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我这样想着,手下纱布猛地用力,疼得他倒吸口气。
我却沉了脸:“好点了就离开。”
第二天,男人没走。
我想赶他走,但又怕贸然赶人,落个苛待将士的坏名声。
能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他躺在榻上,有气无力地颤抖:“好冷。”
我蹲过去,非常犹豫:“你是秦烟的人?”
他摇头:“不是。”
我忽然松了口气:“那你认识我夫君?”
他顿了一下:“认识。”
我撑起身子,叹了口气:“你等我取些炭火来。”
我推门走了,去管事那里支取烧炭。
掌家三年,侯府众人都是服我的,取些细炭不是难事。
可今天我却吃了个闭门羹。
仆妇溜出来,面露难色:“夫人,将军不让您掌家了。”
“您不在院子里,管家对牌已经被拿走了。”
我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妙的预感:“那夫君让谁掌家?”
仆妇更加一言难尽:“那位秦将军。”
我瞬间被冷水兜头浇下,挪不动腿。
过了好久,才听见自己逞强:“没事的,夫君一定是体恤我累了。”
“我这就去问问他。”
3我在沈明的屋门前被拦住了。
他们呵斥我:“将军与秦副将在议事。”
“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我感到屈辱,却仍然等在原地。
我已经没有了夫君的爱,不能再没有对牌。
屋里的灯烛燃了好久,门缝透着兰麝香。
幔帐软着,两个婢女搬了浴桶澡豆,直直绕过屏风去。
我惊了:“这是里头叫水吗?”
没人回答我。
我趁着她们开门,飞快闯进了卧房。
鸳鸯帐底,我等了三年的夫君,正在旁人身上耕耘。
“阿烟,你舒服吗?”
“真叫你委屈了。”
“你本该有大好前程,却为了进我侯府,如此做小伏低。”
秦烟勾着他脖子,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妖精,黏腻得不行。
“我不委屈,我是战场下来的女人,必不会苦了自己。”
“嫁给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你什么时候把谢柔赶走?”
“你知道的,我不接受跟旁人共事一夫。”
“就算你让她做小,我也不同意。”
沈明吻着她,一声比一声恶心,最后只剩下含糊的闷哼。
“我今日就赶她走。”
“她一介孤女,要不是凭着跟我的婚约,怎会有这般荣华富贵?”
“阿烟放心,我还瞧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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