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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夜烧烤摊无删减+无广告

没有逻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深夜的诱惑与不祥的开端轮胎碾过国道坑洼的声响终于停了。我踩下刹车,货车发出垂死般的喘息,彻底熄火。窗外是浓稠的黑暗,连月光都被云层吞得一丝不剩。“磊哥,这破车……”副驾的小王揉着发红的眼睛,声音里压着火气。我没吭声,拧钥匙的手青筋暴起,发动机只回馈一串刺耳的咔哒声。仪表盘灯光熄灭的瞬间,某种冰凉的东西顺着脊梁爬上来——这条路我跑过七趟,从没见过一盏路灯,更别提抛锚时能求救的地方。“下车。”我抓起手电筒,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看看能不能把电路接上。”冷风像刀子似的刮过来。小王缩着脖子跟在我身后,手电光在引擎盖下颤抖。线路老化得像枯树皮,保险丝盒里飘出一股焦糊味。“完蛋,”小王吐了口白气,“得等天亮了找拖车。”我盯着表盘:凌晨...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05 0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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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诡夜烧烤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没有逻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深夜的诱惑与不祥的开端轮胎碾过国道坑洼的声响终于停了。我踩下刹车,货车发出垂死般的喘息,彻底熄火。窗外是浓稠的黑暗,连月光都被云层吞得一丝不剩。“磊哥,这破车……”副驾的小王揉着发红的眼睛,声音里压着火气。我没吭声,拧钥匙的手青筋暴起,发动机只回馈一串刺耳的咔哒声。仪表盘灯光熄灭的瞬间,某种冰凉的东西顺着脊梁爬上来——这条路我跑过七趟,从没见过一盏路灯,更别提抛锚时能求救的地方。“下车。”我抓起手电筒,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看看能不能把电路接上。”冷风像刀子似的刮过来。小王缩着脖子跟在我身后,手电光在引擎盖下颤抖。线路老化得像枯树皮,保险丝盒里飘出一股焦糊味。“完蛋,”小王吐了口白气,“得等天亮了找拖车。”我盯着表盘:凌晨...

《诡夜烧烤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一章:深夜的诱惑与不祥的开端轮胎碾过国道坑洼的声响终于停了。

我踩下刹车,货车发出垂死般的喘息,彻底熄火。

窗外是浓稠的黑暗,连月光都被云层吞得一丝不剩。

“磊哥,这破车……”副驾的小王揉着发红的眼睛,声音里压着火气。

我没吭声,拧钥匙的手青筋暴起,发动机只回馈一串刺耳的咔哒声。

仪表盘灯光熄灭的瞬间,某种冰凉的东西顺着脊梁爬上来——这条路我跑过七趟,从没见过一盏路灯,更别提抛锚时能求救的地方。

“下车。”

我抓起手电筒,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看看能不能把电路接上。”

冷风像刀子似的刮过来。

小王缩着脖子跟在我身后,手电光在引擎盖下颤抖。

线路老化得像枯树皮,保险丝盒里飘出一股焦糊味。

“完蛋,”小王吐了口白气,“得等天亮了找拖车。”

我盯着表盘:凌晨2点17分。

离最近的镇子还有六十公里。

低温、饥饿和逐渐耗尽的电量让沉默变得窒息。

就在这时,小王突然拽了我一把。

“磊哥!”

他声音发紧,“你看那边!”

国道右侧的黑暗里,浮着一团橘红色的光。

那绝不是车灯或民居的照明——光晕边缘粘稠得像是融化的蜡,核心处却亮得诡异,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起伏。

更怪的是,明明隔着至少三百米,我却闻到了烧烤油脂滴落的焦香。

“有人!”

小王已经朝光源迈步,“说不定能借个火,或者讨点吃的……站住!”

我一把扣住他肩膀。

手电筒光束扫过去,光晕中央赫然支着一个油腻的折叠棚,铁架子上挂着块歪斜的木牌,被风吹得吱呀摇晃。

“夜宵烧烤”——褪色的红漆字迹下,还补了一行小字:“炭火不熄,通宵营业。”

“这地方怎么可能有烧烤摊?”

我喉咙发干。

上周跑车时,这段路分明只有荒草和废轮胎堆。

小王却已经甩开我的手:“饿死胆小的!

你闻闻,真在烤肉!”

