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老五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亲爹狠心卖女?我反手砍出个女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晴空万里94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角淹没了一切。12打下宛州第三天,军营飘着肉香。王焕被吊在辕门铁钩上,将士们在庆功。“报——!”斥候连滚带爬冲进大帐。“主帅!运粮队遇袭,三百车粮草全烧了!”帐内将领们炸了锅。周猛一拳砸在案上:“定是萧玉楼那帮酸儒干的!”我摩挲着杀猪刀豁口,等他们吵够才开口:“军中余粮能撑几日?”“最多……三日。”军需官额头抵地,“若杀战马——放你娘的屁!”骑兵统领拔刀就要砍人,被我一个眼刀钉在原地。当夜,营地里飘起窃窃私语。“听说林屠娘克夫克父,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这是遭天谴了……不如绑了她向朝廷请功……”我蹲在粮仓的阴影里,看着几个黑影摸向马厩。领头的竟是军需官,手里火把照出他怀里鼓囊囊的包袱。“将军,要不要——”亲兵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我摇头,...
《亲爹狠心卖女?我反手砍出个女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角淹没了一切。
12打下宛州第三天,军营飘着肉香。
王焕被吊在辕门铁钩上,将士们在庆功。
“报——!”
斥候连滚带爬冲进大帐。
“主帅!
运粮队遇袭,三百车粮草全烧了!”
帐内将领们炸了锅。
周猛一拳砸在案上:“定是萧玉楼那帮酸儒干的!”
我摩挲着杀猪刀豁口,等他们吵够才开口:“军中余粮能撑几日?”
“最多……三日。”
军需官额头抵地,“若杀战马——放你娘的屁!”
骑兵统领拔刀就要砍人,被我一个眼刀钉在原地。
当夜,营地里飘起窃窃私语。
“听说林屠娘克夫克父,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这是遭天谴了……不如绑了她向朝廷请功……”我蹲在粮仓的阴影里,看着几个黑影摸向马厩。
领头的竟是军需官,手里火把照出他怀里鼓囊囊的包袱。
“将军,要不要——”亲兵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摇头,起身拍了拍沾血的衣裙:“让他们闹大些。”
哗变在子时爆发。
三百士兵举着火把围住中军帐,军需官站在人堆里喊:“请主帅杀马济粮!
否则——”否则什么他没说完。
我掀帐而出,一刀劈开他天灵盖。
血浆溅在最近的火把上,“嗤”地腾起一股焦臭。
“否则怎样?”
我踩住军需官抽搐的尸体,从他怀里勾出那包金叶子。
“萧玉楼给你多少买命钱?
够买你全家的命吗?”
人群开始后退。
我吹了声口哨,埋伏已久的刀斧手立刻合围。
“现在。”
我踢了踢脚边金叶子,“谁还想吃马肉?”
一片死寂中,我转身指向东南:“三十里外有座城池,富得流油——饿红眼的,跟老子去抢!”
黎明前,我们冲开了毫无防备的城门。
守粮的敌军还在梦里就被抹了脖子。
我蹲在粮堆上啃炊饼,赵阙拎着个文士打扮的人扔过来:“将军,活的。”
那文士尿了裤子,磕头如捣蒜:“小人是被逼的!
萧大人说、说烧粮就能逼你们内乱……萧玉楼人在哪?”
我把炊饼渣拍在他脸上。
“在、在沧州书院……”我笑了,转头对亲兵道:“传令——全军吃饱喝足,明日开拔沧州。”
13腊月初八,我军攻下沧州,可惜让萧玉楼那老登跑了。
谢衡带着他谢氏的私兵来贺,还抬了十坛“醉仙酿”。
头的正是当年被我踹废命根子的谢衡堂弟。
“让位给谁?”
我歪头,“你吗?”
他突然扯开胸甲,内衬赫然是一件明黄龙袍,绣着歪歪扭扭的五爪金龙。
“这皇位是我老林家的,合该是我坐,你不过一区区妇人——”刀光一闪——我弟的喉咙喷出血时,表情还是懵的。
我甩了甩杀猪刀上的血珠,弯腰从他怀里摸出半块兵符——昨天我爹从我这儿顺走的,这不就自己回来了。
谢家亲兵们僵在原地。
我踢了踢弟弟尚未凉透的尸体:“你们的主子死了,现在——”刀尖指向瑟瑟发抖的谢衡堂弟:“谁还想试试龙袍?”
