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北川叶初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医遇上军阀少帅复仇还是恋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清风拾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深了,叶初寒躲在破庙里,身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她是医生,却救不了家人,全家被杀,就因为她暗中救了革命党人。她本以为自己会死,可军阀少帅萧北川却出现,说只要她治好他父亲的病,就给她庇护。她答应了,可她不知道,萧北川的父亲,正是下令屠杀她全家的元凶。1我的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重得要命。脚底磨破了皮,血混着泥巴黏在鞋上。风刮过脸颊,刀割一样疼。身后是枪声,一声接一声。村里的人全死了,我家也是。爹娘倒下的画面还在眼前晃,他们睁着眼睛,没闭上。我咬紧牙关,不敢哭。哭会引来那些畜生。我现在不能死,不能!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可我还是跑,拼命跑。手上的伤口裂开了,血顺着指缝滴到地上。腥味钻进鼻孔,让我想吐。找到草药了,胡乱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嚼碎。苦得...
《女医遇上军阀少帅复仇还是恋爱?完结文》精彩片段
夜深了,叶初寒躲在破庙里,身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她是医生,却救不了家人,全家被杀,就因为她暗中救了革命党人。
她本以为自己会死,可军阀少帅萧北川却出现,说只要她治好他父亲的病,就给她庇护。
她答应了,可她不知道,萧北川的父亲,正是下令屠杀她全家的元凶。
1我的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重得要命。
脚底磨破了皮,血混着泥巴黏在鞋上。
风刮过脸颊,刀割一样疼。
身后是枪声,一声接一声。
村里的人全死了,我家也是。
爹娘倒下的画面还在眼前晃,他们睁着眼睛,没闭上。
我咬紧牙关,不敢哭。
哭会引来那些畜生。
我现在不能死,不能!
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可我还是跑,拼命跑。
手上的伤口裂开了,血顺着指缝滴到地上。
腥味钻进鼻孔,让我想吐。
找到草药了,胡乱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嚼碎。
苦得舌头打颤,但止血要紧。
撕下衣角绑住伤口,粗糙的布料摩擦皮肤,火辣辣地疼。
远处传来脚步声,杂乱而急促。
他们在搜村,挨家挨户翻找幸存者。
如果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条。
我蹲下来,观察四周。
废弃的地窖就在前方,入口半掩着。
里面黑漆漆的,像怪兽张开的大嘴。
进去,还是不进去?
没有时间犹豫了。
我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泥土蹭满了衣服,指甲里全是泥。
顾不上脏,先活命再说。
钻进地窖后,我用力把入口盖严实。
空气瞬间变得稀薄。
耳朵嗡嗡作响,心跳快得像要爆炸。
我屏住呼吸,连眨眼睛都不敢发出声音。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有人踢翻了桶,有人喊:“这里没人!”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为了不留下痕迹,我把包袱扔出去。
故意丢远点,让他们朝反方向追。
哪怕多争取一分钟,也值了。
地窖里湿漉漉的,霉味呛得我咳嗽。
我捂住嘴,怕声音传出去。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石壁,滑腻腻的,可能是青苔。
时间过得很慢,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终于,脚步声渐渐远去。
可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全。
我靠着墙坐下,浑身发抖。
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害怕。
可害怕有什么用?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明天怎么办?
继续逃,还是想办法反击?
我不知道答案,只
知道一件事——我要查清楚真相,是谁下令屠杀了全村人。
是谁害死了我的家人。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爹娘的脸。
他们看着我,眼神温柔却悲伤。
“活下去,初寒。”
仿佛听见他们在低语。
好,我答应你们。
我会活下去。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夜深了,地窖外一片寂静。
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
黑暗中,我握紧拳头,默默等待天亮。
2我醒来时,视线模糊,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四周是陌生的军营气息,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醒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抬头,对上了一双锐利的眼睛。
萧北川。
他坐在椅子上,姿态随意,却透着一股压迫感,像一只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狼。
“你昏迷在路上,我的人把你带回来了。”
他说,语气冰冷,“但我不确定该不该留你。”
我知道他在试探。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又停留在我的手上——那双手沾满泥土,还带着未洗净的血迹。
“革命党卧底?”
