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予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美好爱情之自在随心傅司予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上岸是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假面舞会冷气机在头顶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某种被困住的野兽在喘气。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高级香水混合的、令人反胃的气息,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头顶惨白的光线,映照出周围人脸上公式化的假笑和眼底深处藏不住的算计。我端着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指尖感受着杯壁刺骨的寒意,目光在衣香鬓影中平静地扫过。“沈小姐,幸会。”一个略微发福、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凑近,脸上堆砌着过于热情的笑容,胸前名牌上“辉瑞药业市场总监”的字样在灯光下有些刺眼,“早就听闻沈顾问在尽职调查领域的铁腕,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过人。”“张总监过誉。”我嘴角牵起一个标准的弧度,弧度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笑意却未达眼底。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浓烈得呛人,是那种急于证明自...
《美好爱情之自在随心傅司予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1 假面舞会冷气机在头顶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某种被困住的野兽在喘气。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高级香水混合的、令人反胃的气息,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头顶惨白的光线,映照出周围人脸上公式化的假笑和眼底深处藏不住的算计。
我端着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指尖感受着杯壁刺骨的寒意,目光在衣香鬓影中平静地扫过。
“沈小姐,幸会。”
一个略微发福、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凑近,脸上堆砌着过于热情的笑容,胸前名牌上“辉瑞药业市场总监”的字样在灯光下有些刺眼,“早就听闻沈顾问在尽职调查领域的铁腕,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过人。”
“张总监过誉。”
我嘴角牵起一个标准的弧度,弧度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浓烈得呛人,是那种急于证明自己地位的廉价气息。
“哪里哪里,”他摆摆手,身体又往前倾了些,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熟稔,“我们辉瑞最近有个新项目,前景非常广阔,就是……初期嘛,有些数据需要专业人士帮忙‘润色’一下,让它看起来更‘漂亮’、更有说服力一些。
沈小姐的润笔费,绝对让您满意。”
他刻意强调了“润色”和“漂亮”两个词,眼中闪烁着心照不宣的精光。
又是一个试图用金钱收买规则,把污秽粉饰成鲜花的蠢货。
“张总监,”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嘈杂,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我司提供的服务,是剥离粉饰,还原真相。
‘润色’?
那不是我的业务范畴。
况且,”我微微侧头,目光落在他胸前那颗镶嵌在袖扣上、过分硕大的翡翠上,在灯光下绿得诡异,“错误的代价,不该由后来试图纠正它的人承担。
这是铁律。”
张总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一张被揉皱又强行展开的劣质纸张,红白交错,尴尬与一丝被冒犯的恼怒爬上眉梢。
他嘴唇嗫嚅了一下,大概是想说点什么场面话挽回,最终只是悻悻地哼了一声,端着酒杯转身,几乎是狼狈地挤进了旁边的人群里。
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掠过心头。
幼稚时以为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超然,后来
才明白,那不过是无知者无畏的浅薄。
如今的我,早已沉淀。
这光怪陆离的名利场,处处是学问,人人是演员。
我只欣赏一种人——聪明人。
和聪明人共事,省心。
省掉无数不必要的试探、虚伪的客套和愚蠢的麻烦。
就像刚才那位张总监,连基本的行业规则和我的原则都摸不清,浪费彼此时间。
晚宴冗长而乏味。
好不容易熬到尾声,我几乎是带着一丝解脱的心情走向地下车库专属电梯。
高跟鞋敲击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单调的回响,在空旷的车库里被无限放大。
空气里是混合着机油、灰尘和封闭空间特有的沉闷气味。
终于走到我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SUV旁,手指刚触碰到冰凉的电子门把手。
“沈砚砚?”
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不高,却异常清晰,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潭,瞬间打破了车库的寂静。
那声音有种奇特的质地,沉稳,笃定,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猛地回头。
几米开外,一辆低调奢华的深灰色轿车旁,倚着一个男人。
车库顶棚惨白的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和利落的肩线。
他穿着剪裁极佳的深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一粒纽扣,透着一股与这精致拘谨场合格格不入的松弛感。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深邃,平静,没有丝毫的探究或惊艳,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件早已了然于心的事物。
傅司予。
辉瑞药业那个神秘的首席战略顾问,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据说背景深不可测,是辉瑞那位雷厉风行的女总裁重金挖来的“定海神针”。
“傅先生?”