确实。

风裹挟着孜然和辣椒面的香气,混着某种更厚重的、近乎血腥的甜腻。

我的胃袋突然痉挛起来。

理智在尖叫着警告,但身体已经先一步朝光源挪动——零下五度的夜,那团炭火的热度像磁石一样吸着人靠近。

十米外,细节清晰起来。

折叠棚下
摆着两张掉漆的折叠桌,塑料凳腿陷在泥地里。

铁皮焊的烧烤架横在棚子口,炭火堆砌得异常整齐,没有半点灰烬散落,火苗稳定得像假货。

最扎眼的是菜单。

它钉在棚柱上,但材质绝不是纸或塑料——灰黄发皱的表面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边缘处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毛孔纹理。

“招牌脑花(必点)秘制羊肉串(限量)泣血腰子(时价)忆梦啤酒(冰镇)”字迹歪扭如虫爬,尤其是“泣血”二字,暗红油墨顺着木纹下淌,像刚写上去一样湿润。

“两位吃点啥?”

沙哑的声音从背后炸响,我和小王差点撞在一起。

转身时,我的后颈汗毛全部竖起——老板是什么时候贴到我们身后的?

他佝偻着背,围裙上的污渍结成了硬壳,脸藏在棚子的阴影里,只有一双眼睛反射着炭火的光,白多黑少,像死了三天的鱼。

“随、随便来点羊肉串……”小王强撑着说话,尾音却飘了。

老板缓缓点头,关节发出生锈铰链似的咔哒声。

他走向烤架时,我才发现他左腿比右腿短一截,每一步都像被无形的手拽着往下沉。

炭火突然窜高。

铁签上的肉块在高温中蜷缩起来,但那些暗红色的肉太厚了,纹理不像任何常见的部位。

油脂滴落时,火苗竟诡异地避开,仿佛有意识般不愿接触那些液体。

“您的串。”

老板递来的铁盘里躺着两串焦黑的肉,竹签尾部发霉似的长着绿斑。

我下意识要推拒,却见他另一只手端着个搪瓷碗——灰白色的脑组织微微颤动,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血管,正中央还嵌着一颗浑浊的眼球。

“送招牌脑花。”

他嘴角扯到耳根,露出的牙齿黄得发黑,“必须吃。”

最后一句话落地时,冰柜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小王猛地抓住我胳膊。

我们同时听到了,那绝不是机器运转的噪音——是某种活物在密闭空间里挣扎的撞击声,伴随着模糊的、带着回音的呜咽:“咩……啊……”像羊叫,又像人在哭。

老板的手纹丝不动,脑花碗悬在我面前。

搪瓷边缘粘着几根蜷曲的毛发。

……第二章:脑花的记忆与冰柜的哀嚎老板的手悬在半空,指节泛着青白色,像是冻僵的鸡爪。

搪瓷碗里的脑花微微颤动
,那颗浑浊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缝。

“这……这就不用了。”

我喉咙发紧,往后退了半步。

老板没动,嘴角的弧度却更深了,黄黑的牙齿间挤出沙哑的声音:“必须吃。”

不是请求,不是建议,而是命令。

冰柜又传来“咚”的一声,比刚才更重,铁皮外壳震得嗡嗡响。

里面的东西在挣扎,指甲刮擦金属的声音刺得人牙酸。

小王脸色煞白,手指掐进我胳膊:“磊哥……那里面……”我没让他说完,一把接过碗。

不能拒绝。

直觉像钢针一样扎进太阳穴,告诉我——拒绝的后果,比这碗东西更可怕。

脑花的触感像半凝固的猪油,勺子挖下去的瞬间,碗底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混着几缕血丝。

我闭眼,屏住呼吸,硬塞进嘴里——然后,世界炸开了。

黑暗。

刺骨的冷。

我的身体蜷缩在某个狭小的空间里,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金属板。

呼吸在面前凝成白雾,手指已经麻木,指尖黏糊糊的,像是冻伤了。

这不是我的记忆。

“救……命……”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干裂嘶哑,不属于我。

“有人吗……求求……”铁门缝隙透进一丝微光,外面传来脚步声,很慢,一轻一重,像是瘸了腿的人。

老板的脚步声。

冰柜门猛地被拉开,刺眼的光照进来。

一张模糊的脸俯视着我,嘴角咧到耳根,黄黑的牙齿间滴着口水。

“新鲜的……腰子……”——然后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钩子,刺进我的侧腹。

“啊啊啊啊——!!!”

我猛地睁开眼,喉咙里炸出惨叫。

现实重新拼凑——我还坐在烧烤摊的塑料凳上,手里的碗已经空了,勺子掉在地上,沾着一点灰白色的残渣。

“磊哥!

磊哥!”

