将无耻演绎成深情,只觉得一股恶心从胃里翻涌上来。

三年前,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

那天,也是在顾家,她当着我的面,“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顾彦州冲过来,抱起额头渗血的她,回头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

“苏晚瓷,你竟敢推她?

你好狠毒的心!”

我百口莫辩。

而今天,她又想故技重施。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

“白小姐,你这么喜欢演戏,怎么不去考电影学院?

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

白薇薇的脸僵了一下,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被委屈的泪水掩盖。

“晚瓷姐姐,我没有……你没有什么?”

我打断她,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没有在我怀孕初期,故意穿着高跟鞋撞我,害我差点流产吗?”

白薇薇脸色一白。

“你没有在我孕检的路上,故意制造追尾,让我受惊动了胎气吗?”


白薇薇的身体开始发抖。

“你没有在我终于保住胎儿,满心欢喜地拿着B超单回家时,故意在门口淋雨装可怜,让我丈夫对我失望透顶,也让我自己……失去了那个我期盼了三个月的孩子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最后,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那个被我死死压在心底,连午夜梦回都不敢触碰的伤疤,被我亲手血淋淋地揭开,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爆出的惊天大料给震住了。

顾彦州的脸上血色尽失,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身边的白薇薇,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跪在地上的顾振雄,更是猛地抬起头,浑浊的双眼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悔恨。

白薇薇彻底慌了,她抓着顾彦州的手,拼命摇头:“不……不是的……彦州哥哥,你别听她胡说!

她是诬陷我的!

她是为了报复我们才这么说的!”

我看着她,眼底是化不开的冰冷和恨意。

“我是不是诬陷你,你心里最清楚。”

我缓缓抬起手,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打她的时候,我的手却越过了她,指向了她身后,那个一直被她当成靠山的男人——顾彦州。

“而你,顾彦州。

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因为,从头到尾,你都是她的帮凶。”

第四部分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在死寂的人群中轰然引爆。

顾彦州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对上我那双盛满滔天恨意的眼睛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那些年,白薇薇所有针对我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

他只是选择了纵容,选择了偏袒,选择了牺牲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去安抚他那位“受了委屈”的白月光。

我的孩子,不是死于意外,是死于他们两个人的联手谋杀。

“苏晚瓷……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彦州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看着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慌乱。

“什么时候?”

我凄然一笑,“从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而我的丈夫,却在隔壁病房,握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对她说‘别怕,有我’的时候。”

“从我给你打了三十七个电话,你一个都没接,最后还是医院
的护士看不下去,用自己的手机联系上你,而你赶来后,第一句话是问我‘薇薇怎么样了’的时候。”

“顾彦州,你告诉我,我该什么时候知道?”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那些原本还对我指指点点的围观者,此刻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指责变成了同情,再从同情变成了对顾彦州和白薇薇的鄙夷。

“天哪,太恶毒了吧!

害死别人的孩子?”

“这个顾少爷是瞎了吗?

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要,去护着一个蛇蝎心肠的小三?”

“豪门真是脏啊……可怜这个苏小姐了。”

议论声像无数根针,扎在顾彦州和白薇薇的身上。

白薇薇的脸已经白得像纸,她再也装不出那副柔弱无辜的样子,抓着顾彦州的手臂,语无伦次地辩解:“不是的……彦州哥哥,你信我,我没有……是她自己不小心……”可这一次,顾彦州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安慰她。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

有震惊,有愧疚,有不可置信,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他怕了。

他怕那个曾经被他视若无物,可以随意丢弃的女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把出鞘的利剑,随时能将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刺得千疮百孔。

而跪在地上的顾振雄,此刻已经老泪纵横。

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他痛苦地闭上眼,一拳狠狠地捶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孽障!

我顾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场闹剧,已经进行到了最高潮。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让我痛苦了整整三年的人,一个跪地不起,一个惊慌失措,一个名声扫地,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复仇的快感。

只觉得疲惫。

无尽的疲惫。

“够了。”

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燃尽一切后的沙哑,“都结束了。”

我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下去。

我只想带着我死去的孩子,和我那颗破碎的心,离他们远远的。

我最后看了一眼顾彦州,那个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彻底的陌生人。

然后,我转身,决绝地离开。

这一次,没有人再敢拦我。

人群自动为我分开一条路,闪光灯依旧在闪,但我已经不在乎
了。

走出博物馆的大门,刺眼的阳光照在我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台阶下。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

“苏小姐,先生等您很久了。”

我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到了车后座那个模糊的人影。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手机(备用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

“上车。”

声音很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愣住了。

这个声音……就在这时,顾彦州从博物馆里追了出来。

“苏晚瓷!”

他大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慌乱,“你等等!

我们谈谈!”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正不顾一切地向我跑来,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惶。

而也就在这一瞬间,电话里的那个男人,似乎是看到了这一幕,轻笑了一声。

“看来,你的前夫,终于知道怕了。”

“上车吧,晚瓷。

这场戏,该由我们来收场了。”

我握着手机,看着向我冲来的顾彦州,又看了看眼前这辆神秘的豪车。

心中那个被顾振雄下跪勾起的巨大谜团,再次浮上心头。

救顾家?

只有我能救顾家?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再犹豫,弯腰,坐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顾彦州那张失魂落魄的脸,被隔绝在了车窗之外。

第五部分车内空间宽敞而静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好闻又让人心安。

我局促地坐在真皮座椅上,这是我第一次坐上如此奢华的座驾。

与顾家那种浮于表面的豪奢不同,这辆车从内到外都透着一种低调而极致的品味。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手工西装,双腿交叠,姿态闲适。

他没有看我,而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一份文件,侧脸的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深邃而迷人。

我认得他。

或者说,在海城的上流圈子里,没有人不认得他。

傅慎行。

一个比顾振雄更加传奇,也更加神秘的人物。

他是海外资本巨鳄傅家的现任掌权人,行事狠辣果决,手腕通天。

据说,他跺一跺脚,整个亚洲的金融市场都要抖三抖。

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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