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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闺蜜:比白莲花狠的复仇女主后续+全文

春春鱼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初遇与暗涌)骨瓷勺轻碰杯壁的脆响,像一滴水落入寂静的咖啡厅。林婉晚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小片阴影,掩盖了眼底翻涌的冰冷。她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杯中的拿铁,余光精准地捕捉到玻璃门外那个逐渐清晰的身影——卞睿如。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手腕轻巧地一抖,褐色的咖啡液便泼洒在米色的裙摆上,晕开一片深痕。“小心!”清脆的女声带着熟悉的关切从身后传来。林婉晚倏然转头,撞进一双杏眼。卞睿如,那张与记忆深处严丝合缝的脸,瞬间点燃了蛰伏十年的恨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白痕。福利院冰冷的铁门轰然关闭的巨响,混杂着卞睿如躲在父母华服后、带着隐秘得意朝她挥手告别的画面,在她脑中轰然炸开。“我帮你擦擦!”卞睿如已经抽出纸巾蹲下身,柔软...

主角:林婉晚卞睿如   更新:2025-06-27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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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晚卞睿如的其他类型小说《假面闺蜜:比白莲花狠的复仇女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春春鱼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初遇与暗涌)骨瓷勺轻碰杯壁的脆响,像一滴水落入寂静的咖啡厅。林婉晚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小片阴影,掩盖了眼底翻涌的冰冷。她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杯中的拿铁,余光精准地捕捉到玻璃门外那个逐渐清晰的身影——卞睿如。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手腕轻巧地一抖,褐色的咖啡液便泼洒在米色的裙摆上,晕开一片深痕。“小心!”清脆的女声带着熟悉的关切从身后传来。林婉晚倏然转头,撞进一双杏眼。卞睿如,那张与记忆深处严丝合缝的脸,瞬间点燃了蛰伏十年的恨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白痕。福利院冰冷的铁门轰然关闭的巨响,混杂着卞睿如躲在父母华服后、带着隐秘得意朝她挥手告别的画面,在她脑中轰然炸开。“我帮你擦擦!”卞睿如已经抽出纸巾蹲下身,柔软...

《假面闺蜜:比白莲花狠的复仇女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初遇与暗涌)骨瓷勺轻碰杯壁的脆响,像一滴水落入寂静的咖啡厅。

林婉晚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小片阴影,掩盖了眼底翻涌的冰冷。

她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杯中的拿铁,余光精准地捕捉到玻璃门外那个逐渐清晰的身影——卞睿如。

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手腕轻巧地一抖,褐色的咖啡液便泼洒在米色的裙摆上,晕开一片深痕。

“小心!”

清脆的女声带着熟悉的关切从身后传来。

林婉晚倏然转头,撞进一双杏眼。

卞睿如,那张与记忆深处严丝合缝的脸,瞬间点燃了蛰伏十年的恨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白痕。

福利院冰冷的铁门轰然关闭的巨响,混杂着卞睿如躲在父母华服后、带着隐秘得意朝她挥手告别的画面,在她脑中轰然炸开。

“我帮你擦擦!”

卞睿如已经抽出纸巾蹲下身,柔软的发梢扫过林婉晚冰凉的手背。

林婉晚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后退半步,膝盖“咚”地撞上坚硬的桌角,生理性的泪水迅速盈满眼眶,声音细弱颤抖:“对、对不起,是我太笨手笨脚了......别紧张呀。”

卞睿如自然地握住她冰凉的手,腕间那条精致的钻石手链折射着顶灯的光芒,刺得林婉晚微微眯起了眼。

这温暖,这光芒,这本该是她的。

当年,如果卞家夫妇的目光在那份领养文件上多停留一秒,此刻被珠宝环绕、被众人呵护的,就应该是她林婉晚。

“你也在等朋友吗?”

林婉晚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将湿漉漉的裙摆拢到腿侧,姿态柔弱无助。

卞睿如笑着点头,解锁手机查看信息。

屏幕亮起的瞬间,林婉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屏保上,卞睿如亲昵依偎着的男人,正是财经杂志的常客,卞氏集团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彭明轩。

“他啊,是我邻居家的哥哥,从小就很照顾我。”

卞睿如提起彭明轩,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

林婉晚适时地、无比自然地流露出羡慕与向往的神情,清澈的眸子里仿佛盛满了星星。

然而,就在卞睿如低头专注回复消息的刹那,林婉晚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刚刚添加好友的聊天记录瞬间被彻底删除。

明亮的玻璃窗映出她低垂的脸,那微微勾起的
嘴角,弧度冰冷而锋利,宛如淬了剧毒的匕首。

当彭明轩推门而入时,林婉晚正捂着胃,痛苦地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身体缩成小小一团。

