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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假死娶大嫂?我改嫁让他儿子叫首长爸顾承安陈建国小说结局

上上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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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战死的消息传来时,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痴情寡妇的笑话。毕竟我因为喜欢他,曾像条狗一样,没名没分地伺候他瘫痪的母亲整整六年,给她养老送终。可葬礼第二天,我就穿着丧服改嫁了回村探亲的部队首长。没人知道,我重生了。上辈子,大嫂和她的孩子被风风光光接走,我和儿子在村里被欺负,走投无路之下,去城里找大伯求助。却看到死了五年的丈夫,正搂着大嫂,逗弄他们的孩子。原来在战场上牺牲的是大伯,也是丈夫顶替了大伯的军功接走了大嫂。因为生气我带着孩子突然找来,丈夫把我们卖进深山,我和儿子被折磨致死。这一世,我果断让儿子叫别人爸爸。五年后,在老首长公公的灵堂上,我遇到了前来追悼的前夫和大嫂。01.灵堂内,我和阿满因连日守灵而面色苍白,顾承安还要忙着送葬,...

主角:顾承安陈建国   更新:2025-05-20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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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安陈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假死娶大嫂?我改嫁让他儿子叫首长爸顾承安陈建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上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战死的消息传来时,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痴情寡妇的笑话。毕竟我因为喜欢他,曾像条狗一样,没名没分地伺候他瘫痪的母亲整整六年,给她养老送终。可葬礼第二天,我就穿着丧服改嫁了回村探亲的部队首长。没人知道,我重生了。上辈子,大嫂和她的孩子被风风光光接走,我和儿子在村里被欺负,走投无路之下,去城里找大伯求助。却看到死了五年的丈夫,正搂着大嫂,逗弄他们的孩子。原来在战场上牺牲的是大伯,也是丈夫顶替了大伯的军功接走了大嫂。因为生气我带着孩子突然找来,丈夫把我们卖进深山,我和儿子被折磨致死。这一世,我果断让儿子叫别人爸爸。五年后,在老首长公公的灵堂上,我遇到了前来追悼的前夫和大嫂。01.灵堂内,我和阿满因连日守灵而面色苍白,顾承安还要忙着送葬,...

《丈夫假死娶大嫂?我改嫁让他儿子叫首长爸顾承安陈建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丈夫战死的消息传来时,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痴情寡妇的笑话。

毕竟我因为喜欢他,曾像条狗一样,没名没分地伺候他瘫痪的母亲整整六年,给她养老送终。

可葬礼第二天,我就穿着丧服改嫁了回村探亲的部队首长。

没人知道,我重生了。

上辈子,大嫂和她的孩子被风风光光接走,我和儿子在村里被欺负,走投无路之下,去城里找大伯求助。

却看到死了五年的丈夫,正搂着大嫂,逗弄他们的孩子。

原来在战场上牺牲的是大伯,也是丈夫顶替了大伯的军功接走了大嫂。

因为生气我带着孩子突然找来,丈夫把我们卖进深山,我和儿子被折磨致死。

这一世,我果断让儿子叫别人爸爸。

五年后,在老首长公公的灵堂上,我遇到了前来追悼的前夫和大嫂。

01.灵堂内,我和阿满因连日守灵而面色苍白,顾承安还要忙着送葬,临走前叮嘱我们好好休息。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假死的陈建国带着宋婉舒和他们的儿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看见我们母子憔悴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心虚地别开脸。

见我没有一点反应,陈建国却不乐意了。

他大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瞪着我,语气里带着几分恼火。

“温敏之,几年不见,你看到我就是这个反应?”

我被他问得想笑。

当初假死抛弃我们母子的是他,现在质问我们的又是他。

难道在他眼里,我就该像条狗似的,见他“死而复生”就扑上去摇尾乞怜,继续任他使唤?

我抬眸,平静地看着他,“大哥希望我是什么态度?”

陈建国猛地僵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露馅。

他脸色变了变,强装镇定地咳嗽一声,没再吭声。

阿满却突然拽了拽我的袖子,仰起小脸问,“妈妈,他们是谁啊?”