他问,声音里没有起伏,却让人背脊发凉。
我没回答,只是盯着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体力透支加上伤口感染,让我的身体虚弱得像风中残烛。
但我不能倒下,绝不能。
“如果我是卧底,你现在就不会这么悠闲地坐在这里问我问题了。”
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
“哦?”
他挑眉,“那你是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一个医生。”
然后,我抛出了筹码——“如果你现在杀了我,你的副官将在三天内死于坏疽感染。”
空气瞬间凝固。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变得更锐利,像是要剖开我的灵魂。
“继续说。”
他说,声音依旧冷,但多了一丝兴趣。
“右腿外侧伤口,边缘已经开始发黑,伴有恶臭分泌物。
这是典型坏疽症状,若不及时处理,毒素会侵入血液,导致全身败血症。”
我顿了顿,“而我能救他。”
萧北川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
“有意思。”
他说,“但如果这是圈套呢?”
“你可以选择赌一把。”
我迎上他的目光,“但代价可能是你最信任的人的命。”
他盯着我,良久,才缓缓站起身:“把她软禁在医院,派重兵
看守。
如果她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刻处决。”
就这样,我被关进了军营医院。
第一天,他们对我充满敌意。
士兵们用枪指着我,眼神里写满了警惕和厌恶。
第二天,我开始为副官治疗。
当针管扎进他的皮肤,他疼得闷哼一声,却没挣扎。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咬牙问。
“救你的命。”
我淡淡回答。
第三天,副官的伤口明显好转,原本发黑的地方逐渐恢复红润。
士兵们看我的眼神变了,从最初的怀疑到现在的敬畏。
“这女人真有两下子……”有人低声议论。
而萧北川,则每天都会来看我一次。
“为什么帮我?”
某天傍晚,他忽然问。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因为我需要活着。”
“为了什么?”
“复仇。”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所以,我们或许可以合作。”
3我早就知道,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
从踏入军营的第一秒起,我就感受到了那双无形的眼睛——它们藏在角落、门缝,甚至空气中。
萧震霆的手下无处不在,而那个伪装成普通士兵的眼线,更是让我如芒在背。
他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扫过来,带着一种猎人注视猎物的冷酷。
但我不能慌,也不能躲。
“被监视”的感觉像一条毒蛇缠绕着我的脖子,可我知道,只要稍有异动,它就会收紧,把我彻底绞杀。
所以,我选择装傻。
第一天晚上,我故意让自己的脚步重了些,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桌上的水杯碰倒了,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谁在外面?”
我喊了一句,声音里透着刻意的紧张和害怕。
门外很快传来回应:“叶医生,请放心休息,我们只是负责保护您的安全。”
“谢谢……”我低声说,语气软弱得像个受惊的小动物。
第二天,我开始对萧北川表现出过度的依赖。
每次见到他,我都显得格外慌乱,说话时微微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主见。
“萧将军,”我说,“这里太危险了,我能相信你吗?”
他皱眉看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你可以。”
我笑了,笑容里夹杂着感激与无助。
“其实,我一直在担心一件事……”我压低声音,像是鼓足勇气才敢开口,“有人告诉我,革命党
内部可能有内鬼,正在追查我的行踪。”
萧北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接话。
这些无关紧要的“秘密”,是我特意放出来的饵。
眼线果然上钩了。
第三天清晨,我注意到医院门口多了一个陌生的士兵,他假装整理装备,却频频朝我的方向张望。
与此同时,窃听装置的存在也让我警觉。
这东西藏得很隐蔽,就在床头柜的抽屉底部。
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用手术刀一点点拆开它的外壳,然后将里面的线路重新连接,制造出一种“设备损坏”的假象。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还特地留下了一些虚假线索。
比如,在治疗记录本上写下几个模糊的地点名称,又在闲聊时提到一些毫无意义的日期和时间。
“萧将军,”某次换药时,我故作随意地说,“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希望你能帮我把一封信交给林队长。”
“林队长?”
