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宁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安如梦·被疯批缠上的日子姜雪宁春桃全局》,由网络作家“凌海市的五士典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雪夜啼痕旧梦深隆冬腊月,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京城屋脊,碎玉般的雪粒子砸在姜府琉璃瓦上,簌簌有声。姜雪宁缩在暖阁熏笼旁,指尖划过锦缎上暗绣的缠枝莲纹,炉中银丝炭烧得正旺,映得她鬓边珍珠耳坠明明灭灭,却驱不散心底那点透骨的寒意。“姑娘,夜深了,该安歇了。”贴身丫鬟春桃捧着鎏金手炉进来,白雾般的呵气在空气中凝成团,“老夫人吩咐,明日要去大相国寺上香,可不能误了时辰。”姜雪宁“嗯”了声,目光却落在窗外那株老梅上。虬结的枝干上覆着厚雪,像极了前世城破那日,谢危披风上凝结的霜花。那时他也是这样一身玄衣,站在尸山血海之中,手里提着太子薛烨的头颅,凤眸微挑,对她笑得凉薄:“姜雪宁,你看,这万里江山,终是落到了我手里。”心口猛地一抽,她按住起...
《宁安如梦·被疯批缠上的日子姜雪宁春桃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雪夜啼痕旧梦深隆冬腊月,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京城屋脊,碎玉般的雪粒子砸在姜府琉璃瓦上,簌簌有声。
姜雪宁缩在暖阁熏笼旁,指尖划过锦缎上暗绣的缠枝莲纹,炉中银丝炭烧得正旺,映得她鬓边珍珠耳坠明明灭灭,却驱不散心底那点透骨的寒意。
“姑娘,夜深了,该安歇了。”
贴身丫鬟春桃捧着鎏金手炉进来,白雾般的呵气在空气中凝成团,“老夫人吩咐,明日要去大相国寺上香,可不能误了时辰。”
姜雪宁“嗯”了声,目光却落在窗外那株老梅上。
虬结的枝干上覆着厚雪,像极了前世城破那日,谢危披风上凝结的霜花。
那时他也是这样一身玄衣,站在尸山血海之中,手里提着太子薛烨的头颅,凤眸微挑,对她笑得凉薄:“姜雪宁,你看,这万里江山,终是落到了我手里。”
心口猛地一抽,她按住起伏的胸膛,指尖冰凉。
春桃担忧地看着她:“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事。”
姜雪宁勉强笑了笑,拢了拢身上的狐裘大氅,“你先去睡吧,我再坐会儿。”
待春桃退下,暖阁里只剩下炭火烧裂的轻响。
姜雪宁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寒风裹挟着雪沫子灌进来,激得她打了个寒噤。
远处角门方向,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动作迅捷,显然身负轻功。
她心头一紧,刚想唤人,那黑影已踉跄着撞向假山,紧接着传来利刃出鞘的清越声响。
姜雪宁屏住呼吸,借着廊下宫灯的微光,看清那人玄色斗篷上绣着的暗金龙纹——是谢危!
前世这个时候,谢危尚未权倾朝野,却已是皇帝跟前最年轻的帝师,手段狠戾,性情莫测。
传闻他今夜奉旨追查一桩逆党案,怎会出现在姜府?
正思忖间,几道黑影从角门追来,为首者厉声喝道:“谢危!
你已中我‘牵机引’,还不束手就擒!”
谢危靠在假山上,咳嗽了几声,唇角溢出的血迹在雪地里绽开刺目的红梅。
他抬起头,凤眸在夜色中亮得惊人,视线扫过姜雪宁藏身的窗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姜雪宁心头剧震,下意识想关上窗户,却见谢危捂着流血的腰腹,朝她的方向踉跄两步。
追来的杀手已到近前,刀锋在雪光中泛着冷冽
的光。
几乎是本能地,姜雪宁推开窗户,压低声音道:“这边!”
