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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骨藏锋:巷尾匠人的江湖刃前文+后续

超人来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十多个汉子挤在巷子里,手里的砍刀铁棍在闪电划过时亮得刺眼。他们分成两拨,互相骂着粗话,唾沫星子混着雨水往下掉。领头的疤脸汉子一脚踹翻个垃圾桶,铁皮哐当响,惊飞了墙角避雨的野猫。1“王老三,今天这地盘必须归老子!”疤脸的声音粗哑,雨水顺着他脸上的疤往下淌,像条血痕。对面的高个汉子冷笑,手里的钢管在掌心转了个圈:“赵疤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话没说完,有人喊了声打,两边人就像疯了的野兽,嘶吼着扑向对方。刀光棍影在雨幕里乱闪,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惨叫,被暴雨压得断断续续。巷子深处,墙根下支着个旧木棚,棚下坐着个老人。他面前摆着个工具箱,里面是各种修伞的零件。老人头发花白,梳得整齐,脸上有几道深纹,眼睛半眯着,像是在打盹。他右腿蜷...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24 2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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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伞骨藏锋:巷尾匠人的江湖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超人来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多个汉子挤在巷子里,手里的砍刀铁棍在闪电划过时亮得刺眼。他们分成两拨,互相骂着粗话,唾沫星子混着雨水往下掉。领头的疤脸汉子一脚踹翻个垃圾桶,铁皮哐当响,惊飞了墙角避雨的野猫。1“王老三,今天这地盘必须归老子!”疤脸的声音粗哑,雨水顺着他脸上的疤往下淌,像条血痕。对面的高个汉子冷笑,手里的钢管在掌心转了个圈:“赵疤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话没说完,有人喊了声打,两边人就像疯了的野兽,嘶吼着扑向对方。刀光棍影在雨幕里乱闪,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惨叫,被暴雨压得断断续续。巷子深处,墙根下支着个旧木棚,棚下坐着个老人。他面前摆着个工具箱,里面是各种修伞的零件。老人头发花白,梳得整齐,脸上有几道深纹,眼睛半眯着,像是在打盹。他右腿蜷...

《伞骨藏锋:巷尾匠人的江湖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二十多个汉子挤在巷子里,手里的砍刀铁棍在闪电划过时亮得刺眼。

他们分成两拨,互相骂着粗话,唾沫星子混着雨水往下掉。

领头的疤脸汉子一脚踹翻个垃圾桶,铁皮哐当响,惊飞了墙角避雨的野猫。

1“王老三,今天这地盘必须归老子!”

疤脸的声音粗哑,雨水顺着他脸上的疤往下淌,像条血痕。

对面的高个汉子冷笑,手里的钢管在掌心转了个圈:“赵疤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跟我争?”

话没说完,有人喊了声打,两边人就像疯了的野兽,嘶吼着扑向对方。

刀光棍影在雨幕里乱闪,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惨叫,被暴雨压得断断续续。

巷子深处,墙根下支着个旧木棚,棚下坐着个老人。

他面前摆着个工具箱,里面是各种修伞的零件。

老人头发花白,梳得整齐,脸上有几道深纹,眼睛半眯着,像是在打盹。

他右腿蜷在身下,裤管空荡荡的,显然是条假腿。

他叫伞骨,在这街角修伞十几年了,没人知道他从哪来,只知道他话少,手艺好,不管多破的伞,到他手里都能修好。

此刻,伞骨正低头用细线缠着一根伞骨,手指粗糙却灵活。

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有个染黄头发的小年轻被人追着,踉跄着撞到了木棚的柱子。

“滚开!”

