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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之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替身 番外

任姐故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谢无尘萧沉昼   更新:2025-06-10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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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无尘萧沉昼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之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替身 番外》,由网络作家“任姐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重生后之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替身 番外》精彩片段


耳畔:“沈姑娘,你锁骨上的金针,可还剩几根?”

入夜后,寝宫里的长明灯突然熄灭。

我摸索着摸出藏在枕下的金簪,在床幔上又划下一道刻痕。

第七道了。

这次我往刻痕里塞了枚蛊虫卵—— 是白天谢无尘给我喂药时,我在药碗底发现的。

当虫卵触到布料的瞬间,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细响。

窗外传来宫婢的惊叫。

我立刻躺回床上,扯开衣襟露出歪斜的金针。

月光透过窗棂,正巧落在萧沉昼骤然放大的瞳孔里。

他死死盯着我锁骨处的金针,手指几乎要掐进我肩膀:“记忆封印怎么回事?”

我突然笑出声,伸手勾住他脖颈。

唇擦过他耳畔时,故意用气音说:“您以为白月光是病逝?

当年皇后娘娘亲手剜出自己心脏,炼成了......”门“砰”地被踹开,谢无尘带着侍卫闯进来:“陛下!

此女妖言惑众,当立即 ——滚。”

萧沉昼头也不回,玉听诊器再次贴上我的胸口。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指尖却在微微颤抖。

我望着他眼尾渗血的泪痣,突然想起前世他亲手剜出白月光心脏时,也是这样颤抖的手。

窗外惊雷炸响,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我在心里数着倒计时,老太监该收到信号了。

而谢无尘袖中的铜铃,已经开始发烫。

“你究竟知道多少?”

萧沉昼突然扣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骨头。

我瞥见他腰间的水晶瓶,其中一枚正在隐隐发亮—— 那是存放着白月光心脏切片的瓶子。

我凑近他渗血的泪痣,轻声说:“您母亲棺椁下的镇魂钉,上个月被谢无尘拔走了三根。

现在......”话音未落,整座宫殿突然剧烈摇晃,床底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

萧沉昼猛地推开我,玉听诊器重重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案上的药碗。

药汁泼在地上,竟腐蚀出一片焦黑 —— 正是白天谢无尘逼我喝下的“养心汤”。

“不可能......”萧沉昼喃喃自语,弯腰捡起破碎的听诊器。

月光下,断裂的玉片上浮现出细密的蛊文,正是百年前封印母蛊的古老文字。

而在玉片背面,赫然刻着“癸酉年七月初七”—— 暴君母亲的忌日。

我趁机从发间抽出银
针,猛地扎向自己手腕。

鲜血涌出的瞬间,我将血滴在碎裂的玉片上。

蛊文骤然发出红光,照亮了萧沉昼震惊的脸。

在血光中,玉片竟浮现出皇后生前的模样,她正对着萧沉昼伸出枯骨般的手。

“沈烬霜!”

谢无尘突然暴喝,袖中铜铃疯狂摇晃。

无数蛊虫从墙角爬出,顺着我的脚踝往上爬。

我却对着萧沉昼露出笑容,任由蛊虫啃噬我的皮肤:“陛下,您母亲的蛊虫,饿了百年了吧?

还记得您十岁生辰那天,皇后娘娘喂您吃下的那颗红丸吗?”

萧沉昼的眼神彻底疯狂,他拔出腰间佩剑,剑尖指向谢无尘:“你骗我!

当年母亲明明是......”谢无尘扯下脸上的银面具,露出布满蛊虫纹路的脸:“萧沉昼,你以为你母亲真是病逝?

当年她为了永葆青春,自愿成为母蛊宿主!

而你,不过是她豢养的下一任容器!”

雷声轰鸣中,我看着萧沉昼手中的剑剧烈颤抖。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原来白月光不是别人,正是萧沉昼的生母。

而我,不过是他们培养的新容器。

当我看向自己手腕,那些被蛊虫啃噬的伤口,竟开始浮现出和皇后棺椁上相同的符咒。

“杀了她!”

