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蚀骨归航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周后,法庭开庭审理小满被害案。我穿着黑衣坐在原告席上,怀里抱着女儿的遗照。当被告被法警带进来时,我心脏漏跳一拍浑身血液倒流——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眉眼间透着股阴鸷。但那张脸我认得,在顾裴的钱夹照片里见过无数次。林耀,顾裴大学初恋林雨晴的弟弟。更让我崩溃的是,顾裴从容地走向被告辩护席,整理了一下领带,朝法官点头致意。“被告辩护人顾裴,请求发言。”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片血红。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明明他和我一起看到了小满的尸体,小小的身躯上布满了淤青、烫伤和刀痕,像一块被恶意揉碎的布娃娃。法医说,她死前遭受了长达六小时的折磨。“顾裴!你疯了吗?那是杀害小满的凶手!”我的尖叫在法庭上回荡。法...
《蚀骨归航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周后,法庭开庭审理小满被害案。
我穿着黑衣坐在原告席上,怀里抱着女儿的遗照。
当被告被法警带进来时,我心脏漏跳一拍浑身血液倒流——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眉眼间透着股阴鸷。
但那张脸我认得,在顾裴的钱夹照片里见过无数次。
林耀,顾裴大学初恋林雨晴的弟弟。
更让我崩溃的是,顾裴从容地走向被告辩护席,整理了一下领带,朝法官点头致意。
“被告辩护人顾裴,请求发言。”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
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片血红。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明明他和我一起看到了小满的尸体,小小的身躯上布满了淤青、烫伤和刀痕,像一块被恶意揉碎的布娃娃。
法医说,她死前遭受了长达六小时的折磨。
“顾裴!
你疯了吗?
那是杀害小满的凶手!”
我的尖叫在法庭上回荡。
法官敲击法槌:“原告请保持肃静!”
顾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开始为林耀辩护:“我的当事人与死者无冤无仇,案发时他正在网吧打游戏,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死者身上的伤痕更符合多人作案特征,很可能是遭遇了不良团伙的侵害...你撒谎!
“我抓起面前的水杯砸向顾裴,水花溅在他的高级定制西装上,“监控拍到了林耀!
DNA检测也——原告!
“法官厉声喝止,“再扰乱法庭秩序将对你进行拘押!
“顾裴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西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如大家所见,原告情绪极不稳定,其证词可信度存疑。
此外,据我了解,死者虽然年幼,但早熟倾向明显,经常穿着暴露的露背装和丝袜在小区内游荡——她才八岁!”
我扑向顾裴,被法警死死按住,“你怎么敢这样污蔑自己的女儿!”
顾裴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照片递给法官:“这是死者生前的社交账号,上面有多张不符合年龄的着装照片。
不排除她主动接触陌生人的可能性。”
那些照片都是小满参加学校舞蹈表演时的舞台妆!
我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个曾经在婚礼上发誓爱我一生的男人,如今正用最恶毒的方式往我们死去的女儿身上泼脏水。
庭审结束后,林耀因“证据不足”当庭释放。
顾裴与他亲切握手,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冲上去抓住顾裴的胳膊:“为什么?
那是小满啊!
你抱着她讲故事、教她骑自行车的那个小满!”
顾裴甩开我的手,眼神冷漠得令人心寒:“沈念,别像个疯子一样。
林耀是我重要客户的弟弟,这件事到此为止。”
“重要客户?”
我惨笑,“是林雨晴吧?
这么多年,你从来没忘记过她,是不是?”
小满是个懂事的孩子,她只是想去顾裴的律师事务所送花,给他一个父亲节惊喜。
监控显示,她在离律所两百米的小巷口被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拖进了巷子深处。
三天后,清洁工在垃圾堆里发现了她。
“顾裴,”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那是我们的女儿。”
顾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恢复冷漠:“别无理取闹。
小满的事我很遗憾,但人死不能复生。
我会给你一笔钱,好聚好散。”
他说完转身离去,林耀跟在他身后,回头朝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你们是谁?”
母亲警惕地挡在门前。
林耀咧嘴一笑:“老太婆,我们来取货的。
“他说着就要往里闯。
“滚出去!
这里不欢迎你们!
“母亲用力推了林耀一把。
林耀脸色骤变,猛地将母亲推倒在地。
我听到“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是母亲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腿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
“妈!”
我扑过去抱住母亲,心中无比悲愤抬头怒视林耀,“你们这群畜生!”
