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晴顾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侯爷的掌心娇苏晚晴顾承煜全文》,由网络作家“墨语轻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苏晚晴,前世被亲妹毒杀沉塘,才知夫君顾承煜为护我性命,早已暗中布局三年。重生后我握紧他递来的剑,在喜帐摇曳的烛火中,亲手撕开林氏伪善的面皮。这一世,我要做他掌心的朱砂痣,也要做悬在逆党头顶的索命刀。当藏宝图在荒原现世,当金步摇熔尽前世血仇,我终于明白——所谓重生,不过是为了与命中注定的人,重新相爱一次。1重生归来银针入肉的剧痛从指尖传来。苏晚晴猛然睁眼,正对上庶妹苏月璃噙着泪的脸。那双手正捏着她的手腕,将绣绷按在紫檀桌面上,细针穿透锦缎扎进她掌心,嫣红血迹迅速晕开。“长姐终于醒了,方才突然昏厥,可吓坏月璃了。”少女垂眸时睫毛轻颤,指尖却悄然将她攥紧的帕子抽出半寸——那帕角绣着并蒂莲,正是昨夜她故意留在顾承煜书房的东西。前世就是这...
《嫡女重生:侯爷的掌心娇苏晚晴顾承煜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苏晚晴,前世被亲妹毒杀沉塘,才知夫君顾承煜为护我性命,早已暗中布局三年。
重生后我握紧他递来的剑,在喜帐摇曳的烛火中,亲手撕开林氏伪善的面皮。
这一世,我要做他掌心的朱砂痣,也要做悬在逆党头顶的索命刀。
当藏宝图在荒原现世,当金步摇熔尽前世血仇,我终于明白——所谓重生,不过是为了与命中注定的人,重新相爱一次。
1 重生归来银针入肉的剧痛从指尖传来。
苏晚晴猛然睁眼,正对上庶妹苏月璃噙着泪的脸。
那双手正捏着她的手腕,将绣绷按在紫檀桌面上,细针穿透锦缎扎进她掌心,嫣红血迹迅速晕开。
“长姐终于醒了,方才突然昏厥,可吓坏月璃了。”
少女垂眸时睫毛轻颤,指尖却悄然将她攥紧的帕子抽出半寸——那帕角绣着并蒂莲,正是昨夜她故意留在顾承煜书房的东西。
前世就是这一刻。
她被设计私闯外男书房,父亲盛怒之下将她禁足,而苏月璃则踩着她的名声成为定北侯府准世子妃。
直到死前她才知道,那些所谓“姐妹情深”的绣绷香囊,全是这丫头用来构陷她的毒计。
“放手。”
苏晚晴反手扣住对方脉门,指甲几乎掐进对方腕骨。
苏月璃惊呼着后退,绣绷坠地时露出背面密密麻麻的针脚——不是她惯用的齐针,而是苏月璃独有的抢针技法。
“长姐怎么了?”
林氏扶着珠钗乱颤的额头进来,眼底闪过惊诧,“不过是教你绣幅贺寿图,怎的发起脾气来?
这若是传出去……传出去说苏府嫡女连基本女红都不会,全靠庶妹代笔?”
苏晚晴弯腰捡起绣绷,指尖划过那些歪斜针脚,“母亲可知道,明日就是老夫人六十大寿?
您让我拿这幅残次品充数,是想让苏家在云京贵女面前沦为笑柄么?”
林氏脸色骤变。
她身后的婢女下意识往回缩,却碰倒了多宝阁上的青瓷瓶。
苏晚晴余光瞥见墙角阴影里闪过的衣角,心知这是苏月璃安排的眼线——她们笃定她还是前世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来人,把这匣子打开。”
她指了指妆奁上的螺钿首饰盒。
陪嫁丫鬟春桃愣了愣,刚要动手就被林氏喝止:“这是你外祖母留给你的嫁妆,怎可随意示人?”
“正是外祖母遗
物,才更要仔细查验。”
苏晚晴亲手掀开盒盖,七根金钗整齐排列,唯有最底层那支点翠步摇下,压着半卷泛黄的地契——那是苏月璃昨夜偷偷塞进去的,为的是坐实她私吞庶妹嫁妆的罪名。
林氏瞳孔骤缩:“你、你何时……母亲想问我何时发现的?”