谢无尘突然尖叫,蛊虫疯狂扑向我。

我握紧手中的金针,对准心口歪斜的封印 ——只要毁掉这里,就能让母蛊提前苏醒。

可就在这时,萧沉昼却突然挥剑斩断蛊虫,将我护在身后。

他的眼神猩红如血:“谁也不许动她。”

我望着他后背的剑伤,突然笑出了眼泪。

原来这疯子,在发现真相后,第一反应竟是保护我这个容器。

窗外暴雨倾盆,冲刷着满地的蛊虫残骸,而我知道,这场血色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墙角的阴影里,老太监的灰影一闪而过,他袖中攥着的,正是皇后生前最爱的鎏金步摇。

02子时三刻,铜漏滴水声突然变得粘稠。

萧沉昼的金丝缠上我手腕,玄色袖口滑落时,露出心口那道月牙形伤疤—— 十年前他被生母咬断小指,我在屏风后听见那声惨叫,还混着咀嚼骨头的脆响。

“第七次。”

他指尖叩击金丝,声音像浸在寒潭里的青铜钟,“这次再闹,就剜了你的舌头,熬成蛊引。”

我指甲掐进后颈第三百六十个针孔
,那里结着的痂壳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故意放缓呼吸,让心跳漏了半拍,金丝骤然收紧,勒进皮肉的瞬间,我笑出带血的唾沫:“陛下昨夜又梦见白月光了?

她用您送的鎏金步摇,一下下戳自己心脏的时候,您在梦里哭湿了几条帕子?”

玉听诊器碎片“当啷”坠地。

萧沉昼扣住我喉咙的手青筋暴起,指腹碾过我锁骨处歪斜的金针—— 那是谢无尘用白月光心头血淬过的封印,此刻正渗出黑色粘液。

我暗中运气,左胸肌肉突然扭曲凸起,在月光下映出张腐烂的女人脸,眼尾那颗泪痣正汩汩淌着黑血,和画像上温婉的白月光判若两人。

“这是......”他喉结剧烈滚动,碎片锋利的边缘刮开我锁骨,血珠渗进金针缝隙。

“母蛊饿了。”

我舔掉嘴角血沫,金簪尖闪电般刺进他袖口暗袋。

那里藏着我昨夜塞的蛊虫卵,此刻正顺着他寸口脉轻轻震动,像极了前世他用玉听诊器听我心跳时,掌心传来的震颤。

窗外铜铃声骤响,七枚骨簪破窗而入,钉在床幔第七道刻痕旁—— 簪头嵌着的臼齿泛着幽蓝荧光,是历代容器腐烂十年的征兆,每颗牙齿内侧都刻着生辰八字。

“容器的牙。”

萧沉昼拾起一枚,突然笑起来,声线裂成碎瓷,“谢无尘,你当年用这些东西炼我母亲时,她是不是也这样笑?

笑自己养出个弑父囚母的好儿子!”

骨簪骤然发光,我后颈星图烫如火烧。

三百六十个针孔连成银线,在墙上投出地宫轮廓—— 石棺里的替身们心口插着金针,指尖还攥着未腐的衣角,有的指甲缝里嵌着泥土,有的喉咙处钉着银钉。

画面突然切换,我看见前世的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谢无尘举着剜心刀,刀尖滴落的血珠竟汇聚成萧沉昼的脸。

“放开她。”

谢无尘的银面具浮在阴影里,袖口铜铃摇出催情蛊雾,雾气中隐隐有婴儿的啼哭声。

我屏住呼吸,却故意让指尖沾了雾珠—— 那里面混着萧沉昼的指尖血,能唤醒蛊虫卵里的百日蛊。

蛊雾弥漫间,我看见谢无尘袖中藏着的《养心录》残页,边角处画着的女子眉眼,和我竟有七分相似。

金丝突然缠上谢无尘咽喉。

萧沉昼手腕血线绷成直线,那是我今早用哑医
女阿箬的舌头血编的“听蛊线”,此刻正微微发烫:“说!

