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薇薇薛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让我给假千金伺候月子陆薇薇薛斯年》,由网络作家“夏稚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第九十九次说要出差,怀孕八个月的我苦苦哀求他等孩子出生再走。婆婆一脚踢翻洗脚水,腥臭的脚踩在我脸上,骂我仗着怀孕拖累老公事业。他回头看了一眼泣不成声的我,依然转身离开。当天晚上我羊水破裂,被婆婆生拉硬拽,连走带爬到了医院。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婆婆和老公的通话:放心吧,我和她说你这次出差要两个月。等我收拾一下,连夜去给陆薇薇和我的宝贝孙子坐月子!她?生个赔钱货还非要打无痛,我哪能花那冤枉钱啊让她顺产了。悔恨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第二天,我抱着早夭的女儿打通了父亲的电话:父亲,我同意认祖归宗。但是你必须把那个假千金陆薇薇赶出陆家。1.爸爸听到我沙哑的声音,沉默半晌才说道:“当年你为了嫁给薛斯年,不惜放弃陆家大小姐的身份,撕毁婚约,和家里...
《老公让我给假千金伺候月子陆薇薇薛斯年》精彩片段
老公第九十九次说要出差,怀孕八个月的我苦苦哀求他等孩子出生再走。
婆婆一脚踢翻洗脚水,腥臭的脚踩在我脸上,骂我仗着怀孕拖累老公事业。
他回头看了一眼泣不成声的我,依然转身离开。
当天晚上我羊水破裂,被婆婆生拉硬拽,连走带爬到了医院。
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婆婆和老公的通话:
放心吧,我和她说你这次出差要两个月。
等我收拾一下,连夜去给陆薇薇和我的宝贝孙子坐月子!
她?生个赔钱货还非要打无痛,我哪能花那冤枉钱啊让她顺产了。
悔恨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第二天,我抱着早夭的女儿打通了父亲的电话:
父亲,我同意认祖归宗。
但是你必须把那个假千金陆薇薇赶出陆家。
1.
爸爸听到我沙哑的声音,沉默半晌才说道:
“当年你为了嫁给薛斯年,不惜放弃陆家大小姐的身份,撕毁婚约,和家里决裂。”
“眼见着陆薇薇冒用你的身份和他鬼混,心里不好受吧。”
我笑容苦涩,不愧是冷血无情的陆家掌权人,没有什么事情瞒得住他。
见我不再抵抗陆家千金的身份,爸爸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三天后,我派人接你回来认祖归宗。”
“陆薇薇会如你所愿离开陆家,但你必须和傅家联姻。”
我了然地点点头。
就算嫁给傅家那个不能人道的瘸子,也好过留在薛家继续被他们娘俩当成傻子。
挂断电话后,我低头看着女儿青紫色的小脸默默流泪。
护士问我,孩子早产又早夭,怎么不见孩子父亲呢。
我冷声说孩子父亲也死了。
护士一脸同情地看着我,迅速为我办好了死亡证明和一系列手续。
下午,我抱着一个小小的盒子回到家里。
婆婆走得匆忙,家里还是薛斯年昨天出差前的样子。
这是我怀孕后,母子俩第一次同时不在家。
也正因如此,我才得以撬开薛斯年常年上锁的书房。
眼前的一幕,让我的眼泪瞬间不争气地汹涌而出。
书房墙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薛斯年和陆薇薇的私密照,极尽恩爱之态,甚至还有婚纱照。
可我和薛斯年在一起这么多年,别说婚纱照,婆婆连结婚证的九块钱都不许花,只说等生下宝贝孙子再去领证。
我愤怒地将那些照片一张张从墙上撕下。数了数,竟有一千多张。
薛斯年的电话就在此时响起,他用一贯温柔的语气开口:
“阿妍,分娩辛苦了,我为你定了一束花送到医院,怎么没人签收呢?”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或许我还会为了这难得的一束花感动到欢呼雀跃,可此时我只是低声说:“我出院了。”
薛斯年微微怔愣,婆婆尖酸刻薄的语气从听筒外传过来:
“算她有自知之明,生个赔钱货而已,难不成还想在医院住到坐完月子?”
