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情跌得遍体鳞伤。”
我笑了,“那她该庆幸,我已经摔过一次,疼够了。”
他低声道:“所以这次,我想接住你。”
一句话,轻得像风,却在我心头炸开。
我抬头看他,那双眼里没有一丝犹豫。
可我清楚,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不只是“愿不愿意”,而是“值不值得”。
“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我声音发哑,“你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让自己相信,你不会回头了吗?”
他静静看着我,像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再靠近一点。
“那你现在还在逃吗?”
他问,“还是,其实你一直在等?”
我喉咙一紧。
这顿饭我们吃得慢极了,他没再逼我谈感情,只是偶尔讲讲他现在的工作,说起新开的分公司,说起每天早上七点就要开会,晚上常常忙到凌晨。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见我?”
我低头拨弄碗里的米粒。
他答得很慢:“因为我觉得,真正重要的事,不管多晚都该做。”
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你晚了五年。”
我说,“我曾经在医院的床上,一个人躺着等你,从早上等到天黑。
我妈不让我联系你,我信了。
我怕你早就忘了我,更怕你来了却也不是为了我。”
他喉结动了一下,目光发沉,“我知道那天伤你很深。”
“不是伤。”
我说,“是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彻底被放弃的人。
我不恨你,我只是……不能再让自己回到那个无助的地方。”
他沉默良久,才低声道:“那你现在愿不愿意相信一次,我们可以从那里走出来。”
我没有回答。
饭后我们一起走出胡同,街道空旷,风有些凉。
我没穿外套,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他停下来,把自己外套脱下搭在我肩上。
“别又感冒。”
他说。
我没拒绝,只是低头看着影子里那件熟悉的灰色风衣。
我们顺着老城区的巷子往前走,灯光昏黄,街道尽头是一家关门的甜品店,门口挂着一块掉漆的牌子:今日休息。
“还记得以前你说,等你有钱了,要包下整家店给我一个人开。”
我忽然说。
“记得。”
他轻声应。
“结果你走了。”
我笑了笑,“什么都没给。”
“你要的话,现在还可以给。”
他说。
我转过身,望着他。
“谢衍,我不是来重蹈覆辙的。”
“我知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