我母亲的心脏到底在哪?

当年你说她病逝,棺材里埋的根本就是具空壳!”

谢无尘咳出黑血,银面具滑落半寸,露出眼角蛛网般的蛊虫纹路:<“在她心脏里!

当年皇后把自己炼成母蛊,心脏分成两半 —— 一半给了您这个血亲,另一半......”他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另一半早在你出生时,就种进了替身的胚胎里!”

“所以我从娘胎里就是个容器。”

我接口,同时将蛊虫卵按进萧沉昼掌心伤口,“陛下可知,您每晚听见的心跳声,其实是母蛊在啃食先帝的魂魄?”

金丝割破我手腕,两滴血在玉碎片上绽开,竟映出骇人画面:幼年萧沉昼被按在血泊里,他生母捧着跳动的心脏,正用他送的鎏金步摇挑开他眼皮,逼他吞下蛊虫。

“不可能......”萧沉昼踉跄后退,撞翻铜鼎,所谓“养心汤”泼在地上,立刻化作万千蛊虫,顺着他绣着五爪金龙的靴面往上爬。

我扯下他腰间水晶瓶,里面的心脏切片裂成两半,蜷缩着的蛊虫突然展开翅膀,翅脉竟与我体内的跳动频率一致。

更可怕的是,每片翅膀上都印着不同的面孔 —— 全是被剜心的替身。

寅时梆子声里,萧沉昼挥剑砍向虚空。

他以为在斩蛊虫,却砍中了鎏金镜—— 镜中白月光正用步摇戳他后心,每一下都带出黑血,而他握剑的手,分明和当年剜我心脏时一样颤抖。

镜中画面突然切换,我看见自己前世被剜出的心脏,竟在萧沉昼掌心跳动,而他笑着将心脏塞进水晶瓶,瓶口滴落的血,染红了他眼尾的泪痣。

“陛下看这镜子。”

我捏碎发间磷粉,镜中虚影突然切换成七岁的萧沉昼,跪在满地断肢中啃食心脏。

他猛地转头,与现实中握剑的自己四目相对,两双眼睛里都浮着相同的血雾。

“那是您十岁生辰宴。”

我贴近他渗血的泪痣,“皇后娘娘喂您的红丸,是用三百六十个少女心脏磨成的蛊药。

您以为自己是在继承皇位,其实从出生起,就是母蛊的养料!”

“住口!”

剑尖抵住我咽喉,却在触及皮肤时骤然停住。

萧沉昼瞳孔里的血丝突然连成线,与我后
颈星图重叠—— 地宫三百六十处蛊巢应声震动,像极了母蛊在子宫里的胎动。

更惊悚的是,他胸口的月牙形伤疤开始渗血,血珠在空中聚成他生母的脸,正对着他狞笑。

卯时天光爬上他眼角。

萧沉昼扯开我衣领,盯着后颈星图发愣—— 那是用他生母骨灰混着朱砂刺的,每道针孔都对应着一处蛊虫巢穴。

我趁机将阿箬的血线绕上他手腕,红线与他心口咬痕共鸣,竟在皮肤下映出“癸酉年七月初七”的字样。

与此同时,谢无尘的惨叫声从远处传来,七枚骨簪同时爆裂,飞溅的碎骨上,浮现出我母亲被剖宫取子的惨状。

我摸出枕头下的胎衣碎片,上面的朱砂胎记与我腰侧“癸酉”二字的疤痕严丝合缝—— 原来钦天监早在三十年前,就把我母亲的子宫炼成了蛊床。

萧沉昼的金丝掉在地上,他盯着我手腕的蛊虫咬痕,突然笑起来。

那笑声混着血沫,滴在我掌心蛊虫卵上,虫卵裂开条缝,露出半透明的小影子,竟与他心口咬痕一模一样。

窗外铜铃声戛然而止。

他抚上我锁骨金针的指尖颤抖得厉害,却轻轻说:“明天开始,不用喝药了。”