阿满确实不认识陈建国。

毕竟从小到大,我只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为国捐躯的英雄,却从未给他看过陈建国的照片。

从前没机会认识,如今更没必要相认。

在阿满的生命里,顾承安是他唯一的父亲就够了。

我抱起儿子,淡淡道,“不认识。”

陈建国一把拦住我们,指着阿满怒道,“不认识?

他是我——弟弟的儿子!”

陈建国脸色阴沉,却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无视他
,轻声对阿满说,“走,我们去看看爸爸回来了没有。”

阿满乖乖点头,用小手环住我的脖子。

我抬脚就要离开,连个眼风都懒得扫给他们。

宋婉舒却在这时叫住了我。

她的眼泪来得比变天还快,嗓音里带着假惺惺的哽咽,“弟妹,我知道你这些年一个人在乡下带孩子不容易,怪我和你大哥没帮你一把。”

“但是这些年我跟你大哥在部队也不容易,你得体谅我们。”

看着宋婉舒来参加葬礼都不舍得摘下的金手镯,和在这个大多数人都吃不饱饭的年代,他儿子却吃的膘肥体壮的身材。

我差点笑出声。

他们还不容易?

那我上辈子在村里遭受的那些算什么?

上一世,陈建国假死脱身,把大嫂母子接进军属大院享福,却留我和阿满在村里自生自灭。

那些年,我夜里睡觉都得在枕头下压把菜刀,生怕有流氓踹门。

阿满被村里的孩子追着骂“没爹的野种”,我想去讨个公道,却被人当头泼了一桶泔水,骂我是克夫的丧门星。

这样的生活,我过了整整五年。

要不是被逼得活不下去,我怎么会带着阿满进城找“大伯”?

可到了城里才知道,所谓“战死”的陈建国,正搂着宋婉舒,逗大嫂的孩子玩呢。

原来当年死在战场上的,是他大哥。

他冒领军功,顶替了大哥的身份,把大嫂当宝贝似的供着,却把我和儿子推进了地狱。

就因为我们突然出现,他怕事情败露,转头就把我们卖进了深山……陈建国突然打断我的回忆,施舍般地抬了抬下巴,“行了。”

“我知道你带着孩子过得艰难。”

“看在你对我弟弟一片痴心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以后你就来家里当保姆,伺候婉舒吧。”

看着他继续装模作样,我险些笑出声。

顾承安在家连碗都舍不得让我洗,这男人哪来的脸让我去当佣人?

我冷冷扫过他们,“要是来送老首长的,你们可以走了。

追悼会已经结束了。”

陈建国脸色一沉,正要发作,宋婉舒的儿子突然尖叫着扑向阿满,伸手就抢他攥在手里的军功章。

那是老首长留给阿满的遗物。

老爷子是真心把阿满当亲孙子疼,就连这枚意义特殊的军功章都给了他。

阿满虽然疲惫,但从小跟着顾承安训练,反应极快,一把
推开了那个比他还大两岁的孩子。

宋婉舒的儿子跌坐在地,指着阿满尖叫,“你居然敢推我?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让我爸打死你!”

“爸爸,你快把东西给我拿过来,我就要他手里的东西!

快给我!

快给我!”

我以为这只是熊孩子的玩笑话,却没想到陈建国竟真的一步冲上前,扬手就给了阿满一耳光!

02陈建国的巴掌刚落下,又恶狠狠地指着我们母子,“你已经被你妈教坏了!

居然敢为了一个破东西打你哥哥!”

“在城里,像你这样不尊重长辈的孩子,早被打死了!”

“既然你有娘生没爹教,我这个当大伯的就替你爸教训教训你!”

见他还要动手,我猛地冲上前将阿满护在身后,一字一句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儿子?

阿满长这么大,你没喂过一口饭,没换过一片尿布,现在倒摆起长辈的谱了?”

“更何况是他抢我儿子东西,到底是谁更没教养,你心里清楚!”