他挑眉。
“嗯,他是我以前的朋友……现在应该在南线驻扎吧。”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看到那个眼线的眼神变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显然已经认定我在撒谎。
很好,我就是要让他这么想。
因为真正的计划,还远未开始。
夜深人静时,我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手指轻轻摩挲着窃听器的残骸。
这场监视与反制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我,绝不会输。
4手术室的灯光刺眼得让人窒息。
副官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情况怎么样?”
萧北川站在门口,声音低沉却透着紧迫感。
“很糟。”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子弹嵌入脊椎,神经受损严重,如果处理不好,他可能会瘫痪,甚至……”我顿了顿,没有说出口那个词——死亡。
但萧北川显然听懂了。
他的眉头紧锁,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你确定能救他?”
“不确定。”
我直视着他,“但如果连尝试都不敢,那他就真的没希望了。”
时间不等人。
萧震霆已经派人传话,要求尽快结束治疗,否则将以延误军务为由处置我。
而更棘手的是,我需要的一种关键药物竟然短缺。
唯一的储备掌握在萧震霆的心腹手里,他们拒绝配合,甚至连申请都懒得回应。
“看来只能冒险了。”
我喃喃自语,手指轻抚着
药柜里的几瓶毒药。
这是最后的办法,也是最危险的办法——用毒药刺激神经活性,以促进伤口愈合。
这种方法风险极高,稍有不慎就会让病人陷入不可逆的昏迷,甚至直接丧命。
但眼下,我没有别的选择。
深夜,我独自留在实验室里配制药剂。
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每一步操作都必须精准无误,哪怕一滴药量的偏差,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我的手心全是汗,可动作依旧稳如磐石。
“一定要成功。”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
第二天清晨,手术正式开始。
副官被推进手术室时,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
我戴上手套,拿起手术刀,深吸了一口气。
“准备好了吗?”
萧北川突然问了一句。
“嗯。”
我点点头,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手术过程漫长而煎熬。
当毒药缓缓注入副官的体内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每一秒钟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直到监测仪上显示生命体征逐渐稳定下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成功了!”
一名护士忍不住惊呼出声。
副官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萧北川走进来时,看到这一幕,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你果然比我想的要厉害得多。”
但我知道,这并不是结束。
萧震霆很快派人来了,质问我为何使用如此危险的方法。
他的语气冰冷,目光充满怀疑:“叶医生,你是不是另有目的?”
5深夜,军营的灯光昏黄而冷清。
我坐在档案室里,手指翻动着那些泛黄的文件,心跳却如擂鼓般急促。
每一份记录都像是一块拼图,而我需要找到那最关键的一块——关于萧震霆的秘密。
突然,门被推开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萧北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冰冷得像一把锋利的刀。
我猛地回头,看到他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查阅资料。”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有问题吗?”
“问题?”
他冷笑了一声,迈步走近,“为什么总是在深夜?
为什么偏偏是这些旧档案?
还有,你最近频繁打听我父亲的动向,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语气越来越冷,每一个字都像砸在我心头的重锤。
我知道,他
已经起了疑心。
“好吧,”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直视着他,“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坦然无畏:“我在调查一些事情,但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你。”
“为了我?”
他皱眉,显然不相信。
“有人正在收集你的黑料,”我压低声音,语气严肃,“可能是针对你的政敌。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打算利用这些信息,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发动攻击。”
萧北川的眼神微微动摇了一下,但仍带着警惕:“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收到了一些消息,”我撒了个半真半假的谎,“而且,我注意到你身边的人……并不全都可靠。”
“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度。
“萧将军,”我放缓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真诚,“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们只能各自为战。
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你巩固权力。”
空气凝固了几秒。
萧北川沉默地盯着我,目光复杂得难以解读。
最终,他缓缓开口:“继续说。”
“我们可以一起调查,”我趁机提议,“包括你父亲身边的人。
或许,内鬼就藏在其中。”
“内鬼?”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丝危险的锐利。
“只是猜测,”我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吗?”
萧北川没有再说话,但他的表情告诉我,我的话已经成功挑起了他的兴趣和警觉。
这场心理战,我赢了第一步。
离开档案室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萧北川还站在那里,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6“叶医生,快来看看!”