林耀不屑地撇嘴:“装什么装?
不就是想要更多钱吗?”
他丢下一张支票,“六十万,够你们下半辈子吃香喝辣了。”
他大声狂笑,看见小满的遗照双眼露出贪婪,“这小妞滋味真不错,能结阴亲也是发挥最后一点剩余价值了。”
他示意那两个大汉去拿小满的骨灰盒。
我发疯般扑上去,用身体护住女儿的骨灰:“滚开!
谁敢碰我女儿!”
一阵混乱中,我感到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背上、头上。
鲜血模糊了视线,但我死死抱着骨灰盒不松手。
恍惚中,我听到林耀骂骂咧咧地带着人离开了。
我艰难地爬到母亲身边,她已经痛得脸色发白。
“念念...报警...”母亲虚弱地说。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却在按下110前停住了——顾裴是知名律师,林雨晴是百万网红,他们会相信谁?
“妈,我们先去医院...”我拖着断腿的母亲,一点点向门口挪动。
就在这时,余光瞥见街对面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顾裴的车。
车窗降下一半,露出林雨晴精致的侧脸。
她正对着手机说着什么,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我死死盯着那辆车,直到它扬长而去。
怀中的骨灰盒冰冷刺骨,母亲的呻吟声在耳边回荡。
小满,妈妈发誓,一定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小满的头七,雨下得很大。
我跪在女儿房间的地板上,一件件整理她的遗物。
粉色小书包里还装着没送出去的康乃馨,已经干枯成了棕黄色。
校服叠得整整齐齐,袖口还有她淘气蹭上的墨水印。
手指触碰到一本硬皮笔记本时,我突然崩溃了。
那是小满的日记本,封面上贴满了卡通贴纸。
我颤抖着翻开第一页,上面用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写着:“今天妈妈教我做了蛋糕,爸爸说很好吃。
我最爱爸爸妈妈了。”
泪水砸在纸页上,晕开了字迹。
我紧紧抱住日记本,像抱住女儿温软的小身体。
恍惚间似乎闻到了她头发上草莓洗发水的香味。
“念念...”母亲拄着临时做的拐杖站在门口,另一只手端着热牛奶,“别太伤心了,小满看到会难过的。”
我抹了把脸,接过牛奶放在一旁:“妈,我想把小满的东西都收好,以后...”喉咙突然哽住,说不下去了。
以后怎样呢?
以后再也没有小满蹦蹦跳跳放学回家,没有她软软地喊“妈妈”,没有她半夜做噩梦钻进我被窝。
母亲叹了口气,艰难地蹲下身帮我一起整理。
她的右腿打着简陋的夹板,医生说要完全康复至少需要三个月.“这是什么?”
母亲从书架后面抽出一个陈旧的铁盒。
我接过来,灰尘呛得我咳嗽了几声。
铁盒上了锁,但锁已经锈迹斑斑,轻轻一掰就开了。
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件,最上面那封写着“致念念”。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是姥姥的笔迹。
“是...姥姥的信?”
母亲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她不是已经...”我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姥姥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念念: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死”了很多年。
不要难过,我的死是假的,是为了参与一项国家机密研究。
这个铁盒里的其他信件,记录了我这些年的真实去向。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带着这些信去首都家属院,找最高领导人。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姥姥永远爱你。
信纸从我指间滑落。
姥姥没死?
这怎么可能?
二十年前,我们接到通知,说姥姥在一次秘密科研任务中牺牲,连遗体都没找到。
“妈...姥姥她...”我抬头看向母亲,发现她脸色惨白,双手死死攥着另一封信。
“你姥姥...她现在是...”母亲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研究所领导人...”我猛地抢过那封信。
这是一份剪报,日期是三个月前,上面印着一张模糊的照片:几位领导人视察某科研基地。
站在最中间的那个白发老人,虽然只拍到侧脸,但那轮廓分明是姥姥!
“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却又突然想起小时候的种种异常。
姥姥总是神秘消失几个月,然后又突然出现;她书房里那些标着“绝密”的文件;她接电话时用的那些我听不懂的术语...母亲突然抓住我的手:“念念,你姥姥如果真活着,还当了那么大的官,她一定能帮小满讨回公道!”
