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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还魂戏渣夫,看我如何复仇无删减+无广告

青城醉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死后醒来,我竟躺在前世害我身死的仇人柳如烟身上!更荒谬的是,那个亲手虐杀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化作血泥的渣夫顾淮安,正满脸深情地守着我,唤我“如烟”。他以为失而复得的是他的白月光,却不知住进这具身体的,是带着蚀骨恨意的我!身处敌营,扮演仇人,近距离欣赏渣夫的痛苦与悔恨,这场复仇游戏,才刚刚开始。01剧痛如利刃般贯穿全身,姜拂雪猛然惊醒。她的意识犹如浮萍,载浮载沉,努力在痛觉的海洋中找寻平衡。身体各处传来陌生的撕裂感,伤口与皮肉相接之处渗出粘稠的液体,散发着腐烂的恶臭。“这是哪里?”她想开口,喉咙却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四周黑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她的手指微微抽动,触碰到了湿滑的地面——那是已经半凝固的血液。她挣扎着转动...

主角:姜拂雪柳如烟   更新:2025-05-20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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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拂雪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借尸还魂戏渣夫,看我如何复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青城醉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后醒来,我竟躺在前世害我身死的仇人柳如烟身上!更荒谬的是,那个亲手虐杀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化作血泥的渣夫顾淮安,正满脸深情地守着我,唤我“如烟”。他以为失而复得的是他的白月光,却不知住进这具身体的,是带着蚀骨恨意的我!身处敌营,扮演仇人,近距离欣赏渣夫的痛苦与悔恨,这场复仇游戏,才刚刚开始。01剧痛如利刃般贯穿全身,姜拂雪猛然惊醒。她的意识犹如浮萍,载浮载沉,努力在痛觉的海洋中找寻平衡。身体各处传来陌生的撕裂感,伤口与皮肉相接之处渗出粘稠的液体,散发着腐烂的恶臭。“这是哪里?”她想开口,喉咙却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四周黑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她的手指微微抽动,触碰到了湿滑的地面——那是已经半凝固的血液。她挣扎着转动...

《借尸还魂戏渣夫,看我如何复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死后醒来,我竟躺在前世害我身死的仇人柳如烟身上!

更荒谬的是,那个亲手虐杀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化作血泥的渣夫顾淮安,正满脸深情地守着我,唤我“如烟”。

他以为失而复得的是他的白月光,却不知住进这具身体的,是带着蚀骨恨意的我!

身处敌营,扮演仇人,近距离欣赏渣夫的痛苦与悔恨,这场复仇游戏,才刚刚开始。

01剧痛如利刃般贯穿全身,姜拂雪猛然惊醒。

她的意识犹如浮萍,载浮载沉,努力在痛觉的海洋中找寻平衡。

身体各处传来陌生的撕裂感,伤口与皮肉相接之处渗出粘稠的液体,散发着腐烂的恶臭。

“这是哪里?”

她想开口,喉咙却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

四周黑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

她的手指微微抽动,触碰到了湿滑的地面——那是已经半凝固的血液。

她挣扎着转动脖子,借着稀薄的月光看清了周围的景象:断壁残垣,尸横遍野,女子的衣物碎片散落一地。

这是被夷族入侵后的村庄,所有人都没能逃过那场屠杀和凌辱。

姜拂雪努力撑起上身,忽然视线落在自己手臂内侧——那枚形似落叶的胎记赫然映入眼帘。

这不是她的胎记,这是柳如烟独有的标记!

“怎么可能…”她颤抖着抚摸那枚胎记,手指无力地划过这具陌生的身体。

姜拂雪死了,灵魂却进入了仇人的躯壳?

命运竟如此荒谬!

正当她陷入震惊,黑暗中传来脚步声和火把的微光。

那个声音——她永远无法忘记的声音响起。

“如烟!

如烟!

你在哪里?”

顾淮安。

那个曾对她百般温柔,后又亲手将她碎尸万段的男人。

那个眼睁睁看着她的孩子在她腹中被碾成血泥的刽子手。

姜拂雪本能地想躲藏,但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火光越来越近,终于,顾淮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他穿着沾满血迹的铠甲,仿佛刚从战场归来。

“如烟!”