护士急匆匆地跑进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
我抬起头,看到担架上躺着一名“伤员”。
他的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冷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但我的目光很快锁定了他身上的伤口——刀伤,边缘整齐,却刻意涂抹了某种药粉,让它看起来更加严重。
“演技不错,”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可惜瞒不过我。”
“怎么回事?”
我故作镇定地走过去,手指轻轻按在他的伤口附近。
“被人伏击了……”他虚弱地开口,声音断断续续,“请救救我……”他的眼神里
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濒死的恐惧,又有一种刻意压抑的倔强。
这种矛盾的状态显然是为了引诱我暴露真实能力。
“知道了,别说话,保存体力。”
我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接下来的检查过程,我故意放慢速度。
每一步操作都显得格外谨慎,甚至有些笨拙。
我用药物引发了一些轻微的并发症,比如低烧和局部肿胀,让对方误以为我医术平庸。
与此同时,我的目光不断扫过他的伤口细节。
果然,我发现了一处关键特征——伤口周围的组织呈现出一种特殊的纹理,与近期某次军阀内部训练事故中使用的武器完全吻合。
“原来如此,”我暗自确认了他的身份,“萧震霆的手下,假扮伤员来试探我。”
表面上,我依旧装作毫不知情,只是按照正常流程进行治疗。
但在记录医疗报告时,我悄悄动了手脚。
我写下了一份伪造的诊断结果,称他的伤势比实际情况更严重,并建议延长观察期。
这样一来,如果萧震霆派人查看,就会误以为我对他们毫无威胁。
“叶医生,真的谢谢您……”那名“伤员”虚弱地说道,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感激。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淡淡一笑,心里却早已盘算好下一步行动。
等到夜深人静时,我重新整理了白天获取的所有信息。
不仅确认了他的真实身份,还从他携带的假文件中找到了蛛丝马迹——一份暗示我与革命党有关联的名单。
这份文件明显是萧震霆设下的圈套,想借此试探我的反应。
“既然这样,那就陪你们玩玩吧。”
我低声喃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二天清晨,我将伪造的医疗报告交给了负责监督的人,同时故意透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秘密”,进一步加深他们的误解。
这场识破与反击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我,已经握住了主动权。
7“叶医生,将军的情况很不妙。”
萧北川站在病房门口,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压抑不住的焦虑:“如果他撑不过去,整个军营都会乱套。”
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病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
将领的脸色灰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起伏。
他的脉搏细若游丝,每一
次跳动都像是在挣扎求生。
“中毒?”
我问了一句,语气平静,但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慢性中毒。”
萧北川回答,“症状隐匿,我们之前都没发现,直到昨天才确诊。
现在其他医生束手无策……”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你行吗?”
“让我试试。”
我直视着他,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全神贯注地分析病情。
通过细致观察,我发现了一些关键线索——他的饮食中被人刻意添加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药会逐渐侵蚀器官功能,最终导致全身衰竭。
更糟糕的是,萧震霆派来的医生团队不仅没有帮忙,反而暗中阻挠我的工作。
他们质疑我的方法,甚至偷偷调换了部分关键药品,试图让我失败。
“借刀杀人……真是高明啊。”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决定利用中医理论设计一套独特的解毒方案。
“用针灸刺激经络排毒,再配合草药清除体内残余毒素,同时修复受损器官。”
我对护士们解释道,语气自信而冷静。
但实际上,我每一步操作都必须精准无误,稍有差池就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救治过程中,我趁乱接近了将领的私人保险箱。
那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藏在书架后面的暗格里。
我早就注意到,只有少数人知道它的存在,而这些人此刻正忙于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迅速打开保险箱,从里面偷走了一份机密文件。
文件内容触目惊心——详细记录了萧震霆与外国势力的秘密交易计划,包括资金流向、武器交接地点等敏感信息。
这无疑是致命的证据,也是我接近核心机密区域的真正目的。
为了掩盖行踪,我故意制造了一场小型火灾。
“快!
实验室起火了!”
我大声喊道,同时假装慌乱地冲出房间。
所有人立刻被吸引过去,忙着灭火和抢救设备,完全没注意到我已经悄悄将文件藏好,并重新回到病房继续治疗。
几个小时后,将领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
他的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
“叶医生,你做到了!”