黄头发吼了一声,手里的刀差点砍到伞骨。

伞骨抬起头,眼神平静,像看一群打闹的孩子。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很轻,却像根针,刺破了雨幕里的混乱。

就在这时,又一个汉子被砍倒在地,鲜血染红了积水,朝着伞骨的脚边流过来。

旁边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眼看就要踩到伞骨的工具箱,手里的铁棍也挥向了旁边一个抱头蹲在地上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概七八岁,吓得浑身发抖,闭上眼尖叫。

伞骨的眉头皱了一下。

他放下手里的伞骨,慢慢撑着木棚的柱子站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右腿的假腿让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周围的打斗还在继续,没人注意到这个瘸腿的老人。

直到伞骨从木棚下拿起一把半旧的黑布伞。

那伞看起来普通,伞面有些补丁,伞骨是黄铜的,磨得发亮。

伞骨握住伞柄,手腕轻轻一抖。

“唰”的一声,伞面弹开,遮住了他半个身子。

但这
声音不是普通开伞的声音,更像是金属出鞘的锐响。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整个后巷。

所有人都看到,那个瘸腿的修伞匠,举着一把伞,站在了打斗的中央。

“让开。”

伞骨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没人理他,反而有个醉醺醺的汉子挥着砍刀冲过来:“老东西,找死!”

伞骨没躲,左手握住伞柄,右手在伞骨上一搭。

砍刀劈到伞面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像砍在铁板上。

汉子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手腕剧痛,砍刀“哐当”掉在地上。

这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雨幕里只剩下哗哗的雨声。

疤脸和高个汉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讶。

疤脸一挥手:“一起上,废了他!”

七八个人提着家伙冲了上来,刀棍齐下,朝着伞骨招呼。

伞骨动了。

他的动作和刚才站起来时完全不同,瘸腿似乎不影响他的速度,身影在雨幕里飘忽不定,像片落叶。

手中的黑伞旋转起来,伞面鼓风,形成一道黑色的屏障。

“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那是刀棍砍在伞面上的声音。

但伞骨的伞就像铁打的,纹丝不动。

他每一次转动伞柄,伞骨就会像出鞘的短刃一样弹出,划过一道道寒光。

一个汉子的手腕被伞骨刮到,惨叫一声,铁棍脱手。

另一个汉子的膝盖被伞尖点中,当场跪倒在地。

伞骨的动作不快,却招招精准,每一次出手都能让一个人失去战斗力。

闪电又一次亮起,照亮了伞骨的脸。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仿佛不是在打斗,而是在修伞。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贴在身上,露出精瘦却结实的线条。

高个汉子看得心惊,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指着伞骨:“老东西,住手!

不然我毙了你!”

伞骨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高个汉子手里的枪。

他没有停,反而加快了动作,伞面猛地一甩,几滴雨水像子弹一样射向高个汉子。

高个汉子吃了一惊,下意识地闭眼,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在墙上,溅起一片碎屑。

就在这瞬间,伞骨已经到了他面前。

伞柄抬起,轻轻一点,敲在他手腕的麻筋上。

手枪“啪”地掉在地上,高个汉子疼得脸色发白,抱着手腕后退。

伞骨弯腰捡起手枪
,随手扔到一边的积水里。

然后他转过身,看着剩下的几个还站着的汉子。

那些人看着倒了一地的兄弟,再看看眼前这个瘸腿老人,手里的家伙都在发抖。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功夫,一把伞居然能当成兵器,而且如此厉害。

疤脸咽了口唾沫,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发干。

伞骨没再看他们,转身走到那个小女孩身边,蹲下身。

小女孩还在哭,浑身湿透。

伞骨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布,轻轻擦去她脸上的雨水和泪水。

“不怕了。”

他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小女孩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老人,慢慢止住了哭声。

这时,雨小了一些。

伞骨站起身,走到自己的木棚下,拿起刚才没修完的伞,继续坐下,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械斗从未发生过。

地上躺满了呻吟的汉子,手里的家伙散落一地。

疤脸和高个汉子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他们不敢再停留,挣扎着爬起来,招呼着还能动的手下,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后巷。

巷子里只剩下伞骨、小女孩,还有一地的狼藉。

伞骨头也没抬,手里的针线在伞骨间穿梭。

小女孩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小声问:“爷爷,你是不是大侠?”

