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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公司的保洁阿姨晟峰陆景琛结局+番外小说

雪乡的少年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咖啡与“阿姨”的惨烈会晤早晨八点十五分,晟峰资本的顶层空气,都透着一股用金钱精心淬炼过的冷冽。陆景琛推开厚重的玻璃大门,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比中央空调的冷风还足。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精准、冷漠的节奏,活像台行走的人形印钞机,还是最新款、最高配的那种。“陆总早!”“陆总,您要的晨会简报……”前台和路过的几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瞬间切换成恭敬模式,问候声此起彼伏,眼神里藏不住的小火苗噼啪乱闪。没办法,晟峰资本最年轻的执行副总,名校海归,家世显赫,那张脸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属于扔进娱乐圈都能原地C位出道的级别。简直就是行走的“霸道总裁”标准模板,还是顶配镶钻版的。陆景琛眼皮都没多抬一下,鼻腔里轻轻“嗯”了...

主角:晟峰陆景琛   更新:2025-06-03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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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晟峰陆景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迷上了公司的保洁阿姨晟峰陆景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雪乡的少年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咖啡与“阿姨”的惨烈会晤早晨八点十五分,晟峰资本的顶层空气,都透着一股用金钱精心淬炼过的冷冽。陆景琛推开厚重的玻璃大门,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比中央空调的冷风还足。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精准、冷漠的节奏,活像台行走的人形印钞机,还是最新款、最高配的那种。“陆总早!”“陆总,您要的晨会简报……”前台和路过的几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瞬间切换成恭敬模式,问候声此起彼伏,眼神里藏不住的小火苗噼啪乱闪。没办法,晟峰资本最年轻的执行副总,名校海归,家世显赫,那张脸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属于扔进娱乐圈都能原地C位出道的级别。简直就是行走的“霸道总裁”标准模板,还是顶配镶钻版的。陆景琛眼皮都没多抬一下,鼻腔里轻轻“嗯”了...

《我迷上了公司的保洁阿姨晟峰陆景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一章:咖啡与“阿姨”的惨烈会晤早晨八点十五分,晟峰资本的顶层空气,都透着一股用金钱精心淬炼过的冷冽。

陆景琛推开厚重的玻璃大门,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比中央空调的冷风还足。

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精准、冷漠的节奏,活像台行走的人形印钞机,还是最新款、最高配的那种。

“陆总早!”

“陆总,您要的晨会简报……”前台和路过的几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瞬间切换成恭敬模式,问候声此起彼伏,眼神里藏不住的小火苗噼啪乱闪。

没办法,晟峰资本最年轻的执行副总,名校海归,家世显赫,那张脸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属于扔进娱乐圈都能原地C位出道的级别。

简直就是行走的“霸道总裁”标准模板,还是顶配镶钻版的。

陆景琛眼皮都没多抬一下,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划拉着最新的全球金融市场快讯,眉头习惯性地微蹙着。

K线图的涨跌可比这些程式化的问候有意思多了。

他步履生风,目标明确——他那间占据最佳景观位的独立办公室。

就在他即将安全抵达“资本圣殿”的转角处,异变陡生!

一辆深蓝色的、敦实得像个铁皮罐头的清洁车,毫无预兆地从转角另一侧滑了出来。

推车的人显然也没料到这个点还有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办公室,尤其在这个大多数人还在楼下星巴克排队的黄金时段。

“哐当!

哗啦——!”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陆景琛昂贵的定制手机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啪”地一声,屏幕朝下,英勇就义在几步开外冰凉的地面上。

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清洁车侧壁上挂着的那个硕大的、装满了可疑浑浊液体的塑料桶。

剧烈的碰撞让它像喝醉了一样疯狂摇晃,里面那混合着隔夜咖啡渣、不明污垢和消毒水气味的深褐色液体,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熔岩,找到了完美的宣泄口——“噗嗤”一声,热情洋溢地、劈头盖脸地,浇了陆景琛满身满怀。

精准打击!

