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青刺斋打工记:我靠纹身送鬼差评林青刘海无删减+无广告

青刺斋打工记:我靠纹身送鬼差评林青刘海无删减+无广告

二两黄金夜舞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雨下得像天漏了窟窿,砸在城中村“幸福里”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水花。整条街就剩我这家“青刺斋”还亮着幽幽的白光,活像阴间驻阳间办事处。我叫林青,25岁,这间纹身铺子的老板兼首席纹身师,偶尔兼职“人形驱鬼香炉”——如果身上这祖传的、时不时发作一下、能吸引些奇奇怪怪东西的能力也算技能的话。别人开店是为了挣钱,我开店纯属是“守株待鬼”,想着万一有迷路的阿飘进来,我顺手一纹,说不定能净化点怨气,赚点阴德,省得它们总想附我身。“老板,还营业吗?”一个沙哑的声音伴着湿冷的空气挤了进来。门口站着个男人,浑身湿透,刘海紧贴额头,脸色惨白得不像是活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翻滚着某种黑沉沉的、叫人不舒服的东西。“营业,进来说。”我放...

主角:林青刘海   更新:2025-06-19 20: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青刘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青刺斋打工记:我靠纹身送鬼差评林青刘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二两黄金夜舞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雨下得像天漏了窟窿,砸在城中村“幸福里”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水花。整条街就剩我这家“青刺斋”还亮着幽幽的白光,活像阴间驻阳间办事处。我叫林青,25岁,这间纹身铺子的老板兼首席纹身师,偶尔兼职“人形驱鬼香炉”——如果身上这祖传的、时不时发作一下、能吸引些奇奇怪怪东西的能力也算技能的话。别人开店是为了挣钱,我开店纯属是“守株待鬼”,想着万一有迷路的阿飘进来,我顺手一纹,说不定能净化点怨气,赚点阴德,省得它们总想附我身。“老板,还营业吗?”一个沙哑的声音伴着湿冷的空气挤了进来。门口站着个男人,浑身湿透,刘海紧贴额头,脸色惨白得不像是活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翻滚着某种黑沉沉的、叫人不舒服的东西。“营业,进来说。”我放...

《青刺斋打工记:我靠纹身送鬼差评林青刘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雨下得像天漏了窟窿,砸在城中村“幸福里”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水花。

整条街就剩我这家“青刺斋”还亮着幽幽的白光,活像阴间驻阳间办事处。

我叫林青,25岁,这间纹身铺子的老板兼首席纹身师,偶尔兼职“人形驱鬼香炉”——如果身上这祖传的、时不时发作一下、能吸引些奇奇怪怪东西的能力也算技能的话。

别人开店是为了挣钱,我开店纯属是“守株待鬼”,想着万一有迷路的阿飘进来,我顺手一纹,说不定能净化点怨气,赚点阴德,省得它们总想附我身。

“老板,还营业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伴着湿冷的空气挤了进来。

门口站着个男人,浑身湿透,刘海紧贴额头,脸色惨白得不像是活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翻滚着某种黑沉沉的、叫人不舒服的东西。

“营业,进来说。”

我放下手机里的搞笑视频,心里咯噔一下。

得,今晚的“素材”来了。

这人身上那股味儿,冲得像发酵十年的陈醋混着血腥,铁定是“秽”——我们走阴师对鬼怪邪祟的统一称呼,说白了就是执念怨气成精。

男人挪进来,每一步都拖泥带水。

他报了个图案名:“老板,纹个……‘百鬼夜行’。”

声音黏腻,带着股说不出的阴寒。

“啊,这图挺复杂的,工期长,得加钱。”

我一边淡定地准备家伙事儿,消毒针头,激活那祖传纹身机特有的微弱荧光(据说这光能破秽气),一边暗中观察。

他身上那股黑气越来越浓,尤其在心口位置,纠结翻滚,隐隐形成一张扭曲的脸——嫉妒的脸。

得,是“妒秽”。

“钱不是问题……”他扯出一个僵硬的假笑,“只要快。”

那就快。

我示意他躺好,冰凉的针尖刺入皮肤第一下,变故陡生!