伞骨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修伞,低声说:“我只是个修伞的。”

雨停了,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

第一缕晨光透过巷子,照在伞骨花白的头发上,也照在他手中那把普通的黑布伞上。

伞骨上的黄铜,在晨光中闪着淡淡的光,仿佛藏着无数故事。

2清晨的阳光驱散了昨夜的潮湿,石板路上的积水渐渐蒸发,只留下暗红的痕迹,像未干的血迹。

街角的木棚下,伞骨已经摆开了摊位,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正用小锤子敲打伞骨的连接处。

小女孩叫丫丫,昨晚被伞骨救下后,就一直赖在他身边。

她蹲在工具箱旁边,好奇地看着各种工具,时不时捡起一个小零件问东问西。

伞骨话不多,但对丫丫的问题,总会简单地回答几句。

“爷爷,这个是什么呀?”

丫丫举起一个黄铜的伞顶。

“伞顶,用来固定伞面的。”

伞骨头也没抬,眼睛盯着伞骨的缝隙。

“那昨晚那些坏人还会来吗?”

丫丫的声音低了下去,眼里闪过一丝害怕。


伞骨敲打锤子的手停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说:“不会了。”

他的语气很肯定,丫丫听了,松了口气,又露出了笑容。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了脚步声,几个穿着警服的人走了过来。

领头的是个中年警察,姓陈,负责这一片的治安。

他以前也来过,跟伞骨打过招呼,知道他是个老实的修伞匠。

陈警官看到地上的狼藉,眉头皱了起来。

昨晚的枪声和打斗声,局里早就接到了报案,只是雨太大,昨晚没来得及勘察。

“伞骨师傅,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

陈警官走到木棚下,看着伞骨问。

伞骨放下锤子,抬起头,眼神平静:“两帮人打架。”

“打架?”

陈警官环顾四周,地上躺着的人早就跑了,只留下一些散落的凶器,“动静那么大,还有枪声,你没看到?”

“看到了。”

伞骨点点头,“我一个修伞的,管不了。”

丫丫在旁边忍不住说:“陈叔叔,昨晚是爷爷把那些坏人打跑的!

他用伞把他们都打倒了!”

陈警官愣住了,看了看伞骨,又看了看丫丫,显然不信。

一个瘸腿的老人,用伞打跑了十几个持械的暴徒?

这听起来像天方夜谭。

“丫丫,别胡说。”

伞骨轻轻拍了拍丫丫的头,“小孩子家,看错了。”

丫丫还想再说,被伞骨用眼神制止了。

陈警官笑了笑,只当丫丫是吓坏了,产生了错觉。

他又勘察了一下现场,记录了一些情况,临走前对伞骨说:“伞骨师傅,以后遇到这种事,赶紧报警,别自己冒险。”

“知道了。”

伞骨点点头,又低头修伞。

陈警官带着人走了,巷子里恢复了平静。

丫丫不解地问:“爷爷,你为什么不告诉陈叔叔呀?”

伞骨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修着伞。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说了,麻烦。”

丫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中午的时候,阳光正烈,巷子里没什么人。

伞骨刚吃完带来的馒头,就看到巷口来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身材高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们径直走到木棚下,上下打量着伞骨。

“你就是伞骨?”

其中一个寸头汉子开口,声音冰冷。

伞骨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们老大想见你。”

另一个长发汉子说,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不认识你们老大。”

伞骨低下头,继续修伞。

寸头汉子脸色一沉:“我们老大有请,别给脸不要脸!”

说着,他伸手就想去抓伞骨的胳膊。

伞骨手腕一翻,躲开了他的手。

同时,放在旁边的黑伞被他握住,伞面微微一扬。

寸头汉子只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他没想到这个瘸腿老人的动作这么快。

“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你们老大。”

伞骨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眼神里多了一丝寒意。

长发汉子看出了不对劲,拦住了寸头汉子,对伞骨说:“我们老大是‘刀疤’赵虎,昨晚在这里吃了亏,想跟你聊聊。”

刀疤赵虎,就是昨晚那个疤脸汉子。

伞骨昨晚只是把他们打跑,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来了。

“没什么好聊的。”

伞骨拒绝道。

“由不得你!”