苏晚晴捏着那卷地契冷笑,“就像我早就知道,父亲书房的密道通向谁的闺房,又藏着多少不该有的账本。”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定北侯府的鎏金马车停在垂花门外,玄色衣袍的男子掀开车帘,腰间玉佩随动作轻晃——正是她前世到死都没能摸到的羊脂玉麒麟。
顾承煜抬眸望来,目光扫过她掌心血迹时,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
苏晚晴攥紧帕子,指甲掐进掌心。
上一世她就是在此时,因“手滑”碰倒了顾承煜的茶盏,露出帕角的并蒂莲,被苏月璃趁机坐实私情。
而此刻,她故意将帕子塞进袖中,转而福身行礼:“见过定北侯。”
顾承煜挑眉:“苏姑娘似乎忘了,三日前在慈恩寺,是你说要与本侯共结……侯爷慎言!”
苏晚晴突然提高声音,眼角余光瞥见苏月璃瞬间煞白的脸,“民女三日前偶感风寒,整日都在闺中静养,何曾去过慈恩寺?
倒是庶妹昨日说要去祈福,莫不是侯爷认错了人?”
庭院里骤然寂静。
林氏踉跄着扶住桌沿,苏月璃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顾承煜凝视着她骤然坚定的眼神,忽然低笑出声,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原来如此,是本侯唐突了。”
他转身时,袖口扫过石桌上的茶盏。
苏晚晴眼疾手快地接住,青瓷盏底赫然刻着个“璃”字——这是苏月璃特意让人放进她房中的,就等着顾承煜发现“定情信物”。
“母亲,”她将茶盏轻轻推回,笑意清浅,“庶妹房中的东西,以后还是看管好些,若是被外人误会……终究有损苏家清誉。”
林氏喉间发出含糊的呻吟,踉跄着退了两步。
苏晚晴转身时,与顾承煜的目光相撞。
那双墨色眼眸里似有星火闪过,她忽然想起前世临终前,这个男人红着眼眶将她抱在怀里,掌心紧握着她染血的帕子,上面绣着的正是这支点翠步摇。
原来有些真相,早就藏在细节里
。
春桃扶着她往闺房走时,手心里全是冷汗:“姑娘怎的突然变了性子?
那地契和茶盏……以后不必叫我姑娘了,”苏晚晴望着廊下正在凋谢的芍药,指尖轻轻抚过腕间翡翠镯子——这是前世顾承煜用军功换的聘礼,却被林氏换成了假货,“从今日起,该叫我‘小姐’了。”
暮色渐沉时,她收到了顾承煜让人送来的伤药。
锦盒里除了金疮膏,还有张素笺,上面是力透纸背的字迹:“明日国公府宴,本侯拭目以待。”
苏晚晴将纸笺投入烛火,看着灰烬里若隐若现的“璃”字残片,嘴角勾起冷笑。
这一世,她要让那些害过她的人,亲眼看着自己精心编织的谎言,如何被一寸寸撕成碎片。
2 以彼之道国公府宴的鎏金屏风后,苏晚晴隔着翡翠珠帘,看着苏月璃正往茶盏里撒粉末。
那淡紫色粉末她再熟悉不过——前世她就是喝了这种掺了迷情散的茶,被人扒光衣服丢进顾承煜的厢房。
“长姐今日穿的这身茜素罗裙真好看,”苏月璃端着茶盏走近,眼尾扫过她腰间玉佩,“倒是像极了……定北侯府那位世子妃的旧物呢。”
“是吗?”
苏晚晴抬手抚过裙角,故意露出腕间新戴的红珊瑚手串,“我倒觉得,庶妹头上这支珊瑚钗更别致,听闻是用南海鲛人泪泡过的?”
苏月璃指尖微颤,茶盏里的粉末洒出少许。
这珊瑚钗确实来自南海,却是她派贴身婢女用见不得人的手段从商船抢来的——若被官府查到,足以治个抢劫罪。
“长姐说笑了,”她强作镇定地放下茶盏,“不过是寻常首饰……寻常首饰?”
苏晚晴突然提高声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为何昨夜我亲眼看见,有黑衣人从你窗口进出?
庶妹莫不是……住口!”
林氏匆匆赶来,目光在珊瑚钗上掠过,“不过是些闺中玩物,休要胡说!