“嗤——!”

不是血,是粘稠如石油般的黑气,猛地从针孔里喷了出来!

整个纹身机嗡嗡直响,桌上的消毒液瓶子自己原地旋转。

躺着的男人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啸,身体猛地弹起,眼珠彻底被漆黑吞噬,指甲瞬间暴涨,带着腥风朝我咽喉抓来!

“卧槽!

不讲武德!”

我反应极快,抄起旁边的除味喷雾(特制的,里面加了公鸡血粉和海盐)对着他眼睛就是一喷。

“嗷—
—!”

妒秽捂着眼睛,更加狂暴。

店内阴风大作,挂着的装饰品叮当作响,灯管闪烁不停。

打不过!

净化技能没点满啊前辈们!

我手忙脚乱,眼看那黑漆漆的爪子就要挠到我脸上——“啧,第108次搞砸委托了吧?

啧,108次,梁山好汉都凑不齐了都。”

一个凉飕飕、带着戏谑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风停了。

那狰狞的妒秽瞬间像被按了暂停键,僵在原地,惊恐地扭头看向门口。

一个男人斜倚在门框上,身形高瘦。

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皮肤冷白,外搭长款黑风衣,手里握着一把收拢的漆黑长柄伞,伞尖正滴着水。

最惹眼的是那张脸,俊得有点不近人情,狭长的眼睛带着一丝慵懒和深深的不耐烦,薄唇微勾,吐出的话像淬了冰渣的毒舌:“林家最后一代走阴师?

啧啧,林家血脉断绝不是没有道理的,‘废’字都刻脑门上了吧?”

“关、关你屁事!”

我一边警惕地盯着那定身的妒秽,一边没好气地回怼,“有本事你上啊!”

男人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慢悠悠踱步进来,黑伞尖轻轻点了点地面。

“哒”的一声轻响。

定住的妒秽猛地一震,像是被无形巨力捏住,身上翻滚的黑气硬生生被压缩回去,发出滋滋的惨叫。

男人看都没看它一眼,眼神落在我身上,挑剔地打量一圈,最后落在我那嗡嗡哀鸣、荧光乱闪的祖传纹身机上。

“破烂玩意儿。”

他嫌弃地啧了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干净齐整,骨节分明,不像能徒手撕鬼的样子——对着那团被压缩的妒秽轻轻一弹。

“啵。”

一声轻响。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妒秽,连同它那浓郁的秽气,像被戳破的气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气中只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类似烧焦头发的味道。

店里瞬间安静了。

只剩下雨打窗户的噼啪声和我自己狂乱的心跳。

“……你谁啊?”

我咽了口唾沫,捏紧了手里的除味喷雾当武器。

男人收起伞,动作优雅得像在收拢一件艺术品。

“萧寂。”

他报了个名字,语气平淡无波,“暗界驻阳间区域引渡使(临时工编制)第……忘了第几号了。

顺便,”他指指我,又指指自己,眼神像在怜悯一个智障,“
监督你。”

“监……监督?”

我懵了,“监督我干嘛?”

“监督你这个移动的‘人形裂缝’,什么时候能把暗界引来的秽气打包清理干净,省得我们这些‘临时工’天天加班处理你的烂摊子。”

萧寂走到柜台边,嫌弃地用指尖拂开桌面上沾着的鸡血粉,抽出张消毒湿巾仔细擦手,“暗界能量失衡,裂缝扩大,源头就在你这废物身上。

简单说,你就是个引怪机器,还是性能差、能耗高的那种。”

信息量太大,我CPU差点干烧了!

裂缝?

暗界?

引渡使?

还有……我是祸源?

扯淡!

“我爹妈为了保护我……”我下意识反驳,声音却有点发虚。

想到父母失踪的旧事,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保护成了‘人形容器’。”

萧寂打断我,眼神里没什么温度,仿佛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你爹把走阴家族最狠的封印术用在你身上,强行把你做成了一个吸引并容纳秽气的容器,指望着你能净化干净。

结果呢?”

