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娆苏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战神将军的掌心宠苏玉娆苏锦书》,由网络作家“Ba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血色重生雨点砸在脸上生疼,苏锦书踉跄后退,绣鞋陷进泥里。崖边碎石簌簌滚落,黑衣人的刀锋映出苏玉娆娇艳的脸。“姐姐,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苏玉娆抚了抚鬓边金钗,绣着鸳鸯的裙摆溅满泥浆。她抬脚猛踹,苏锦书仰面坠落,耳边呼啸的风声里传来一声惨叫——崖顶的黑衣人反手一刀捅穿了苏玉娆的心窝。黑暗吞噬意识的刹那,苏锦书猛地睁开眼。檀香袅袅钻入鼻腔,她颤抖着摸向脖颈。没有刀口,没有血,铜镜里十五岁的少女怔怔攥紧锦被。门外传来青禾的惊呼:“小姐!陆家世子来提亲了,二姑娘正在正厅缠着他呢!”苏锦书赤脚冲进雨里。正厅内,陆承渊把玩着蛇皮鞭,金线蟒纹的袖口下,一枚刻着“渊”字的玉佩泛着冷光。苏玉娆正跪在他脚边啜泣,腕间刻意露出的淤青刺目:“世子哥哥,...
《嫡女重生:战神将军的掌心宠苏玉娆苏锦书》精彩片段
1 血色重生雨点砸在脸上生疼,苏锦书踉跄后退,绣鞋陷进泥里。
崖边碎石簌簌滚落,黑衣人的刀锋映出苏玉娆娇艳的脸。
“姐姐,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
苏玉娆抚了抚鬓边金钗,绣着鸳鸯的裙摆溅满泥浆。
她抬脚猛踹,苏锦书仰面坠落,耳边呼啸的风声里传来一声惨叫——崖顶的黑衣人反手一刀捅穿了苏玉娆的心窝。
黑暗吞噬意识的刹那,苏锦书猛地睁开眼。
檀香袅袅钻入鼻腔,她颤抖着摸向脖颈。
没有刀口,没有血,铜镜里十五岁的少女怔怔攥紧锦被。
门外传来青禾的惊呼:“小姐!
陆家世子来提亲了,二姑娘正在正厅缠着他呢!”
苏锦书赤脚冲进雨里。
正厅内,陆承渊把玩着蛇皮鞭,金线蟒纹的袖口下,一枚刻着“渊”字的玉佩泛着冷光。
苏玉娆正跪在他脚边啜泣,腕间刻意露出的淤青刺目:“世子哥哥,娆儿愿为您研墨添香......”她怯生生扯住陆承渊的衣角,却被对方指尖划过手背的力道激得浑身一颤。
“苏老爷。”
陆承渊突然轻笑,鞭柄挑起苏玉娆的下巴,“换婚约这事,您看......换!
立马换!”
苏父扑通跪地,袖口蹭上陆承渊靴面的泥渍,“能伺候世子是玉娆的福分!”
他掏帕子要擦,被陆承渊一脚踹开。
阴鸷的目光扫过门口时,苏锦书正倚着门框抚掌轻笑:“妹妹与世子郎才女貌,当真般配。”
陆承渊眯起眼。
少女额间朱砂痣艳得像血,襦裙半旧,脊背却挺得笔直。
他鬼使神差多看了两眼,苏玉娆立刻掐紧掌心。
直到那袭素色身影消失在回廊,陆承渊才摩挲着鞭柄冷笑:“三日后迎亲。”
后院竹林沙沙作响。
青禾缩着脖子看苏锦书将密信塞进药铺伙计手里。
“小姐真要买断肠草?
那可是剧毒......毒蛇窝里长大的东西,自然要用毒来喂。”
苏锦书撷了片竹叶轻笑。
雨丝掠过她眼底寒芒,远处正厅的喧闹声隐约传来。
红绸铺满长街那日,苏玉娆的嫁衣刺痛了半条街的眼。
她掀开盖头冲素车白马的队伍娇笑:“姐姐的轿子还没我一块盖头值钱吧?”
苏锦书抚过粗布袖口。
陆承渊的喜轿经过时,她故意抬手理鬓。
那人攥紧喜绸的指节猝
然发白,仿佛想起某个血溅屏风的雨夜。
而谢府玄色马车里,有人挑帘望来,目光灼得她后背发烫。
“别回头。”
谢云峥握住她冰凉的手腕,“前路有我。”
2 错嫁良缘谢家三叔一脚踹翻苏家大门时,苏锦书正跪在祠堂给生母上香。
青砖地上碎瓷飞溅,周氏掐着她后颈往正厅拖,镶金护甲戳进皮肉里:“小贱蹄子,该你偿债了!”
