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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见光明后我把丈夫送进监狱结局+番外小说

进击的小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鬼鬼祟祟地溜进顾言深的书房。通过陆承宇安装的微型监控,我清晰地看到她翻找文件、拍照,最后找到保险箱,试了好几组密码。“顾言深,你玩得起吗?”她自言自语,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我唇角微扬——棋子已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了。第三天,顾氏集团办公室,林薇薇突然闯入顾言深的私人会议。“抱歉打扰了,”她假笑着对在场的高管们说,“我需要和城哥…哦不,顾总谈点私事。”我透过陆承宇黑入的监控系统,看到顾言深几乎是拖着林薇薇进了旁边的休息室。“你发什么疯?”顾言深低吼。林薇薇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那个瞎子还有什么用?等拿到全部股权,我会处理好一切…包括你,如果你继续这么不听话。”“你敢威胁我?”顾言深眼神骤冷。“不是威胁,是保险。”林薇薇冷笑,“...

主角:复明言深   更新:2025-04-11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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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复明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见光明后我把丈夫送进监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进击的小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鬼鬼祟祟地溜进顾言深的书房。通过陆承宇安装的微型监控,我清晰地看到她翻找文件、拍照,最后找到保险箱,试了好几组密码。“顾言深,你玩得起吗?”她自言自语,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我唇角微扬——棋子已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了。第三天,顾氏集团办公室,林薇薇突然闯入顾言深的私人会议。“抱歉打扰了,”她假笑着对在场的高管们说,“我需要和城哥…哦不,顾总谈点私事。”我透过陆承宇黑入的监控系统,看到顾言深几乎是拖着林薇薇进了旁边的休息室。“你发什么疯?”顾言深低吼。林薇薇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那个瞎子还有什么用?等拿到全部股权,我会处理好一切…包括你,如果你继续这么不听话。”“你敢威胁我?”顾言深眼神骤冷。“不是威胁,是保险。”林薇薇冷笑,“...

《重见光明后我把丈夫送进监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鬼鬼祟祟地溜进顾言深的书房。

通过陆承宇安装的微型监控,我清晰地看到她翻找文件、拍照,最后找到保险箱,试了好几组密码。

“顾言深,你玩得起吗?”

她自言自语,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

我唇角微扬——棋子已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了。

第三天,顾氏集团办公室,林薇薇突然闯入顾言深的私人会议。

“抱歉打扰了,”她假笑着对在场的高管们说,“我需要和城哥…哦不,顾总谈点私事。”

我透过陆承宇黑入的监控系统,看到顾言深几乎是拖着林薇薇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你发什么疯?”

顾言深低吼。

林薇薇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那个瞎子还有什么用?

等拿到全部股权,我会处理好一切…包括你,如果你继续这么不听话。”

“你敢威胁我?”

顾言深眼神骤冷。

“不是威胁,是保险。”

林薇薇冷笑,“我要五千万和一张飞往瑞士的机票,否则这段录音就会出现在所有董事的邮箱里。

顺便说,我还有你对顾家真正继承人做的事的证据。”

顾言深瞳孔微缩,随即恢复平静:“好,晚宴后我给你安排。”

我和陆承宇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浮起胜券在握的微笑。

“她的录音拷贝?”

我问。

“已经拿到了。”

陆承宇点头,展示了U盘,“连同她不知道自己录下的更多内容。”

晚宴前夜,我照例为顾言深整理着领带,他的古龙水刺鼻而来,曾经令我心动的气味如今只让我感到恶心。

“言深,明天的晚宴,我想在台上说几句话,可以吗?”

我柔声问道。

“当然,宝贝。”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你终于肯站到聚光灯下了。”

“是啊,”我微笑着,指尖不经意间收紧了领带,然后又松开,“明天过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我期待着。”

他亲吻我的额头,全然不知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温存假象。

他离开后,我坐在梳妆台前,注视镜中的自己——眼中的温顺伪装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决心。

“晚晚,今晚到我这里来,”陆承宇在电话那头低沉地说,“明天就是决战日了。”

“我会的。”

我轻声回答,手指抚过那份装满证据的文件夹。

我们将在明天的晚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撕
一封匿名信,上面只有一句话——小心你身边的人。”

陆承宇苦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自嘲,“我当时还以为是商业竞争对手的恐吓信,现在想来…”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

“还有吗?”

