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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是我的谎言程默肖邦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爱您,“他低声说,“用我所有能爱您的方式。
“窗外,一片枫叶飘落。
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有些东西不需要眼睛也能看见,有些音乐不需要耳朵也能听见。
而有些爱,不需要言语也能表达——只需要两颗在黑暗中依然跳动的心,在无尽的寂静中,找到彼此的和声。
程默的手指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比必要长了一秒。
他的指尖冰凉,带着微微的颤抖,像初冬的第一片雪花落在皮肤上。
从我的眉骨到颧骨,再到唇角,他的触摸轻柔而克制,仿佛在记忆一种易碎的珍贵物品。
“你的脸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他收回手,嘴角挂着一丝苦笑。
“是更好还是更坏?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只是...更真实。
“他转向窗户,阳光穿过枫叶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红影,“想象总是太完美,而现实...““而现实是你病了却不告诉我。
“我打断他,声音突然尖锐起来,“你要消失却不给我选择的机会。
“程默的肩膀僵住了。
一片枫叶被风吹落,轻轻敲打着玻璃,像一声微弱的叹息。
“我同学告诉你了。
“这不是疑问句。
“他只说你病了,没说什么病。
“我向前一步,“程默,看着我——“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程默猛地转身,灰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痛苦。
“多么残忍的提醒,林晏。
“他的声音低沉而破碎,“我永远无法看着任何人。
“房间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急促而慌乱,像一首走调的练习曲。
“对不起。
“我轻声说,“我不是——““遗传性听觉神经退化症。
“他突然说,仿佛下定决心要撕开这个伤口,“不仅会失明,还会逐渐失去听力。
我父亲四十岁就完全听不见了,像个活着的雕塑。
“他扯了扯嘴角,“讽刺吧?
一个调音师,即将听不见自己的作品。
“我的喉咙发紧,所有准备好的话都卡在那里。
程默摸索着床边的椅子坐下,动作比以往笨拙。
“现在你明白了。
“他低着头,“这不是普通的恋爱障碍。
我不只是看不见你,林晏,很快我甚至听不见你的声音。
我会变成一个需要被照顾的负担,而你的音乐...你的音乐应该飞向更高的地
文情书一个雨夜,我发现了他的笔记本。
程默去洗手间时,笔记本从他的工具包里滑了出来。
我本不该窥探,但那本子摊开的一页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盲文。
出于好奇,我用手机拍了照,找到一个能将盲文转为文字的应用程序。
屏幕上逐渐浮现的文字让我的心脏几乎停跳:“林晏今天穿了丝质衬衫,摩擦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像她弹奏的德彪西...““她说窗外的梧桐叶开始变黄了。
我摸了摸她带回来的那片叶子,脉络像琴弦一样排列...““她的香水今天格外浓烈,可能是心情不好。
果然,贝多芬的暴风雨弹得比平时更激烈...“每一页都是关于我的记录。
我的穿着,我的情绪,我演奏的每一个细节。
这不是普通的笔记,而是一个活在黑暗中的人,用他唯一的方式“看见“的世界——一个充满我的世界。
我听见脚步声,慌忙关掉手机。
程默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你看了。
“这不是疑问句。
“我...只是好奇。
“我站起来,“程默,这些——““请不要说出口。
“他的声音颤抖,“请...不要。
“我们僵持着,雨水敲打着窗户。
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充满噪音的世界里,程默可能是唯一真正听见过我的人。
“我不在乎你看不见,“我轻声说,“我在乎的是你看见了我。
用你的方式。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不公平,“他最终说道,“对你。
““什么不公平?
““一切。
“程默摸索着收拾工具,“我是个瞎子,林晏。
我甚至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那重要吗?
““当然重要!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我想看见阳光在你头发上的样子,想看见你弹琴时手指的弧度,想看见...想看见你看着我的眼神。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但这些我永远做不到。
“我走向他,握住他的手。
他的指尖冰凉,带着常年与金属工具打交道留下的薄茧。
“那就用你的方式看见我,“我说,“就像你在笔记里做的那样。
“程默的手在我掌心中颤抖。
“你不明白,“他痛苦地说,“这不仅仅是眼睛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他抽回手,转向门口。
“我得走了。
““程默!