今日是国公夫人寿辰,你若敢惹事……母亲误会了,”苏晚晴松开手,指尖却悄悄将茶盏拨向光亮处,“我只是见庶妹茶盏里有异物,怕冲撞了贵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琥珀色茶汤里漂浮着几点淡紫。
苏月璃脸色骤变,下意识去抢茶盏,却被顾承煜的副将沈砚之拦住。
“这是什么?”
国公夫人皱眉
接过茶盏,旁边的女医上前一闻,脸色顿时大变:“这是迷情散,轻则使人神智不清,重则……月璃!
你怎能做出这等事?”
林氏踉跄着跪下,指甲狠狠掐进女儿手背,“还不赶紧认错!”
苏月璃浑身发抖,忽然扑到苏晚晴脚下:“长姐救我!
定是有人陷害我……前日我见长姐在花园里与陌生男子说话,还以为长姐……哦?”
顾承煜的声音突然从屏风后传来,他负手而立,墨色衣袍上的金线暗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本侯倒想听听,苏二姑娘口中的‘陌生男子’是谁?”
苏月璃抬眸望见他腰间玉佩,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突然转头望向苏晚晴,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璎珞上——那是今早她趁人不注意,将自己与外男私通的信物塞进苏晚晴妆奁的。
“是……是他!”
苏月璃忽然指向人群中的青年,“就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
我亲眼看见他们……够了!”
国公夫人拍案而起,“在本府做出这等丑事,当我国公府是勾栏瓦舍么?
来人,将苏二姑娘送去静室等候发落!”
苏晚晴望着被拖走的身影,指尖轻轻抚过璎珞上的珍珠——这串璎珞本是她的,昨夜却被人换成了苏月璃的旧物,上面还缠着几根陌生男子的头发。
她早让人将头发换成了林氏房里小厮的,此刻证据确凿,足够让这对母女百口莫辩。
“苏姑娘似乎早有准备。”
顾承煜不知何时走到她身侧,目光扫过她攥紧的帕子,“方才若不是你故意打翻茶盏,恐怕……侯爷说笑了,”苏晚晴福身行礼,故意让他看见帕角露出的半朵莲花,“民女不过是不想让好好的寿宴,被有心人破坏罢了。
倒是侯爷……”她忽然压低声音:“三日前慈恩寺的雨,侯爷可还记得?”
顾承煜瞳孔骤缩。
三日前确实下过雨,他在偏殿避雨时,曾见一个女子抱着佛经匆匆跑过,裙角沾着泥点——那身影与眼前人重叠,却又带着几分陌生的果敢。
“原来真的是你。”
他忽然轻笑,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你上次说想要的糖蒸酥酪,本侯让人买了。”
苏晚晴望着那包还带着热气的点心,鼻尖忽然发酸。
前世她从未吃过这东西,因为每次她提起,苏月璃都会说
这是“市井小民的吃食”,而顾承煜……原来他早就记得。
“谢侯爷。”
她接过油纸包,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
这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定北侯,此刻却像个青涩的少年,耳尖微微发红。
远处忽然传来喧哗,林氏哭嚎着被人拖出花厅,她鬓角的金钗歪在一边,露出耳后那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那是苏月璃买通稳婆,将她亲生女儿与苏晚晴调换的证据。
“原来……我才是真的嫡女?”
苏月璃的声音从静室传来,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苏晚晴咬了口酥酪,甜味在舌尖散开,混着几分前世的苦涩。
这一局,她用苏月璃最擅长的“陷害”和“栽赃”,让她们母女自食恶果。
而接下来……她抬眸望向顾承煜,后者正用帕子替她擦掉嘴角的酥酪渣,指尖动作轻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明日陪本侯去赛马场如何?”
他忽然开口,眼中闪过狡黠,“听说苏大小姐骑术了得,当年可是能驯服烈马的。”
苏晚晴一愣。
前世她确实会骑马,却在及笄那年“意外”坠马,从此再也不敢碰缰绳——那是林氏找人动的手脚。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一直等着她自己揭开真相。
“好,”她笑着点头,忽然凑近他耳边,“不过侯爷要答应我,等会儿替我挡住那些来说亲的人——毕竟现在全云京都知道,苏府嫡女克母克妹,是个没人敢娶的煞星。”
顾承煜低笑出声,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谁说没人敢娶?