他抬手环指一片狼藉的纹身店,“你看看,你净化的了吗?

只会招惹一堆臭棋篓子,然后炸膛。”

“我……”我被他怼得哑口无言,一股邪火和憋屈涌上来。

凭啥骂我啊!

又不是我乐意的!

“行了,没指望你一夜飞升。”

萧寂像是耗尽了耐心,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古旧斑驳、像是生锈铁盒的东西,啪嗒按在我面前的柜台上,“《百秽谱》残篇。

上面记载了什么秽该往什么图案上纹。

虽然你是废物,但这玩意儿也只能废物利用。

拿着,干活儿去。

下次再惹麻烦到需要我收拾,”他眯了眯眼,那眼神让我后颈一凉,“我就直接收拾你。

省事。”

<说完,他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转身就往外走,挺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雨幕里。

“喂!

萧什么寂!

引渡使了不起啊!

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你大爷……”我对着空荡荡的门口无能狂怒。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目光落在柜台那个冰冷的铁盒上。

这就是《百秽谱》?

祖上传说的玩意儿?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锈迹斑斑的盒盖。

里面没有书页,只有一片薄如蝉翼的青玉片。

当我手指触碰到它的瞬间,玉片内部骤然亮起暗红色的流光,几个扭曲如蝌蚪
的古篆字在光中浮现,继而快速转化为我能读懂的文字:“胎秽:未生而死,母子成双。”

“执念之结:失护至痛,离骨同悲。”

“宿业之痕:城南旧巷,云归深处。”

字迹一闪而灭。

玉片的光晕也暗淡下去。

“城南旧巷……云归深处民宿?”

我脑中立刻蹦出昨天看到的热帖,关于一对探险情侣在城南某家网红老宅民宿里住了一晚后,女方意外流产且高烧不退,身上还出现古怪青黑色手印的八卦新闻。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萧寂的话虽然难听得像砂纸搓耳朵,但他说得没错,我是得“干活儿”了。

这活儿,好像有点危险啊喂!

不行,得找个保镖!

看着外面依旧肆虐的暴雨,我默默祈祷:那个拽得能上天的毒舌引渡使临时工,真出事了,能随叫随到吧?

2第二天傍晚,雨停了,空气里带着湿漉漉的凉意。

我揣着《百秽谱》的青玉片,带着全套家当(外加三瓶升级版驱秽喷雾),像个做贼的,摸到了城南那条被岁月腌入味的旧巷子尽头。

云归深处民宿果然很有“古意”。

一栋民国风小洋楼爬满了枯藤,门口挂着两个褪色的红灯笼,风一吹,吱呀呀乱晃,跟鬼片开场特效似的。

门虚掩着,里面飘出若有若无的焚香味儿,混合着一股……陈腐发霉的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前台没人。

灯光昏暗,勉强照亮积灰的老旧家具和墙上那些泛黄模糊的老照片。

一股阴冷的穿堂风嗖地刮过脖颈。

手里的《百秽谱》青玉片微微发烫。

“有人吗?”

我试探着喊。

“吱嘎——”楼梯响。

一个穿着盘扣棉布衫、头发花白、眼神却有点浑浊的老婆婆慢悠悠走下来。

“客人?”

她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是要住宿?”

她的目光落在我背后的工具包上,眼神带着一丝警惕。

“啊,不不住宿,”我赶紧换上笑脸,大脑CPU疯狂运转,“那个,我是……民俗文化协会的!

对,我们搞城市文化遗产考察,听说您这房子特别有历史年代感,想拜访参观一下!”

老太婆上下打量我,浑浊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在掂量我这个小身板能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吞吞地说:“行吧。

看看可以,别乱动东西。

这房子
……老咯,有脾气的。”

说完,她佝偻着背,像片影子一样挪回里屋去了。

有脾气?

我看是有鬼气还差不多!

青玉片的温度更高了。

我壮着胆子往里走。

老房子结构复杂,光线更暗。

走廊尽头挂着一幅巨大的民国仕女油画,仕女嘴角那抹笑,在摇曳的光线下显得诡异又僵硬。

就在这时——微信提示音谁啊?

