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夏夏的其他类型小说《30万手术费:她签下卖身契林夏夏夏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幻笔绘梦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境下的第一笔签约监护室红灯刺得林夏眼眶生疼。她攥着缴费单的手在抖,指节泛白,单子边缘被捏出褶皱。“病人心脏二次衰竭,最晚今晚八点前交齐手术费。”护士递来催款单时,目光扫过她发白的衬衫领口——那处洗得发皱的折痕,是她上周在工地画图时被钢筋勾破的。林夏退到安全通道,背贴着冰凉的瓷砖滑坐在地。手机屏幕亮了又灭,余额宝里的数字停在三万七千二百一十三元。母亲的靶向药每月要两万八,她白天在设计院画施工图,晚上接私活做建筑建模,可这场突发的心脏手术要三十万。父亲走的时候,她刚上大一。葬礼上,亲戚们捏着父亲的病历本骂“拖累”,是母亲咬着牙卖掉老房子,说“夏夏要读书”。这些年她拿国奖、当助教、给装修公司画户型图,把母亲从ICU拉回来三次。这次,她连...
《30万手术费:她签下卖身契林夏夏夏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绝境下的第一笔签约监护室红灯刺得林夏眼眶生疼。
她攥着缴费单的手在抖,指节泛白,单子边缘被捏出褶皱。
“病人心脏二次衰竭,最晚今晚八点前交齐手术费。”
护士递来催款单时,目光扫过她发白的衬衫领口——那处洗得发皱的折痕,是她上周在工地画图时被钢筋勾破的。
林夏退到安全通道,背贴着冰凉的瓷砖滑坐在地。
手机屏幕亮了又灭,余额宝里的数字停在三万七千二百一十三元。
母亲的靶向药每月要两万八,她白天在设计院画施工图,晚上接私活做建筑建模,可这场突发的心脏手术要三十万。
父亲走的时候,她刚上大一。
葬礼上,亲戚们捏着父亲的病历本骂“拖累”,是母亲咬着牙卖掉老房子,说“夏夏要读书”。
这些年她拿国奖、当助教、给装修公司画户型图,把母亲从ICU拉回来三次。
这次,她连第三次都做不到了。
“林小姐?”
头顶传来男性嗓音。
林夏抬头,见男人倚着门框,西装笔挺,腕间手表折射的光刺得她眯眼。
他手里提着保温桶,“刚才听见护士说您母亲的情况,我是恒远建筑的项目代表沈砚。”
恒远?
林夏猛地站起来。
那是行业内数一数二的设计院,她投过简历,连初筛都没过。
“令堂的手术费,我们可以预付。”
沈砚把保温桶放在消防栓上,“但需要您和恒远签一份三年期的劳务合同。”
他从公文包抽出协议,推到她面前,“薪资是您现在的三倍,医疗费用直接打到医院账户。”
林夏的指尖擦过协议首页。
甲方栏盖着恒远建筑的红章,末尾的签约日期空着——要今天签。
“为什么选我?”
她喉咙发紧。
上周五她在行业论坛发言,指出某地标建筑的抗震设计缺陷,得罪了不少人。
“您在《建筑学报》上那篇《立体交通节点的空间重构》,我看过七遍。”
沈砚笑了,“天才不该困在小公司画装修图。”
他指节轻叩协议第三页,“当然,合同里有竞业限制——三年内不能去竞品公司,不能接私活。”
监护室的广播突然响起:“3床家属请速到护士站。”
林夏的手机同时震动,是母亲的护工发来消息:“阿姨又咳血了。”
她抓起笔。
笔尖悬在乙方签
字栏时,沈砚突然说:“林小姐,您知道恒远的大股东是谁吗?”
林夏顿住。
“沈氏集团。”
他替她翻开协议最后一页,“不过这不重要。”
声音放软,“您母亲的手术安排在七点半,现在签完,我让助理立刻去缴费。”
笔落纸的瞬间,林夏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恒远的办公室比她想象中逼仄。
苏蔓踩着细高跟过来时,林夏正蹲在储物间整理十年前的旧图纸——这是她入职三天的全部工作。
“林设计师大驾光临,我们小庙可担待不起。”
苏蔓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敲了敲她怀里的图纸堆,“沈总亲自签的人,怎么能做这些粗活?”