他发现了她,先是一瞬的僵硬,随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仿佛野兽受伤的嚎叫。

他几步冲到她身边,动作却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顾淮安声音哽咽,“我来晚了,如烟,我来晚了。”

他的手臂颤抖,将她紧紧搂在
怀中,却又怕碰到她的伤口。

那双曾沾满姜拂雪鲜血的手,现在却轻柔如羽毛般拂过“柳如烟”的脸庞。

“我发誓,我会杀光所有夷族人,为你报仇。

那些畜生,怎么敢这样对你…”姜拂雪在内心冷笑。

前世你对我做的,不比这些更残忍吗?

但她迅速冷静下来,意识到这是命运赐予她的复仇机会。

她必须扮演好柳如烟,必须让顾淮安毫无怀疑。

她轻轻呻吟一声,微微睁开眼,用最虚弱的声音唤道:“淮…安…”顾淮安的表情瞬间由悲痛转为狂喜:“如烟!

你还活着!

撑住,我这就带你回去!”

姜拂雪蜷缩在他怀里,感受着那份令人作呕的“温暖”。

她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甚至配合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做出一副寻求庇护的模样。

顾淮安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踏过尸横遍野的村庄。

月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眼中闪烁着疼惜与自责。

姜拂雪记得这个表情,曾经她也以为那是真心的爱意,直到真相血淋淋地展现在眼前。

“孩子…”她在心中暗道,“娘亲来为你复仇了。

我会让你的父亲亲手尝到失去一切的滋味,会让他痛不欲生,万劫不复。”

02顾家将军府的朱红大门在黎明时分敞开,顾淮安抱着奄奄一息的“柳如烟”踏入府邸。

府中早已备好一切,太医们手持药箱在内院等候,仆人们手忙脚乱地搬运热水、干净布帛。

“快,去通知老太医,就说小姐回来了!”

顾淮安厉声吩咐,怀中的姜拂雪几乎要被这阵仗惊到。

她被安置在顾府最好的厢房内,那是专为柳如烟准备的闺房。

床榻宽大柔软,帐幔轻盈如云,四周摆满精致的摆件,处处彰显着这位“白月光”在顾家的尊贵地位。

“将军,请让开些,让老朽为小姐诊脉。”

老太医颤巍巍地跪坐在床边,顾淮安却不肯松手,仍紧握着“柳如烟”的手腕。

“淮安,让太医看看。”

姜拂雪虚弱地开口,心中却在计算如何利用这个身份。

顾淮安这才不舍地退开半步,眼睛却一刻不离她。

姜拂雪能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这目光曾经让她心动,如今却只让她作呕。

“小姐伤势虽重,但无性命之忧。”

老太医诊断完毕,开了几剂药
方,“只是身子受了惊吓,需静养调理。”

“无论花多少银子,都要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材。”

顾淮安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接下来的日子,姜拂雪躺在那张精致的床榻上,看着顾淮安对“柳如烟”的百般呵护。

他亲自喂药,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他彻夜不眠守在床边,只为第一时间察觉她的需求;他命人从各地搜罗补品,堆满了整个房间。

“如烟,这是南方进贡的人参,最补气血。”

顾淮安亲自熬药,端到她面前。

姜拂雪接过药碗,感受着顾淮安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心中涌起一阵恶心。

她强忍着喝下药汁,脸上却要装出感激的神情。

“谢谢你,淮安。”

她轻声道,眼中泛起泪光——这是柳如烟惯用的伎俩,她在顾淮安面前总是楚楚可怜。

顾淮安心疼地抚上她的脸颊:“别怕,我在这里,没人能再伤害你了。”

每当这时,姜拂雪都要强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她的身体——柳如烟的身体——对顾淮安的触碰有着本能的亲近,但她的灵魂却在尖叫抗拒。

这种撕裂感几乎要将她逼疯。

“我…我好像记不清很多事了。”

第三天,姜拂雪试探性地说道,“那天的事,也很模糊。”

顾淮安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化为怜惜:“没关系,慢慢想。

太医说你受了惊吓,暂时失忆是正常的。”

姜拂雪暗自观察他的反应,发现顾淮安对“柳如烟”的记忆缺失似乎松了口气。

这一细节被她牢牢记下。

“那些夷族人…对我做了什么?”

她故作惊恐地问。

“没什么!”

顾淮安立刻打断她,“你很勇敢,如烟。

你保护了自己的清白,那些伤痕是你反抗的证明。”

姜拂雪心中冷笑。

顾淮安竟然将明显的凌辱痕迹解读成了英勇抵抗?