从熨帖得一丝不苟的昂贵西装前襟,一路泼洒蔓延,染透了里面那件同样价值不菲的浅灰色羊
绒衫,最后滴滴答答,在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汇成一小滩散发着复杂气息的“沼泽”。

时间凝固了。

昂贵的香水味(陆景琛身上的)与浓烈的消毒水味、隔夜咖啡渣的酸馊味(肇事液体里的)在空气里狭路相逢,展开了一场惨烈的、令人窒息的化学战争。

陆景琛僵在原地。

他缓慢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瞬间从“行走的奢侈品画报”变成“移动的泔水桶”的前胸。

深褐色的污渍正在高级面料上迅速晕染、蔓延,像一张丑陋的、不断扩大的地图。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馊臭的湿冷感,紧紧贴着他的皮肤,直冲天灵盖。

一股邪火“噌”地就窜了上来,烧得他脑门子嗡嗡响。

他猛地抬头,视线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剜向清洁车的“罪魁祸首”。

推车的是个穿着统一深蓝色保洁制服的人。

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额头,脸上还严严实实捂着个淡蓝色的一次性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此刻,那双眼睛里,没有预想中的惊慌失措、涕泪横流,反而是一种……近乎茫然的平静?

像是还没从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完全回神。

“你!”

陆景琛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金属摩擦的冷硬质感,每个字都裹着冰碴子,“怎么回事?!

长没长眼睛?

走路不看路的吗?!”

他指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前襟,指尖因为愤怒微微发颤,“知道我这身多少钱吗?!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这声线,这音量,足够让方圆十米内所有假装忙碌实则竖着耳朵的精英们,集体打了个寒颤。

完了,陆总发飙了!

那个保洁要倒大霉了!

被吼的人似乎终于从慢放状态切回了正常速度。

那双唯一露出的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在帽檐的阴影下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陆景琛)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非常平静地,甚至可以说是从容地,抬手,摘下了那个碍事的淡蓝色口罩。

一张脸露了出来。

没有想象中饱经风霜的“阿姨”皱纹。

皮肤是健康的、带着点劳动后自然红晕的白皙。

鼻梁挺秀,嘴唇因为紧抿而显得有些薄,但形状很好看。

整张脸清秀、干净,甚至透着一股子年轻人才有的紧致感。

只是
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像蒙尘的珍珠,让那份清秀打了折扣,也模糊了年龄感。

乍一看,你说她二十五六也行,你说她三十出头似乎也沾点边。

但那双眼睛!

刚才被帽檐和口罩封印着,此刻完全暴露在顶楼明亮到有些刺眼的灯光下。

瞳仁是极深的褐色,像沉静的湖泊,此刻清晰地映着陆景琛那张因愤怒而略显扭曲的俊脸。

那里面没有恐惧,没有谄媚,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强行压下去的不耐烦?

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耽误了她宝贵清洁时间的熊孩子。

“对不起,先生。”

她的声音响起,不高不低,带着点工作一天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像块硬邦邦的石头砸在光洁的地面上,“但,是您走得太急,没看路。”

语气平平,陈述事实,连个起伏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诚惶诚恐了。

陆景琛:“……” 他被这句硬邦邦的反驳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什么态度?!

没等他再次喷火,女人已经利落地弯腰,从清洁车下层麻利地抽出一块吸水性极强的灰色大抹布,还有一把长柄刮水板。

她看都没再看陆景琛那张黑如锅底的脸,直接蹲下身,开始处理地面上的“灾难现场”。

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刮水板“唰唰”几下,精准地把大部分污浊液体刮拢。

大抹布紧随其后,“噗”地一声闷响盖上去,用力按压、旋转、擦拭。

动作大开大合,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像是在进行某种严肃的仪式。

效率高得惊人,眨眼功夫,那片狼藉就被清理得七七八八,只留下大片深色的、一时半会儿干不了的水痕。

她一边用力擦着地,一边头也不抬地补充,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却字字清晰:“衣服……我确实赔不起。”

停顿了一下,抹布狠狠蹭过一片顽固污渍,“但地面,我会负责清理干净。”

“你……” 陆景琛捏着自己湿漉漉、黏糊糊、散发着诡异气味的西装前襟,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胸腔里左冲右突,却愣是找不到发泄口。

对着这么一张平静到近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脸,对着这种“我穷我有理,但我干活不含糊”的诡异态度,他那套平时无往不利的、用
金钱和气势碾压对方的说辞,好像突然就哑火了。

憋屈!