她忽然笑出声,“哦对了,您母亲的手术很成功吧?
沈总昨天还问我,说林小姐怎么都不发个感谢消息?”
林夏垂眼。
母亲的手术是三天前做的,她只在术后见过沈砚一次——他站在病房门口,说“好好工作”,连病房都没进。
“今晚加班。”
苏蔓把一沓A3图纸拍在她桌上,“明天要交滨水雅苑的施工图底稿。”
她转身时,香奈儿香水味裹着一句冷笑,“别让沈总后悔签你。”
滨水雅苑是苏蔓负责的新项目。
林夏盯着图纸上歪歪扭扭的标注,凌晨一点,她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去打印室。
打印机嗡鸣时,她瞥见墙角的铁皮柜没锁——最上层放着一摞蓝底白线的规划图,标题是“滨水雅苑二期概念设计”。
她的呼吸顿住。
那图纸上的立体交通节点,和她三年前在《建筑学报》发的那篇论文里的设计图,线条走向分毫不差。
日照模拟图的阴影角度,连她当时为了迁就甲方改过的0.5度偏差都一模一样。
林夏摸出手机。
镜头对准图纸时,后颈突然泛起凉意——打印室的监控灯正红着。
第二天晨会,苏蔓摔着文件夹冲进会议室。
“谁昨晚进了资料室?”
她盯着林夏,“滨水雅苑的核心设计图被拍了照!”
人事主管黑着脸要带林夏去办公室。
经过茶水间时,林夏突然拽住主管胳膊:“给我五分钟。”
她抓起白板笔,在会议室白板上快速勾勒。
“滨水雅苑的楼间距是32米。”
她笔尖点着草图,“按日照标准,冬至日底层住户至少要两小时采光。
但苏经理的图纸把2号楼西
移了1.2米——”她画出修正后的楼栋位置,“这里会形成夹角,导致5号楼1 - 3层每天采光不足40分钟。”
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笔尖摩擦白板的沙沙声。
院长凑过来,眼镜几乎贴到白板上:“这优化方案......是我昨晚改的。”
林夏把笔一丢,“如果公司怀疑我窃取设计,大可以去查图纸修改记录——但滨水雅苑要是按原图施工,验收时肯定被住建委打回来。”
苏蔓的脸白了。
院长咳嗽两声:“小苏,把图纸拿给技术部复核。
小林......”他看了眼人事主管,“暂时停职,配合调查。”
林夏走出会议室时,瞥见走廊尽头的电梯。
沈砚靠在电梯壁上,低头看手机——屏幕里是打印室的监控画面,她拍照的动作被拍得一清二楚。
他抬眼,冲她笑了笑。
电梯门闭合前,林夏看见他拇指在屏幕上划动,定格在她画的优化方案图上。
影子下的棋手现身人事主管的办公室门开了。
林夏捏着书面警告单站在走廊里,白纸边角被她攥出褶皱。
院长刚才拍着她肩膀说“高层很看重你那份优化方案”时,她盯着对方领带上沈氏集团的银质徽章,突然想起昨天晨会时电梯里的沈砚——他看监控的样子,像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
茶水间的玻璃门没关严。
两个行政部的姑娘端着咖啡经过,声音漏进来:“你以为停职调查那么容易撤?
是沈总亲自发话,说给新设计师适应期。”
“哪个沈总?”
“还能是哪个?
集团那位传奇CEO呗,三十岁就接了沈老爷子的班。”
林夏握着马克杯的手指骤然收紧。
杯壁的温度透过掌心窜上来,她想起入职时签的劳动合同——甲方代表栏写着“沈岩”,职位是“项目经理”。
而沈氏集团官网的管理层介绍里,CEO沈砚的照片下,履历赫然写着“曾兼任旗下设计院项目经理三年”。
她冲回工位,从抽屉最底层翻出入职合同。
纸张有些泛黄,甲方签名处“沈岩”两个字笔锋凌厉,和官网沈砚出席活动时的签名照比对,连运笔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林夏后背抵着椅背,喉咙发紧——原来从她为救母签那份“资助协议”开始,下棋的人就不是什么项目
经理,而是沈氏集团的掌权者。
当晚出租屋的台灯开到最亮。
林夏打开CAD软件,把“滨水雅苑二期”的图纸逐层拆解。
她记得自己三年前那篇论文的附件里,有份未公开的原始数据文件。
当她把两组坐标点导入软件时,屏幕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重复数据,是否覆盖?”