我掏出手机。

一个头像是只金光灿灿铜钱表情包的ID“五铢钱钱钱”发来消息:“青子老板!

在哪儿浪呢!

有瓜!

惊天大瓜!”

(这个“五铢钱钱钱”就是我店里供着的那枚据说唐朝传下来的铜钱镇物精!

醒了就沉迷网上冲浪,是个移动的八卦和小道消息集合体。

)我边走边低头打字:“说人话,忙着呢。”

铜钱精小五:“喵了个咪的!

你猜我看到谁?

那个天天骂你废物的‘黑无常小哥儿’!

进了楼下那家网红甜品店!

点了个巨无霸沙冰!

加三份珍珠椰果芋圆!

备注要超甜!

哈哈哈哈哈冰山脸吃甜食人设崩塌啊!”

(附了一张像素模糊但依稀能辨认是萧寂侧脸的高糊偷拍照。

)“噗!”

我差点把手机摔了。

引渡使大佬在网红甜品店嗦加料沙冰?!

这反差……有点萌又有点惊悚是怎么回事?

他味蕾是变异了吗?

正当我被这个离谱的瓜震惊得外焦里嫩时,眼角余光瞥到旁边虚掩的杂物房门缝里——一双眼睛!

一双乌青乌青、充满怨毒、完全没有眼白的婴儿眼睛!

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靠!!!”

我头皮炸开,肾上腺素飙升,本能地掏出驱秽喷雾对着门缝就喷!

“嗷——!!!”

一声尖锐到能刺破耳膜的婴儿啼哭骤然炸响!

整个房子里的灯光瞬间闪烁爆裂!

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

同时,一股冰冷刺骨、带着浓烈恨意和绝望气息的黑气如同实质般从门缝里汹涌而出,直扑我面门!

完犊子!

捅马蜂窝了!

不是马蜂,是婴灵老巢!

就在那冰冷污秽的黑气即将扑到我脸上的千钧一发——“嗡——!”

一道撕裂黑暗的银灰色弧光闪过!

冰冷的杀气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噗!”

闷响声中,那股汹涌的秽气硬生生被凭空截断!

黑气剧烈扭曲挣扎,发出更加凄厉的哭嚎,被那银灰弧光逼回了门内。


步声在我身后响起。

沉稳,从容,甚至带着一丝刚吃过甜食还没完全散尽的……糖粉味?

“吃个沙冰都能听到这边有菜鸡在瞎咋呼,晦气。”

萧寂那把标志性的凉飕飕、仿佛含着冰渣的毒舌音在我身后响起。

黑暗里,我能感觉他走过我身边,带起一阵微凉的风和他身上残留的……嗯,杨枝甘露味儿?

他停在那扇门前,抬手。

我这才看清,他手中那柄不起眼的黑伞不知何时展开了一截,露出了末端一截不到二十厘米长、闪烁着黯淡金属冷光的三棱刺(或者说更短小的刺剑?

)。

“吵死了。”

他不耐烦地皱眉,手腕微微一震。

伞尖刺那黯淡的冷光骤然亮了一瞬!

同时,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藏在衣袖下的手腕似乎飞快地掐了一个古怪的手印。

黑气中传来一声更凄厉的惨叫,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瞬间缩了回去,凝聚在门后的黑暗深处。

灯光滋滋闪烁,勉强恢复了昏暗。

我惊魂未定,捂着狂跳的心口:“萧、萧引渡使大人?”

救命之恩,叫尊称不过分吧?

虽然他下一秒就可能吐槽我。

萧寂收回伞尖刺,动作流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转身睨了我一眼,眼神依旧是那副“这届容器真带不动”的嫌弃:“让你参观,没让你拆家。

打游戏开局就嘲讽BOSS?”

“……你怎么知道?”

我小声嘀咕。

“小五这个碎嘴精。”

他言简意赅,眼神里对小五的怨念都快实体化了。

得,那铜钱精这顿骂怕是逃不掉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

“这、这到底是啥?”