“小晚!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卞睿如惊呼着冲过去扶住她。

林婉晚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倒在卞睿如肩头,气若游丝:“老...老毛病犯了......”她虚弱地喘息着,眼角的余光却像最精密的雷达,精准地捕捉到了彭明轩瞬间蹙起的眉头和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关切。

暮色四合,咖啡厅的灯光变得暖昧。

林婉晚站在洗手间明亮的镜子前,细致地补妆。

镜子里那张脸,苍白、柔弱、楚楚可怜,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哀愁,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原本的模样。

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镜面上那道细微的裂痕,十三岁生日那天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卞睿如狰狞的笑脸,砸在脸上的黏腻蛋糕,还有随之碎裂的玻璃相框,碎片映出她绝望的眼睛。

“叮——”手机在掌心震动。

卞睿如的消息跃入眼帘:“明天陪我去挑礼服好吗?

明轩哥说要带我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晚宴。”

林婉晚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松开牙齿,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发送出两个带着温度的字:“好呀^_^”。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幕,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惊雷。

倾盆大雨瞬间落下,在玻璃窗上肆意流淌。

窗上,她模糊的倒影在雨水中扭曲、变形,最终化身为一条在黑暗中昂起头颅、蓄势待发的毒蛇。

(第二章:步步为营)晨光透过香奈儿高定婚纱店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无数跳跃的光斑,温柔地为卞睿如镀上一层梦幻的金边。

林婉晚托着腮,坐在柔软的丝绒沙发里,眼中适时地盛满惊艳:“晴晴,这件露肩的!

太美了!

鱼尾的线条勾勒得刚刚好,明轩哥要是看到,肯定移不开眼睛。”

她说着,自然地站起身,伸手似要去帮卞睿如整理那如云朵般蓬松的裙摆。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昂贵面料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晃,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踉跄着狠狠撞向旁边巨大的落地试衣镜!

“小晚!”

卞睿如的惊呼带着真实的恐慌,急忙伸手扶住她下坠的身体。

林婉晚软软地
靠在卞睿如身上,额头瞬间布满细密的冷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对...对不起...低血糖...又犯了......”她虚弱地闭了闭眼,仿佛随时会晕厥,然而,透过镜子的反射,她清晰地看到彭明轩高大挺拔的身影正从店门口快步走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去那边休息区坐好。”

彭明轩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但那丝微不可察的关切还是被林婉晚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顺从地点点头,挣扎着想要自己站直,起身时挎包却“意外”地从肩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包里的东西散落少许,一个白色的药瓶滚了出来,瓶身上“帕罗西汀”的药名和下方“重度焦虑症”的诊断标签,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显得异常刺眼。

接下来的三周,类似的“意外”如同精心编排的剧本,在彭明轩和卞睿如的生活中反复上演。

在卞睿如盛大的生日派对上,林婉晚被一小口红酒“呛”得撕心裂肺般咳嗽,单薄的身体蜷缩在角落;在静谧的美术馆,她会在某幅色彩浓烈的画作前突然捂住耳朵,痛苦地蹲下,仿佛被无形的噪音折磨;甚至在彭明轩公司气派的写字楼下,她可以冒雨等待整整两个小时,只为了在彭明轩走出电梯的瞬间,以浑身湿透、瑟瑟发抖、脆弱到极致的模样,闯入他的视线。

“明轩哥最近...好像总在看小晚的朋友圈。”

某天下午茶,卞睿如咬着吸管,看着手机屏幕,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隐隐的不安。

林婉晚用小勺轻轻搅动着面前几乎没动的冰美式,浓密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忧郁的阴影:“可能...是我发的那些负能量太多了,他觉得我很麻烦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重的鼻音,恰到好处地,一滴晶莹的泪珠“啪嗒”砸落在手机屏幕上,正好晕开了她早已编辑好的那条朋友圈:“又做噩梦了,梦里全是小时候被锁在储藏室,又黑又冷,怎么拍门都没人听见...好害怕。”

深夜,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照着林婉晚毫无表情的脸。

屏幕上,彭明轩的头像出现在那条朋友圈的点赞栏里。

她嘴角缓缓勾起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算计。

梳妆台上,一盏复古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照亮了一张边缘泛黄的照片——照片里,十三岁的卞睿如穿着崭新的公主裙,笑靥如花,而她,林婉晚,却狼狈地跪在泥泞的地上,脖子上还留着几道被粗暴拉扯头发留下的刺眼红痕。

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亮起,是彭明轩发来的消息:“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我顺路给你带。”