薛斯年尴尬地笑了笑:“那我把地址改到家里你记得签收。还有,”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措辞,“这次出差比较忙,可能得过段时间才能回去,妈也要在这边照顾我……”
我匆忙挂断电话,下一秒终于爆发出隐忍多时的哭嚎。
昨晚生产时,隔壁的孕妇破口大骂自己的丈夫,男人在产房外心疼地应话,赌天咒地地发誓以后一定会对老婆孩子好,那时我多么羡慕那位产妇。
我产后不仅没有得到丈夫及时的关怀,甚至在孩子夭折的第二天,薛斯年连一句女儿怎么样了都没有问过。
就在我哭得撕心裂肺时,外卖敲响了大门。
看清薛斯年送的所谓产后礼物是一束红玫瑰后,我彻底心如死灰。
拿起那束花狠狠砸在墙上。
我最讨厌红玫瑰、
喜欢红玫瑰的是陆
薇薇。
2.
考虑到三天后就会离开薛家,我忍着顺产后下身撕裂的痛苦,慢慢收拾起行李。
衣柜里那条白色连衣裙是傅斯年第一次出差时带回来的礼物,价格不菲,我曾经十分珍惜。
后来他出差越来越频繁,到了近两年几乎是每周一次,每次至少三四天。
我渐渐意识到有些不对,可薛斯年一口咬定工作忙碌,婆婆也指责我不该胡乱猜忌,影响他打拼事业。
直到昨天,我才收到陆薇薇发来挑衅的消息:
“捡我不要的垃圾当成宝,你也是够犯贱的。”
“陆妍,你的老公、家人都更爱我,我的命格比你金贵,我才应该是陆家唯一的真千金!”
我才知道,原来薛斯年每次带回来的“礼物”,都是陆薇薇淘汰下来的二手货。
陆薇薇又发了几张照片给我。照片里,一向洁癖的薛斯年竟跪在陆薇薇腿间贴心伺候,还有更多不堪入目的画面。
在我震惊愤怒之时,薛斯年就不自然地扯着领带说要出差一两个月。我不顾尊严跪在地上求他别去,心里一度卑微地想着,只要他选择我一次,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我死死掐着掌心,剧烈的疼痛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来,这才看到婆婆打来的电话。
刚接起电话便是她劈头盖脸的辱骂,我麻木地将手机静音,一分钟后才又打开。
“你无父无母没人伺候你坐月子,既然你生下了薛家的孩子,那到底也算是薛家媳妇,不能让人说我这个婆婆的苛待你。”
“你收拾一下东西,晚点自己坐公交车来这个地方,将来可别说我老婆子放你一个产妇自己在家哈!”
当年我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婆婆仗着我娘家无人肆意欺辱,如今不知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薛斯年的短信紧随其后:“老婆,辛苦你自己来一趟,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我们的女儿!她一定长得很像你。”
本想拒绝的我,冷笑着回复了一句:“好,期待你看到女儿的那一刻。”
我将家中有关我的所有东西全部烧毁,安排好一切后,我才小心地捧起装着女儿的那个盒子出门。
目的地是江城,距离薛家只有一个小时路程。
也是薛斯年每次“出差”的目的地,陆家度假别墅。
3.
门卫掀着眼皮子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五六遍,才吊儿郎当地指了指身边的牌子:外来车辆禁止入内。
看着那条望不见尽头的盘山路,我心里立刻明白,这是陆薇薇刻意设下的羞辱。
我带着一丝希冀打电话给薛斯年求助,还未开口便被他冷声打断:“我在忙,有什么事你自己处理行不行?”