本侯就敢。”
这话太直白,苏晚晴感觉脸颊发烫。
她转身时,袖中掉出个香囊,正是今早特意准备的。
顾承煜弯腰捡起,嗅到里面混着的龙涎香——那是他书房独有的味道。
“原来你早就……”他望着她耳尖的红晕,忽然明白过来。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早已在暗中布下天罗地网,将那些害过她的人一步步引入陷阱。
夜色渐深时,苏府马车驶回府中。
苏晚晴掀开窗帘,看见府门口的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晃,像极了前世她被拖去沉塘那晚的月光。
但此刻不同,她怀里抱着顾承煜送的暖炉,指尖还沾着酥酪的甜香。
春桃捧着匣子进来,里面是刚从林氏房里搜出的地契和账本:“姑
娘,这些怎么办?”
“明日交给父亲,”苏晚晴望着窗外的月亮,指尖轻轻摩挲着暖炉上的麒麟纹,“顺便告诉他,昨夜我看见有黑影从庶妹房里翻墙出去,手里提着的箱子……像是装着官银。”
春桃瞪大双眼:“姑娘是说……私铸钱币的罪名?”
“嘘——”苏晚晴轻笑,“我们只需‘偶然’发现即可。
至于真相如何……”她转头望向墙上挂着的孔雀翎扇,那是顾承煜上次得胜回朝时,皇帝亲赐的宝物。
扇面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战场上出鞘的利剑。
这一世,她不仅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还要让那些踩着她往上爬的人,尝尝被人踩在泥里的滋味。
而顾承煜……她摸了摸腰间新挂的玉佩,那是方才他偷偷塞给她的定情信物。
有些债,该一笔一笔算了。
3 绝地反杀卯时三刻,苏府正厅传来瓷器碎裂声。
苏晚晴隔着屏风,听着父亲苏明远的怒吼:“你竟然私通外敌,拿苏家的田契换银子?
林氏,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老爷明鉴!”
林氏哭嚎着磕头,鬓角的金钗早已掉落,“都是月璃那丫头糊涂,她说要给您纳妾……够了!”
苏明远摔了茶盏,目光落在堂下跪着的苏月璃身上,“你竟敢冒充嫡女十八年,还私藏官银……来人,将这对母女关入柴房,等候官府发落!”
苏晚晴转身时,正撞见顾承煜靠在廊柱上,指尖转着枚鎏金令牌——那是皇帝亲赐的“如朕亲临”令牌。
“昨夜大理寺卿的密报,”他挑眉看她,“说城西废宅挖出了二十箱假银锭,上面的纹路……巧了,”苏晚晴轻笑,从袖中取出半块模具,“今早我在庶妹房里‘意外’发现的,看来刚好能对上。”
顾承煜低笑出声,忽然伸手将她拽进怀里。
她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耳尖发烫:“侯爷自重,这是苏府……你以为本侯为何大清早来此?”
他低头看着她慌乱的眼神,忽然从袖中取出份婚书,“皇帝今早下了旨,赐我们三月后完婚。”
婚书卷轴上的朱印还带着墨香,苏晚晴指尖颤抖着抚过自己的名字。
前世她到死都没能成为顾承煜的妻,此刻却真真切切地看见,自己的名字与他并列在金册之
上。
“怎么哭了?”
顾承煜用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本侯听说你喜欢十里红妆,已经让人从库房搬了二十箱珠宝去你闺房,不够的话……傻子,”苏晚晴捶了他胸口一下,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廊柱上。
春日的阳光穿过葡萄架,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阴影,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极了前世他骑马救她时的马蹄声。
就在这时,前院突然传来喧哗。
“圣旨到——”苏晚晴猛地抬头,看见宣旨的太监捧着明黄卷轴进来,身后跟着脸色惨白的苏明远。
顾承煜松开她,指尖却仍与她交握,像是在传递力量。
“苏府嫡女苏晚晴,德行有亏,苛待庶妹,着即贬为庶人,永不许入族谱!”
卷轴展开的瞬间,苏晚晴感觉指尖的温度骤然消失。
顾承煜的脸色瞬间冷下来,他握紧腰间佩剑,却被她轻轻按住。
“公公,”她福身行礼,声音里带着令人心惊的镇定,“不知小女所犯何罪?
可否容我申辩?”
“自然是有人状告你!”