谢危眸光微闪,竟真的转身朝她跑来。
姜雪宁来不及细想,掀开厚重的棉帘,将他拉进暖阁。
扑面而来的热气让谢危打了个寒噤,他靠在门上,低头看着自己染血的手掌,又抬眼看向姜雪宁,眼神晦暗不明:“姜二姑娘好大的胆子,敢窝藏钦犯?”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却依旧透着惯有的威压。
姜雪宁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如纸,额角布满冷汗,显然伤得不轻。
她咬了咬唇,取来药箱:“少师先别说话,让我看看伤口。”
谢危挑眉,没有拒绝。
姜雪宁解开他的腰带,掀开染血的中衣,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横在他腰侧,伤口周围的皮肉翻卷,显然是剧毒所致。
她倒抽一口冷气,从药箱里取出金疮药和绷带:“这是‘牵机引’,毒性霸道,少师撑得住吗?”
“死不了。”
谢危盯着她专注的侧脸,烛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姜二姑娘似乎对毒术很精通?”
姜雪宁动作一顿,前世她为了自保,确实偷偷学过些医术毒术,没想到竟在此时派上用场。
她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上药的动作:“少师得罪的人,似乎不少。”
“哦?”
谢危轻笑一声,牵动了伤口,闷哼出声,“姜姑娘觉得,我得罪的是谁?”
他靠得极近,龙涎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谢危却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指尖冰凉:“姜雪宁,你我之间,似乎不止一面之缘吧?”
姜雪宁心脏狂跳,强作镇定:“少师说笑了,我与少师今日才第一次见面。”
“是吗?”
谢危眯起眼,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绳,那是燕临送她的平安绳,“可我总觉得,姜姑娘看我的眼神,不像第一次见。”
两人正僵持间,门外传来燕临焦急的声音:“雪宁!
你在里面吗?
我听说府里进了刺客!”
姜雪宁浑身一僵,慌忙想推开谢危,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让他进来,看看我这个‘刺客’,在你的暖阁里做什么。”
“你!”
姜雪宁又气又急,却不敢太大声,“谢危,你别太过
分!”
“过分?”
谢危低笑,鼻尖蹭过她的脸颊,“比起前世你我做过的事,这点‘过分’,又算得了什么?”
前世二字如惊雷般在姜雪宁脑中炸响,她猛地抬头,对上谢危深不见底的凤眸。
难道他也……?
“雪宁!”
燕临的声音更近了,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姜雪宁心一横,推开谢危,将他藏到屏风后面,整理了一下衣襟,才去开门。
燕临一身白色狐裘,头发上还沾着雪沫,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却又立刻紧张地检查她全身:“有没有伤到?
方才我听见动静,吓死我了!”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姜雪宁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燕临是唯一真心待她的人,却因她而死,死在谢危手里。
“我没事,”姜雪宁勉强笑了笑,“可能是野猫吧,已经跑了。”
燕临显然不信,但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好追问,只是将一个暖手炉塞进她手里:“外面天冷,快关上窗户,我送你去睡。”
看着燕临温柔的侧脸,姜雪宁心中一暖,却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屏风。
谢危就藏在后面,像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扑上来,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这一世,她发誓不再重蹈覆辙,不再被任何人操控。
只是谢危这突如其来的出现,和他那句“前世”,让她明白,有些纠缠,从一开始就已注定,躲不掉,也逃不开。
暖阁内,烛火摇曳,映着姜雪宁复杂难辨的神色。
屏风后,谢危靠着冰冷的墙壁,听着外面燕临温柔的话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姜雪宁,这一世,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第二章:烛影摇红暗流生燕临的脚步声渐远,暖阁的鎏金兽首门环在风雪中吱呀轻晃。
姜雪宁抵着门板的手背青筋微凸,直到那串熟悉的玉佩轻响消失在长廊尽头,才敢转身看向屏风。
谢危不知何时已坐回熏笼旁,玄色衣摆上的血渍在炭火烧得通红的银丝炭映照下,泛着暗紫的光,像极了他腰间那柄从不离身的软剑剑鞘上镶嵌的紫水晶。
“燕小侯爷倒是情真意切。”
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铜炉里的炭块,火星溅起时照亮他下颌冷硬的线条,“只是不知,他若知道方才躲在屏风后的人是谁,还能否
这般镇定?”