他对柳如烟的偏执已经到了扭曲事实的地步。

“我记得…似乎有个女人,她很恨我…”姜拂雪试探地提起。

顾淮安的表情瞬间阴沉:“那是姜拂雪,我的前妻。

她嫉妒你,设计陷害你,我已经替你惩罚了她。”

“你…怎么惩罚的?”

姜拂雪强忍着颤抖问道。

“她不配活着。”

顾淮安冷酷地说,“任何伤害你的人,都该千刀万剐。”

姜拂雪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
仇恨。

她终于亲耳听到了顾淮安对自己的评价——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棋子。

而柳如烟,则是他心中的圣女,不容亵渎。

夜深人静时,姜拂雪偷偷起身,开始探索这个房间。

柳如烟生前必定留下了什么痕迹。

在床头的暗格里,她发现了一本小册子,里面记录着一些药方和日期。

这些药方看似寻常,但姜拂雪曾是将军府的女主人,对药理略知一二——这些都是避孕和堕胎的方子。

她又注意到,有个名叫青桐的丫鬟,每次进屋都会与柳如烟交换一个奇怪的眼神。

这个丫鬟必定知道些什么。

“青桐,我头疼,去给我拿些药来。”

第二天,姜拂雪试着命令道。

青桐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恭敬地答应了。

她拿回的不是普通的止痛药,而是一种能让人神志恍惚的香料。

姜拂雪假装服下,然后悄悄观察青桐的反应。

果然,这丫鬟松了口气,显然她和柳如烟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每晚,顾淮安都会来看她,坐在床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他们的过去。

“记得那年元宵节吗?

我第一次见你,你站在灯火阑珊处,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可。”

顾淮安深情地说,“那时姜拂雪已经是我的妻子,但我从未爱过她。”

“为什么要娶她?”

姜拂雪问。

“政治联姻罢了。”

顾淮安轻描淡写地说,“她父亲是先帝重臣,我需要那个身份。

但遇见你后,我就知道错了。”

姜拂雪听着这些话,心如刀割。

原来在顾淮安眼中,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而柳如烟,则是他的执念,他的信仰。

“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如烟。”

顾淮安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我唯一的光。”

姜拂雪闭上眼睛,想起自己的孩子,那个还未出世就被残忍扼杀的生命。

她在心中发誓:顾淮安,我会让你亲手毁掉你最珍视的一切,包括这个所谓的“白月光”。

我要你尝尽失去挚爱的痛苦,然后在绝望中死去。

03十日过去,姜拂雪的伤势好转,她逐渐能下床行走。

顾淮安的守护丝毫未减,仿佛她是即将消失的幻影。

“淮安,宫中最近如何?

我似乎忘了许多事。”

晨间,姜拂雪靠坐在窗边,状似随意地问道。

顾淮安正为她
剥橘子,动作顿了顿:“你只管养伤,朝政之事不必挂心。”

“可我总觉得缺失了什么重要的记忆。”

她双手捧住茶盏,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那场宫变,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顾淮安的脸色瞬间阴沉:“是姜拂雪勾结夷族,意图谋反。

她心生嫉妒,处处针对你,甚至想杀你。

幸好我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柳家…我父亲和兄长现在如何?”

“柳侍郎已致仕在家,柳远在北疆镇守。

他们知道你平安,都很欣慰。”

顾淮安递过剥好的橘子,眼神警惕,“等你身体再好些,我陪你回柳家看看。”

姜拂雪接过橘子,心中冷笑。

顾淮安分明在隔绝她与外界的联系,这份控制欲昭然若揭。

“将军,赵副将求见。”

门外传来通报声。

顾淮安眉头微蹙:“告诉他我不在。”

“他说是特来看望柳小姐的。”

仆人低声道。

顾淮安面色变幻,终是沉声道:“让他稍候。”

转向姜拂雪,语气忽然温柔:“赵副将性情直爽,说话可能冒犯,你不必理会。

若觉疲倦,便让他速速离去。”

姜拂雪点头,心跳却不自觉加速。

赵副将曾是她的心腹,若能借他获取外界消息,将是极大助力。

赵副将高大威猛,进门便直奔主题:“柳小姐气色大好,属下甚慰。”

语气不咸不淡,眼中却闪烁着审视。

“多谢副将挂念。”

姜拂雪微微欠身,做出柳如烟惯有的娇弱姿态。

“将军忙于军务,还请副将多加照料。”