我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心弦却骤然绷紧。
他怎么会认识我?
又为什么在这里等我?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偶遇。
他缓步走近,步履无声,像一只优雅的豹。
直到距离两步之遥才停下。
这个距离,不远不近,既能清晰地看清彼此的表情,又保留着足够的安全空间。
他身上没有令人不适的古龙水味,只有极淡的、干净的皂角气息,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雪后松林般的冷冽。
“久闻大名。”
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那双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仿佛能轻易看穿所有精
心构筑的伪装,“‘错误的代价不该由纠错者承担’……很硬的规矩。”
他唇角似乎极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我的呼吸几不可察地滞了一瞬。
他听到了我和张总监的对话。
他不仅听到了,还精准地抓住了核心。
这个人,比传闻中更危险。
“规矩,是用来打破的。”
我微微扬起下巴,迎视着他的目光,语气平淡,带着一丝惯常的疏离和防御。
“是吗?”
傅司予轻轻反问,那目光依旧沉静,却像带着某种无形的重量,缓缓压下来,“可我看沈顾问筑起的墙,”他的视线似乎在我周身无形的屏障上扫过,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正在从里面崩塌。”
“崩塌”两个字,像两枚冰冷的钢钉,瞬间钉穿了我刻意维持的冷静外壳。
心脏猛地一缩,一股被彻底看穿、无所遁形的寒意沿着脊椎急速窜升。
他凭什么?
他怎么可能?
我精心构筑、赖以生存的堡垒,在他眼里竟是透明的废墟?
巨大的冲击让我几乎失语,手指在身侧悄然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才勉强压住翻腾的心绪。
车库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通风管道低沉的呜咽。
他不再言语,只是那样看着我,眼神深邃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像是完成了某种确认,微微颔首,转身,拉开了他那辆深灰色轿车的车门。
引擎启动的声音低沉而流畅,车子无声地滑入车道,尾灯在幽暗的车库里划出两道短暂的红色光轨,随即消失在转角。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冰冷的钢铁座驾旁,被车库巨大的、带着机油味的寂静吞没。
掌心被指甲掐出的疼痛还在持续,但更清晰的是胸腔里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以及耳边反复回响的那句冰冷判词——“正在从里面崩塌”。
---2 真相之刃“辉瑞的‘瑞安平’?”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医疗文献摘要和药品成分分析报告,眉头紧锁。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凉的桌面,发出单调的嗒嗒声。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送风的微弱声响。
窗外,城市的霓虹在深沉的夜色里无声流淌
。
助理林薇站在办公桌前,脸色凝重地点点头:“是的,砚姐。
前期市场反馈数据……非常漂亮,简直是现象级。
但最近半年,我们接手的几个医疗纠纷尽职调查案,不约而同都指向了它。
患者症状高度相似,严重的心血管不良反应,甚至……”她顿了顿,声音压低,“……有几例猝死,时间点都在服药后不久。
蹊跷的是,辉瑞公开的不良反应数据库里,这些案例要么被模糊处理,要么……完全找不到记录。”
“被吃掉了。”
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巨大的商业利益面前,人命有时轻如草芥。
一股混杂着愤怒与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家属和医生那边呢?
原始病历?
处方记录?”
“阻力非常大。”
林薇的声音带着挫败感,“辉瑞的法务团队像铜墙铁壁。
涉事医生要么被施压封口,要么被优渥的‘科研合作’条件收买。
家属……大多接受了高额、附带苛刻保密条款的赔偿协议。
我们找到的几个愿意发声的,手里的证据链也非常薄弱,根本经不起对方顶级律师团的质询。”
她叹了口气,“感觉像在推一堵看不见的墙,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
我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眼。
脑海中闪过晚宴上张总监那虚伪谄媚的脸,闪过辉瑞女总裁陈岚在各种财经杂志封面上那副掌控一切、无懈可击的精英形象,最后定格在地下停车场,傅司予那双仿佛能穿透灵魂的眼睛——“正在从里面崩塌”。
省心?
和聪明人共事省心?