林婉晚蜷缩在昂贵的蚕丝被里,身体微微发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

窗外,雷声沉闷地滚动着,仿佛在为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擂鼓。

她对着无边的黑暗,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带着刻骨的寒意:“卞睿如,这只是开始。”

(第三章:假意示弱)慈善晚宴的穹顶悬挂着无数盏水晶吊灯,将整个宴会厅照耀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香槟、香水与昂贵雪茄混合的奢靡气息。

卞睿如身着淡紫色曳地长裙,像一只优雅的蝴蝶,轻盈地穿梭在衣香鬓影的宾客之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林婉晚则独自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手中端着一杯几乎未动的香槟。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牢牢锁定在不远处正与卞睿如含笑交谈的彭明轩身上。

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高脚杯纤细的杯颈,冰冷的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她过于用力的指关节,悄然滑落。

“小晚,别一个人站着呀,快过来这边!”

卞睿如发现了她,热情地朝她招手,笑容真诚明媚。

林婉晚脸上立刻绽放出温柔得体的微笑,迈着看似轻快实则紧绷的步伐向卞睿如走去。

莲步轻移,姿态优美,然而,就在她路过一张摆满精致甜点的长桌时,脚下似乎被那华丽的裙摆“不经意”地绊了一下。

身体失衡前倾的瞬间,她的手臂“恰好”带倒了桌边一个堆叠着红丝绒蛋糕的银质托盘!

“哗啦——”鲜艳欲滴的红丝绒蛋糕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不偏不倚,尽数扣砸在卞睿如胸前!

淡紫色的华服瞬间被黏腻的奶油和深红的蛋糕胚污损得一片狼藉,精心打理的发型也沾上了碎屑。

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

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

卞睿如惊愕
地低头看着胸前的污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又猛地涨得通红,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林婉晚:“小晚,你……!”

“对、对不起!

晴晴!

对不起!”

林婉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瞬间汹涌而出,蓄满了那双总是显得无辜的大眼睛。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极度的恐慌和自责,“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

我…我只是想快点过来找你……”她慌乱地伸出手,想要去擦拭卞睿如礼服上那团刺目的污渍,却被卞睿如下意识地、带着明显抗拒和恼火的动作猛地躲开了。

这个躲避的动作,被刚刚赶到的彭明轩,尽收眼底。

林婉晚仿佛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和“误解”,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那模样说不出的委屈和可怜:“是我…是我太笨了…总是这样…给大家添麻烦……”她哽咽着,再也待不下去似的,转身就想逃离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地方,却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脚步虚浮,眼看就要撞上身后端着托盘的侍者。

彭明轩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眉头紧锁,看向卞睿如的眼神里充满了明显的不认同和责备,声音低沉而严厉:“卞睿如!

小晚她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别太苛责她了!”

卞睿如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又急又气,眼眶瞬间就红了:“明轩哥!

我没有!

我……”她的辩解在彭明轩那冰冷失望的目光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林婉晚顺势软软地靠在彭明轩坚实温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前,肩膀无声地抽动着,仿佛承受着天大的委屈。

然而,在彭明轩视线不及的角度,她埋在阴影里的嘴角,极其短暂地、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快意的弧度。

当晚,林婉晚独自躺在公寓柔软的大床上,指尖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上滑动,一张张放大着晚宴现场抓拍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无一例外是卞睿如,她狼狈的礼服、尴尬的表情、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林婉晚的嘴角噙着一丝残忍的冷笑。

她点开手机备忘录,指尖轻快地敲击着,将今晚这场“意外”的每一个细节、彭明轩的反应、卞睿如的窘迫,都事无巨细地记录在案,如同在
书写一份完美的战报。

窗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她脸上,将那份冰冷的得意映照得更加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阴森。

(第四章:信任危机)清晨的阳光透过卞睿如书房精致的百叶窗,在光洁的桌面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光影。

卞睿如僵坐在书桌前,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微微颤抖,却迟迟无法按下那个发送键。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段只有十几秒的视频——那是昨晚她趁着林婉晚在客房休息时,偷偷在她虚掩的卧室门外拍到的:林婉晚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而冰冷,她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如何让眼泪精准地滑落,如何调整嘴角的弧度显得更加凄楚无助……那副模样,与平日里那个柔弱可怜、需要人保护的林婉晚,判若两人!

“叮——”一声突兀的消息提示音骤然响起,吓得卞睿如浑身一颤。

她猛地看向手机屏幕,发信人正是林婉晚:“晴晴,睡醒了吗?

今天天气好好,要不要去试试新开的那家法式甜品店?