电话被无情挂断的那瞬间,巨大的羞愤感几乎要将我彻底压垮。
因为薛斯年那副沙哑又克制的嗓音,曾经在每个耳鬓厮磨的夜里叫我脸红心跳。
门卫不怀好意地吹了声口哨:“被拒了?我看你长得不错,要是伺候好哥哥我……”
我死死咬着唇,没有搭理他,付了钱后立刻下车踏上那条盘山路。
户外四十度的高温,我双手抱着骨灰盒,在毫无遮挡的道路上足足走了两个小时。
到山顶时,本就严重撕裂的下体已经渗出一股股的鲜血,将我的裙子彻底染红。
我眼前发黑,双耳嗡鸣不止,强撑着按响了陆家别墅的门铃。
婆婆骂骂咧咧地来开门,发现陆薇薇跟在她身后走出来,嘴里不停地哄她:“祖宗诶你刚生完可得好好休息,才能给宝宝喂奶呢……”
陆薇薇目光落到我身上时故作惊讶地大喊:“哎呀好吓人,哪来的疯子!”
薛斯年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耳尖还泛着红。
看到我,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推开陆薇薇上前扶住我:“阿妍,怎么弄成这样子,满头大汗的,你不会打车上来吗?”
陆薇薇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换上一副委屈
的语气:“陆妍姐姐,第一次见面就故意弄得这么狼狈,难道说,你想让斯年哥误会我故意磋磨你吗?”
她上前两步抬起头娇滴滴地看着薛斯年:“斯年哥,你是知道的,我今天特地吩咐门卫,如果陆妍姐姐来了一定将她好好送上山来,怎么会故意为难她嘛!”
薛斯年眼底的心疼立刻烟消云散,甚至有些不满:“阿妍,你以前不是这么有心机的人……”
见我眼眶泛红地盯着陆薇薇,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终于想起来我应该是不认识陆薇薇的。
“阿妍,这是微微,是我的……老板,刚好她也是昨天生了孩子,她心善,主动提议接你过来一起坐月子……”
薛斯年的眼神飘忽,似乎他也不能确定我会不会相信这个一戳就破的谎言。
陆薇薇脸上绽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语气充满了隐秘的恶意:“真巧,不过我是足月生产的,听说你还是早产?哦对了,怎么不见你女儿?”
薛斯年和婆婆这才后知后觉地望向我怀里的小盒子。
我扯出一个苍白透明的微笑,将骨灰盒捧到薛斯年面前:
“女儿,在这里面啊。”
4.
薛斯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个小小的盒子。
婆婆当即冲上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贱人,敢咒我孙女!!”
薛斯年身形摇晃了一下,喃喃问道:“妈,到底怎么回事?”
婆婆皱着眉啐了我一脸唾沫星子:“这小贱人肯定是记恨你昨天不在,故意整这出,想让你愧疚呢!”
“那赔钱货我昨天亲自看过,哭得比她妈还响,活得好好的呢!”
痛楚从撕裂的患处不断蔓延,连带着心脏每一次呼吸都有针扎一般的疼。
女儿昨天出生时确实是好好的,可不到半小时,她的心脏迅速衰弱。
医生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立即进行手术。
我哭着从床上强行站起来,想去找不知所踪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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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在楼梯拐角处听到她和薛斯年的电话,我一时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
醒来时,护士说我婆婆有急事离开了,我怀里只剩下因为未能及时抢救而窒息死亡的女儿。
薛斯年突然暴怒不已,一巴掌扇过来。
我眼前一阵黑雾,几乎看不清周遭。
只感觉膝盖被一脚踹弯,我失力跪到地上。
“既然你这么喜欢装神弄鬼,就在这里跪到晚上再回房间吧。”
“明天早上记得早点去厨房,给薇薇炖一锅参鸡汤好好补身子,别偷懒。”
“至于女儿,你肯定是寄放在医院,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我再叫人去把她接回来,这个破盒子就砸了吧,真晦气。”
我捂着脸,耳朵嗡嗡作响,视野终于恢复之时,只见薛斯年高高举起骨灰盒。
“不要!——”
“啪”的一声,骨灰盒摔到地上炸裂成碎片。我趴在满地碎瓷片上,任由瓷片将我的膝盖扎得皮开肉绽,鲜血流了满地。
我双眼猩红,想用手去捧起地上的骨灰,但鲜血混杂着,很快变成了一团团红色的污渍。
薛斯年眸底升起一丝不忍和疑惑,却在听到陆薇薇娇呼剖腹产伤口疼时,打消了那一点点疑虑,和婆婆一起焦急地护着陆薇薇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掌和膝盖的疼痛早已麻木,被血浸透的裙子僵硬地贴在身上,仿佛和我的血肉连在一起,每动一下便疼得我心脏剧烈震颤。
我绝望地低声呢喃:“宝宝,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该让你遇到这样的爸爸……”
“或许她正是知道你为她选择的第一个爸爸实非良人,所以先回天上,等待下一个机会呢?”