可眼前这盘死局,需要的不是省心,是破局的利刃。
辉瑞构筑的堡垒太过坚固,常规的调查手段如同隔靴搔痒。
人人都给自己留了后路——辉瑞高管留了推卸责任的后路,涉事医生留了保全自身的后路,那些签署了保密协议的家属也留了拿钱消灾的后路。
有退路,就有妥协,就有无尽的扯皮和拖延。
最终的结果,就是真相被永远掩埋,错误被粉饰太平,而代价,则由那些无辜逝去的生命和他们的家庭默默承担。
这违背了我的铁律。
错误的代价,绝不能由纠错者来付,更不能由受害者永世背负。
必须断其后路。
一个冷酷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淬火的刀锋,清晰地浮现出来。
让堡垒从内部崩塌
。
让那些留足了后路、互相包庇的人,陷入你死我活的争斗,无暇他顾。
只有这样,真正的破绽才会暴露,我们才有机会撕开那道铁幕。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林薇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让我呼吸微微一滞。
傅司予。
他依旧穿着剪裁精良的深色西装,只是脱了外套搭在臂弯,白衬衫的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
他手里拿着一个毫不起眼的银色金属U盘,神色平静无波,仿佛只是路过递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
“傅先生?”
林薇显然也认出了他,语气充满惊讶和警惕。
傅司予的目光越过林薇,直接落在我脸上。
他的眼神依旧深邃,但此刻里面没有了停车场那种审视的穿透力,反而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静与笃定。
“沈顾问,”他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我想,你或许需要这个。”
他上前一步,将那枚小小的银色U盘轻轻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嗒”。
U盘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像一个沉默的潘多拉魔盒。
“这是什么?”
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绷。
傅司予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视线扫过我屏幕上打开的关于“瑞安平”的文件页面,又落回我脸上,眼神交汇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的微光。
他似乎早已看穿我此刻所有的困境和正在酝酿的冷酷计划。
“一些内部资料。”
他回答得异常简洁,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关于‘瑞安平’立项初期,某些被‘选择性忽略’的动物实验异常数据,以及……几份被标记为‘永久封存’的临床研究员原始观察记录。”
我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
动物实验异常数据?
临床研究员的原始记录?
这正是我们目前最缺乏、也是辉瑞防守最严密的核心证据!
<他怎么会……他为什么要……“按你的规矩来,”傅司予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补充道,那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我的心上,“断其后路。”
说完,他甚至没有等待我的回应,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或表情,只是微微颔首,转身,像他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办公室。
门轻轻合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林薇,以及桌上那枚静静躺着的银色U盘。
空气仿佛再次凝固了。
“砚姐,这……”林薇看着U盘,又看看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问号。
我盯着那枚小小的金属物件,它躺在深色的桌面上,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又像一把能斩开迷雾的钥匙。
傅司予最后那句话,如同魔咒般在脑海中回荡——“按你的规矩来,断其后路。”
他洞悉了我的计划。
他不仅没有阻止,反而送来了最关键的武器。
他到底是谁?
他想要什么?
是另一个陷阱?
还是……真的站在真相这一边?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激烈碰撞。
但此刻,时间就是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心绪,果断地伸出手,将那枚冰冷的U盘紧紧攥在手心。
“立刻,”我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决绝的寒意,“做数据验证和溯源。
通知技术组,最高级别保密。”
无论这是陷阱还是钥匙,这步棋,我下了。
---3 露台密谋“瑞安平”风暴的中心,并非想象中的狂风骤雨,而是一场在云端之上、俯瞰着整座城市璀璨灯火的奢华酒会。
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细碎冰冷的光点,洒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也落在宾客们矜持微笑的脸上。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槟、雪茄和高级香水混合的气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这里是辉瑞药业为庆祝“瑞安平”海外市场取得突破性进展而举办的庆功宴,也是陈岚——那位以铁腕和优雅著称的女总裁——展示其商业帝国版图和个人魅力的舞台。