我感受着他脉搏里的蛊虫啃食我的心脏,知道第七枚蛊虫已经孵化—— 所谓听诊,从来不是听心跳,而是母蛊在测量,新容器何时能撑破这具皮囊。

而他不知道,我后颈的星图里,藏着能烧死母蛊的最后一枚金针—— 那是用他孪生妹妹的头骨磨成的,此刻正贴着我的心尖,等待月全食的血光。

03金簪尖刚触及指尖,腐臭的气息就从画像背面的夹层里钻了出来。

那是用蛊虫丝线缝制的密层,每一针都带着陈年血腥味,和我前世躺在剜心台上,谢无尘缝合我胸腔时的气味一模一样。

夹层里的半块胎发缠着金线,编织纹路与萧沉昼腰间玉佩的系绳如出一辙。

我将朱砂混着心头血滴入瓷碟,看着猩红的液体晕开,恍惚间又回到前世—— 他剜我心脏时,滚烫的血也是这样溅在白月光画像上,将画中女子的笑容染成狰狞的模样。

“这泪痣,该点在右眼尾。”

我对着空荡荡的殿宇轻笑,簪尖落下的瞬间,画中女子的嘴角突然不受控地上扬,那弧度和萧沉昼每次俯身听
我心跳时的冷笑分毫不差。

殿门轰然撞开时,我正将画像举向送药的宫婢。

青瓷碗坠地的脆响里,她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画中白月光空洞的眼眶中,两只赤红蛊虫正顺着脸颊爬出,虫身上的纹路,和我后颈星图的针孔排列完全相同。

“沈 —— 烬 —— 霜!”

萧沉昼的金丝如毒蛇般缠上我的脖颈,玉听诊器碎片在他掌心发烫,映出他眼底翻涌的黑雾,“你对画像做了什么手脚?”

金丝勒进皮肉,我却凑近他渗血的泪痣,吐气如兰:“陛下仔细瞧瞧,这泪痣像不像您生母被炼成蛊虫时的模样?

她当年是不是也这样,流着血泪,求您亲手剜出她的心脏?”

话音未落,画像突然渗出黑血,滴落在殿外的牡丹花丛中。

娇艳的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露出花蕊里蜷缩的青丝蛊—— 那是谢无尘用来监视后宫的虫豸。

萧沉昼踉跄后退,撞翻了案上的“安神汤”,绿莹莹的药汁在地面蜿蜒成毒蛇的形状,每一片鳞片都映照着他惊恐的面容。

“妖女惑主!”

谢无尘的银面具在阴影里泛着冷光,手中铜镜刻满镇魂符咒。

镜面一转,我的后颈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三百六十个针孔同时发烫,仿佛有无数小虫在皮肤下振翅欲出。

我扯下阿箬为我包扎伤口的血线,在空中甩出“癸酉”二字:“谢大人,这两个字,您在密诏上伪造了多少次?”

萧沉昼的金丝突然转向,勒住谢无尘的咽喉:“你呈给朕的密诏... 字迹为何与这个相同?”

他手腕上用阿箬舌头血编织的“听蛊线”剧烈震颤,将谢无尘急促的心跳声放大成擂鼓。

地牢的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时,银针已经刺入我后颈的星图。

谢无尘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知道为什么每次缝伤口,阿箬都多缝一针吗?”

他举起染血的丝线,上面用锁魂绣法绣着我的生辰八字,每个针脚都透着蛊毒的幽蓝,“她在给你钉魂,防止母蛊认主!”

暗处传来绸缎撕裂的轻响,阿箬的血丝绸突然缠住我的手腕。

那些歪扭的针脚竟组成古老的破蛊阵法,而她被斩断的右手还保持着绣最后一针的姿势—— 指尖上沾着的“噬心藤”汁液,是唯一能腐蚀蛊虫的剧毒


我吞下她用舌根血裹着的逆心丹,心脏突然剧烈跳动,方向竟与往常完全相反。

这股力量震得萧沉昼腰间的水晶瓶嗡嗡作响,里面浸泡的心脏切片开始疯狂扭曲。

“你以为控制了萧沉昼,就能让母蛊认你为主?”