姜雪宁攥紧袖口,指甲掐进掌心。
前世燕临便是因护着她,被谢危设计断了一条手臂,最终战死沙场时,怀里还揣着她绣的平安符。
眼前这人慢条斯理地用银簪挑开伤口处的腐肉,动作精准得如同在品鉴一幅古画,丝毫没在意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她刚换上的月白锦垫。
“少师的‘牵机引’解了?”
她别开眼,取过瓷瓶里的凝血散,却被他突然扣住手腕。
谢危的指尖带着伤后的微凉,却在触到她腕间红绳时骤然收紧,那枚燕临送的平安扣硌得她生疼。
“姜雪宁,”他抬眸看她,凤眸里映着跳跃的烛火,却瞧不见半分暖意,“你这绳子,戴了多少年?”
前世今生的记忆在这句话里轰然相撞。
她想起十五岁及笄那日,燕临在漫天飞雪中送她这枚刻着“宁”字的白玉扣,而谢危彼时正站在御书房的廊下,远远看着他们,手中折扇敲着栏杆,发出规律的声响,像极了此刻炭火烧裂的动静。
“与少师何干?”
她猛地抽回手,药粉洒在谢危渗血的伤口上,引得他低低嘶了声。
烛光下,他鬓角的碎发被冷汗濡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帝师,此刻竟有了几分脆弱的模样,偏偏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刀,将她慌乱的神色尽收眼底。
“啪嗒”一声,窗棂被风掀起道缝隙。
姜雪宁刚要去关,却见窗外闪过一道月白色身影,腰间玉带板上镶嵌的猫眼石在雪光中幽幽转动——是太子薛烨!
前世他被谢危斩下头颅时,冠冕上的东珠滚落满地,有一颗正好滚到她脚边,映着她惨白的脸。
“看来我的好太子殿下,也惦记着姜姑娘。”
谢危撑着熏笼站起身,玄色斗篷扫过地面,带起一阵血腥味与龙涎香的混合气息。
他走到窗边,指尖勾起半幅窗纱,露出外面薛烨带着仪仗的浩荡队伍,“你说,若是他知道我在此处,会是何反应?”
姜雪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薛烨素来多疑,当年便是因猜忌燕临与她有染,才默许谢危设计陷害。
此刻若让他撞见谢危在自己闺房,只怕立刻便会扣上私通逆党的罪名。
她下意识拽住谢危的斗篷,却被他反手握住,按在冰凉的窗棂上。
“怕了?”
他低头看她,鼻尖几乎擦过
她的额头,“前世你连死都不怕,如今不过是见个太子,就这般慌了手脚?”
前世?
他果然也记得!
姜雪宁浑身一震,抬眼望进他深不见底的凤眸,那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恨,又像是……别的什么。
薛烨的声音已在院外响起,带着惯有的慵懒:“姜爱卿府中的红梅开得正好,本太子特来赏玩。”
“少师若不想暴露,就快躲起来!”
她挣开谢危的手,将他推向内室的暗格。
那是她前世为躲谢危搜查特意命人打造的,此刻倒成了他的藏身之处。
谢危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从袖中掏出一枚通体漆黑的玉簪,簪头雕着朵栩栩如生的曼陀罗,正是前世他亲手插在她发髻上,引她踏入陷阱的那支。
“这个,还给你。”
他将玉簪塞进她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颤,“记住,别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
话音未落,房门已被推开。
薛烨身着十二章纹的冕服,身后跟着捧着暖炉的内侍,月白靴底踩在青砖上,留下一串湿痕。
他看见窗边的姜雪宁,凤眸微弯:“宁儿站在此处做什么?
可是在等本宫?”
姜雪宁将玉簪藏进袖中,福身行礼时,发间珍珠步摇轻轻晃动:“太子殿下深夜驾临,臣女不胜惶恐。”
她眼角余光瞥见暗格的门缝里,谢危的玄色衣角若隐若现,心口猛地一紧,生怕薛烨发现异常。
“惶恐什么?”
薛烨走到她面前,抬手想抚她的脸颊,却在触到她冰凉的皮肤时顿住,“手这么凉,可是方才开窗吹了风?”