文件属性里,她的原始文件时间戳是2020年6月15日14:32,而苏蔓提交的设计图修改时间是2023年3月17日19:47。
林夏盯着两个时间点,鼠标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响声——原来苏蔓不是“剽窃”,是“复制”。
第二天午休,林夏在楼下茶餐厅等到周延。
对方盯着菜单翻了十分钟,终于放下:“你非要问?”
“学长忘了?”
林夏舀了勺汤,“大二你做古建测绘,把无人机撞进未名湖,是我用3D建模帮你交的作业。”
周延的筷子顿在半空。
他压低声音:“沈总最近总翻林氏建筑的旧档案。
三年前林氏实验室那场火灾,烧死了三个研究员,其中一个……”他喉结动了动,“是沈砚他爸。”
林夏的汤勺“当”地磕在碗边。
记忆突然翻涌——母亲总说父亲是“为理想殉职”,可她从未见过火灾报告原件。
周延抓起账单:“我只能说这么多。
你记住,别碰沈氏的核心项目。”
三天后的设计竞标会,林夏的方案被投影在幕布上。
苏蔓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敲着桌面:“流线型外立面?
风荷载计算过吗?
这造型怕不是连预算都算不清。”
林夏站起来,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A3图纸。
“这是空间剖面分析图。”
她指着图上交错的线条,“建筑高度45米,与主导风向夹角27度时,全年能耗比常规方盒建筑低18%。”
她抬眼看向评委席,“需要我现场演示CFD模拟吗?”
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投影仪的风扇声。
技术部总监推了推眼镜:“小林,把模拟文件发我。”
苏蔓的指甲在桌面上划出几道白痕。
散会后电梯里,林夏正要按一楼,沈砚的手突然覆上来。
他按下18楼键,声音像浸在冰里:“你查合同,翻图纸,找周延——当我瞎吗?”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的影子。
林夏望着沈砚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笑
了:“沈总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开除我?”
电梯门在18楼打开。
沈砚侧过身,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工牌:“因为我要你亲眼看着,林氏当年怎么毁我沈家,我就怎么毁林氏。”
门闭合的瞬间,林夏摸出手机。
屏幕亮着,是社区改造项目的定案通知——明天上午十点签合同。
她刚要锁屏,一封匿名邮件弹出来。
发件人显示乱码,主题只有三个字:“小心火。”
“意外”之后的冷静拆局林夏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匿名邮件,指尖在触控板上快速滑动。
邮件附件文件名是“社区改造修正数据”,她双击打开,建模软件突然弹出刺目红框——数据冲突,模型崩溃。
“操。”
她低咒一声,键盘敲得噼啪响。
明天十点签合同,现在模型崩了,所有进度都得停。
她调出原始地形扫描数据,瞳孔微缩——有人把X轴坐标整体偏移了0.8米。
三个月前实地勘测时,她在工地西北角埋了水泥标记桩,桩上刻着“LX2023”。
翻出当时拍的照片,标记桩坐标是(123.456,45.678),可系统里显示的却是(123.456,46.478)。
“改得真巧。”
她扯松领带,调出备份文件。
备份三天前被清空了,最后修改时间是凌晨两点十七分——苏蔓办公室的灯通常这时候才灭。
林夏闭眼回忆每个测点。
工地东边百年老槐的树根延伸地下1.2米,扫描时她特意调整了雷达频率。
她重新输入槐树根坐标,建模软件开始重新计算。
凌晨三点,电脑提示音响起。
屏幕上,社区改造模型重新立起,老槐树下的无障碍坡道分毫不差。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眶,把修正数据刻进加密U盘,塞进西装内袋。
第二天九点,会议室坐满了人。
苏蔓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敲了敲桌面:“林设计师,听说你昨晚改了地形数据?”