萧北川走进来时,目光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欣赏。
“只是尽本分而已。”
我淡淡一笑,心里却早已盘算
好下一步行动。
8夜深人静,我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手指摩挲着那份机密文件。
纸页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直指萧震霆的要害——与外国势力的秘密交易计划。
这份文件一旦公开,足以颠覆整个军阀集团的权力结构。
但眼下,它更像是一个烫手山芋,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突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迅速将文件藏进抽屉,抬头时,看到护士小林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叶医生,还没休息啊?”
她的语气看似随意,但眼神闪烁不定。
“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我淡淡回应,目光却牢牢锁定在她脸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最近军营里查得很严,大家都有点紧张。”
她顿了顿,试探性地问,“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她是萧震霆的眼线。
“是吗?
我没注意到。”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语气里透着几分漫不经心,“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最近确实该小心一点。”
小林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露出一丝犹豫。
我知道,这是我的机会。
“对了,”我忽然压低声音,“其实,我今天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
她下意识地靠近了些。
“关于你的过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平静却带着威胁,“几年前,你在南方医院工作时,是不是曾经参与过一起医疗事故?
我记得,那个病人后来……死了吧?”
小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你……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
我冷冷一笑,“重要的是,如果你继续为萧震霆做事,我不介意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
她咬紧牙关,沉默了几秒,终于妥协:“你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暂时合作。”
我低声说道,“别干涉我的行动,我保证不会牵连到你。”
解决了眼线的问题后,我立刻着手处理文件。
将其内容分段加密,并分别传递给几位值得信任的革命党成员。
即使我被捕,他们也能确保这些信息不会全盘皆输。
第二天清晨,我故意在一次会议中向萧北川透露了一些模糊信息。
“萧将军,”我压低声音,语气神秘,“最近我发现有人正在针对令尊搞破
坏,具体细节还不清楚,但似乎涉及一些敏感交易……”萧北川的眼神微微一动,显然被勾起了兴趣。
而我知道,这场父子之间的矛盾,即将成为我争取时间的最佳武器。
9“所有人听令!
即刻行动,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萧震霆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整个军营,冰冷而残酷。
他的脚步声伴随着怒吼在走廊回荡,像一头嗅到猎物的野兽。
我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手心满是冷汗。
我知道,他已经开始全面肃清军营,而我的时间所剩无几。
护士小林彻底倒向了萧震霆,她泄露了我的行踪线索。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精锐小队正一步步逼近,每一条通道、每一扇门都可能藏着他们的埋伏。
“不能慌,冷静下来。”
我在心里默念着,手指飞快地整理好随身物品,将关键证据藏进贴身口袋。
伪装成普通士兵并不难,军营里到处都是匆忙奔走的身影。
我换上一套丢弃在储物间的旧制服,用泥土涂抹脸颊,让自己的模样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随后,我混入人群,低着头跟随队伍移动。
但危险并未因此消散。
萧震霆的人马已经封锁了大部分区域,甚至连地下通道也布满了巡逻士兵。
我只能依靠对地形的熟悉,小心翼翼地避开每一个可能暴露的位置。
“他们一定会先查废弃仓库。”
我迅速判断出敌人的思路,并决定将计就计。
趁着夜色,我悄悄潜入一处早已荒废的仓库,在显眼的地方放置了一份假文件。
上面写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足以误导搜查队认为这里是我的藏身之地。
果然,第二天清晨,仓库方向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和喊话声。
“发现目标!
所有人集中火力攻进去!”
我站在远处的阴影中,看着他们蜂拥而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趁乱之际,我迅速折返军营医院——那个我最熟悉的地方。
这里不仅有复杂的结构可以利用,还有许多狭窄的通风管道供我藏身。
为了进一步迷惑对手,我还故意散布谣言。
“听说叶医生昨晚逃出了军营?”
一名士兵低声议论道。
“真的假的?
要是这样,那咱们可省事多了……”另一人附和着。
这些对话很快传到了萧震霆耳中,让他误以为我已经离开军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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