17登基大典前夜,我拎着酒坛去了“孝子院”。
说是“院”,其实就是个猪圈,四周围了栅栏,挂了一块新漆的匾。
上面“孝子院”三个字还是我亲手写的。
我爹蜷在角落里,身上裹着破麻布,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浑浊的老眼里全是血丝。
“大丫……”他哆嗦着爬过来,指甲缝里全是泥,“爹知错了,爹也是没法子啊……”我蹲下身,酒坛“咚”地搁在地上。
“没法子?”
我掰开他攥着我衣角的手,“卖我的时候,您可没手软。”
爹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突然开始扇自己耳光:“爹畜生不如!
可、可你弟弟已经死了,咱们老林家就剩……剩你一个?”
我冷笑,拽着他头发拖到猪槽边。
“放心,日后我的孩子随我姓林,老林家不会绝后。”
亲兵递上药碗,我爹终于反应过来,杀猪似的嚎起来:“你要干什么?!
我是你亲爹!!”
“亲爹?”
我踩住他后背,强制给他灌药。
“当年你捆我卖给人伢子时,怎么不想想你是我亲爹?
偷我兵符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有什么下场!
就我弟那个废物,给他皇位他坐得稳吗?”
我爹蹬着腿,喉咙里挤出“嗬嗬”的声响,像极了当年屠夫宰猪时的动静。
我拍开酒坛封泥,仰头灌了一口,剩下的全泼在他扭曲的脸上。
“既然这么拎不清,以后就别说话了。”
我擦了擦嘴角,“慢慢喝,余生躺在床上,好好反思该怎么当个慈父。”
“来人!”
“好好伺候着,别让他死了。”
“中风瘫痪的人要注意休养,日后不必见外人了。”
猪圈外,新漆的
和爹一路要饭来投奔你!
你要打要杀都行,给口饭吃吧!”
我慢慢擦干净手,走到弟弟跟前。
他吓得直抖,却还偷偷抬眼瞄我案上的肉。
“起来。”
我伸手扶他。
弟弟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刚要起身,我猛地扯开他前襟——一个小纸包掉出来,洒出些白色粉末。
我用刀尖挑了点,放在鼻下闻闻:“砒霜。”
“纯度不错,够毒死一头牛。”
我爹瘫软在地。
弟弟面如死灰:“不……这不是我的……放心,我不杀你们。”
我收刀入鞘,“正好营里缺个扫茅厕的。
弟弟这么孝顺,肯定愿意替爹分担吧?”
赵阙当晚来找我:“将军,那包毒药……是陈郡谢氏给的。”
我头也不抬地批军报。
“谢衡的堂弟昨天来过,那群傻逼还没有死心。”
“那要不要?”
他伸手在脖子下一划。
我蘸了蘸墨,在处决名单上画了个圈:“让他们活着,才能钓出更大的鱼。”
帐外传来弟弟刷马桶的干呕声,我忽然想起那年他捆我时说的话。
——姐,你的肉还不如猪值钱。
现在轮到我来称斤论两了。
秋雨连绵的夜里,我撞见赵阙在溪边烧信。
火光映着他清俊的侧脸,信纸灰烬里隐约露出“主公……大业”几个字。
他转身看见我,瞳孔骤缩。
旱灾年,我被亲爹卖给人伢子当“菜人”。
绝境反杀后,我拎着杀猪刀加入了起义军。
征战十年,我造反成功。
我爹、我弟弟、我相公全都等着摘桃子!
呸,老娘辛苦打下的江山跟你们有鸡毛关系!
这皇位,谁抢我杀谁!
01旱灾第三年,村里的树皮都啃光了。
我缩在灶台边,肚子饿得发疼,弟弟忽然踢了我一脚:“姐,爹叫你。”
爹蹲在门槛上抽烟,烟锅里早没烟丝了,他就干嘬着那根铜嘴,眼睛盯着我,像盯着一头待宰的牲口。
“大丫,”他嗓子哑得像砂纸磨锅,“刘屠户家愿出三斗粮换你。”
我浑身一哆嗦。
刘屠户是专做“菜人”生意的——饥荒年里,活人当肉卖。
弟弟麻利地扯过草绳捆我手腕。
我挣了一下,他立刻甩了我一耳光:“老实点!