阿满捂着脸躲在我怀里,露出的半边侧脸简直和陈建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建国盯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神色微动。

宋婉舒突然抱着儿子哭嚎起来,“弟妹,如果你生气,就冲我来,别伤害我儿子。”

“耀宗只是看那军功章不一般,想着普通孩子哪能有这个……”阿满站出来反驳,脸上还带着巴掌印,“这是我爷爷给我的。”

陈建国闻言脸色骤变,他在军中多年,怎么会认不出这是顾老首长的军功章,他直接认定,军功章是阿满偷的。

“我爸早就死了,你哪来的爷爷?

这个军功章肯定是你偷的!”

他当即一把推开我,粗暴地抢走军功章。

“我没偷!

这就是我的!”

阿满扑上去要抢,却被他狠狠踹开。

我将阿满搂在怀里,声音发颤。

“这是我儿子东西,你快还给我!”

“这明明是顾老首长的军功章,你养出来的孩子不仅没教养,手脚也不干净!”

陈建国转身把军功章递给宋婉舒的儿子,“儿子拿着,咱们这是帮顾首长抓小偷呢!”

宋婉舒眼里满是得意,声音里也是止不住的炫耀,“弟妹你别生气,建军也是为你们好。”

“毕竟要是顾首长知道了你们偷了他父亲的东西,只怕一怒之下把你们送进警察局。”

“但是建军不一样
,他是顾首长的得力下属。

现在耀宗又立了功,抓到你儿子偷东西,说不定顾首长一高兴,直接给建军升个副团长呢。”

我在心中冷笑,顾承安虽身居高位,却从不在我面前摆架子。

但凡不涉及军机要务的事,大到部队调动,小到哪个新兵闹了笑话,他回家后总会一边帮我揉着酸痛的肩,一边低声讲给我听。

但陈建军,我可从未听他提起过。

“是吗?

我怎么没听承安说过?”

宋婉舒抱着手臂,一脸讥讽,“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乡野村妇也配知道这些?”

我平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是他妻子。”

宋婉舒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尖声笑起来,“军中谁不知道顾首长有多疼妻儿?

他对他夫人可是一见钟情,结婚以后更是坚持每天接送顾夫人上下班。”

“顾小公子更是金贵,从小在司令部大院长大。

听说顾首长亲自教养,五岁就能打移动靶,你和你儿子算什么东西,也敢冒充?”

“顾首长最恨别人造谣他的家事,你这种话传出去,会害死建军的!”

陈建国闻言瞬间暴怒,“顾首长一句话就能决定我的前程,你在这胡说八道,是想让我这辈子都升不了职吗?”

我不想再纠缠,拉着阿满就要走。

宋婉舒见状,立刻朝着陈建国喊道,“建军快拦住她!

她要是跑出去和刚才一样瞎说,你的前程就彻底完了!”

陈建国脸色更加难看,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脸,“最毒妇人心!

你到底要去干什么?”

我吃痛地皱眉,说不出一句话。

阿满扑上来捶打他的腿,“放开我妈妈!”

陈建国抬脚就踹向阿满。

我拼尽全力挣脱出一只手,将阿满护在身后。

陈建国彻底被激怒了。

他抡圆了胳膊,带着风声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灵堂里格外刺耳。

我被打得踉跄几步,肚子重重撞在供桌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蜷缩身体,喉咙里泛起铁锈味。

我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竟然已经有了血迹。

03阿满见我被打,小小的身子猛地冲了上来,张开双臂死死挡在我面前。

顾承安把他教得很好,才五岁的孩子,脊背挺得笔直,稳得像棵小白杨。

那是顾承安每天清晨带他在院子里练军姿练出来的,
连脚尖分开的角度都和顾承安一模一样。

他回头看我,稚嫩的声音绷得紧紧的,却努力学着顾承安哄我时的语气。

“妈妈别怕。”

“爸爸说过,我是男子汉要保护妈妈!”