听说他们的拿破仑超级赞!”

甜腻的文字,亲昵的语气,此刻却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卞睿如的心脏。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她霍然起身,几乎是冲到书桌最底层的抽屉前,手指带着一种急迫的慌乱,从一堆旧文件的最深处,摸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信封被粗暴地撕开,里面的东西被一股脑倒在桌面上:几张被技术手段篡改过的聊天记录截图,上面显示着“卞睿如”如何恶毒地贬低林婉晚;几张林婉晚出入某家心理诊所的模糊偷拍照;还有最刺眼的那一张——福利院门口,年幼的林婉晚满眼渴望地看着卞家夫妇,而卞睿如自己,被父母护在身后,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崭新的洋娃娃,照片背面用稚嫩的笔迹写着:“她是坏人!

想抢我的爸爸妈妈!

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当卞睿如带着这叠沉甸甸的“证据”,脚步沉重地推开彭明轩办公室厚重的木门时,彭明轩正背对着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翻看一份文件,阳光勾勒出他挺拔而略显冷漠的轮廓。

“明轩哥!”

卞睿如的声音
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带着明显的颤音,“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婉晚她…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她一直在演戏!

她在骗我们所有人!”

她冲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前,将手中的照片和截图用力摊开在光洁的桌面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彭明轩闻声转过身,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那些散乱的文件,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刚想开口询问——“砰!”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林婉晚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整个人虚弱地倚靠在门框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她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另一只手里死死攥着几张印着医院抬头的纸。

她那双总是含泪的眼睛此刻蓄满了更深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悲伤,声音破碎不堪:“原来…原来你们在这里…是在聊我吗……”她哽咽着,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将那几张纸“啪”地一声丢在已经堆满“证据”的桌面上。

最上面一张,诊断意见栏里,“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几个加粗的黑字,像烙铁一样刺目。

“小时候…被关进储藏室三天三夜的记忆…我拼命想忘…可它像个噩梦…从来没放过我……”她痛苦地闭上眼,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失控般砸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说完,她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这种被“审判”的痛苦,踉跄着转身就要逃离。

彭明轩瞳孔一缩,猛地绕过办公桌,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抬起头,看向呆立在一旁的卞睿如,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失望和冰冷的谴责:“卞睿如!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拿别人最深的伤疤来攻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卞睿如急得脸色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明轩哥!

不是这样的!

你听我解释!

这些证据……”她急切地想指向桌上的照片和截图,却发现所有的东西在林婉晚那份沉重的PTSD诊断书和此刻她撕心裂肺的表演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像是精心设计出来构陷她的“陷阱”。

而此刻,被彭明轩紧紧护在怀里的林婉晚,脸颊埋在彭明轩的肩头,在卞睿如绝望的视线死角里,嘴角极其短暂地、勾起了一抹冰冷
而充满胜利意味的弧度。

当晚,卞睿如的社交账号彻底沦陷。

无数条带着恶毒诅咒和人身攻击的私信、评论如同潮水般涌来。

配图是几张被精心处理过的聊天记录截图——截图里,“卞睿如”的头像和名字赫然在目,发送着各种侮辱林婉晚、编造林婉晚私生活混乱的恶毒谣言。

卞睿如握着手机,指尖冰凉,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她拨通了林婉晚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林婉晚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包容和委屈:“晴晴,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外面那些人说什么,我都不在乎…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对吗?”

电话挂断的忙音响起。

林婉晚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她随手将那个还在微微发热的手机,扔进了旁边高速运转的碎纸机里。

机器发出刺耳的嗡鸣,瞬间将手机绞成无数细小的碎片,如同她亲手撕碎的卞睿如的信任和名誉。

梳妆台上,那张记录着福利院门口“罪证”的旧照片旁,新添了一张卞睿如在晚宴上被众人指指点点的新闻截图打印件。

林婉晚拿起一支鲜红的记号笔,在照片中卞睿如那张写满惊慌失措的脸上,重重地画上了一个巨大而狰狞的“✗”。

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沉沉地压下来,几乎要吞噬掉她眼底那片疯狂燃烧的冰冷火焰。

(第五章:情感拉扯)窗外,暴雨如注,密集的雨点疯狂敲打着彭家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

彭明轩独自站在窗前,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紧锁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屏幕上,是林婉晚不久前发来的消息,文字仿佛带着湿冷的潮气和无法摆脱的恐惧:“窗外的雷声…好响…轰隆隆的…好像…好像小时候那个储藏室的铁门,被一遍遍关上、砸响的声音…我又…睡不着了。”

下面附着一张模糊的侧影照片: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林婉晚蜷缩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脸埋在臂弯里,单薄的肩膀在镜头下显得无比脆弱和无助。