你的肉还不如猪值钱!”
绳子勒进皮肉里,他凑到我耳边笑:“姐,你放心,等你进了汤锅,我肯定多吃两碗。”
爹始终没抬头看我。
02刘屠户的院子飘着肉香。
我被扔进厨房,地上黏糊糊的全是黑血。
刘屠户正在磨刀,那把杀猪刀足有半臂长,在磨石上刮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女娃子肉嫩,”他自言自语,“今晚炖汤,多放姜去腥!”
我牙齿打颤,忽然瞥见砧板底下堆着东西——几截细小的指骨,半个孩童的颅骨,眼窝里还粘着没啃净的肉丝。
胃里翻涌,我“哇”地吐出一滩酸水。
刘屠户哈哈大笑,刀尖挑起我下巴:“怕了?
你弟弟可说了,你从小胆子大,力气也大,野猪都敢打。”
刀锋凉飕飕地贴着我的喉管,“放心,我手艺好,一刀就断气。”
我咬着嘴唇流眼泪。
刘屠户伸手抹了一把我脏兮兮的脸。
突然解了裤带,朝我走来:“临死前,让爷快活快活。”
他扯我裤子时,草绳松了——我早把腕子都磨出了血,就等这一刻!
我猛地撞向他裤裆,他痛嚎着弯腰,我趁机扑向案板上的刀。
可手指刚碰到刀柄,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眼前炸开金星,我栽倒在血泊里。
昏迷前听见刘屠户骂骂咧咧:“小贱货,老子先把你办踏实了再宰……”03再睁眼时,铁锅里的水正咕嘟冒泡。
屠户背对我添柴火,杀猪刀就插在案板上,刀柄还沾着
匾额被火把映得发亮——“孝子院”。
18回宫时,谢衡已经不行了。
他躺在榻上,脸色青灰,嘴角渗着黑血,听见动静勉强睁开眼:“娘子……解药……”我慢悠悠地脱了沾血的外袍,坐在床边看他。
他的手指死死抠着床褥,指节泛白,腹部痉挛得几乎弓起身子。
“疼吗?”
我摸了摸他冷汗涔涔的额头。
“你和周猛妄图给我下的毒,我哪里会有解药?”
“如今见你这么疼,我这心里真是痛快!”
谢衡瞳孔涣散,却还挣扎着去够我的袖子:“我……我没想害你……是族里逼我……逼你?”
我轻笑,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
“解药没有,缓解痛苦的补药倒是有一瓶。”
他的眼睛陡然亮起来,枯瘦的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给、给我……”我拔开塞子,当着他的面把药粉倒进烛火里。
“嗤”的一声,火苗窜起老高,映得他满脸绝望。
“骗你的。”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哪有什么补药?
你的身子早被五石散掏空,挺不过今晚了。”
谢衡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突然一口黑血喷在我衣襟上。
我随手扯了床帐一角擦手,看着他抽搐着咽下最后一口气。
亲兵在门外低声问:“陛下,要准备棺椁吗?”
我踢了踢谢衡僵硬的腿:“拖去乱葬岗,喂狗。”
19黎明时分,我穿着龙袍踏入金銮殿。
殿内站满了文武百官,却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我踩着猩红的地毯一步步走上玉阶,杀猪刀在腰间晃荡。
我停在龙椅前,没急着坐,而是转身扫视众人。
“呵,这世道当真可笑!
朕十年征战,杀穿了乱世,却杀不破世人的偏见。
旧朝余孽骂朕“牝鸡司晨”,文人酸儒讽朕“不守妇道”。
就连朕一手提拔的将领也要质疑朕,背叛朕!
朕竭力带领百姓站起来,你们!
偏要朕再跪回去!”
我缓缓坐在龙椅上,杀猪刀“铮”地出鞘,插在御案上:“现在,谁还想教朕,什么是妇道?”
满朝死寂。
赵阙带头跪下,文臣武将顿时跪了一地。
“微臣不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20登基第七日,金銮殿空了一半。
我坐在龙椅上,指尖敲着扶手,看着殿内稀稀拉拉的几个武将和寒门小官。
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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