我指着那扇诡异的门。

门内传来压抑的、无数细碎重叠的婴儿哭声,呜咽悲鸣,听得人心脏发紧。

萧寂没说话,走到那幅仕女画前,伸出手指在画框边缘某个不起眼的凹陷处一按。

“咔哒!”

一声机关轻响。

旁边看似严丝合缝的墙壁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向下的、黑黢黢的入口!

一股比刚才浓郁十倍、混杂着阴寒、怨毒、痛苦和绝望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百秽谱》青玉片骤然灼热发烫!

暗红字迹疯狂闪烁:“胎秽之巢:失护之地,离骨同悲!”

“净化之痕:往生双莲,并蒂而栖!”

“70年代前是非法黑诊所。”


萧寂率先走下黑暗,冷冰冰的声音在狭窄通道里回响,“打着慈善名号,专骗穷苦无依女子,产下女婴便强行处理……‘遗弃’都算好听的。”

我的心脏瞬间被攥紧了。

想象那画面,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愤怒?

悲伤?

太复杂了。

地下空间很大,手电光照过去,触目惊心!

满地都是散落的泛黄病历、生锈的冰冷器械,角落堆积着……碎裂的婴儿骸骨!

不知有多少个!

整个空间充斥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怨毒执念。

而在地下室的中心,怨气几乎凝成了墨汁!

一团更加庞大、更加绝望的黑影盘踞在那里!

它依稀是人形,跪俯在地,紧紧抱着怀中一个黑气更浓郁的、不断啼哭的婴孩状秽灵。

那母亲形态的黑影抬起头,一双空洞淌血的眼睛死死盯着闯入者,无声地咆哮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是那一对母子形成的“胎秽”!

怨气之强,几乎把周围散落婴骸的执念都吸聚了过来!

“别、别动手!”

眼看萧寂手指又要掐诀,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嘶,真凉!

萧寂动作一顿,皱眉看我,眼神像在看一个碰瓷的。

“《百秽谱》说了!

要‘往生双莲,并蒂而栖’!

硬打没用!

得用纹的!”

我飞快解释,拿出纹身机和《百秽谱》的青玉片,“试试!

相信我一次!”

萧寂的眼神在我脸上和青玉片之间扫了几个来回。

那些细碎的、重叠的婴啼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在逼仄的地下室激起层层冰冷回音。

那抱着婴灵的母亲胎秽,也因为这突然的停滞而更加躁动不安,怀中黑气翻滚的婴灵发出尖锐的哭嚎,冰冷刺骨的怨毒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信你?”

萧寂的声音在回荡的婴啼中依旧清晰,带着他那标志性的冷嘲,“失败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还需要我帮你四舍五入吗?”

“……那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我梗着脖子顶回去,心脏砰砰跳得像擂鼓,“硬打你能保证不让其他被污染的婴灵一起魂飞魄散吗?!”

他狭长的眼睛眯了一下,眼底似乎有什么极其晦暗的东西闪过,像是触及了某个禁忌。

几秒钟的沉默,在无数婴灵的啼哭声中显得格外漫长。

“啧,麻烦。”

他终于开口,语气里的嫌弃依旧,但收回了掐诀
的手指,“三分钟。”

他退后半步,抱着手臂靠在冰冷潮湿的墙上,长腿微屈,看似懒散,但手中那把黑伞的伞尖刺已经悄然滑出袖口,冰冷的刃光贴着地面,蓄势待发。

那姿态,活像个等着验收工程还随时准备给差评的刻薄甲方。

“你要是纹歪了或者再炸一次,我就把你和这些婴灵一起打包处理了当业绩。”

压力山大!

但顾不上跟他呛火了!