我低头看着小满的日记本,又看看姥姥的信,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形。
“我要去找姥姥。”
我说,声音出奇地平静。
母亲愣住了:“可是...家属院那种地方,普通人根本进不去...带着小满去,不管多困难、多艰险,我都会坚持。”
我轻轻抚摸女儿的骨灰盒,“我要让姥姥看看,她曾外孙女被那些人害成了什么样子。”
雨下了一整夜。
我和母亲几乎没睡,把铁盒里的信件全部看完了。
原来姥姥当年被选中参与一项关乎国家安全的绝密项目,为了保密需要,连家人都被告知她已牺牲。
这些年她隐姓埋名,从科研人员一路晋升,最终进入了国家核心领导层。
天亮时,我收拾着简单的行李,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低处,确保母亲能狗拿到,“您腿不方便,就在家等我消息。”
母亲红着眼睛点头:“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为了小满...”我亲了亲母亲的额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小满的骨灰盒包进她最喜欢的小毯子里,放进背包。
火车行驶了六个小时。
我全程抱着背包,仿佛还能感受到小满的温度。
窗外景色飞速后退,就像我崩塌的人生。
到达首都时已是黄昏。
我按照信中的地址,打车来到了家属院。
那是一片被高墙围起来的区域,门口站着持枪警卫。
“请出示证件。”
警卫面无表情地拦住我。
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那叠信件:“我要见...最高领导人。
就说,我是沈念,沈玉华的外孙女。”
警卫皱眉:“没有预约不能进入。
请立即离开。”
“求求你,”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我女儿死了,只有她能帮我...请勿在此逗留!”
警卫的声调提高了,另一个警卫已经把手按在了枪套上。
我后退几步,突然跪在了大门前的水泥地上。
背包里的骨灰盒硌得我生疼,但我跪得笔直。
“姥姥!”
我朝着高墙内大喊,“我是念念!
小满死了!
他们害死了小满!”
警卫冲过来架起我:“疯女人!
快滚!”
我挣扎着,背包掉在地上,小满的骨灰盒滚了出来。
我尖叫一声扑过去,紧紧抱住那个小小的檀木盒子。
“求求你们,”我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鲜血顺着额头开始往下流,可我像没有知觉似的,一下一下重重的磕在冰冷的水泥地面,“就告诉我姥姥...不,告诉首长,沈念来了...她会见我的...”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时,警卫的对讲机突然响了。
他听了几句,表情突然变得古怪,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你...您请跟我来。”
他的语气突然恭敬起来。
我抱着小满的骨灰盒,踉跄着跟警卫走进大门。
穿过几道安检后,我被带到一间朴素的会客室。
门开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门口,眼中含泪。
那张脸,即使过了二十年,我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姥姥...”我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姥姥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我和小满的骨灰盒。
她身上还是那股淡淡的檀香味,和小时候记忆里一模一样。
“念念,我的孩子...”姥姥的声音颤抖着,“小满的事我都知道了...姥姥来晚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在她怀里嚎啕大哭,仿佛要把这些天的委屈、痛苦和绝望全部哭出来。
姥姥轻轻拍着我的背,就像我小时候做噩梦时那样。
等我哭够了,她捧起我的脸,用拇指擦去我的泪水。
“告诉姥姥,”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刀,“是谁害死了我的小满。
手机突然震动,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接起电话。
“沈念!”
顾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完全没了往日的从容,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恐慌,“是你干的对不对?
你那个该死的姥姥...顾裴,”我平静地打断他,“小满才八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和顾裴的咒骂。
最后他压低声音说:“念念,我知道错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求你姥姥高抬贵手...我可以复婚,可以...”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迟来的道歉比草还轻贱,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走到窗前,我拉开窗帘。
雨过天晴,阳光灿烂得刺眼。
敲门声响起,那位女工作人员端着早餐进来:“沈女士,首长请您用完早餐后去她办公室。”
一小时后,我再次坐在姥姥的办公室里。
她正在接电话,看到我进来,示意我坐下。
“证据确凿就依法处理,绝不姑息。”
姥姥对着电话说,然后挂断,转向我,“睡得好吗?”
我点点头,忍不住问:“姥姥,这些都是你安排的?”
“我只是让该负责的人负起责任。”
姥姥轻描淡写地说,递给我一份文件,“看看这个。”
我翻开文件,是林耀的完整案底。
原来他早有前科——校园暴力致人重伤、猥亵未成年、吸毒...但每次都能逃脱法律制裁,因为顾裴是他的“专属律师”。
“这些...之前警方为什么查不到?”