谢三爷的刀尖抵在苏父喉头,茶渍顺着花白胡须往下淌。
“苏家当谢家是收破烂的?
今日要么交出苏玉娆,要么——”钢刀削下半片桌角,“用这丫头的脑袋抵!”
“使不得啊!”
苏父扑通跪地,官袍下摆扫过谢三爷靴面的茶渍,“玉娆已是陆家妇,您看锦书......”他膝行两步捧起锦书的手腕,袖口滑落处青紫交错,“您瞧这身段模样,给谢将军当个洗脚婢都是造化!”
锦书猛地抽回手,腕骨撞上香炉溅起火星。
谢家侍卫嗤笑出声:“苏家嫡女就值一顶破轿子?”
镶玉刀鞘挑起她下巴,“听说陆家给了十车嫁妆,到你这儿连块盖头布都要现扯?”
周氏突然揪住锦书发髻往供桌上撞,金步摇刮落牌位砸在谢三爷脚边。
“老身这就替谢将军验验货!”
她撕开锦书衣领,颈侧陈年鞭痕狰狞如蜈蚣,“瞧瞧这腌臜身子,能伺候人都是积德——啪!”
锦书反手抽得周氏踉跄撞向祖宗牌位,香灰迷了眼。
“我嫁。”
她抹去嘴角血沫,盯着簌簌落灰的苏父冷笑,“但若我娘坟头少捧土,我烧了这吃人的宅子!”
马蹄声就是在这时破开雨幕的。
玄色披风掠过门槛,谢云峥甩鞭抽飞周氏手里的麻绳。
青禾捂嘴看着那人俯身,掌心薄茧擦过锦书腕间淤青:“苏锦书,你可愿跟我走?”
喜轿抬出苏府时,陆家送嫁的铜钱撒了满街。
苏玉娆掀开金线盖头娇笑:“姐姐这丧服似的嫁衣,莫不是咒谢将军早死?”
她故意晃着翡翠镯子,腕间红痕已敷了厚厚的粉。
锦书抚过粗布袖口,谢府素白的车辕突然掠过一抹玄色。
谢云峥解了披风裹住她单薄肩头,温热呼吸扫过耳尖:“我要的从来不是嫁妆。”
长街尽头,陆承渊的喜轿突然颠簸。
他掀帘望见谢府马车里交叠的衣角,手中鸳
鸯喜绸“刺啦”裂成两段。
而苏锦书正低头摩挲掌心的老茧——方才谢云峥扶她上车时,往她手里塞了枚刻着“峥”字的护心镜。
3 洞房惊变陆府新房的喜烛烧得噼啪作响,烛泪顺着鎏金烛台往下淌,在红木桌上凝成血瘤似的疙瘩。
苏玉娆攥着鸳鸯盖头的手直发抖,陆承渊腰间那柄蛇皮鞭正在烛光下泛着油光——鞭梢还沾着不知哪个丫鬟的碎肉。
“世子......”她刚挤出娇笑,鞭子已缠上脖颈。
金线嫁衣勒进皮肉,陆承渊凑近她耳边深吸一口气:“你姐姐坠崖那日,血溅在青石上的样子......可比你美多了。”
他猛地拽紧鞭柄,苏玉娆被拖得扑倒在地,翡翠耳坠“啪”地碎在青砖上。
“求您......娆儿什么都愿做!”
她爬着去抱陆承渊的靴子,却被一脚踹中胸口。
嫁衣“刺啦”裂开,露出里头特意熏了香的诃子。
陆承渊却像见了脏东西,鞭子雨点般抽下来:“你也配穿大红?
你们苏家女只配当狗!”
隔壁厢房突然传来女子惨叫,苏玉娆浑身一僵——那是三日前刚抬进来的通房。
陆承渊掐着她下巴转向雕花屏风,只见烛光将鞭影投在绢纱上,扭曲如恶鬼。
“数到三声,那贱人就会断气。”
他舔了舔鞭梢血迹,“猜猜你能撑几声?”