“苏总消息真灵通。”
林夏把U盘插进投影仪,“这是修复的模型。”
沈砚靠在椅背上,指节抵着下巴:“擅自修改原始数据,沈氏不养不负责任的设计师。”
“原始数据本身有问题。”
林夏调出无人机航拍记录,“上周三上午十点航拍,标记桩在西北角。”
切换GIS系统,“系统里原始
坐标显示标记桩在东北角,逻辑矛盾。”
技术部总监推了推眼镜:“航拍和GIS确实对不上。”
“赵主管。”
林夏转向安全主管,“您上周三在工地监工,标记桩位置记得吗?”
赵振放下笔记本:“记得。
西北角,离围墙两米,桩上刻着林设计师名字缩写。”
他翻开工作记录,手机屏幕亮起——照片里“LX2023”刻痕清晰。
苏蔓的指甲掐进掌心。
沈砚目光沉了沉,没再说话。
散会后,林夏抱着文件走向停车场。
阳光透过玻璃顶洒下,她刚按下车钥匙,余光瞥见银色轿车从拐角冲出,速度反常。
“不对。”
她瞬间绷紧神经。
那辆车前轮往左偏15度,却在往右打方向盘——典型失控前兆。
她甩掉高跟鞋,侧身滚进水泥柱后。
轿车“轰”地撞在柱上,安全气囊弹出,司机趴在方向盘上,额角渗血。
“报警!”
她冲保安喊。
十分钟后警察到场。
司机手机里有遗书,说欠高利贷走投无路。
但林夏注意到,司机右手小指少了一截——上周她在工地见过,是给苏蔓送咖啡的外卖员。
当晚,林夏从抽屉最深处翻出微型录音设备,别在领口对着镜子调整角度。
“测试,测试。”
她轻声说,设备红灯闪烁。
“林姐。”
吴清缩着脖子溜进办公室,攥着银色U盘,“帮行政部修监控时,发现段被删录像。”
她快速塞过U盘,“加密密码是你生日。”
林夏关上门插进电脑,输入“19950812”,视频播放。
画面里,穿灰外套男人在沈氏档案室翻找,镜头拉近——左脸有疤,是林父公司前技术主管陈强。
三年前林氏破产时,陈强说回乡下照顾母亲,突然辞职。
“原来你在这儿。”
林夏低声说。
视频最后,陈强把一叠图纸塞进牛皮纸袋,封面“林氏建筑·核心图纸”字样刺眼。
深夜,林夏在公寓支起激光投影仪。
白墙上,社区改造模型、匿名邮件、陈强监控、沈砚的话……所有线索连成网。
她用红笔标出关联——沈父出事前与陈强咖啡馆见面的照片;沈氏收购林氏实验室时间,正好是陈强辞职后一周。
“你想让我看着林家毁掉。”
她对着空气说,指尖点在沈砚名字上,“可我要先拆了你的局。”
投影
仪的光在墙上跳动,窗外月光被云层遮住。
林夏关掉设备,把U盘和图纸锁进保险柜。
明天,她要去查沈氏档案室的出入记录——陈强能进去,总有人给他开了门。
暗流下的技术反击战林夏盯着虚拟沙盘投影,指尖在空气里划出管线走向。
吴清给的U盘里,陈强调取档案的时间线在沙盘上投下阴影——2018年3月15日,林氏滨江项目地下管线图被调阅,而三天后工地发生塌方事故。
“不对。”
她敲了下沙盘暂停键。
系统显示原始管线深度3.2米,但事故报告写着挖到2.8米就触到岩层。
她调出当年地质勘探数据,岩层分布明明在3.5米以下。
鼠标停在“地下管线变更报告”文件夹上。
这个本该随项目归档的文件,在林氏破产清算时被标注“遗失”。
结合陈强的监控录像,她突然起身——那份报告根本没丢,是被沈氏藏起来了。
资料室门禁只对实习生开放。
林夏借吴清的工牌套在自己胸前,白衬衫扎进旧牛仔裤,像模像样抱了摞过期图纸。
管理员扫了眼工牌:“新来的?