小王抓着我的肩膀猛摇,声音发颤,“你他妈怎么了?!

刚才你……你眼神全空了,跟死了一样!”

我张了张嘴,舌尖还残留着脑花的腥甜,混合着记忆里的血腥味。

冰柜又响了。

“咩……啊……”这次更清晰了,像羊叫,又像人在哭。

老板已经回到烤架前,背对着我们,动作僵硬地翻动肉串。

炭火映在他佝偻的背上,影子拉得老长,像一只蹲伏的野兽。

“磊哥……”小王压低声音,手指发抖,“那脑花……到底是什么
?”

我没回答,因为冰柜的门突然弹开了一条缝。

白雾从缝隙里涌出来,带着肉类腐败的甜腥。

然后,一只手扒住了门边。

青紫色的,指甲脱落,指关节肿胀得像发酵的面团。

“跑……”我听见自己说。

但已经晚了。

冰柜门“哐当”一声彻底敞开,一个扭曲的人形滚了出来,重重砸在地上。

它——或者说他——穿着破烂的棉袄,皮肤上覆着一层白霜,肚子被剖开,内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串冻得发硬的“羊肉”,竹签从腹腔穿出,沾着冰碴。

最恐怖的是他的脸。

下半张脸还算完整,上半张脸的皮肤……被整张剥掉了。

裸露的肌肉组织冻成了暗红色,两颗眼球直接嵌在骨头上,转动时发出“咯吱”声。

他张开嘴,喉咙里挤出最后一声:“咩……啊……”然后彻底不动了。

死寂。

连炭火的噼啪声都消失了。

老板慢慢转过身,手里捏着一串刚烤好的腰子。

腰子表面,粘着一张完整的人脸皮。

“您的腰子。”

他咧开嘴,“趁热吃。”

……第三章:啤酒泡沫中的亡者低语腰子上的人脸皮在炭火余温下轻微收缩,嘴角诡异地抽动。

我猛地推开盘子,胃里翻江倒海。

小王直接干呕起来,胆汁溅在水泥地上,泛着酸苦的泡沫。

老板站在原地没动,手里那串腰子还在滋滋冒油。

人脸的眼皮已经烤得半透明,能看见下面浑浊的玻璃体在滚动。

“不……不用了……”我哑着嗓子说,手指死死扣住桌沿。

老板没强迫我们,只是慢慢转身,从泡沫箱里拎出两瓶啤酒。

瓶身没有标签,暗绿色的玻璃蒙着层水雾,像刚从墓地里挖出来的陪葬品。

“冰镇啤酒。”

他放在桌上,瓶盖已经撬开,“压惊。”

小王不受控制,抓起瓶子就往嘴里灌。

他手抖得太厉害,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下巴淌进衣领。

“别喝!”

我压低声音喝道。

太晚了。

啤酒泡沫异常丰富,几乎像活物一样从瓶口涌出来,黏稠地挂在小王嘴唇上。

他的眼睛突然睁大,瞳孔扩散,整个人僵在原地。

“小……王?”

没有回应。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啤酒顺着嘴角流下,但眼神已经空了,像是灵魂被抽走。

然后,他尖叫起来。

不是普通的惊叫——是女人的声音,尖利
到破音,裹挟着纯粹的恐惧。

“别过来!

求求你——!”

小王的手疯狂抓挠自己的脖子,指甲在皮肤上刮出血痕,“救命!

他要推我——!”

泡沫从他嘴角溢出,在桌面上聚成一小滩。

诡异的是,泡沫表面竟浮现出模糊的画面——高楼天台边缘,一双惨白的手正伸向一个女人的后背。

“小王!”

我扑过去掰他的手腕,“吐出来!

快吐出来!”

老板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炭火把他的影子投在塑料棚上,扭曲成多足的怪物。

小王终于挣脱幻象,猛地弯腰呕吐。

啤酒混着胃液泼在地上,泡沫居然还在蠕动,像有生命般聚集成小小的漩涡。

漩涡中心,浮出一张模糊的人脸,张着嘴,无声尖叫。

然后“啪”地一声,泡沫破了。

死寂重新降临。

小王瘫在椅子上喘粗气,冷汗把T恤浸透。

他盯着那摊渐渐干涸的液体,嘴唇发抖:“我……我变成了那个女人……有人把我推下楼……我能感觉到风从耳边——”<老板突然动了。

他捡起小王掉落的啤酒瓶,又开了一瓶新的推到我面前。

“忆梦啤酒。”