我笑着咳出黑血,血珠落在地上,瞬间化作万千小虫,朝着谢无尘的鞋面爬去,“可皇后的心脏,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吞噬你的蛊虫了。”

地牢墙壁渗出暗紫色黏液,黏液中浮现出百年前的画面:谢无尘捧着皇后跳动的心脏,跪在年幼的萧沉昼面前,而小皇子正被灌下混着蛊虫卵的药汁。

谢无尘的银面具应声而碎,露出左眼角与我如出一辙的朱砂痣 —— 那是皇室血脉的标记。

通明殿的钟声撞碎夜色时,我挣断了生锈的铁链。

蛊虫卵滑进心口的瞬间,白月光的心脏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与萧沉昼幼年的哭声重叠在一起。

他举着滴血的画像冲进来,剑尖却直指谢无尘咽喉,原本缠绕在我身上的金丝,此刻调转方向,狠狠勒进它主人的手腕。

“原来从一开始,”我扯开衣襟,心口浮现出血色泪痣,纹路与画像上的分毫不差,“你们就想让他亲手毁掉自己的生母,好让新容器彻底觉醒。”

远处传来水晶棺爆裂的巨响,混着母蛊苏醒的嘶鸣。

我摸着后颈发烫的星图,突然想起阿箬最后绣在丝绸上的符号—— 那不是普通的破蛊阵,而是打开皇宫地下三百六十处蛊巢的钥匙。

萧沉昼的金丝绞断谢无尘咽喉的刹那,暗处的老太监正用鎏金步摇刮擦水晶棺上的符咒,步摇流苏晃动间,露出与画像中白月光一模一样的冷笑。

殿外暴雨倾盆,冲刷着满地腐烂的牡丹。

我望着萧沉昼瞳孔里倒映的血色月光,知道这场用心脏做筹码的赌局,终于进入了最精彩的阶段—— 当替身成为蛊巢,当暴君沦为诱饵,真正的母蛊,才刚刚睁开眼睛。

而我袖中藏着的,用萧沉昼孪生妹妹头骨磨成的金针,正等待着刺入母蛊心脏的那一刻。

04舌尖刚咬破,血腥味还没漫过喉咙,我就把混着蛊虫粉末的血滴在萧沉昼掌心的玉听诊器碎片上。

那碎片边缘还沾着我上回被剜心时溅的血,此刻突然发烫,在他掌心扭曲成
流动的镜面。

镜中白月光的脸正像腐坏的皮影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蛊虫纹路,黑洞洞的眼眶里,我的金簪倒着钻出来,簪尖挑着半颗刻着“癸酉”的心脏,还在一下下撞击镜面。

“陛下,听听这声音。”

我咬住他渗血的泪痣,殿内空气突然凝固。

先是骨头碎裂的脆响,混着绸缎撕裂声—— 和十年前他母亲咬断他小指时,我在屏风后听见的一模一样。

接着是牙齿研磨骨肉的沙沙声,最后是女人餍足的吞咽声,尾音像蛇信子般嘶嘶拉长。

萧沉昼猛地掐住自己脖子,金丝勒进皮肤爆出青筋:“不可能... 我母亲不会...不会把你当蛊虫养料?”