我震惊地问。
姥姥冷笑:“有人刻意掩盖罢了。
不过现在,所有证据都已经移交给检察机关。”
她又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林雨晴的社交账号页面,上面盖着大大的“永久封禁”红印。
“她的直播间涉嫌传播淫秽色情、组织网络暴力、敲诈勒索等多种违法行为。”
姥姥说,“警方在她家里搜出了大量证据。”
我盯着那个被封禁的账号,想起林雨晴在直播间污蔑小满的样子,胸口一阵绞痛。
“至于顾裴,”姥姥继续道,“他的问题更多。
伪造证据、行贿、偷税漏税...足够他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我抬起头:“姥姥...谢谢你。”
“傻孩子,”姥姥摸了摸我的头发,“小满也是我的曾孙女啊。”
她按下通讯器:“小李,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首长。”
对方立刻回应。
姥姥站起身:“走吧,我们去接你妈妈。
医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她的腿需要专业治疗。”
我抱着小满的骨灰盒跟姥姥走出办公室。
院子里停着几辆黑色轿车,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恭敬地为我们打开车门。
上车前,姥姥突然转身对一个工作人员说:“通知下去,今天下午我要去趟八宝山。”
工作人员立刻记下。
姥姥转向我,轻声道:“小满应该有个体面的安息之地。”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姥姥搂住我的肩膀:“别哭,孩子。
那些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保证。”
顾裴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林雨晴一直嫉妒你...嫉妒我们有个可爱的女儿。
那天她在直播间看到小满给你发消息说要去给我送花,就...”我的耳边嗡嗡作响,眼前浮现出林雨晴那张妆容精致的脸。
就因为她嫉妒,小满就要遭受那样的折磨?
“你有证据吗?”
我听见自己冷静得可怕的声音。
顾裴急忙点头:“有!
我有和林雨晴的聊天记录!
她暗示过要让小满消失...我的手机被扣押了,但数据应该还能恢复...”我转身离开,不管顾裴在后面如何呼喊。
走廊上,姥姥正在和局长交谈。
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姥姥立刻走过来。
“怎么了?”
我把顾裴的话复述了一遍。
姥姥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小李,立刻组织人手搜查林雨晴的住所和电子设备。
重点查她与林耀、顾裴的所有通讯记录。”
“是,首长!”
回到家属院已是深夜。
我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闭眼就看到小满满是伤痕的小脸,还有林耀在审讯室里狰狞的表情。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
你姥姥派了人24小时保护我,放心。
你还好吗?”
我刚要回复,一条新闻推送跳了出来:《突发!
知名网红林雨晴涉嫌教唆杀人被警方带走》。
点开新闻,照片上林雨晴被女警押着,素颜的她看起来憔悴不堪,完全没了直播间里的光鲜亮丽。
评论区一片哗然:天啊!
居然教唆杀人!
死的还是个小女孩,太恶毒了之前还装好人,吐了我关掉手机,走到窗前。
夜色如墨,但远处的灯光依然明亮。
小满,妈妈一定会让所有伤害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姥姥的助理小李就带来了最新进展。
“林雨晴的手机恢复了大量被删除的信息。”
小李汇报道,“她确实多次向林耀提到要教训小满。
事发当天,她还给林耀发了小满的行踪。”
姥姥点点头:“证据确凿?”
“铁证如山。”
小李肯定地说。
“走司法程序,从严处理。”
姥姥下令,然后转向我,“念念,今天我们去八宝山,给小满选个安静的地方。”
八宝山革命公墓绿树成荫,庄严肃穆。
工作人员带我们看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四周松柏环绕,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就这里吧。”
姥姥轻声说,“小满会喜欢这里的。”
我点点头,抱紧了小满的骨灰盒。
工作人员开始办理手续,我和姥姥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等待。
“姥姥,”我突然问,“顾裴会判多少年?”
姥姥眯起眼睛:“他犯的事不少,数罪并罚,至少二十年。
怎么,心软了?”
我摇摇头:“只是觉得太便宜他了。”
姥姥拍拍我的手:“监狱里有的是办法让日子变得更...难熬。
尤其是他这种曾经风光无限的律师。”
办理完小满的安葬手续后,我们去了医院接母亲。
她的腿已经打上了专业的石膏,气色也好多了。
“妈,念念,”母亲红着眼睛说,“我想去看看小满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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