苏玉娆的惨叫混着更鼓声响了半宿。
破晓时分,她像块破布似的被扔进柴房,金线嫁衣成了血条子。
摸到袖袋里藏的砒霜时,她咧开豁口的嘴笑了:“苏锦书......你且等着......”谢府的婚房却盈满药香。
苏锦书盯着双喜烛台发怔,前世陆承渊掀盖头时甩过来的巴掌仿佛还在脸上烧。
盖头突然被挑起,谢云峥指尖擦过她额角淤青:“他们打的?”
她下意识缩脚,绣鞋却碰上个硬物。
低头瞧见谢云峥单膝跪地,玄色婚服下摆沾了泥——这人竟是策马从军营赶回的。
他掌心药油搓得发烫,握住她脚踝时,腕骨上的旧箭疤硌得人发疼。
“将军这伤......”她鬼使神差伸手,被谢云峥抓住腕子按在心口。
烛火“噗”地熄灭前,她分明看见那道横贯锁骨的疤——和前世城破时,替她挡箭的黑甲将军一模一样。
锦被裹上来时,他呼
吸扫过她颈侧:“那日崖底找到你,身子都凉透了。”
苏锦书猛地瞪大眼,却被他用喜被兜头罩住,“这世换我暖着你。”
五更梆子响时,谢云峥正往她掌心塞东西。
苏锦书就着月光细看,竟是半枚箭簇,边缘磨得发亮——分明是前世她攥着咽气的凶器。
“见面礼。”
谢云峥系着衣带低笑,“陆承渊的命,我慢慢替你取。”
柴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苏玉娆抠着喉咙干呕,砒霜混着血沫往下淌。
她盯着窗缝漏进的月光,指甲在墙上抓出血痕:“重生一世......我才是该凤冠霞帔的......”而谢府书房烛火通明。
谢云峥摩挲着褪色的平安符,符纸里掉出半片发黄的婚书——正是前世苏锦书被抢走的那份。
暗卫跪地禀报:“陆家往北狄运的十车粮草,已换上浸了火油的稻草。”
他蘸着朱砂在地图勾出红圈,箭疤在烛光下泛着血色。
窗外忽然飘雪,前世苏锦书咽气时睫毛凝霜的模样刺得心头一痛。
笔尖狠狠戳穿“陆府”二字,墨汁溅上婚书,晕染了并蒂莲纹。
4 回门交锋秋风卷着枯叶扑到苏玉娆脸上时,她正死死揪着高领披风。
周氏扑上来哭嚎,被她一巴掌扇在妆粉厚重的脸上:“老废物!
当初怎么不把那个贱人掐死在襁褓里!”
苏锦书倚着廊柱嗑瓜子,青禾捧着攒盒直咂舌:“二姑娘脖颈的鞭伤都化脓了,还硬要戴八宝璎珞圈。”
话音未落,苏玉娆已经瘸着腿冲过来,镶宝护甲直戳她面门:“看见我身上的伤了吗?
这都是替你受的!”
瓜子壳轻飘飘落在苏玉娆鞋面,苏锦书捻着银针笑:“妹妹当初跪着求嫁时,可不是这副嘴脸。”
针尖挑开她衣领,露出底下溃烂的鞭痕,“陆世子待你可真用心,这伤疤走势......莫不是照着《鞭刑十二式》打的?”
“你不过仗着谢云峥撑腰!”
苏玉娆突然拽住她手腕,翡翠镯子硌得人生疼,“信不信我告诉全京城,你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她指甲深深掐进皮肉,却被苏锦书反手按在石桌上,银针抵住喉管。
玄色衣摆掠过月洞门时,谢云峥正巧看见自家夫人把毒妇手腕掰成扭曲的弧度。
“陆家的狗,”他捏碎苏玉娆腕骨将人甩进荷
花池,“也配碰我谢家主母?”
锦鲤惊散,苏玉娆的翡翠簪子卡在池底淤泥里。
周氏哭喊着要捞人,被谢云峥一个眼风钉在原地。
“明日找十个稳婆验身,”他拿帕子擦拭锦书指尖,“若苏二姑娘还是完璧,本将军亲自向陆家赔罪。”
回府马车刚拐过长街,青禾就憋不住笑出声:“二姑娘被捞上来时,活像只褪毛的落汤鸡!”