把B区角落的旧项目箱搬出来整理。”
纸箱积灰。
她蹲在地上翻到第三箱时,一本蓝皮文件从箱底滑出。
封皮“滨江项目·地下管线变更报告”几个字被黑笔涂过,隐约能辨。
“已销毁”的红色印章盖在角落,边缘毛躁,像后补的。
她摸出包里的便携扫描仪,藏在图纸后。
“咔嗒”声被空调风声盖住。
扫完最后一页,她把文件塞回原位,故意弄乱纸箱——让人看不出被翻动过。
当晚,加密邮件发到赵振手机。
她知道这个前施工主管的脾气:只信自己经手的东西。
第三天午休,赵振在老茶馆角落等她。
他推过保温杯:“报告是你爸改的。”
林夏手指顿在杯沿。
“当时勘探队漏测了断层带,按原管线走会压裂岩层。
你爸连夜改了路线,多花三百万买了段隧道管。”
他喝口茶,“可验收那天,变更报告不见了。”
“所以他们说我爸偷工减料。”
林夏声音发紧。
赵振点头:“沈氏接手项目后,用的就是被篡改的旧图纸。
塌方死了人,舆论全冲着林氏去。”
茶水在杯里晃。
林夏攥紧包里的移动硬盘——那里面有
扫描的报告、陈强的监控、沈氏档案室出入记录。
苏蔓的动作比她预想的快。
第四天下午,陈璐敲开设计室门:“林设计师,跟我们去法务部。
有人举报你泄露项目机密。”
林夏跟着走,掌心捏着份A4纸。
法务部里,苏蔓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敲桌面:“监控显示你频繁进出资料室,拷贝了什么?”
“学习笔记。”
林夏把纸推过去。
苏蔓扫了眼——是沈氏几个老项目的成本分析,夹着几页手绘图。
陈璐翻到最后一页,瞳孔微缩。
那页右下角用极小的字标着:2018.3.15 陈强 滨江档案;2018.3.18 沈氏收购林氏实验室。
“这是我研究行业案例用的。”
林夏语气平静,“陈律师要是觉得有问题,大可以去查资料室监控——我每天搬的都是公开项目箱。”
苏蔓指甲掐进椅垫。
陈璐合上笔记:“暂时没问题。”
当晚,林夏把移动硬盘塞进特快专递袋。
地址栏写着“建设工程质量监管中心”和“城市商报”。
她按下寄件键时,手机在桌面震动。
短信只有五个字:“别碰那场火。”
她抬头。
对面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映着月光,顶楼天台有个黑影一闪,像被风吹散的纸片。
林夏想起韩志远上周说的话:“你爸公司出事那晚,消防说电路老化。
可我闻着,有汽油味。”
风掀起窗帘,吹得快递单沙沙响。
她对着空气轻声说:“那场火,我偏要碰。”
图纸背后的血色真相韩志远的电话是在凌晨三点打来的。
林夏盯着屏幕上那个备注“愧疚的老韩”的号码,按下接听键时,窗外正划过一道闪电。
“当年那场火。”
他的声音带着烟酒混着的沙哑,“你爸出事前两小时,把所有技术骨干叫到工地办公室。
我在场,他说地库承重柱的钢筋配比有问题,沈氏给的图纸偷减了20%——必须停工,所有人立刻撤离。”
闪电照亮林夏攥紧的指节。
“那后来?”
“沈砚他爸,当时是合作方负责人。”
韩志远吸了口烟,火星在话筒里明灭,“他带着四个保镖冲进办公室,把你爸按在桌上。
我听见他吼‘林总这是要砸我沈家饭碗?
’你爸挣扎着喊‘再施工三天地库就塌’,沈父抄起烟灰缸砸他额头
……”雷声响得震耳。
林夏的指甲掐进掌心:“所以爆炸不是电路老化?”
“消防来的时候,我蹲在废墟里捡你爸的眼镜。”
韩志远突然哽咽,“焦土味里混着汽油味——有人在配电房泼了油。”
电话挂断后,林夏在客厅站了半小时。
她想起母亲总在深夜抚摸父亲的旧领带,想起沈砚看她时偶尔闪过的红血丝。
原来他的恨不是空穴来风——他认定是父亲“害死”了沈父。
天刚亮,她敲开母亲病房的门。
林母正把剥好的橘子瓣摆成小花,抬头时眼底的血丝比她还重。
“妈,当年爸有没有说过……”林夏喉头发紧,“有没有什么东西藏起来?”