太憋屈了!

他烦躁地一把扯开领带,又粗暴地解开西装扣子,把身上这件宣告报废的“战损版”杰尼亚脱了下来,嫌恶地用两根手指拎着。

昂贵的布料吸饱了污水,沉甸甸、湿哒哒地往下坠。

“算了算了!”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这几个字,语气充满了不耐和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感,“赶紧弄干净!

别在这儿挡路!”

说完,拎着他那件价值不菲的“抹布”,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复杂气味,迈开长腿,怒气冲冲地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步伐快得像在逃离什么瘟疫源。

那扇厚重的办公室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震得空气都颤了颤。

走廊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清洁车旁那个蹲着的身影,还在一下、一下,用力地擦拭着那片深色的水痕。

抹布摩擦地面的声音,单调而清晰。

过了好几秒,凝固的空气才像被解冻一样,重新流动起来。

细碎的议论声如同投入死水里的石子,迅速漾开一圈圈涟漪。

“我的天……那新来的保洁……胆子也太肥了吧?”

“泼了陆总一身脏水!

居然没被骂哭?

还顶嘴??”

“陆总那脸色……啧啧,我入职三年头一回见他气成那样!

那身西装,顶我半年工资了吧?”

“赔不起?

嘁,装什么可怜,看她那样子也就那样……不过……她刚才摘口罩那一下,你们看见没?

好像……没想象中那么老?”

“切,再年轻能年轻到哪去?

还不是个扫地的。

得罪了陆总,等着卷铺盖滚蛋吧!”

议论声不大,但足够清晰,像细密的针,无差别地扎过来。

蹲在地上的林晓月仿佛没听见。

她只是专注地盯着地面,手上的动作没停,力道甚至更大了一些,灰色的抹布在那片深色水痕上反复摩擦,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露出的那截手腕,细瘦,却绷着清晰的线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直到那片水痕彻底消失,只留下一点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痕迹。

她才停下动作,慢慢站起身。

长时间蹲着让她眼前黑了一下,她闭了闭眼,稳住身形。

然后,她弯腰,开始收拾清洁工具。

刮水板上的脏水甩进污水桶,那块饱经蹂躏的灰色大抹
布也被她仔细叠好,放回原位。

整个过程沉默、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拉起那辆深蓝色的清洁车。

车轮在光洁的地面上滚动,发出轻微的、规律的噪音。

她低着头,重新把那个淡蓝色的口罩拉上去,遮住了下半张脸,只留下那双过分沉静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她推着车,沿着走廊,继续她未完成的工作路线,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让旁人津津乐道一周的风波,不过是车轮碾过时不小心蹭掉的一粒微尘。

顶楼的精英们目送着那抹深蓝色消失在走廊尽头,眼神复杂。

有同情,有鄙夷,更多是等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没人注意到,在清洁车经过一盆茂盛的散尾葵时,林晓月极其快速地、不动声色地将一张揉得小小的、沾了点污渍的速写纸,塞进了茂密的枝叶深处。

纸上似乎是用铅笔匆匆勾勒的几根凌乱线条,隐约能看出……一个皱着眉头的、穿着西装的男性侧影轮廓?

总裁办公室内。

陆景琛把自己摔进那张能买下林晓月十辆清洁车的真皮老板椅里,烦躁地扯了扯已经湿透黏在身上的羊绒衫领口。

昂贵的羊绒吸了水,又冷又重,贴在皮肤上,像一层冰冷的蛇皮,那混合着馊咖啡和消毒水的诡异气味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熏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Shit!”

他低咒一声,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戳破按键,“艾米!

立刻!

马上!