我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边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冷眼看着这一切。
指尖感受到香槟杯壁沁出的凉意,一如我此刻的心境。
黑色晚礼服包裹着身体,像一层坚硬的铠甲。
不远处,陈岚正被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着,她穿着一身酒红色的高定礼服,笑容得体,眼神锐利,正举杯回应着众人的恭维。
她手腕上那枚帝王绿翡翠镯子在灯光下流转着幽深的光泽,与她此刻的意气风发相得益彰。
时机快到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薇发来的加密信息:“目标人物确认就位。
信号已覆盖。
C区露台。”
我抿了一
口杯中冰冷的液体,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人群。
看到了——那个身材微胖、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辉瑞分管研发的资深副总裁,刘明达。
他正端着酒杯,看似轻松地与旁边的人交谈,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不满。
作为“瑞安平”研发立项的早期核心推动者之一,随着药品问题逐渐暴露,他早已被陈岚当作潜在的替罪羊,边缘化处理,权力被架空,只挂着一个虚衔。
他心中的怨气和不甘,正是我们计划中那把最锋利的刀。
还有另一个人——傅司予。
他独自站在宴会厅另一端的吧台旁,背对着喧嚣的人群,身影在巨大的玻璃幕墙映衬下显得有些孤峭。
他手里端着一杯纯净水,目光投向窗外无垠的夜色,仿佛周遭的一切热闹都与他无关。
他似乎感应到我的视线,微微侧过头,隔着攒动的人影,目光精准地投向我。
隔着半个宴会厅的距离,灯光有些迷离。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对我点了点头。
那无声的确认,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一圈微澜,随即又被更大的计划所覆盖。
我收回目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决绝的清醒。
然后,我放下空杯,穿过谈笑的人群,步履从容地走向连接着C区露台的侧门。
露台很大,夜风带着城市高空特有的凉意拂面而来,吹散了宴会厅里的燥热和喧嚣。
璀璨的城市灯火在脚下铺展,宛如流动的星河。
这里相对安静,只有三三两两的宾客在低声交谈。
刘明达果然在这里。
他背对着门,正烦躁地打着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的愤怒却压抑不住:“……她不能这样!
当初立项,风险提示报告我提交过不止一次!
现在出事了,就想把屎盆子全扣我头上?
说什么‘大局为重’?
狗屁的大局!
她陈岚的大局就是牺牲我保全她自己和股价!
……”我静静地站在离他不远的阴影里,像一个耐心的猎人,等待着他放下电话。
时机稍纵即逝。
他愤愤地挂断电话,猛地转身,差点撞上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的我。
“刘总,心情似乎不太好?”
我开口,声音不高,在夜风中却异常清晰。
刘明达被吓了一
跳,待看清是我——这个近期因调查“瑞安平”而被辉瑞法务部重点“关照”的独立顾问时,他脸上瞬间掠过惊讶、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烁不定:“沈……沈顾问?
你……你怎么在这里?”
“陈总的大日子,自然要来看看。”
我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目光平静地直视着他,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刘总刚才的电话,情绪很激动啊。
为了‘瑞安平’?”
刘明达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强自镇定,试图否认:“沈顾问说笑了,只是一些工作上的小摩擦……小摩擦?”
我打断他,语气陡然转冷,像淬了冰,“动物实验里连续三批次大鼠出现不可逆的心肌损伤报告,被谁压下了?
三期临床中研究员王磊提交的关于三位受试者出现严重心动过缓的记录,又是谁亲自下令标记为‘非药物相关’并封存的?
刘总,”我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刀,“这些‘小摩擦’,一旦曝光,足够把您……彻底钉死。
陈岚总裁正在找替罪羊,您觉得,她手里关于您‘疏忽’甚至‘刻意隐瞒’的证据,攒够了吗?”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在刘明达最恐惧的神经上。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镜片后的眼睛惊恐地圆睁,仿佛看到了自己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的结局。
他精心构筑的、以为还能勉强保全自身的后路——无论是陈岚可能的“顾念旧情”,还是他手中自保的筹码——在我冰冷的揭露下,显得如此脆弱可笑。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自救。”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目光紧紧锁住他,“也是反击。
陈岚想把所有的雷都推到你身上引爆,保全她和她的帝国。
你甘心吗?
坐以待毙,还是……”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眼中恐惧与怨毒交织的火焰,“……在她引爆你之前,先把她拉下马?”
“拉下马?”
刘明达喃喃重复,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但随即又被巨大的恐惧淹没,“怎么拉?
她是总裁!
董事会支持她!
证据呢?
就算我有一些材料,也扳不倒她!”
“扳不
倒?”
我轻轻嗤笑一声,从随身的手包里,取出一个轻薄如纸的平板电脑,屏幕点亮,上面是一份加密文件的缩略图,“如果加上这个呢?