顾淮安道。

“将军放心。”

赵副将拱手,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姜拂雪手上——那里有一道新伤,似被利器划过。

姜拂雪注意到他的视线,悄悄将手藏进袖中。

赵副将眼中闪过异色,随即恢复如常。

赵副将离去后,顾淮安握住姜拂雪的手:“如烟,我不在府中时,不必见客。

府上下人和亲卫都会保护你。”

“我明白。”

姜拂雪温顺应答,内心却在思索赵副将的反应。

她手上那道伤,是前日翻找柳如烟密匣时不慎所致,却无意中成了试探赵副将的工具。

待顾淮安离去,姜拂雪立刻唤来青桐:“将军不在时,赵副将可曾来过将军府?”

青桐面色微变:“小姐何出此言?

赵副将与将军乃生死之交,怎会背着将军行事?”


拂雪看着她慌乱的神色,笑道:“我只是随口一问,青桐不必紧张。

对了,我记得床头有匣子,里面放了什么?

我竟想不起来了。”

“是…是小姐的首饰和一些药方。”

青桐结结巴巴道。

“取来我看看。”

青桐迟疑片刻,终是取来了那个雕花木匣。

姜拂雪打开,里面果然放着几张药方和一些首饰,还有几封书信。

她装作不经意地翻看,却在心中暗记每一个细节。

一张纸条引起了她的注意,上面写着:“三月十五,东市杏花楼,寅时。”

这日期正是宫变前一日,而姜拂雪记得,杏花楼是夷族商人常去之处。

入夜,姜拂雪又发现床下藏有一个暗格,里面竟是一件夷族服饰和一枚刻有奇异图案的玉佩。

她终于确信,柳如烟必是与夷族有所勾结。

次日,姜拂雪故意在顾淮安面前提起梦境:“昨夜梦见一座酒楼,好像叫杏花楼…还梦见一个夷族打扮的人…”顾淮安闻言,脸色骤变:“胡说!

你从未去过那种地方,更不可能认识什么夷族人!”

姜拂雪佯装惊惧:“只是梦罢了,淮安何必动怒?”

顾淮安立刻自责:“是我太紧张。

你受了惊吓,梦境混乱很正常。”

这反应更加坐实了姜拂雪的猜测。

她开始留意顾家亲卫中谁与柳如烟走得近,终于发现一名叫谢岚的亲卫,每次值守时都会多看青桐几眼。

“谢岚,我听说东市杏花楼的糕点极佳,你去买些来。”

趁顾淮安不在,姜拂雪吩咐道。

谢岚面露为难:“小姐,将军不让您吃外面的食物。”

“难道连将军府的亲卫都不可信了?”

姜拂雪佯装生气,“我只是想尝尝嘴,你去与不去?”

谢岚不敢得罪,只得应允。

临走前,姜拂雪又道:“顺便帮我打听一下,夷族的白参可在何处购得?

我听说对伤口愈合极好。”

谢岚的反应印证了姜拂雪的猜测——他并未表现出应有的惊讶,只是低声应了。

显然,柳如烟此前确有与夷族交易的举动,而谢岚是知情者。

三日后,姜拂雪假装在书房翻书,“不慎”打翻了顾淮安的文件。

她急忙收拾,却在暗格中发现了一封密信,署名“天鹰”,内容涉及夷族动向和朝中布局。

这封信的笔迹,分明是柳如烟的手笔!

姜拂雪将信重新
放回,心中冷笑。

她开始在府中有意无意提起一些只有姜拂雪才知道的细节,比如顾淮安的伤疤如何形成,或者他小时候害怕什么。

这些信息看似无心之言,却是为日后揭露身份埋下伏笔。

她还通过青桐,将几件柳如烟的心爱之物“不慎”毁坏,观察府中下人的反应,借机了解柳如烟的人际关系网。

04“如烟,这味药太苦,先喝口蜜水解解苦。”

顾淮安递过精致的琉璃杯。

姜拂雪接过杯子,却不自觉地先嗅了嗅,然后才小口啜饮。

这个动作一闪而过,却被顾淮安捕捉。

“你什么时候有了先闻药的习惯?”