给我送一套干净衣服上来!

从里到外!

现在!

立刻!

马上!”

声音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

“好的陆总!

马上!”

助理艾米的声音隔着话筒都能听出十二万分的紧张。

扔下电话,陆景琛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试图让飙升的血压降下来。

但眼前挥之不去的,不是即将召开的季度财报分析会的PPT,也不是手机屏幕上那条刺眼的K线跳水图,而是……是那双眼睛。

帽檐阴影下突然抬起的那双眼睛。

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深褐色的瞳仁里清晰地映着他狼狈暴怒的样子,没有恐惧,没有讨好,只有一种……该死的、让人心头发堵的、近乎麻木的平静。

还有摘掉口罩后那张清秀却写满疲惫的脸……这跟他潜意识里预设的那个
唯唯诺诺、惶恐不安的“保洁阿姨”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赔不起?

三个字,轻飘飘又沉甸甸。

他烦躁地睁开眼,目光落在被他像丢垃圾一样甩在昂贵地毯上的那件报废西装。

深褐色的污渍在浅灰色的高级面料上晕染开,像一块丑陋的伤疤。

脑海里莫名闪过早晨出门前,手机里那个无聊的星座APP推送:“今日星象警示:忌傲慢装X,宜……嗯?”

后面那个词他没细看,好像是什么“俯身”?

“捡垃圾”?

当时他还嗤之以鼻。

陆景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其复杂、近乎自嘲的冷笑。

他下意识地捻了捻刚才拎过湿西装、仿佛还残留着那诡异液体触感的指尖。

俯身?

捡垃圾?

呵。

他拿起桌上另一部私人手机,屏幕还顽强地亮着,停留在那则金融市场快讯的页面。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开了浏览器。

鬼使神差地,他在搜索框里敲下了几个字:晟峰资本 保洁部 新入职人员。

屏幕的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那上面残留的怒火,似乎被一种更深沉、更难以名状的探究欲覆盖了。

办公室厚重的隔音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同事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议论声,关键词清晰地飘进来——“保洁”、“陆总”、“泼了一身”、“赔不起”、“胆子真大”……陆景琛盯着屏幕上跳出来的零星几条公司内部通讯录的过时信息,眉心的褶皱越来越深。

门外的议论声像一群恼人的苍蝇,嗡嗡作响。

他猛地将手机屏幕朝下,“啪”地一声扣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憋闷的狠劲儿。

很好。

这梁子,算是结瓷实了。

第二章:当霸总开始研究保洁的108种姿势那场“咖啡渣惨案”过去快一周了。

晟峰资本顶楼的空气,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混合着消毒水和隔夜咖啡的微妙气息——当然,这多半是陆景琛的心理作用。

他陆大总裁,叱咤金融圈,谈笑间几亿资金灰飞烟灭(或者起死回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结果被一个保洁泼了一身“生化武器”,还被对方一句硬邦邦的“赔不起”噎得差点心梗。

这事儿,简直是他金光
闪闪人生履历上,一个散发着馊味的污点!

陆景琛以为自己会怒发冲冠,雷霆手段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立刻卷铺盖滚蛋。

他甚至连人事部经理都叫进来“亲切”地“询问”了一下保洁部的招聘流程和员工素质管理问题,吓得对方汗如雨下,赌咒发誓一定严加整顿。

可当人事经理小心翼翼地问:“陆总,您看那位林晓月…是不是需要…”(后面“处理掉”三个字愣是没敢说出口),陆景琛捏着钢笔的手顿住了。

林晓月。

对,他知道了她的名字。

那天搜索无果后,他“顺口”问了艾米一句,艾米效率奇高地立刻报上了名字和基础信息:林晓月,女,入职刚满一个月,试用期。

没了。

看着人事经理那张诚惶诚恐、写满了“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立刻让她消失”的脸,陆景琛心里那股无名邪火,突然就拐了个弯。

让她滚蛋?

太便宜她了!

不,这口气得出,但不是用这种粗暴的方式。

他得让她知道,得罪他陆景琛的下场是什么!