““下次调音我会
音。
那些细微的音准差异,他不再能完全信任自己的耳朵,而是依赖多年来积累的肌肉记忆。
那天晚上,程默第一次睡在我的床上。
我们和衣而卧,他坚持要背对着我,但我强硬地扳过他的肩膀,将他的手放在我的心脏上。
“感受我,“我低声说,“用你的方式记住我。
“程默的手缓缓移动,从我的心脏到锁骨,再到脖颈,最后停在我的嘴唇上。
当我说话时,他的指尖能感受到气流的振动。
“这比录音带好多了。
“他试图开玩笑,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
我吻了他的指尖,然后是掌心,最后是他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
程默猛地将我拉近,他的吻落在我的眼睛、鼻尖、嘴角,带着一种绝望的温柔,仿佛在试图通过触觉弥补视觉的缺失。
“我想看你弹琴。
“他突然说。
“但你——““不是用眼睛。
“他拉着我走到钢琴前,让我坐下,然后跪在我身旁,“用我的方式。
“程默将双手放在钢琴侧面,当我开始弹奏时,木质的振动直接传递到他的指尖。
他的表情专注而沉醉,灰白的眼睛半闭着,仿佛真的能“看见“音乐。
“太美了。
“他轻声说,“音符像彩色丝绸一样流动...金色和深蓝色交织...“我继续弹奏,看着程默沉浸在音乐中的样子。
在这个瞬间,疾病、未来、所有的不确定都被抛在脑后。
只有音乐,只有我们,只有这种奇妙的、不需要眼睛或耳朵的连接。
几周后的一个清晨,我被厨房里的声音吵醒。
程默在准备早餐——虽然“准备“这个词用在他笨拙的动作上有些勉强。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摸索咖啡机按钮的样子,既心疼又温暖。
“需要帮忙吗?
“我终于出声。
程默吓了一跳,差点打翻咖啡杯:“我以为你还在睡。
““被某位调音师的厨艺首秀吵醒了。
“我笑着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闻起来不错。
“程默转身,将一杯咖啡递给我:“小心,可能太——““甜。
“我喝了一口,忍不住笑了,“你放了多少糖?
““三勺?
四勺?
“他有些窘迫,“我看不见包装上的说明...“我放下杯子,吻了吻他的嘴角:“完美。
就像你调的音。
“程默的表情柔软下来,但很
1 雨幕琴音我第一次见到程默是在市音乐厅的后台。
那是个阴沉的下午,雨水敲打着玻璃穹顶,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我刚刚结束一场独奏会,肖邦的《雨滴前奏曲》还残留在指尖,潮湿而忧郁。
“林老师,这位是新来的调音师,程默。
“经理领着一个高瘦的男人走进休息室,“听说您对上次的调音不太满意?
“我抬头,正要说些什么,却在看清来人的瞬间愣住了。
程默的眼睛——那是一双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眼睛。
灰白的虹膜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玻璃,倒映不出任何影像。
他拄着一根折叠手杖,安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喧嚣隔绝。
“您好,林老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我听过您所有的唱片。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
一个盲人调音师?
这简直荒谬。
钢琴调音需要精准到分毫的听力与手感,而这个人——“您刚才演奏的降D大调前奏曲,“程默突然说,“中段的踏板可以再轻一些。
肖邦的原稿上标注的是半个踏板,但大多数演奏者都忽略了这一点。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他说得对,那正是我一直在琢磨的细节。
“你怎么——““声音。
“他微微侧头,像是在捕捉空气中残留的振动,“琴弦的振动会通过地板传到我的脚尖。
每个音符都有自己的...形状。
“经理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程先生虽然视力有障碍,但在业内很有口碑。
如果您不满意——““让他试试吧。
“我听见自己说。
程默走向钢琴的动作流畅得令人惊讶。
他的手指抚过琴盖,像是在问候一位老朋友。
当他打开琴箱时,那双看似无用的眼睛仿佛突然有了焦点——不,不是通过眼睛,而是通过指尖,通过耳朵,通过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与钢琴交流。
我看着他工作。
他的动作精确而优雅,每一个调音扳手的转动都恰到好处。
有时他会停下来,将耳朵贴在琴弦上,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
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他能看见——看见午后的阳光如何穿过雨帘,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好了。
“四十分钟后,他合上琴盖,“请您试试。
“我弹了一段《月光》。
音色纯净得几乎刺痛耳
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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