我尽量平静地问。

陆承宇闭上眼睛,似乎在强迫自己回到那个噩梦般的时刻:“在抢救室里,我意识模糊,但我记得有个声音…什么声音?”

我追问道,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一个我很熟悉的声音,他在威胁医生。”

陆承宇突然抬头,眼里迸射出一道狠厉的光,“是张博文医生!

他当时是主刀医生,那个杂种在跟他说话!”

“张博文…”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像是握住了一把能开启真相之门的钥匙。

“我去找这个医生。”

我坚定地说。

“太危险了。”

陆承宇皱眉。

我笑了笑,眼里带着一丝凉意:“对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孟琪的消息很快传来——张博文医生三年前突然申请了提前退休,搬到了南部的一个小镇上。

“医生这个年纪提前退休,不觉得奇怪吗?”

孟琪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问。

“不奇怪,如果他的良心不能承受更多谎言的重量的话。”

我冷静地回答。

小镇很安静,张博文的小院更安静,仿佛与世隔绝。

他开门看到我时,瞳孔明显地收缩了一下,眼神闪烁着惊慌。

“您好,张医生,我想跟您谈谈几年前的一场车祸。”

我语气平和,像是来询问一个普通的医疗咨询。

他的手微微颤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

“我没认错。

就像您当年没认错那个威胁您的人一样。”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一个想知道真相的人,一个曾经因为看不见而活在黑暗中的人。”

我慢慢地讲述着自己失明后的日子——如何学习用听觉感知世界,如何在夜深人静时独自流泪,又如何努力假装坚强…“医生,您有孩子吧?”

我轻声问。

他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您希望您的孩子生活在谎言编织的世界里吗?”

我继续道,“有些真相,埋得再深,也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您的良心,真的能安吗?”

老医生的防线在我一句句诚恳
“嘘,你们想找麻烦吗?”

陆承宇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看穿我的伪装。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

他冷冷地问,但手中的扳手已经放下了几分。

“凭我们都被同一个人毁了人生。”

我向前走了一步,声音低沉而坚定,“凭这张照片上两个人的表情,一个纯净,一个阴鸷。

凭我的丈夫自称艺术鉴赏家,却连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曲都认不出。”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他每周都会花两个小时,锁在书房里检查财务。

每次出来,都会去浴室冲个澡。

起初我以为是工作压力大,现在我想,那可能是他在维持伪装时需要的调整。”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观察。

陆承宇眼中的怀疑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问道,语气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真相。

复仇。

拿回属于我的人生。”

我一字一顿地回答,“我想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他沉默了许久,忽然抬起那双被岁月蹂躏却依然犀利的眼睛:“你真的恢复了视力?”

“是的,但除了你,没人知道。”

“他们以为你还是个瞎子?”

“对。

这是我唯一的优势。”

我轻声说,心里已经在盘算下一步计划。

陆承宇的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容:“很聪明,但远远不够。

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他做过什么吗?”

“那就告诉我。”

我平静地回应。

他猛地站起身,那条跛腿拖出一道令人心疼的弧度,却丝毫不减他身上那股压迫人的气势。

“跟我来。”

他低沉地说,转身朝修车厂深处走去。

我毫不犹豫地跟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着。

4 内讧的开始修车厂后面是一间简陋的休息室,陆承宇推开门,示意我进去。

房间里几乎没有家具,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和墙角的一个铁皮柜。

“你如果是来找盟友的,”他关上门,声音低沉而危险,“就该知道,盟友之间需要坦诚。

告诉我,你恢复视力后,有没有被他们发现任何破绽?”

我摇头:“没有。

我对他们说我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而且希望渐渐好起来。

他们相信了。”

“他们?”