林母的手顿在半空。
橘子瓣“啪嗒”掉在床头柜,溅起水痕。
她盯着窗外梧桐树,沉默了足有三分钟,才哑着嗓子:“你爸走前一晚,说如果有天我们娘俩出事,就去老家阁楼第三块松动的木板下。
他说那里面……有能证明他清白的东西。”
<老家在城南老巷。
林夏翻出尘封的钥匙时,木门上的铜锁已经锈成深褐色。
阁楼的木梯吱呀作响,她踮脚推开天窗,灰尘在光柱里跳舞。
第三块木板下,压着个油布包。
展开时,霉味混着松墨香扑面而来——是父亲的设计手稿。
第一页是滨江项目的地质勘探图,红笔圈着断层带标注:“原管线必压裂岩层,需改道隧道管”。
第二页夹着张便签,父亲的字迹力透纸背:“沈氏坚持使用旧图纸,结构承重极限不足三日。”
最后一页右下角,有块被茶水晕开的痕迹,隐约能看出“沈××(沈父名字)强行推进”几个字。
楼下突然传来汽车鸣笛。
林夏猛地抬头——两辆黑色SUV停在巷口,车窗摇下,露出两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她把油布包塞进随身包,抓起手稿冲进后院。
隔壁正在盖新房,脚手架搭到二楼,塔吊模型的钢索在风里晃。
林夏盯着两栋楼之间半米宽的缝隙,心跳突然平稳下来。
她攀着脚手架往上爬,水泥灰蹭脏了袖口。
到第三层时,听见楼下传来喊叫声:“那边!”
她深吸一口气,助跑两步,脚尖点上隔壁窗台的防盗网——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借力翻进未完工的客厅,反手锁上推拉门。
手机在包里震动。
是沈砚的号码。
林夏按下接听,喘着气:“沈总找我?”
“林设计师怎么突然玩起失踪?”
他的声音带着笑,“我让助理给你送伞,说你老家巷口在下雨。”
林夏摸了摸被雨水打湿的发梢——刚才跑的时候没注意,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她低头看表,上午十点十七分。
“可能助理记错地址了。”
她把手机揣回兜里,冲进卫生间。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白,却眼睛发亮。
她掏出扫描笔,快速扫过手稿每一页,上传到加密云端,设置好三天后自动发送给建设工程质量监管中心和城市商报。
回公司时,前台小妹递来沈砚的留言:“下午三点,项目评审会。”
会议室里,投影屏亮着新方案的3D模型。
林夏站起来,点击遥控器:“我建议复原林氏2018年滨江项目的原始设计——这是我父亲当年未被采用的方案。”
沈砚正在翻文件的手顿住。
他抬眼时,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冰:“林设计师是想炒冷饭?”
“不是冷饭。”
林夏点开下一张图,“这是当年被篡改的旧图纸与原始手稿的对比。”
她扫过会议室里突然竖起的耳朵,“我相信在座各位都想知道,为什么同样的项目,沈氏接手后会塌方。”
沈砚“啪”地合上文件夹。
其他人纷纷低头看表,陆续起身离开。
最后只剩他们两个时,他走到她面前,声音低得像蛇信子:“你以为你父亲是英雄?
他不过是个懦夫,不敢承担自己改图纸的后果。”
“那你呢?”
林夏抬头,迎上他发红的眼尾,“你现在又算什么?
用整个公司当武器,报复一个死人?”
空气凝固了三秒。
沈砚突然转身,西装下摆扫过她的手背。
走到门口时,他停住:“林夏,有些真相,你最好别挖得太彻底。”
当晚十点,林夏在设计室改图。
陈璐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保温桶:“沈总让我给你送夜宵,说你最近太拼。”
她接过时,指尖触到桶身的温度——是刚做好的。
抬头时,陈璐已经走到门口,背对着她补口红:“对了,沈总说明天派车接你去体检,最近流感多。”
林夏盯着保温桶里的排骨粥。
窗外的月光被云层遮住,照不清陈璐的表情。
她突然想起下午会议结束后,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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