顾淮安眉头微蹙。

姜拂雪心头一紧,随即笑道:“大概是这段时间喝药太多,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顾淮安点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

他记得姜拂雪曾是这样——每次服药前都要先闻一闻,这是她从军医那学来的习惯。

而柳如烟从不这样。

“将军,边关急报。”

门外传来通报声。

顾淮安接过竹简,眉头紧锁。

姜拂雪不由自主地凑近:“北疆又起战事了?

夷族主力应该在东线才对。”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失言。

顾淮安惊讶地看着她:“如烟,你怎么知道夷族兵力部署?”

“我…我只是猜的。”

姜拂雪慌忙解释,“你曾与我提过。”

“是吗?”

顾淮安将信将疑,“我不记得告诉过你这些军机。”

姜拂雪暗自警惕,她差点因熟悉军务而暴露身份。

这具身体的主人柳如烟,不可能对边关战事如此了解。

午后,赵副将再次来访,带来了几名从边关归来的士兵。

“柳小姐气色更佳了。”

赵副将拱手行礼,目光却锐利如刀。

“多谢副将挂念。”

姜拂雪微微欠身,做出柳如烟惯有的娇弱姿态。

“这几位是从北疆归来的勇士,特来向将军复命。”

赵副将介绍道,“他们曾受过姜将军的恩惠。”

姜拂雪心头一震。

姜将军——那是她在军中的称号。

赵副将这是在试探她!

“姜将军?”

她装作疑惑,“是谁?”

“就是姜拂雪。”

赵副将直视她的眼睛,“柳小姐不记得了?”

“哦,那个女人。”

姜拂雪强忍心痛,装出轻蔑的语气,“顾将军说她已伏诛,何必再提?”

赵副将眼中闪过失望,却又似乎看到了什
么,若有所思地点头:“是在下唐突了。”

士兵们向她行礼时,一名年轻士兵突然惊呼:“将军手上的伤——”他猛地住口,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姜拂雪心头警铃大作。

她手上确有一道新伤,但这士兵为何如此惊讶?

难道是认出了什么?

“出去!”

顾淮安厉声喝道,“军务在议事厅谈!”

士兵们慌忙退下,赵副将深深看了姜拂雪一眼,若有所思地离去。

这一幕让姜拂雪警惕起来。

她必须更加小心,不能再犯类似的错误。

次日清晨,姜拂雪在花园散步,无意中听到两名侍女的对话。

“你说新来的丫头,怎么会知道姜夫人喜欢的那种茶?”

“可不是!

那茶味太苦,除了姜夫人,府里无人喝得惯。”

“昨日柳小姐竟然点名要那茶,奇怪得很。”

姜拂雪暗叫不好。

她昨日确实随口要了自己生前最爱的苦茶,却忘了这不是柳如烟的喜好。

这些细节的失误,正一点点动摇着她的伪装。

傍晚,顾淮安带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回来:“如烟,我给你带了样东西。”

姜拂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玉簪,正是她生前最爱的那支。

“这是…”她差点脱口喊出“我的簪子”,幸而及时改口,“好美的簪子。”

“这是姜拂雪的物件。”

顾淮安冷冷道,“我记得你最恨她,所以特意取来给你看,证明她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姜拂雪强忍泪意,轻轻抚摸那支簪子。

这是父亲送她的成人礼,陪伴她多年。

如今,它被当作战利品,送到“仇人”手中。

“你…为何要杀她?”

姜拂雪试探着问。

顾淮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设计陷害你,我怎能容她?”

“若她是被冤枉的呢?”

“不可能!”

顾淮安断然否定,“证据确凿,她勾结夷族,意图谋反。”

“什么证据?”

顾淮安沉默片刻:“她房中藏有夷族密信和兵器,还有…还有…”他忽然语塞,似乎想不起更多细节。

姜拂雪心中冷笑。

这就是顾淮安口中的“证据确凿”?

如此拙劣的栽赃,他竟全盘接受,甚至亲手杀死自己的结发妻子!

“如烟,你最近…有些不同。”

顾淮安忽然道。

姜拂雪心头一紧:“哪里不同?”

“说话的语气,看人的眼神,甚至一些小动作…”顾淮安摇头,
“大概是我多心了。

受了那样的苦,性情有些变化也是正常的。”

姜拂雪松了口气,却也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顾淮安已经察觉到异常,只是他选择了自欺欺人。

夜深人静,姜拂雪潜入顾淮安的书房。

她必须找到更多证据,证明柳如烟的真面目。

在一个隐秘的暗格中,她发现了一封未拆的信,上面有夷族特有的封蜡。

信中提到“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姜氏已除”,“下一步就是皇室”,落款是“白月”——正是柳如烟的代号!