一把轮椅出现在我眼前,头顶响起清润好听的嗓音。
我呆呆地抬头看他,问出了压抑已久的一句话:“傅星野,带我走,好不好?”
面前的男人伸手将我碎瓷片上拉起来,声音很轻:“好。”
精神骤然放松,仿佛
在海上漂泊已久的难民终于寻得一块浮木。
我眼前一黑,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我离开陆家别墅的当晚,薛斯年几次动摇心思,想去看看我的情况,都被陆薇薇和哭闹不止的儿子绊住了脚。
他想着,没事的,等跪到明天我就彻底知错了,届时或许还能说服我接受薇薇的存在。
我离开的第二天,他听佣人说我昨晚就坐车离开了,气得当场摔坏了一个杯子。他越发相信,我就是故意上演苦肉计来和他闹脾气!
我离开的第一个月,他开始有些想我,买了许多女婴用品,思前想后,又添置了一些产后修复用得上的营养品、美容药膏等,想着他对我真是过分心软。
我离开的第二个月,他终于按耐不住回到薛家,可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房子,找不到一丁点关于我的痕迹,他慌了神,四处托人打听我们母女的消息。
我离开半年后,薛斯年终于再次见到我。
却是在陆家真千金的欢迎宴上。
父亲朗声宣布:“欢迎我亲爱的女儿,陆家唯一的继承人——陆妍。”
5.
我拎起礼服裙摆踏上舞台。
转身时正对上双眼猩红的薛斯年。
薛斯年用力拨开身边宾客,挤到台下大声质问我:
“陆妍!你怎么会在这里!别闹了,快下来,这是陆家千金的欢迎宴,不是你能捣乱的!”
我低下头看他,语气冷漠得好像不认识他:“那你又是凭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的呢?”
薛斯年张了张嘴,喉咙像被谁用力掐住了那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陆薇薇突然抱着孩子哭哭啼啼地冲上台来,对准我的方向将头磕得砰砰响。
“姐姐,虽然你是陆家真千金,但是你也不能赶尽杀绝啊,求求你给我们母子俩一条生路吧!”
她形容狼狈,身上的吊带裙
被扯烂了,酥胸半露却浑然不觉一般大声哭嚎。
薛斯年脑袋里嗡的一声,呆愣了片刻才上前来扯了扯陆薇薇,声音有些颤抖:“薇薇,你什么意思……”
陆薇薇用力地将薛斯年推到我面前,跪下来拽着我裙摆声音尖锐地哀求:
“姐姐!我把薛斯年还给你,我再也不跟你争了,你让爸爸不要把我赶出陆家好不好……”
父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深意。
我将陆薇薇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拎起裙摆站到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嫌恶开口:“我可不是什么垃圾回收站,我不仅不会要他,还要送你们俩一份大礼。”
随着我轻轻拍掌,身后大屏立刻放映一段幻灯片。
我在薛斯年书房里找到的照片,全被我扫描成电子版制成视频。
宾客们看到大屏上赤裸交缠的男女,瞬间爆发出一片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这陆薇薇平时看着傲慢,没想到私底下玩得比谁都花……”
“一个假千金还敢跑去抢真千金的男人,这下好了,把人家逼急了回来认祖归宗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赶出家门。”
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年轻男人,一把拽起陆薇薇,狠狠甩了她几个巴掌:“陆薇薇你竟敢骗我说这个小杂种是我的儿子!我为了娶你差点和家里人决裂!”