同一时间,相隔不远的书房里,卞睿如正像一头困兽,在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旧物中疯狂翻找。

指甲划过硬质笔记本的封面,发
出刺耳难听的“刺啦”声。

自从上次在办公室被林婉晚用一纸诊断书彻底反杀,她几乎抛弃了所有社交和娱乐,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这场寻找真相的战役中。

她不能输,她必须撕下林婉晚那张完美的假面。

“一定还有办法…一定有更直接的证据…”她喃喃自语,焦躁和愤怒在胸腔里燃烧。

突然,她的指尖在翻动一本厚厚旧日记的硬壳封皮夹层里,触碰到一张异常坚韧的纸片!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其抽了出来——那是一张边缘磨损严重、泛着陈年旧黄色的纸条,抬头印着福利院的名称,内容是手写的惩罚记录!

日期赫然指向十多年前,被惩罚人姓名栏写着“林婉晚”,原因一栏,几个潦草却无比清晰的字像针一样刺入卞睿如眼中:“恶意推搡同伴致其摔倒受伤”。

次日下午,彭氏集团顶层的会议室里气氛肃穆。

彭明轩坐在主位,听着下属汇报季度数据,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焦躁,频频瞥向会议室紧闭的磨砂玻璃门。

直到会议进行了大半,门才被轻轻推开。

林婉晚抱着一摞文件,脚步虚浮地冲了进来,发丝被风吹得凌乱,脸颊上泛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对…对不起…彭总…路上…路上突然不舒服…”话音未落,她身体猛地一晃,手中文件散落一地,整个人如同失去支撑的布偶,软软地、精准地朝着彭明轩的方向栽倒下去!

“林婉晚!”

彭明轩几乎是本能地起身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入手是滚烫的体温和惊人的瘦弱。

林婉晚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脆弱地颤抖着,一只紧握的手无力地松开,半颗白色的药片滚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正是她常吃的抗焦虑药物。

“送她去我休息室。”

彭明轩的声音听起来冷硬而公事公办,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然而,在他俯身将林婉晚交给助理、自己转身准备继续主持会议的瞬间,他的手指却极其自然地、飞快地攥紧了从林婉晚肩头滑落下来的那条柔软的羊绒围巾,将它紧紧揉在手心。

这细微而隐秘的动作,被恰在此时推门进来、准备送一份加急资料的卞睿如,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卞睿如僵立在门口,手
里紧紧攥着那张刚刚找到的、足以证明林婉晚本性并非纯良的惩罚记录单,指甲深深陷入纸中,几乎要将它刺穿。

她看着彭明轩若无其事地坐回主位,看着助理小心地将昏迷的林婉晚扶出去,一股混合着不甘、愤怒和被背叛的冰冷寒意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当晚,彭明轩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窗外雨声渐歇。

他鬼使神差地发动了车子,不知不觉竟开到了林婉晚公寓的楼下。

他熄了火,坐在昏暗的车厢里,目光无意识地投向林婉晚亮着灯的窗户。

公寓的窗帘没有完全拉拢,留下了一道缝隙。

透过那道缝隙,他清晰地看到林婉晚正站在穿衣镜前。

镜中的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嘴角却在一遍遍地、机械地练习着上扬的弧度,仿佛在调试一个精密的微笑面具。

下一秒,那练习中的笑容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令人心底发寒的阴冷和漠然,那眼神锐利如刀,充满了算计和嘲弄!

彭明轩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头顶。

就在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时,镜前的林婉晚突然毫无预兆地转过身,视线精准地投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隔着玻璃和雨后的薄雾,她脸上阴冷的表情如同变魔术般瞬间融化,嘴角扬起一个温柔得能溺死人的、毫无破绽的甜美笑容,甚至抬起手,朝着他车窗的方向轻轻挥了挥,红唇无声开合,看口型分明是:“明轩哥?

是你吗?

上来坐坐吗?”

彭明轩全身僵硬,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卞睿如的名字,紧跟着是一条信息:“我有证据!

铁证!

证明林婉晚一直在骗你!

她在演戏!

她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彭明轩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这行触目惊心的文字,又猛地抬头看向公寓窗户里那个笑容温柔纯净、仿佛不谙世事的女孩。

巨大的撕裂感和荒谬感席卷了他,内心的天平如同遭遇了十级地震,剧烈地摇摆、崩塌。

而楼上,站在窗边阴影里的林婉晚,早已将他脸上每一丝挣扎和动摇都尽收眼底。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口袋里那张被撕得粉碎、又用透明胶带勉强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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