我深吸一口混合着腐烂霉菌和冰冷怨气的地下室空气,强迫自己冷静,将《百秽谱》青玉片紧紧贴在额头上。

玉片灼热,一股微弱的暖流融入脑海,驱散了些许阴寒,那复杂的符文结构清晰地浮现出来。

“往生双莲,并蒂而栖……”我默念着要义,拿出纹身机激活。

祖传纹身机发出嗡鸣,笔尖的荧光第一次稳定下来,不再是濒临报废的闪烁。

走向那个被怨气笼罩的母体胎秽,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每靠近一步,那冰冷刺骨的恨意和无边的绝望就像针一样刺入皮肤。

“阿姨……”我蹲下身,声音放得极轻,尽量不去看那双淌血的眼睛,“我知道……很痛,很不甘……”那母亲形态的黑影剧烈颤抖,怀中扭动的婴灵发出更凄厉的啼哭!

黑气如同墨浪翻涌!

我能感觉到背后萧寂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同实质的针。

稳住!

不能被干扰!

我咬牙,全神贯注,笔尖带着激活的净化荧光,点向胎秽本体心口最浓郁的地方!

“嗡……”当笔尖接触的瞬间,预想中的激烈反抗没有爆发!

笔尖的净化荧光骤然明亮,如同一颗温柔的星辰,将缠绕母体与婴灵之间那浓到化不开的血色怨力(嫉妒、恨意、纯粹的毁灭欲望)一点一点消融!

纹身机在微微颤抖。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和精神都在被它疯狂抽走!

灵魂深处那作为“容器”的能力被强行榨取!

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呃……”闷哼一声,握笔的手开始发抖。

纹身机嗡嗡的轰鸣越来越大,似乎又要失控!

该死!

还是太勉强了吗?

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废。”

清冷的,带着无尽嫌弃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不是嘲讽,更像是精准的指令。

同时,一股冰冷、强大却极其精纯的力量,倏然从他那边传来,顺着无形的联系注入我
几乎干涸的躯体!

那股力量充满了死寂的威严,却又带着一丝难察的、被强行约束的狂暴。

是萧寂的力量?!

他……就像给即将罢工的引擎猛灌了一壶顶级燃料,纹身机的嗡鸣立刻稳定下来,净化荧光重新变得明亮柔和!

那股力量支撑着我,让我得以继续!

心中瞬间大定!

来不及多想,我咬紧牙关,全神贯注,借着这股突如其来的支撑力,让笔尖的光华牵引着怨力,在胎秽那虚无的身体上流动、勾勒!

笔走龙蛇!

繁复精美!

一朵双生莲花的轮廓在冰冷绝望的黑色虚无中迅速成型!

莲瓣舒展,并蒂相缠!

时间在痛苦与专注中流逝。

最后一笔落下!

双莲图案瞬间爆发出柔和而圣洁的白光,彻底覆盖了胎秽母子!

无数原本痛苦哭嚎的细碎婴灵影子,被这白光抚过,啜泣声奇迹般地平息下来,一张张模糊的小脸上,扭曲的痛苦渐渐被茫然代替,继而慢慢消散……白光中,隐约可见一个虚弱的女子身影,不再是污秽狰狞,而是穿着朴素的旧布衣。

她低头温柔地看着怀中渐渐虚化的、不再啼哭的婴孩,脸上是一种痛到极致的麻木褪去后,终于流露出的疲惫与释然。

未兑现的爱比恨更伤魂女子朝我这边微微抬了抬手,嘴唇无声动了动,似乎在说谢谢,又像在道别。

随即,柔和的光芒彻底包裹住她与孩子,化作点点细碎的光尘,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同时,地下室空间里那浓的化不开的阴寒与怨毒气息,如同冰雪消融,开始迅速退散。

墙上滴落的冰冷水珠仿佛也带了温度。

连那些散落的骸骨都似乎安静了下来。

成了!

我脱力地跌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握着纹身机的手还在发抖。

刚刚的纹身几乎抽空了我自己,还有……引渡使大人的临时“充电宝”加持?

转头看去。

萧寂已经站直了身体,收起了伞尖刺。

他面无表情地扫过变得空寂的地下室,最后目光落在我瘫软的狼狈样上。

“效率低,动作难看,差评。”

他丢下三个评语,转身就往出口走,“下次再这么废……”他似乎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冷哼了一声,“……扣你阴德积分。”

“哦。”

我累得不想说话,心里却莫名没那么堵了。

虽然还是毒舌,但他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