“顾言深和我的保姆,林薇薇。

他的情人。”

说出这几个字时,我依
的话语中逐渐瓦解。

终于,他颓然坐下,双手掩面,肩膀轻轻抽动。

“对不起…”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是个懦夫…”当他抬起头时,眼中含着泪水,佝偻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异常单薄。

“跟我来。”

他带我来到一个上了锁的小书房,从书架后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尘封已久的铁盒。

“这是当年那个畜生威胁我的录音。”

张医生颤抖着手打开盒子,取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他用我儿子的前途逼我做假证,篡改病历,说陆承宇毁容严重,精神失常…”我接过那个小小的录音笔,胸口跳动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肋骨。

这就是证据,足以摧毁顾言深的证据。

“不只这些。”

张医生从盒子里又取出一个密封的小塑料袋,里面是一块黑色的金属碎片,“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刹车被人动了手脚。

这是我偷偷保留的刹车片异常磨损样本。”

我的手开始发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还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

张医生深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关于你的眼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什么?”

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那场所谓的意外也是他和那个保姆精心策划的!”

张医生的话像一把利刃,一刀刀剜着我的心,“在那次演出的灯光设备里,他们动了手脚,目的是让你彻底依赖他,成为一个听话且无害的瞎子,方便他们掌控顾家财产,并…”他没能说完,但我明白了那个未竟的词——“偷情”。

霎那间,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愤怒和难以名状的悲伤同时灌注进我的躯体。

原来,我的痛苦、我的黑暗、我的眼泪、我那艰难的重建生活的每一步…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

我的双腿突然失去了力量,重重地跪在了地板上。

张医生惊慌地扶住我:“你还好吗?”

我没有回答。

眼泪无声地滑落,但与过去的每一滴眼泪不同,这些泪水里没有绝望,只有刻骨的恨意和一种可怕的清醒。

“我很好。”

我轻声说,声音冷静得可怕,“比任何时候都好。”

因为现在,我终于看清了一切。

我站起身,将录音笔和
落。

“有人吗?”

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回应我的只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循着声音走去,我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男人。

他背对着我,专注地修理着什么,肩膀宽阔而僵硬,一条腿明显不太灵活。

“您好,请问能帮我看看车吗?

外面坏了。”

我编造了一个借口。

那人没有回头,只是低沉地回答:“不接活了,你找别人吧。”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岁月和痛苦反复碾压过。

“我不是来修车的。”

我深吸一口气,向前走了几步,“我是来找人的。”

他终于转过身来,那一刻,我几乎屏住了呼吸。

满脸伤疤,曾经英俊的轮廓被硬生生扭曲,但那双眼睛——那双藏在愤怒与痛苦背后的眼睛,与照片中那个阳光青年如出一辙。

“找我?”

他冷笑一声,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我,“我可不认识你这样的贵妇人。”

我没有被他的冷漠吓退,而是拿出了手机,调出那张合影:“你认识照片上这个人吗?”

他的反应比我预想的更为激烈。

那双满是机油的手猛地抓起工作台上的扳手,眼中迸发出近乎凶狠的光芒:“你是谁?

他派你来的?

滚!

立刻滚出去!”

围观的几个修车工探出头来,交头接耳:“怎么回事?

那女人是谁?”

“不知道,但老陆从来没这么激动过。”

“嘘,别多管闲事,那女人看起来不简单。”

我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迈了一步:“我不是顾言深派来的。

恰恰相反,我是他的妻子,苏晚。”

我故意在“妻子”二字上加了重音,然后直视他的眼睛:“我也是受害者。

我失明了整整两年,昨天才恢复视力。

而我看到的第一幕,就是他和我的保姆在我面前搂抱亲吻。”

我顿了顿,从包里取出那份被涂改过的身份文件:“还有这个。”

陆承宇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扳手微微颤抖。

“你知道什么?”

他声音嘶哑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我知道的不多,但足以确认一点——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顾家继承人,陆承宇。

而不是那个冒牌货。”

我一字一顿地说着,紧盯他的每一个反应。

周围的工人们窃窃私语更响了:“真假?

老陆是有钱人?”

“我就说他举止不像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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