他指着泡沫,“喝得多,看得久。”

我盯着瓶中缓缓上升的气泡,每个泡沫里都似乎裹着微缩的噩梦。

冰柜方向传来“咔哒”一声响。

我转头看去——冰柜门关得好好的。

但地上那具被剥了脸皮的尸体……不见了。

只剩下一串沾血的竹签,和几滴指向国道方向的黏液。

“你的酒要跑了。”

老板说。

我猛地回头,发现桌上的啤酒瓶正在自己倾斜,琥珀色液体无声地流向桌沿,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啜饮。

泡沫再次聚集,这次浮现的是一个车祸现场——扭曲的金属,飞溅的玻璃,还有驾驶座上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他正在看着我。

通过泡沫。

……第四章:饿鬼道裂缝与朱砂酒画圈泡沫里的男人还在看我。

他的瞳孔扩散,血从额头流进眼眶,但视线死死钉在我脸上。

啤酒液已经流到桌沿,滴落时竟在半空凝结成血珠。

“啪嗒。”

血珠砸在地上,绽开的瞬间——小王突然暴起,一把扫落酒瓶。

玻璃炸裂,啤酒泡沫像被激怒的蜂群般腾起,在空中凝成无数张尖叫的人脸。

“跑!”

他拽住我胳膊,“这他妈根本不
是啤酒!”

老板的影子突然拉长,横挡在折叠棚出口。

炭火“轰”地窜高,照亮他围裙上发黑的血痂。

“还没付钱。”

他摊开手掌,掌心躺着几枚锈蚀的硬币,像是从死人胃里掏出来的。

我后退时撞翻调料架。

辣椒粉罐“咣当”落地,红色粉末像沙漏里的细沙,在水泥地上洒出一道刺目的线。

空气突然凝固。

辣椒粉接触地面的刹那,发出“滋滋”的灼烧声。

一股硫磺混着腐肉的恶臭爆发,地面开始蠕动——“磊哥!”

小王的声音变了调。

水泥地裂开了。

不是普通裂缝,而是一张狰狞的、边缘长满黑色肉芽的嘴,缓缓撕开现实。

暗红色的光从缝隙里渗出,照得人皮肤发烫。

裂缝深处传来指甲刮擦骨头的声响,还有湿漉漉的吞咽声。

“饿……”一只枯爪扒住裂缝边缘。

指骨细长得不正常,关节反曲,指甲乌黑卷曲。

第二只手紧跟着探出,然后是第三只——这些手臂像藤蔓般纠缠着往外爬,皮肤上布满溃烂的孔洞,蛆虫从里面簌簌掉落。

“饿啊——!”

一颗头颅挤出裂缝。

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占据整张脸的圆形口器,内壁布满倒刺,滴落的口水腐蚀得地面冒烟。

“饿鬼道……”我牙齿打颤。

老板不知何时退到了炭火旁,正从烤架下摸出一个脏兮兮的陶罐。

三只饿鬼已经完全爬出裂缝。

它们四肢着地,脊椎高高拱起,像被饿疯的野狗般扑来!

“蹲下!”

老板的吼声炸响。

他掀开陶罐,泼出的暗红色液体在空中划出弧线——是混着朱砂的高度白酒!

酒精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液体落地的瞬间“轰”地燃起蓝火,在地面烧出一道歪歪扭扭的圆圈,把我和小王围在中间。

第一只饿鬼撞上火焰圈。

蓝火暴涨,饿鬼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它的爪子瞬间碳化,但后面的怪物还在涌来,前赴后继地撞击火墙。

火焰每次被压灭一点,老板就立刻补上一勺朱砂酒,枯瘦的手臂稳得可怕。

“圈内别动!”

他牙齿咬得咯咯响,“出声就破法!”

小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我盯着脚边——火焰圈只有巴掌宽,饿鬼腐烂的脸几乎贴上来。

它们轮番用身体撞击,口器张到极限,喷出的腐臭气息熏得人眼睛刺痛。

最外围的饿
鬼突然改变策略。

它四肢反折着爬上路边的废弃卡车,纵身一跃——“上面!”