苏锦书却盯着掌心发怔——谢云峥擦拭她手指时,悄悄塞了枚刻着蛇纹的铜钥匙。
更鼓敲过三更,柴房传来瓷器碎裂声。
苏玉娆抠着喉头吐出血沫,从发髻里摸出油纸包。
月光漏进窗缝,照见纸上北狄狼头徽记。
“苏锦书,且让你得意两日......”她将毒粉混进胭脂盒,腕骨被谢云峥捏碎的地方肿得发紫。
谢府书房烛火跳了跳。
谢云峥展开密信,火光映出锁骨箭疤:“陆家今夜往北疆运的药材,换成巴豆粉。”
他蘸着朱砂圈住地图某处,笔尖忽然顿住——锦书披着他的外袍站在门边,指尖还转着那枚蛇纹钥匙。
“将军不问问我要这地牢钥匙作甚?”
她倚着门框笑,腕间淤青刺得他瞳孔一缩。
谢云峥解下大氅裹住人,气息拂过她发顶:“夫人就是要把天捅个窟窿,为夫也给你扶梯子。”
梆子声遥遥传来,陆府地牢正响起凄厉惨叫。
陆承渊抚摸着新得的蛇皮鞭,没留意墙角铁链在悄悄松动——那锁眼形状,正与锦书手中的蛇纹钥匙严丝合缝。
5 北疆战起<传旨太监尖细的嗓子刺得人耳膜生疼,谢云峥接旨时,鎏金轴头“咚”地砸在地砖上。
副将陈猛刀鞘砸得案几直晃:“刚打完南蛮又要打北狄?
你们文官脖子上的窟窿是喘气用的?”
苏锦书捡起滚到脚边的圣旨,明黄缎子边缘沾着褐色血渍——分明是盖印时溅上的。
她指尖拂过“谢云峥”三个朱砂字,抬眼正撞上陆承渊的心腹太监阴笑。
当夜书房烛火通明,谢云峥握着苏锦书的手往护心甲里塞虎符。
冰凉的铜符贴着她掌心纹路:“若三十日无密信,你带暗军屠了陆家再改嫁。”
他话说得狠,腕子却抖得系不上绳结。
“改嫁?”
苏锦书突然扯开他衣襟,旧箭疤在烛光下泛红,“带着这道疤改嫁?”
她
从妆奁底层抽出匕首,刀尖抵住自己心口:“你死那天,这把刀会插在陆承渊眼窝里。”
更漏滴到子时,谢云峥从背后环住她。
紫檀木盒摔进火盆,和离书烧出个窟窿,正巧燎穿“生死不复见”五个字。
“夫人好狠的心。”
他咬着苏锦书耳垂低笑,“连牌位都不给我留?”
三日后长亭送别,陈猛梗着脖子灌下烈酒:“老子回来要是看见将军府败了......”酒坛砸在苏锦书脚边,碎碴子崩上裙角。
她反手甩出个包袱,二十斤重的户部贪腐账册砸得陈猛踉跄:“这话等你活着出雁门关再说。”
谢云峥策马冲出三里地,突然勒缰回望。
城头那点素白身影缩成雪粒子大,却让他眼眶发烫。
前世她就是这样立在残破的城墙上,直到羽箭穿胸那刻都没移开眼。
将军府账房飘着霉味,老管事抖着山羊须冷笑:“夫人还是回后院绣花吧,这军粮册子您看得懂么?”
他故意把算盘拨得噼啪响,窗缝外七八个脑袋凑着偷看。
苏锦书踹翻樟木箱,北疆舆图哗啦铺了满地。
“江南糙米市价八百文,你报一千二;漠北棉衣虚报三千件......”她踩着账册碾过老管事指尖,“够诛你九族了?”
暗卫翻窗而入时,老管事正尿湿了绸裤。
“陆承渊去了北狄使臣驿站。”
血迹斑斑的密信拍在案上,“寅时三刻,运药材的车队要过黑风谷。”
苏锦书蘸着朱砂圈住地图,笔尖突然顿住——谢云峥假死那日的战报还压在砚台下,染血的“峥”字缺了半笔。
她将虎符按在缺角处严丝合缝,对着满屋缩脖子的管事冷笑:“传令,将军战死的消息,该让老鼠们听个响了。”
更鼓敲过三更,陆府书房爆出狂笑。
陆承渊踹翻炭盆,火星子溅在北狄密信上:“谢云峥啊谢云峥,你也有今天!”
他抓起苏玉娆的头发往墙上撞,“听见没?
你的好姐夫成箭下亡魂了!”