苏明远抢步上前,从袖中取出份状纸,“你庶妹今早递了血书,说你从小就虐待她,还害死了她生母!”
血书在风中展开,苏晚晴一眼就看见那上面的字迹——是用左手写的,笔锋却与苏月璃平日的字迹分毫不差。
她忽然想起昨夜柴房传来的动静,原来那对母女趁人不备,竟用苦肉计换来了这道圣旨。
“父亲可还记得,”她抬头望向苏明远,“母亲临终前曾托奶娘交给你一封信?
那封信里写着……住口!”
苏明远脸色骤变,“你母亲难产而死,与你何干?”
“难产?”
苏晚晴忽然笑了,从袖中取出半片碎玉,“这是母亲棺木里找到的,上面沾着的朱砂粉——是致人滑胎的剧毒。
父亲难道不想知道,当年是谁在母亲药里下了毒?”
苏明远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博古架。
顾承煜趁机夺过状纸,扫过上面的血印时,瞳孔骤然收缩——那血印边缘泛着青黑色,分明是掺了让人亢奋的药物,根本不是正常经血。
“苏大人好大的胆子,”他将状纸拍在桌上,“竟敢伪造血书欺骗圣驾,还私藏毒杀发妻的证据……本侯现在就带你去见皇上!”
苏明远扑通跪下,冷汗浸透了官服:“侯爷饶
命!
都是林氏那贱人逼我的……当年她用母亲的性命威胁我,我不得不……够了。”
苏晚晴不想再听这些推诿之词,她望向呆立在旁的太监,“劳烦公公回禀皇上,民女有一物要呈给陛下。”
她从怀中取出个锦囊,里面是半枚玉佩。
顾承煜一眼就认出,这是皇室秘宝“龙凤呈祥”中的凤佩,当年先皇后难产而死,皇帝曾发疯般寻找这枚玉佩,据说上面刻着皇室最大的秘密。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苏晚晴将玉佩交给太监,“请皇上亲自过目。”
太监接过锦囊时,手明显在发抖。
顾承煜忽然明白过来,为何苏晚晴明明知道这是陷阱却不反抗——她早就布好了局,就等着将计就计,让真正的幕后黑手浮出水面。
三日后,皇宫御书房。
皇帝盯着案头的凤佩,手指摩挲着背面的刻字:“原来先皇后当年并未难产,而是……而是被人毒杀,”苏晚晴跪在地上,声音清晰坚定,“先皇后临终前将凤佩交给心腹宫女,也就是民女的奶娘。
后来奶娘嫁入苏家,却被人发现身世,不得不服毒自尽。”
她抬头望向龙椅上的男人,看见他握紧玉佩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此刻眼底竟有泪光闪烁。
“苏爱卿,”皇帝忽然看向苏明远,“当年你娶的林氏,可是前太子太傅之女?”
苏明远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顾承煜上前一步,呈上刚从林氏密室搜出的密信:“启禀陛下,这些信件显示,林氏与北狄细作来往密切,意图颠覆大楚江山。”
“来人,”皇帝猛地拍案,“将苏明远革职下狱,林氏母女斩立决!
至于苏晚晴……”他望着阶下女子,目光落在她眉间的朱砂痣上——那与先皇后画像上的位置分毫不差。
“朕念你揭发有功,特赐你恢复嫡女身份,”皇帝顿了顿,忽然露出笑意,“且赐婚定北侯,三日后完婚。”
顾承煜握紧苏晚晴的手,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
殿外忽然传来春雷,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像是在冲刷前世的阴霾。
“谢陛下。”
苏晚晴叩首时,眼泪滴在青砖上。
这一世,她终于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也不再是前世那个只能眼睁睁看她赴死的定北侯。
走
出皇宫时,顾承煜忽然将她抱上自己的战马。
黑马扬起前蹄,踏过积水的石板路,溅起细碎的水花。
“怕吗?”
他在她耳边轻笑。
苏晚晴搂住他的腰,望着前方漫天烟雨,忽然笑出声来:“不怕。
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顾承煜勒住缰绳,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
春雨落在他们身上,却浇不灭彼此眼中的热意。
远处的钟鼓楼传来暮鼓晨钟,像是在为这对历经生死的恋人敲响祝福。
三日后,云京街头。
十里红妆铺就的道路上,顾承煜骑着高头大马,身后的花轿里坐着他的新娘。
苏晚晴掀起喜帕一角,看见街道两旁百姓手中挥舞的红绸,听见此起彼伏的祝福声。
“夫人在看什么?”