我嘶声警告。

老板的反应快得不似人类。

他甩手掷出铁钎,饿鬼在半空被贯穿胸口,钉在塑料棚顶上挣扎。

黑血像下雨般淋下来,在朱砂圈外积成粘稠的泥沼。

炭火堆突然“噼啪”爆响。

我扭头看去,心脏几乎停跳——埋在炭灰里的太岁肉正在搏动,像一颗畸形的心脏。

它每收缩一次,饿鬼就愈发狂暴。

“半小时……”老板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它们每半小时发狂一次。”

小王突然拽我袖子。

他指着调料架,嘴唇无声开合:辣椒粉。

顺着视线看去,我浑身发冷——倒地的辣椒粉罐还在缓缓滚动,残粉继续洒向裂缝。

而那道通往饿鬼道的口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

火焰圈外,第五只饿鬼已经探出上半身。

……第五章:炭火脉动与脸皮腰子的秘密朱砂火圈在饿鬼的轮番冲撞下忽明忽暗。

蓝焰烧灼腐肉的焦臭混着硫磺味,熏得我眼泪直流。

小王突然掐住我的手腕——他指向炭火堆,用口型说:“那东西在动。”

埋在灰烬里的太岁肉正缓慢蠕动,暗红色的肉膜下鼓起一串串气泡,像有什么东西在内部呼吸。

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炭火“轰”地窜高。

老板背对我们蹲在烤架旁,从冰柜里拖出一块冻硬的肉。

借着火光,我看清了——那根本不是羊肉,而是一整条人腿,脚趾上还挂着冻成冰坨的塑料拖鞋。

“操……”小王喉咙里挤出气音。

老板的动作熟练得可怕。

剔骨刀划过膝关节,发出锯木头般的闷响。

他把大腿肉切成块,串上竹签时,我注意到每根签子尾部都刻着细小的符文。

饿鬼的撞击突然停了。

火焰圈外,五只怪物齐刷刷转向炭火堆。

它们口器大张,倒刺状的牙齿颤抖着,像是在……等待投喂。

老板抓起一把肉串扔出火圈。

饿鬼们瞬间扑上,撕咬声像一百只老鼠在啃木头。

“现在!”

我拽着小王往国道方向冲。

刚跨出火圈,脚踝突然一紧——一只饿鬼死死攥住我的裤脚。

它没有眼睛,但裂到耳根的口器朝我咧开,粘稠的唾液滴在鞋面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接着!”

老板的吼声从背
后传来。

我本能地接住他抛来的东西——是那串烤好的、带着脸皮的腰子。

饿鬼的爪子突然松了。

它抽搐着后退,其他同类也停止啃食,齐刷刷让出一条路。

腰子上的脸皮在火光下泛着油光。

我强忍恶心仔细看——扭曲的五官,右眉骨上的旧疤……是冰柜里那个流浪汉的脸。

“吃。”

老板站在炭火旁,影子拉得老长,“或者喂它们。”

饿鬼们喉咙里发出咕噜声,步步紧逼。

小王突然抢过腰子咬了一口。

他咀嚼时,腰子发出微弱的、像被掐住脖子般的呜咽。

饿鬼们瞬间退散,重新趴回裂缝边缘。

“吐出来!”

我掰开他的嘴,但已经晚了。

小王眼神发直,嘴角淌着混血的油汁:“他……他们在冰柜里……还活着的时候……”炭火“噼啪”爆响。

太岁肉又胀大了一圈,表面浮现出血管状的纹路。

老板快步走来,一把夺过剩下的腰子。

“食材要珍惜。”

他把脸皮撕下来,贴在自己手背上。

那张皮立刻蠕动起来,像活物般吸附住皮肤。

老板的指缝间渗出黑血,但表情却近乎愉悦。

冰柜突然“咣当”震动。

这次不是幻觉——柜门被撞开一道缝,几根青紫色的手指扒着边缘。

指节肿胀发亮,指甲缝里塞着冰碴。

“又一个新鲜的。”

老板头也不回地说。

我猛地意识到什么,冲向冰柜。

小王在身后喊了什么,但我耳朵里只剩下血液的轰鸣。

柜门拉开时,白雾扑面而来。

里面蜷缩着三个人。

不,准确说是三具半成品——第一个的肚子被剖开,肾脏位置空空如也;第二个的脸皮已经被剥下,裸露的眼球在冻硬的肌肉上转动;第三个最完整,只是双脚被锯掉,断骨处结着冰霜。

他们都在呼吸。

白雾从鼻腔喷出,微弱但规律。

最完整的那个人嘴唇蠕动,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盐……”老板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

……第六章:竹签双数,肉串复活!