薛斯年的思绪在这一刻完全停滞。
他仿佛一台失去算法的机器人,目光在哭嚎不止的陆薇薇和神情冷漠的我之间来回扫视。
陆薇薇被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拽在地上拖走了,临走前她哀求地看向薛斯年,对方却直勾勾地盯着我。
薛斯年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快速爬到我面前,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
“阿妍,阿妍你早就知道我和她的事情了对不对,所以你故意带走女儿惩罚我。”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都是陆薇薇她先勾引我的,我只是做错了这件事,我没有做错人啊,阿妍你和我回
家好不好……”
我示意保镖将他拖下台,凝眸望向父亲。
他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满意,重新拿起话筒带着笑意开口道:
“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不过年轻人嘛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回到正轨就好。”
“接下来才是今晚的重头戏,也就是小女的订婚宴。”
别墅上空突然炸开漫天烟花。
傅星野坐在轮椅上,捧着我最喜欢的郁金香,出现在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傅家那个不能人道的瘸子吗!”
6.
父亲沉静的眼眸扫过在场每个人的脸,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
和父亲关系好的几个叔伯有些不赞同地低声劝他:
“老陆你糊涂啊,虽然傅家确实是所有人都想巴结的对象,但你大可换个方式!”
“你女儿才刚回到陆家,怎么能把她往火坑里推!谁不知道傅星野他不能人道!”
“对啊!你不是说陆妍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吗!嫁给他,你们陆家可就绝后了呀!”
我垂眸勾起一个自嘲的笑容,所有人都以为陆家千金风光无限,可他们不知道,对于父亲而言,只有能为傅家争取到更高层次利益的,才是他的宝贝女儿。
可惜陆薇薇胸大无脑不堪重用,所以父亲默许陆薇薇打着陆家千金的名号与我抢夺薛斯年。他笃定,等我忍无可忍之时一定会回到陆家。
现在一切皆如他所愿,傅星野是否残缺,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傅星野驱着轮椅来到我面前,眼底有一丝极力克制的激动。
有些宾客渐渐瞧出一丝非比寻常,很快就扯开了嗓子恭维傅星野和我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傅星野眸子里噙着一丝满意望向最先起哄的那群人,他们愣了一下,喊得更大声了。
毕竟傅家可是京城一手遮天的顶级豪门,傅星野作为傅家唯一继承人,哪怕他真是个无能残废
,只要把他哄开心了,他手指缝里抖一抖都够现场这些家族几辈子吃喝不愁了。
傅星野含笑望向我身上的礼服,声音清润好听:
“果然适合你,很美,我的未婚妻。”
礼服是前一天空运到陆家的,据说是傅星野亲手设计的,早在三年前就为我备好了。
他抬手将郁金香花束捧到我面前,静静等待我接过。
我笑着接过郁金香,主动走到他身后握住轮椅的把手:
“你也很帅,我的未婚夫。”
傅星野微微一愣,立刻垂下幽深的眸子掩去那一刻的晶莹。
就在所有人纷纷献上祝福时,被保镖反手压在地上的薛斯年挣扎着大喊:
“陆妍!你抛夫弃子就是为了嫁给这种残废吗!原来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你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傅少爷你还不知道吧!你当成宝贝的未婚妻,早就被我玩烂了,我们还有个女儿……”
薛斯年的话没说完,因为傅星野身边的保镖早就上前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打断了他的吠叫。
傅星野安抚地拍拍我不知何时蜷紧的双手,驱动轮椅到了薛斯年面前。
他动了一下手指,保镖立刻拽紧薛斯年的头发逼迫他抬头仰视傅星野。
傅星野脸上的柔情消失无踪,眼中的光冷如寒霜:“薛斯年,妍妍做过做错误的事情就是爱上你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生。”
他抬起手用力地甩了薛斯年好几个巴掌,直到薛斯年嘴角溢出血丝,才慢条斯理地再次开口:“她对你的爱,不是你用来伤害她的工具。”
薛斯年整张脸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又惊又惧地盯着傅星野。
傅星野牵起我的手,一点点松开我的拳头,我这才发现,掌心不知何时已经被我掐破皮,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在我们离开前,薛斯年不甘心地大喊:“陆妍!就算你恢复了陆家大小姐的身份,也不能犯法吧!我们还没有离婚!你得把我女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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