阿满的每个字都掷地有声,这句话却像把刀子,狠狠捅进陈建国心窝。

此时的他被阿满彻底激怒,也顾不得表演“大伯”的身份。

他脸色瞬间扭曲,一把揪住阿满的衣领,“你亲爹就是我,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么跟亲爹说话?”

阿满被拎得脚尖离地,却倔强地仰着头。

“你才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顾承安!”

“我爸爸马上就来了!

他会把你们都抓起来!

关禁闭!”

他最后三个字明显是模仿顾承安平日训人的口吻,此刻却像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陈建国脸上。

“你个野种还想认人家顾首长做爹,也不看你配不配?”

“我告诉你,我认你你就是我儿子,我不认你你就连路边的一条野狗都不如。”

说完阿满被他猛地扔出去,后脑狠狠撞在供桌的尖角上。

随着一声闷响,鲜血立刻从孩子的额头涌出。

他小小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蜷缩了一下,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阿满!”

我扑过去想要抱起儿子,却被宋婉舒“恰好”挡在了中间。

她故作踉跄地后退两步,捂着根本没被碰到的肩膀,“啊!

我的肩膀!”

她一边说,一边往陈建国怀里靠,眼泪说来就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建军,你别怪弟妹,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陈建国见状,脸色瞬间阴沉。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温敏之!

你找死是不是?!”

我挣脱不开,只能死死盯着他,“放开我!

阿满流血了!”

他冷笑一声,说出的话满是恶意,“流点血怎么了?

死不了!”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欺负婉舒的下场!”

陈建国就一把揪住我头发往后拽。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抬手要再次扇我耳光,我疼得直抽气,他却抡起胳膊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都麻了。

我扶着墙才强撑着没跪下去,眼前一阵阵发黑。

余光突然瞥见灵堂入口处骚动,顾承安带着几个军官正往里走。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喊出那个唯一
可以给我安全感的名字。

“顾承安!”

我正要呼救,宋婉舒却立即反应过来,捂住我的嘴。

她着急冲陈建国低吼:“快过来拦住她,她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不能让她在首长面前说出你顶替建军的事!”

陈建国也反应过来,和宋婉舒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我倒抽冷气。

他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道,“敏之,今天你安分点,明天我就安排车接你们进城。”

“给你们找个住的地方,让你们在城里享福。”

我浑身发抖,不是害怕,是愤怒。

上辈子他也是这么说的,结果那辆“进城”的面包车直接开进了大山深处。

我至今记得那些粗糙油腻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的触感,记得那些令人作呕的气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也记得阿满死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也许是滔天的恨意让我突然有了反抗的力气,我突然抬脚狠踩陈建国的脚背,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用手肘猛击宋婉舒的肋下。

这一招是顾承安教我的防身术。

“顾承安!

救救我们!”

我嘶吼着冲出去,嗓子都破了音。

二十米开外,正在和几位首长说话的顾承安猛地转头。

他目光扫过满脸是血的我,扫过地上昏迷的阿满,最后落在陈建国还悬在半空的手上。

我清楚地看见他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一把推开正在汇报的参谋,大步流星地朝我们走来……<04陈建国看见顾承安走过来,他的身体猛地僵住,慌忙敬了个的军礼,“首长好!”

他的声音发颤,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顾承安看都没看他,直接伸手一推。

陈建国被推得连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供桌上,撞翻了几盘供品。

我虚弱的几乎站不稳,顾承安有力的臂膀把我拉进怀中。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冬日的寒气,手臂却温暖有力。

我抓着他的衣服,声音发抖,“承安,救阿满!

快救救阿满!”

顾承安立刻松开我,快步走到阿满身边蹲下。

他小心地检查阿满额头的伤口,脸色越来越难看。

“备车!

现在!”

他朝门外吼了一声,然后轻轻抱起阿满。

经过陈建国时,顾承安停下脚步,他声音冷得吓人,“陈建军,这事没完。”

陈建国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额头冒出冷汗。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承安没再看他,抱着阿满快步往外走去。

我想要跟着去医院,身体却使不上力。

几位军人家属被刚才和顾承安一起交谈的军官们叫了过来。

她们懂我的爱子心切,连忙搀扶住我。

我们平日都住在同一个家属院,关系都很好。

其中一位轻声说道,“顾夫人,我们陪您过去。”

还没走出灵堂,宋婉舒突然冲过来拦住去路。

她脸色惨白,嘴唇发抖,“你真是首长夫人?”