他要……呃,要好好观察她,找出她的错处,让她心服口服、痛哭流涕地滚蛋!

对,就是这样!

这绝不是因为那双该死的平静眼睛总在他脑子里晃悠!

于是乎,陆大总裁给自己找了个极其冠冕堂皇的理由,开启了一项史无前例的、极其不符合他身份的“观察项目”——代号:“保洁阿姨の弱点大搜查”。

观察日志 Day 1: 目标:林晓月。

地点:公共区域绿植区。

行为:陆景琛“恰好”要去茶水间,“恰好”路过那排半死不活的发财树和散尾葵。

他端着咖啡杯,眼神锐利如鹰隼(自认为),透过袅袅热气,锁定目标。

目标状态:正背对着他,拿着块干净的软布,极其细致地擦拭一片散尾葵的叶子。

不是敷衍了事地擦灰,而是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从叶尖到叶柄,顺着纹理,轻轻抚过。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深蓝色的背影上,那动作,温柔得……诡异?

陆景琛内心弹幕:靠,擦个叶子用得着这么投入?

表演给谁看呢?

……等等,那片叶子好像确实比旁边的绿?

哼!

假积极!

一定是知道我在看她!

结论:目标疑似存在“植物清洁强迫症”,需进一
步观察其是否影响正常工作速度。

观察日志 Day 3: 目标:林晓月。

地点:卫生间外走廊。

行为:陆景琛“恰好”结束一个冗长会议,需要“放松”一下。

他站在男厕门口,视线“不经意”扫过对面女厕门口。

目标正推着清洁车出来,车上放着清洁工具和一个……小小的喷壶?

目标状态:她停在走廊尽头那盆几乎被所有人判了死刑的兰花旁边。

那兰花蔫头耷脑,叶子枯黄卷曲,一副“老子不想活了”的衰样。

只见目标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避开旁边茂盛的绿萝,拿出小喷壶,对着兰花的根部周围,非常克制地喷了几下,不是水,好像是一种淡黄色的液体?

她甚至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拨弄了一下兰花干枯的叶片,嘴唇似乎无声地动了动(在念咒?

)。

陆景琛内心弹幕:喷的什么玩意儿?

自配农药?

想毒死公司财产然后栽赃我?!

……那破兰花都死半年了,她折腾个什么劲儿?

啧,神神叨叨的!

结论:目标疑似掌握某种“植物巫术”,且行为模式存在异常(对濒死植物自言自语),危险系数上升。

观察日志 Day 5: 目标:林晓月。

地点:员工休息区角落。

时间:中午12:30(大多数员工在餐厅或外出)。

行为:陆景琛“恰好”有个跨国视频会议,需要“安静”环境,于是“选择”了相对僻静的休息区角落。

他打开笔记本,眼神却“精准”地穿过几盆大型绿植的缝隙,锁定目标。

目标状态:她独自一人坐在最角落靠窗的小圆桌旁。

面前摊开一个厚厚的、边角磨损严重的硬壳笔记本。

她一手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看起来干巴巴的三角饭团,另一只手捏着一支铅笔,正低着头,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什么,偶尔停下,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

阳光勾勒着她低垂的侧脸轮廓,鼻尖挺翘,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专注得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那份沉静,和她工作时那种麻利的利落感截然不同。

陆景琛内心弹幕:饭团?

午饭就吃这玩意儿?

营养够吗?

……笔记本?

写什么呢?

清洁心得?

投诉我的小作文?!

啧,装模作样!

……
等等,她写字的样子……好像还挺……顺眼?