他自然而然地解下自己的白狐裘,披在她身上,狐毛柔软的触感让她想起前世他临死前,那声微弱的“宁儿,快跑”。
“谢殿下。”
她垂下眼帘,不敢看他眼中的深情。
薛烨却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宁儿,你好像总是在躲着本宫。”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是因为燕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人?”
暗格里,谢危握紧了腰间的软剑。
他透过门缝,看着薛烨亲昵的动作,看着姜雪宁微微颤抖的睫毛,凤眸里腾起暗火。
前世她便是这样,在他与薛烨、燕临之间周旋,看似柔弱,实则心如磐石,直到最后将他们都拖入地狱。
“殿下多心了。
”姜雪宁轻轻推开他的手,后退一步,狐裘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染了血的中衣一角。
薛烨的目光骤然一凝,伸手扯住那抹血迹:“这是……谁的血?”
空气瞬间凝固。
姜雪宁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还有暗格里谢危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她攥紧袖中的黑玉簪,指尖触到曼陀罗花冰冷的纹路,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谢危用这簪子划破她的指尖,将她的血滴在盟约上,笑着说:“姜雪宁,从今日起,你我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不过是方才切药材时不小心划到的。”
她强作镇定,将染血的中衣塞进裙腰,“殿下若是累了,臣女这就去吩咐人备茶。”
薛烨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缓缓松开手,眼底的怀疑却未散去:“不必了,本宫只是路过,顺便给你带了件东西。”
他示意内侍呈上锦盒,打开竟是一支赤金点翠的凤凰步摇,凤凰嘴里衔着的东珠,比前世滚到她脚边的那颗还要大上三分。
“谢殿下厚赐。”
姜雪宁接过步摇,指尖冰凉。
薛烨却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宁儿,记住,只有本宫才能给你最好的。”
他的气息带着龙涎香和淡淡的酒气,与谢危身上的味道惊人地相似,却又多了几分张扬的暖意。
待薛烨的仪仗走远,姜雪宁才瘫坐在地,冷汗浸湿了中衣。
暗格的门被推开,谢危走出来,脸上已恢复了平日的冷漠,仿佛刚才那个受伤的人不是他。
他捡起地上的狐裘,扔在她身上:“太子的东西,就这么收了?”
“与你何干?”
她裹紧狐裘,上面还残留着薛烨的体温,“少师还是想想,如何活着走出姜府吧。”
谢危走到她面前,弯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黑玉簪,簪头的曼陀罗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姜雪宁,你我之间,从来都不止是活着这么简单。”
他将玉簪插回她发间,指尖划过她的耳垂,“下一次,别再让我等这么久。”
说完,他转身从窗户跃出,消失在茫茫风雪中。
姜雪宁摸着发间的黑玉簪,冰凉的触感从头皮一直蔓延到心底。
窗外,雪又大了起来,掩盖了所有痕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但她知道,不是梦。
谢危回来了,带着前世的记忆,带着满身的戾气,重新闯入了她
的人生。
而这一次,她不仅要面对他,还要面对虎视眈眈的薛烨,和一心护着她的燕临。
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姜雪宁心底的寒意。
她看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和发间那支幽黑的曼陀罗玉簪,忽然明白,这一世的棋局,早已在她重生的那一刻,悄然落子。
而她,注定要在这几个男人之间,再次经历一场欲火焚身的拉扯,直到将前世的恩怨,一一清算。
第三章:绮宴迷香情难辨惊蛰过后的京城,细雨如酥。
姜府的沉香阁内,鎏金兽炉中升起袅袅青烟,混着案上刚研好的龙脑香,将整个花厅浸染得如梦似幻。
姜雪宁身着藕荷色襦裙,裙裾上银丝绣就的并蒂莲随着步伐轻颤,她垂眸望着手中青瓷盏,茶汤表面漂浮的茉莉花瓣,恍惚间竟与前世谢危眼中的冷光重叠。
后跟着捧着食盒的内侍。
他凤眸扫过对峙的三人,轻笑出声:
擦过她发烫的脸颊:
敢坏本宫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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