这是铁证!

柳如烟不仅陷害了她,还参与了针对皇室的阴谋!

姜拂雪将信重新封好,放回原处。

她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让顾淮安亲眼看到这封信,亲口承认自己的错误。

回到房间,姜拂雪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柳如烟那张美丽的脸。

讽刺的是,顾淮安对这张脸的主人越好,就越证明他对姜拂雪有多残忍。

他可以为了柳如烟一句话就杀死自己的结发妻子,却不肯给姜拂雪半分辩解的机会。

“很快,”她对镜中人低语,“很快你就会知道,你深爱的白月光,究竟有多肮脏。”

05“如烟,你今日气色不错。”

顾淮安走进内室,手中捧着一盒精致的点心。

姜拂雪微微一笑,接过点心盒:“淮安总是这么细心。”

她故意用了柳如烟惯用的娇嗔语气,却在最后三个字上加重了讽刺的音调。

顾淮安眉头一皱,似有所觉,却又很快舒展。

“我记得你最爱这家的桂花糕。”

他在床边坐下,亲手为她剥开包装。

姜拂雪接过点心,却没立即吃,而是轻声道:“淮安,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为何要娶姜拂雪?”

顾淮安手上动作一顿:“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只是好奇,既然你心里一直有我,为何还要娶她?”

姜拂雪咬了一口点心,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政治联姻罢了。”

顾淮安语气冷淡,“她父亲是先帝重臣,我需要那个身份。”

“那你可曾对她动过真情?”

顾淮安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为何要问这些?”

“我只是想知道,若有一日我不在了,你会不会也像对她那样,转眼就将我忘却?”

姜拂雪直视他的眼睛,语气中带着柳如烟惯有的娇弱,却又暗含姜拂雪的锋芒。

顾淮安猛地握住
她的手:“永远不会!

如烟,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姜拂雪从来都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替代品。”

姜拂雪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恨意。

这就是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一个可随意丢弃的工具。

“对了,”她转移话题,“我昨晚梦到一个孩子,哭得很伤心。”

顾淮安的表情瞬间僵硬:“什么孩子?”

“不知道,只记得他一直喊娘亲。”

姜拂雪观察着顾淮安的反应,“我好像很心疼他。”

顾淮安脸色阴沉:“只是梦罢了,别多想。”

“淮安,我有没有怀过孩子?”

姜拂雪突然问道。

顾淮安猛地站起:“胡说什么!

你我尚未成婚,怎会有孩子?”

姜拂雪假装困惑:“可我总觉得腹部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曾经孕育过生命。”

“够了!”

顾淮安厉声打断,随即又强作平静,“你受了重伤,身体有些异样是正常的。”

姜拂雪不再追问,但她已经从顾淮安的反应中确认,柳如烟与自己腹中孩子的死有关。

次日,姜拂雪借着身体不适,支开了青桐,独自翻找柳如烟的密匣。

在一个隐秘的夹层中,她发现了一张写有药方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宫中太医刘安的笔迹。

药方内容令她心惊——这是一种极为歹毒的堕胎药,不仅能杀死胎儿,还会对母体造成永久伤害。

纸条背面写着日期:正是她流产的那一天。

“原来如此。”

姜拂雪握紧纸条,眼泪无声滑落。

她的孩子,是被柳如烟和顾淮安联手谋杀的。

“小姐,柳大人到了。”

门外传来通报声。

姜拂雪迅速收起纸条,整理情绪。

柳侍郎的到来,是她获取更多信息的机会。

柳侍郎身材瘦高,面容严肃,眼中却带着狡诈。

他一进门就上下打量着“女儿”。

“父亲。”

姜拂雪强忍厌恶,上前行礼。

“好孩子,受苦了。”

柳侍郎拍拍她的肩,眼中却没有半分心疼,“伤势如何?”

“已好多了,多亏淮安照顾。”

“顾将军对你一片痴心,你可要好好珍惜。”

柳侍郎意有所指。

姜拂雪微微低头:“女儿明白。”

“那件事处理得如何了?”

柳侍郎突然压低声音。

姜拂雪心头一紧,不动声色道:“女儿受伤后,许多事都记不清了。”

柳侍郎眼中闪过一丝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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