苏玉娆咧开淌血的嘴,袖中毒粉簌簌落进参汤。
窗柩忽被北风吹开,卷走了那声癫狂的“重生一世,我才是赢家”。
6 暗流涌动金銮殿的龙涎香压不住血腥味,陆家党羽跪在地上干嚎,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谢云峥轻敌战死,北疆连丢三城啊陛下!”
谢家老将一脚踹翻
哭得最响的文官,钢刀剁进金砖缝里:“放你娘的屁!
老子昨儿刚收到军报,将军三日前还砍了狄将脑袋!”
龙椅上的皇帝揉着太阳穴摆手,明黄袖口沾着陆家进贡的香料。
“谢家暂交兵权......退朝!”
玉珠帘子哗啦一响,陆承渊袖中滑出半截密信,北狄狼头徽在阴影里泛着冷光。
将军府校场飘着血腥气,苏锦书踩着闹事副将的断指,染血的军报甩在他脸上。
“谢家军旗倒不倒,轮不到你这条阉狗吠!”
她一脚踢飞镶金头盔,底下竟滚出陆家的银票。
老兵们红着眼眶跪成一片:“夫人下令吧,咱跟陆家拼了!”
黑市赌坊的骰子声戛然而止。
刀疤脸叼着烟斗打量眼前素衣女子:“劫陆家的车队?
老子前脚动手,后脚就得喂狼!”
苏锦书将地契拍在赌桌上:“谢家马场够养五百私兵。”
见他还在犹豫,突然拔簪抵住他喉结:“去年黄河淹死的漕运总督,书房暗格里有本账册......”刀疤脸瞳孔骤缩,烟斗“当啷”掉地。
二十年前谢老将军从流寇刀下救出个少年的画面闪过,他咬牙扯开衣襟,胸口刀疤狰狞如蜈蚣。
“后墙第三块青砖。”
他甩出羊皮卷时,手指还在发抖,“里头养的五步蛇,专吃活人。”
子时的陆府地窖滴水成冰。
苏锦书屏息挪动青砖,石门轰然开启的刹那,数十双蛇眼在黑暗中发亮。
陆承渊的背影映在火把上,正将女尸抛进蛇窟:“吃干净点,别像上回留个脑袋......”枯枝断裂的脆响让苏锦书浑身僵住。
寒光迎面劈来时,蒙面人揽住她腰身急退,匕首擦着耳际划过。
陆承渊抚掌大笑:“谢夫人是来给亡夫收尸?”
他忽然掀开铁箱,北狄王印在蛇群中泛着青光。
蒙面人的袖箭破空而出,陆承渊偏头躲过的瞬间,苏锦书扯下那人面纱。
月光漏进地窖,照见下颌那道旧疤——与谢云峥锁骨箭伤一模一样。
蛇群嘶鸣着扑来时,她被拦腰抱起破窗而出,北狄王印在混乱中滚进她袖袋。
五更天的破庙飘着血腥气。
苏锦书剜出蒙面人臂上的蛇牙,毒血溅上供桌菩萨像。
“还要装?”
她银针戳中谢云峥锁骨箭疤,“这伤是为救我落的,化成灰都认得。”
谢云峥闷哼着
睁眼,抓住她手腕按在渗血的绷带上:“夫人下手,比五步蛇还毒。”
晨光透进窗缝时,染血的密信在火堆上卷曲。
北狄狼头印下“腊月廿三火烧粮仓”的字迹逐渐焦黑。
苏锦书将王印揣进怀里,转头看见谢云峥正用牙撕扯绷带。
“逞能!”
她夺过药粉撒上去,听见他低笑:“夫人心疼了?”
将军府的晨钟惊起乌鸦。
老管事跪在染血的账册前抖如筛糠,窗外小厮狂奔喊声刺破寂静:“不好啦!
北狄大军压境,说要拿将军尸骨祭旗!”
苏锦书抚过虎符纹路,将王印重重按在舆图上:“传令,三日后全军挂孝——给北狄送殡!”
7 蛇窟探秘腐臭味钻进鼻腔时,苏锦书差点呕出隔夜饭。
陆府后院的枯井深不见底,青苔黏在指缝里,每往下爬一寸都能听见蛇鳞摩擦井壁的窸窣声。
炭盆。
北狄密信在火星中蜷曲,他掐着苏玉娆脖子往墙上撞:
那女人被利箭穿胸时,手里还攥着半块染血的护心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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