“盐……”冰柜里那个人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因为老板的手按在了柜门上。

“偷看厨房。”

他歪着头,手背上的脸皮蠕动着做出微笑表情,“不礼貌。”

柜门猛地闭合,夹断了那根探出的手指。

冻僵的指节掉在地上,像一截脆硬的蜡笔。

我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矮桌


空啤酒瓶“咣当”砸地,几根用过的竹签滚落出来——加上小王刚才吃腰子丢下的那根,总共八根。

双数。

老板的动作突然定格。

他缓缓低头,看向地上散落的竹签,嘴角抽了抽。

竹签开始抖动。

先是细微的震颤,接着像被无形的手拨弄般“咔嗒咔嗒”碰撞。

小王一脚踩住最近的竹签,但它猛地从他鞋底窜出,尖头刺穿帆布鞋面!

“啊!”

小王抱着脚跌坐在地。

竹签悬浮到半空,沾血的尖端滴着黏液。

烤架上的生肉串剧烈抽搐,生肉膨胀、蠕动,竹签“咔嚓”刺穿血肉,像新生骨骼般撑起躯体。

它们“活”过来了。

无皮无毛的肉块在竹签上扭曲成型,血管网络在表面急速蔓延,裂开的缝隙里翻出参差的牙齿。

最小的只有拳头大,最大的那条——用整条人腿肉串成的怪物——已经膨胀到土狗大小,竹签腿“哒哒”敲打着水泥地。

“磊哥……”小王的声音带着哭腔,“它们在看我……”二十多只肉串怪同时转头,没有眼睛,但每块肉瘤中央都裂开一道渗血的缝,像嗅探的鼻孔。

第一只扑了过来。

我抄起折叠凳砸过去,“啪”地一声闷响,肉串怪被拍扁在凳面上。

但它没有死——竹签腿穿透铁皮,像蜘蛛般倒爬着朝我手腕咬来!

“甩不掉!”

我拼命抖动手腕,那东西的牙齿已经刮到皮肤。

老板突然出现在我身侧,剔骨刀寒光一闪,肉串怪被劈成两半。

但落地的残肢立刻自主蠕动,分别长出新牙,变成两只更小的怪物。

“不能切!”

我吼道。

烤架旁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小王被三只肉串怪围攻,其中一只咬住他小腿,撕下一条皮肉。

他抡起铁钎乱戳,但每刺穿一只,就有黏液喷溅到新竹签上,催生出更多怪物。

饿鬼们还在裂缝边缘徘徊,此刻却像看到天敌般蜷缩起来。

最大的那只人腿肉串怪人立而起,竹签腿插入饿鬼的口器,硬生生把它挑起来甩向炭火堆!

“它们在自相残杀?”

我踹开一只咬住鞋带的肉串怪。

“不。”

老板一刀扎进试图爬上他后背的小怪物,“是在清场。”

仿佛印证他的话,所有人腿肉串怪突然调转方向,扑向饿鬼道裂缝!

竹签腿如长矛般刺入饿鬼躯体,撕扯着把它们塞回
暗红缝隙。

饿鬼的哀嚎声中,裂缝被硬生生“缝合”起来。

但危机没结束——清完场的肉串怪们齐刷刷转向我们,牙齿碰撞出“咔嗒”声,像在交流。

“竹签……”老板突然盯着我的手,“你口袋里。”

我摸向裤兜,指尖触到一根硬物——是之前检查腰子时无意揣走的竹签!

现在总数又回到了单数!

“扔进火里!”

老板挥刀斩断扑向他喉咙的一只怪物。

我冲向炭火堆,太岁肉在灰烬下剧烈搏动,像在警告。

三只肉串怪从侧面包抄过来,其中一只跃起咬向我手腕——“砰!”

小王用铁钎把它钉在地上。

他满腿是血,但死死压住挣扎的怪物:“快!”

我将竹签投入炭火。

火焰“轰”地窜高,所有肉串怪同时僵直。

它们痛苦地蜷缩起来,血肉如蜡般融化,最终只剩下焦黑的竹签,“噼啪”断裂成灰。

寂静重新降临。

小王瘫在地上喘气,我盯着炭火中烧红的竹签残骸,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老板刚才完全可以自己处理竹签。

他是故意的。

为了让我们亲手把竹签扔进火堆。

为了……让太岁肉接触更多“材料”。

灰烬下,那块暗红肉瘤又胀大了一圈,表面浮现出清晰的、人类五官的轮廓。

……第七章:双重围困与太岁膨胀太岁肉上的五官轮廓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张扭曲的人脸,嘴唇外翻,眼皮被粗线缝合,此刻正随着肉瘤的搏动一鼓一缩。

小王拖着伤腿爬过来,血在水泥地上拖出黏稠的痕迹。

他盯着炭火堆,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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