陈岚个人账户,在过去三年,向海外数家空壳公司转移超过八千万美金的记录。
资金来源,标注为‘瑞安平’专项市场推广费用。
你说,董事会看到这个,还会无动于衷吗?”
刘明达的眼睛死死盯住屏幕,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那是他梦寐以求、能彻底扳倒陈岚的致命武器!
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和一种即将破釜沉舟的狠厉而扭曲着。
“东西给我!”
他猛地伸手,几乎要抢夺平板。
我手腕一翻,轻易避开了他,眼神锐利如鹰:“刘总,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的要求很简单:明天上午十点,辉瑞总部董事局例会。
你,亲自把你手中所有关于‘瑞安平’立项和临床阶段被隐瞒的关键证据,包括陈岚指示你操作的书面或录音记录,提交给全体董事。
同时,”我晃了晃手中的平板,“这份‘礼物’,会准时出现在每一位董事的私人邮箱里。
双管齐下,断其后路。
你,敢不敢?”
“断其后路……”刘明达咀嚼着这四个字,眼中的恐惧渐渐被一种孤注一掷的狠绝取代。
他知道,这步踏出去,他和陈岚之间就是你死我活,再无转圜余地。
他别无选择。
他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破釜沉舟的火焰:“好!
一言为定!”
“很好。”
我收起平板,“期待刘总明天的表现。”
交易达成。
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充满阴谋气息的露台。
就在我拉开玻璃门,即将步入宴会厅温暖的灯光和喧嚣时,一个身影恰好从门内走出。
是傅司予。
他似乎正要到露台来透气,与我迎面相遇。
门廊的光线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
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我脸上,又越过我的肩膀,瞥了一眼露台上刘明达那因为激动和决绝而微微发抖的背影。
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平静得像一泓深潭。
但就在我们目光交汇的刹那,他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那不是笑容,更像是一种了然于心的确认,一种冰冷的赞许。
接着,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低沉而清晰的嗓音,轻轻补了一句:“退路已绝。”
四个
字,轻飘飘地落下,却像为这场刚刚完成的黑暗交易盖上了最终的封印。
---4 生死线城市巨大的阴影在脚下蔓延。
我们所在的废弃化工厂顶楼,风带着刺鼻的铁锈和化工原料残留的酸腐味,呼啸着穿过裸露的钢筋骨架,发出鬼哭般的呜咽。
脚下是斑驳龟裂的水泥地,缝隙里顽强地钻出几丛枯黄的杂草。
远处,被污染成暗褐色的河水无声流淌,更远处,是城市边缘模糊的地平线。
这里荒凉、破败,是阳光遗忘的角落。
林薇紧紧跟在我身侧,脸色苍白,抱着一个沉重的银色金属密码箱,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箱子里,是刘明达今天上午在董事局会议上引爆的那颗“炸弹”的全部原始备份——那些被刻意隐瞒的动物实验报告、临床研究员冒着巨大风险保存下来的原始记录、陈岚签字的“风险可控”批示、甚至还有几段模糊却致命的通话录音。
董事局的会议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地震。
刘明达在巨大的压力和对陈岚的怨恨驱使下,彻底豁了出去,证据一件件抛出。
紧接着,董事们陆续收到了那份关于陈岚巨额资金异常转移的匿名邮件。
双重打击下,陈岚那副无懈可击的面具终于碎裂。
短暂的死寂后,是激烈的争吵、推诿、愤怒的指控和苍白的辩解。
会议不欢而散,陈岚被董事会紧急停职调查,辉瑞股价瞬间崩盘。
然而,风暴才刚刚开始。
陈岚,这条被逼到绝境的毒蛇,绝不会坐以待毙。
她和她残余的死忠,像输红了眼的赌徒,目标只有一个——夺回或者彻底销毁那个能将她钉死的密码箱。
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响,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和急迫,正迅速逼近顶楼。
“砚姐!
他们上来了!”
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
“别慌。”
我强迫自己声音稳定,目光迅速扫视着这片开阔的、无处藏身的废墟。
唯一的出口就是身后的楼梯间,而追兵正从那里涌上来。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战栗感传遍四肢。
“把箱子给我!”
我低喝一声,从林薇手中接过沉甸甸的密码箱,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精神一振。
“你,立刻!
从那边消防梯下去!
快!”
我指着顶楼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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