结论:目标疑似存在“午休时间进行秘密书写活动”,内容不明,动机可疑。

笔记本需列为重点观察对象。

陆景琛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他一方面像个挑剔的监工,拿着放大镜在林晓月的一举一动里疯狂找茬,试图证明她就是个工作态度不端、行为怪异、迟早要捅娄子的“高危分子”;另一方面,那些他观察到的细节,又像一个个顽固的小钩子,不依不饶地勾扯着他的好奇心,让他忍不住想看得更多,更清楚。

比如,他发现林晓月走路几乎没声音。

那双普通的平底胶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像猫一样轻盈。

推着那辆沉重的清洁车时,也总能巧妙地避开人流高峰,路线规划得极其高效。

比如,她擦玻璃时,会先用刮刀刮掉顽固污渍,再用特制的玻璃水喷一遍,最后用超细纤维布擦干,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擦完的玻璃干净得能当镜子照。

陆景琛有一次“不经意”路过,甚至在那块刚擦好的玻璃上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微微走神的脸,吓得他赶紧移开视线。

再比如,午休时间,他“潜伏”在休息区绿植后面,不止一次听到她压低声音哼歌。

不成调,甚至有点跑音,但旋律轻快,带着点小女生的……傻气?

和他预想中“保洁阿姨”该有的沧桑老歌完全不一样!

这违和感,简直像在华尔街听到卖煎饼果子的吆喝。

最让他抓心挠肝的,是那盆兰花。

那天之后,他像着了魔,每次路过走廊尽头,都忍不住瞥一眼。

第一天,那枯黄的叶子似乎……没那么卷了?

第二天,好像有极其微弱的绿意从根部透出来?

第三天……靠!

陆景琛差点以为自己熬夜看K线图眼花了!

那盆半死不活、被保洁部主管宣判过好几次“安乐死”的兰花,居然颤巍巍地,冒出了一小截嫩绿的新芽!

虽然细小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折,但确确实实是活过来了!

陆景琛站在那盆奇迹生还的兰花前,足足愣了十秒钟。

脑子里疯狂刷屏:真活了?

她喷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神仙水?

这女人……有点邪门啊!

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指,极其小心地、轻
轻碰了一下那片嫩绿的新芽。

指尖传来极其微弱的、生命的韧性。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震惊和一丝莫名悸动的感觉,像微弱的电流,顺着指尖窜了上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啜泣。

陆景琛迅速收回手,恢复成高冷总裁模式,皱眉转身。

是市场部新来的实习生小赵,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此刻正躲在休息区另一边的巨大盆栽后面,肩膀一耸一耸,哭得伤心欲绝,手里还捏着一份被揉得皱巴巴的文件。

陆景琛眉头皱得更紧。

他最烦办公室哭哭啼啼,影响效率,破坏氛围!

正准备冷着脸呵斥一句“要哭出去哭”,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却比他更快一步,推着清洁车,悄无声息地滑了过去。

是林晓月。

她显然也听到了哭声。

她没有立刻上前,而是把清洁车停在几步开外,然后从车侧挂着的工具袋里,摸出一小包纸巾——不是公司统一采购的那种廉价货,是带着淡淡印花、看起来挺柔软的那种。

她走到小赵身边,没有居高临下,而是自然地蹲了下来,视线和小姑娘保持平齐。

她没有问“你怎么了”这种废话,只是默默地把那包纸巾递了过去。

小赵抬起头,泪眼婆娑,看到是保洁阿姨,愣了一下,但还是抽噎着接过了纸巾。

林晓月没说话,只是安静地陪她蹲着。

等小赵的哭声渐渐变成抽噎,她才用那种不高不低、带着点沙哑的平静声音开口,不是安慰,而是陈述:“被张主管骂了?”

小赵红着眼睛,用力点头,委屈得又要掉泪:“方案…方案被打回来三次了…他说我…说我写的像垃圾…呜呜…哦。”

林晓月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老婆刚把他收藏的限量版球鞋当垃圾扔了,他这两天看什么都像垃圾。”

“噗……”小赵一个没绷住,鼻涕泡都差点喷出来,赶紧用纸巾捂住。

躲在几盆高大绿萝后面的陆景琛:“……” 张主管的糗事她怎么知道?!

林晓月像是没看到小赵的窘态,继续用她那平平无奇的语调说:“垃圾怎么了?

分分类,有用的捡出来,没用的丢掉。

方案也一样,有用的留下,没用的改掉。

哭能把垃圾哭成金子?”

她顿了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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