我掰开他痉挛的手指,露出掌心月牙形伤疤,疤痕深处还嵌着细小的齿痕,“您七岁生辰宴,她用您送的鎏金步摇撬开您的嘴,把血淋淋的指节喂进喉咙时,您哭得比被剥皮的小太监还惨。”

咀嚼声突然变成尖锐的婴儿啼哭,殿外传来瓷器碎裂声。

萧沉昼挥剑乱砍,剑气扫过的宫女瞬间化作白骨,胸腔里滚出刻着“癸酉”的铜铃—— 那是谢无尘用来控制蛊虫的法器。

谢无尘的银面具在梁柱阴影里浮现,他摇动铜铃,整个宫殿开始扭曲,梁柱渗出腥臭的粘液,逐渐变成巨大的子宫形状,墙面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蛊虫纹路,和我后颈星图的针孔排列完全一致。

“跟我去地宫。”

我扯断他腰间金丝,丝线末端系着的不是玉佩,而是半截小指骨—— 早被我换成浸过噬心蛊诱饵的人骨。

萧沉昼瞳孔猛地分裂成两半,一半映着我的脸,一半映着七岁的自己在血泊里爬行,手里还攥着被咬断的小指,而他母亲正用染血的鎏金步摇剔牙。

长廊里,烛火突然变成幽绿色。

我们的影子从地面直立起来,化作獠牙怪物,腐臭的气息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怪物撕咬萧沉昼后背时,我却笑出声,任由它的利爪擦过脸颊—— 我的衣角缝着阿箬给的血线,上面用锁魂绣法绣着谢无尘的生辰八字。

阿箬突然从梁柱阴影里冲出,她断指处还在渗着黑血。

她甩出绣着符咒的丝绸,丝线遇血亮起古老咒文,将怪物钉死在墙上。

怪物化作一滩黑水,露出墙里密密麻麻的尸骸
,每具尸体心口都插着金针,和我后颈的星图如出一辙。

其中一具女童尸骸的腰间,挂着和我胎记形状相同的玉佩。

“谢无尘在水晶棺设了镇魂阵。”

我扯开衣襟,心口的白月光心脏正在灼烧,皮肤下浮现出母蛊图腾,扭曲的纹路像极了萧沉昼生母画像上的头饰,“但他不知道...”我把蛊虫卵按进图腾,虫卵瞬间钻进皮肤,在血管里游走时发出婴儿般的啼哭,“这心脏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吞噬他养的蛊虫。”

地宫入口,七十二根青铜柱拔地而起,柱身上缠绕着用少女头发编织的符咒,每根发丝都串着一枚人牙。

谢无尘的笑声混着铜铃响:“沈烬霜,你以为改了心跳频率就能破阵?

当年皇后把心脏一分为三,你以为萧沉昼体内那颗是真的?”

他抬手间,我的后颈星图突然剧痛—— 三百六十个针孔同时钻出蛊虫,那些虫子啃噬着我的皮肉,却在触碰到阿箬给我的血线时纷纷爆裂,溅出的黑血在地面汇成“替身即容器”的古篆。

阿箬突然冲过来,用断指在丝绸上疾画。

血迹未干的画面里,皇后被钉在祭坛上,谢无尘捧着她的心脏仰天大笑,而年幼的萧沉昼被锁链捆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炼成蛊虫。

画面突然切换,我看见自己被放在同样的祭坛上,谢无尘狞笑着举起剜心刀,刀刃上倒映着萧沉昼母亲的脸。

“你才是她亲儿子。”

我把萧沉昼的小指骨刺进他掌心,血珠飞溅间,镇魂阵开始崩塌,青铜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而我们不过是你养蛊的容器。”

我握住他握剑的手,剑尖对准水晶棺,棺盖上的符咒正在吸收萧沉昼的鲜血,“现在,该让容器反噬饲养人了。”

水晶棺炸裂的瞬间,母蛊的触手缠住谢无尘。

他胸口裂开,露出与母蛊相连的心脏,那颗心脏跳动的频率竟和我完全一致。

我这才想起,每次萧沉昼用金丝测我脉搏时,谢无尘都在场—— 原来从一开始,我的心跳就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萧沉昼的手指按在母蛊核心,骨头上的皇室纹章迸发金光。

强光中,我后背的弑蛊咒浮现出来—— 那是阿箬用自己的舌头血和着我的胎发绣成的,图案和我腰侧的胎记分毫不差。

而在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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