顾承煜忽然掀开轿帘,眼中带着狡黠。
“看我的良人。”
她笑着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他,那是方才路过糖画摊时他非要买的。
顾承煜咬了口山楂,酸甜的味道混着喜糖的甜,在舌尖散开。
他忽然想起前世她咽气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个聪明的人。”
而如今,她不仅聪明,更有了能与他并肩的勇气和谋略。
“来生?”
他轻声说,“不,我要你的每一世,都在我身边。”
苏晚晴抬头望他,看见阳光穿过他额前的碎发,在眼底映出一片璀璨。
她忽然明白,有些缘分,早在前世就已注定,而这一世,他们终于能握住彼此的手,不再松开。
花轿在侯府门口停下,喜婆的唱喏声中,顾承煜伸手接过她。
跨过火盆的瞬间,她听见他轻声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是的,家。
她望着侯府门口的“定北侯府”匾额,嘴角扬起笑意。
前世的遗憾,今生终于圆满;前世的仇恨,今生终于得报。
而眼前这个男人,将用余生为她筑起最坚实的港湾。
红盖头落下的刹那,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混着远处传来的鞭炮声,像是奏响一曲重生的赞歌。
这一次,她的人生,终于真正开始了。
4 洞房惊变红烛摇曳,喜帐轻垂。
苏晚晴攥着喜帕的指尖微微发颤,透过薄纱看见顾承煜解下腰间玉佩的动作。
那枚羊脂玉麒麟在烛光下泛着温润光泽,正是她前世到死都没能触碰的定情之物。
“怎么手抖成这样?”
顾承煜忽
然轻笑,指尖挑起她的红盖头。
鎏金步摇下,她眼底倒映着摇曳烛火,比他见过的任何星辰都要璀璨。
“侯爷喝多了?”
她避开他灼灼目光,却被他轻轻捏住下巴。
酒气混着雪松香气袭来,他指尖摩挲着她耳垂上的珍珠坠子——那是他特意让人用南海夜明珠磨制的,光照下能映出细碎星芒。
“今日敬了三十杯酒,”他低头咬住她唇畔的喜糖,“却觉得最甜的是此刻。”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顾承煜瞬间拔剑出鞘,剑光划破喜帐的刹那,一支弩箭擦着苏晚晴鬓角钉入立柱,尾羽上绑着封蜡信函。
“是……林氏的人?”
苏晚晴望着弩箭上的青色羽毛,这正是林氏暗卫的标志。
顾承煜皱眉撕开信函,里面只有半张残页,赫然是前太子太傅的密信,上面写着“藏宝图在...先婚后爱,倒是好算计。”
他将信纸投入烛火,忽然扣住她手腕转向妆奁,“方才你替我换喜服时,可曾留意到什么?”
苏晚晴一愣,想起自己替他整理腰带时,摸到夹层里藏着的半块青铜虎符。
她指尖抚过妆奁暗格,果然触到凸起的机关——前世她从未注意过,这看似普通的檀木妆奁,竟有三层暗格。
“第三层有本账册,”顾承煜贴着她耳边低语,“记录着当年先皇后难产那晚,太医院进出的所有人名。”
账册翻开的瞬间,苏晚晴瞳孔骤缩。
上面用朱砂圈着的名字,正是林氏的兄长、太医院判林鹤年。
而在页脚不起眼处,还有行小字:“鹤顶红三克,经苏明远之手。”
“原来……”她声音发颤,忽然明白为何父亲当年坚持不让开棺验尸。
顾承煜将她按进怀里,掌心轻轻拍着她后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明日随我进宫面圣,”他吻了吻她发顶,“剩下的谜题,该揭晓了。”
子时三刻,侯府西跨院。
苏晚晴隔着窗纸,看见厨娘王氏正往燕窝粥里撒白色粉末。
春桃握紧绣春刀,却被她轻轻摇头制止——这是林氏安插的最后一枚棋子,她要等着对方自投罗网。
“夫人,这是侯爷特意吩咐的补血粥,”王氏端着托盘进来,眼角余光扫过妆奁,“您快趁热喝了吧。”
“劳烦你了,”苏晚晴接过碗,指尖却在碗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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