几位夫人立即挡在我前面,不让宋婉舒有伤害到我的机会。

年纪最长的张夫人冷声道,“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跟首长夫人说话?”

宋婉舒像是没听见,死死盯着我,“不可能!

你只不过是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你怎么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宋婉舒一巴掌,“宋婉舒,你的嘴巴再这么臭,我不介意撕烂你的嘴!”

我又看向被吓得愣在原地的陈建国,咬牙道:“你们欠我和阿满的,日后我会一一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宋婉舒捂着脸,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走吧。”

我对几位夫人点点头,从宋婉舒身边走过时,连个眼神都没再给她。

我赶到医院时,阿满已经被送进急诊室抢救。

顾承安正站在走廊上,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

他叫来一旁的护士,声音里还带着压抑的怒气,“护士,给她检查一下。”

护士小心地为我清理脸上的伤口,顾承安站在旁边,眉头紧锁。

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指节都泛白了。

我拍拍他紧握的拳头,示意我没事。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声音很低,“对不起,是我来的太晚了。”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错。

是陈建国太猖狂了,仗着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就敢这样对我们。”

顾承安闻言突然抬头,“陈建国?

他不是五年前就牺牲了吗?”

我吐出一口气,这才把隐藏在我心底五年的秘密告诉他,“当年牺牲的是他大哥陈建军。”

“宋婉舒其实是他的大嫂,那个孩子也是他的侄子。”

“这些年他不仅冒用了他大哥的身份和军功,还一直和他大哥的妻子以夫妻的身份生活在一起。”

顾承安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位赶来的首长正好走
到我们身边,也听到了这番话。

其中一位首长十分生气,立即转身对随行参谋下令,“简直无法无天!”

“马上成立调查组,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另一位首长拍拍顾承安的肩膀,“承安,你先照顾好家人。

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还你夫人和孩子一个公道。”

顾承安点点头,像他们表达了感谢。

送走各位首长和夫人们后。

顾承安目光重新落在我包扎好的伤口上,我靠在顾承安怀里,能感觉到他胸膛微微的起伏。

他的手臂收得很紧,却又小心地避开了我身上的伤。

“不是你的错。”

“你已经把我们保护得很好了。”

我轻声说,手指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顾承安的下巴抵在我发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急诊室的灯还亮着,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走廊上等着。

他的手始终握着我的手,给足我全部安全感。

05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推着病床出来。

阿满的小脸苍白,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能看见缝针的痕迹。

麻药药效还没过,阿满还在昏迷中。

我和顾承安守在病床两侧,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的阿满。

三个小时后,阿满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的情况,“妈妈,你没事吧?”

我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妈妈没事,阿满真勇敢。”

顾承安站在病床另一侧,伸手轻轻摸了摸阿满的额头。

我注意到他的眼眶发红,声音也比平时低沉,“好样的,像个真正的男子汉,把妈妈保护得很好。”

阿满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爸爸,爷爷留给我军功章被抢走了,我没能保护好它。”

顾承安立即打断他,语气坚定,“别担心,爸爸保证,一定会帮你拿回来。”

“不仅是军功章,还有公道。”

晚上,顾承安回部队处理陈建国的事情,我留在医院陪阿满。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阿满突然开口:“妈妈,那个人……真的是我爸爸吗?”

我的手顿了一下,正在削苹果的刀停在半空。

这个问题太沉重,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五岁的孩子。

毕竟从小到大,我只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为国捐躯的英雄,却从
未给他看过陈建国的照片。

在阿满的生命里,顾承安是他唯一的父亲。

还没等我想好说辞,阿满就自己接着说,“我不想要这个爸爸。

他是坏人,我只想要我爸爸。”

他的声音很小,但很坚定,“爸爸会教我打拳,会带我去钓鱼,还会给我讲睡前故事。”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我的眼眶一下子湿了,轻轻握住他的手,“阿满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顾承安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刚买来的热牛奶。

他的眼睛有点红,显然也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06公公的头七过后,队里召开了关于陈建国问题的处理会议。

调查组已经查清全部事实:他不仅冒用烈士身份,还涉嫌贪污军饷、伪造档案等多重罪名。

审判当天,我和顾承安坐在旁听席。

陈建国穿着囚服被押上来,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神涣散。

当审判长宣布撤销他所有军衔和荣誉,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时,他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就在这时,宋婉舒突然站起来作证。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是被逼的!

我要告陈建国强奸!”

“他用我儿子的性命威胁我,逼我和他过日子。”

“其实、其实我和他大哥陈建军才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他……”说到这里,她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

法庭里顿时一片哗然。

旁听席上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原本垂头丧气的陈建国猛地抬头,眼睛瞪得通红。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法警死死按住。

“你这个贱人!

当年是谁主动爬上我的床?!”

法官重重敲下法槌,“肃静!”

宋婉舒缩着肩膀站在那里,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但她的眼神却很冷静,甚至带着几分算计。

法庭内,法官宣布了最终判决。

由于宋婉舒的指控,陈建国的刑期被追加了三年。

在法庭宣判追加刑期的那一刻,陈建国突然情绪失控。

他猛地从被告席上站起来,双手死死抓住栏杆,眼睛通红地扫视着旁听席。

“敏之!

你救救我!

我是你的丈夫,是阿满的亲生父亲啊!”

“我们才是一家人!

你救我出去!

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生活!”

法警立即上前按住他,他却挣扎得更厉害了,“我知道错了!

我们重新开始……”四名法警合
力才将他制服,被拖出法庭时,他的囚服都扯破了,却还在不停嘶吼,“温敏之!

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声音在走廊里久久回荡,直到厚重的门“砰”地关上。

整个宣判过程中,顾承安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有些发疼。

直到法警将陈建国带离法庭,顾承安才松开手,他的掌心全是冷汗。

他今天在法庭上没说一句话,但我知道,他一直自责和愧疚藏在心底。

现在终于亲眼看着伤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这一刻,他才真正的解脱。

……宋婉舒虽然没被判刑,但是也被遣送回原籍农村。

她家里本来就一直吸血,之前有陈建国的津贴,才一直捧着她。

现在失去了陈建国的经济来源,她的娘家人立刻变了脸色。

不到一个月,她就被兄嫂做主,以三千元彩礼的价格,嫁给了村里最穷的张家。

张家兄弟五人,年纪最大的四十五岁,最小的也三十出头,因为家境贫寒,一直没能娶上媳妇。

五兄弟凑钱娶了宋婉舒后,宋婉舒也成为了超越陈建国兼祧两房的存在。

她一个人兼祧五房,成为了张家五兄弟的“共妻”。

村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说这是“老传统”。

当天晚上,宋婉舒就被张家老大拽进了屋里。

接下来的日子,她像个生育工具一样被五兄弟轮流使唤。

她的儿子陈耀宗也被送回乡下小学就读。

这个曾经养尊处优的孩子,现在终于尝到了阿满上辈子受过的苦。

同学们嘲笑他,老师也不管他。

他依旧每天嚷嚷着“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但是不仅没人理他,反而欺负他欺负的更狠。

曾经被宋婉舒喂得白白胖胖的孩子,很快瘦得颧骨突出,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

宋婉舒自顾不暇,根本顾不上她儿子。

她娘家人更是冷漠,觉得这孩子是个累赘。

村里人经常看见他放学后不回家,一个人在河边扔石子。

有时候对着河水自言自语,有时候一坐就是大半天。

第二年开春,村里人在河边发现了他的尸体。

有人说他是失足落水,也有人说看见几个大孩子推搡他。

但最终,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宋婉舒白天要下地干活,晚上还要伺候不同的“丈夫”。

就连她儿子去世,她甚至都没时间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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