寸头汉子又想动手,这次他学乖了,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朝着伞骨刺来。

伞骨眼神一冷,手中的黑伞猛地向前一送。

伞面张开,正好挡住了匕首。

寸头汉子只觉得匕首刺在一块铁板上,震得他手臂发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伞骨手腕一旋,伞骨从伞面下弹出,像一根短矛,点向寸头汉子的手腕。

寸头汉子吃痛,匕首“哐当”掉在地上。

几乎同时,长发汉子也扑了上来,拳头直奔伞骨面门。

伞骨不躲不闪,伞面一翻,拍在长发汉子的手臂上。

长发汉子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被拍得倒退几步,撞在墙上。

前后不过几秒钟,两个高大的汉子就被伞骨制服了。

寸头汉子捂着手腕,满脸震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打不过一个瘸腿老人。

伞骨收起伞,冷冷地看着他们:“滚。”

寸头汉子和长发汉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恐惧。

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不敢再停留,捡起地上的匕首,灰溜溜地跑了。

丫丫看得目瞪口呆,刚才那一幕太快了,她只看到伞骨爷爷挥了几下伞,那两个人就跑了。

“爷爷,你好厉害!”

丫丫崇拜地说。

伞骨没说话,只是擦了擦手中的黑伞,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他知道,昨晚的事,不会就这么结束。

赵虎不会善罢甘休,而那个高个汉子,背后可能也有势力。

麻烦,才刚刚开始。

他抬起头,望向巷子深处,
仿佛在回忆什么。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那些深纹显得更加明显。

他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伞,继续修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似乎慢了一些,眼神里多了一丝忧虑。

3下午,巷子里来了个卖糖葫芦的老头,梆子声“笃笃”地响着。

丫丫吵着要吃,伞骨给了她几个硬币,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跑去买糖葫芦。

木棚下暂时安静了下来。

伞骨放下手中的活计,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来,里面是半块磨损严重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伞”字。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木牌,眼神悠远,像是陷入了回忆。

就在这时,巷口阴影处走出一个人。

那人穿着灰色长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提着一个古朴的木箱,步伐不疾不徐,像是散步一般走了过来。

伞骨眼角的余光瞥见来人,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将木牌收进怀里,重新拿起伞骨继续敲打。

灰衣人在木棚前站定,目光落在伞骨瘸了的右腿上,又扫过他手中的黑伞,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伞中剑,多年不见,你倒是把这身本事用在了修伞上。”

伞骨敲打锤子的动作猛地停下,抬头看向灰衣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你是谁?”

“在下墨尘,”灰衣人微微颔首,将手中的木箱放在地上,“当年‘风雨楼’的杂役,不知伞楼主可还有印象?”

“风雨楼”三个字像惊雷般在伞骨耳边炸响。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握着伞骨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风雨楼早已覆灭,你来找我做什么?”

墨尘叹了口气,打开木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十二支长短不一的银质伞骨,每一支都雕刻着细密的云纹:“楼主可还记得当年‘十二风雷’?

当年楼中剧变,是属下拼死带出了这几支,一直盼着能物归原主。”

伞骨的目光落在那些银质伞骨上,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他当年纵横江湖时,用天外陨铁混合精钢打造的兵器,每一支都能单独作为暗器发射,十二支齐出时可布下天罗地网,正是他“伞中剑”名号的由来。

“当年之事”伞骨的声音有些沙哑,“你都知道了?”

“属下只知楼主为护楼中秘宝,独战三大门派高手,力竭后坠入山
崖,”墨尘的语气带着惋惜,“却不知楼主竟能大难不死,只是这腿”伞骨沉默片刻,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裤管,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崖下荆棘丛生,侥幸未死,却丢了这条腿。

从此金盆洗手,只想做个安分的修伞匠。”

“安分?”

墨尘轻笑一声,指了指地上残留的血迹,“昨晚赵虎与‘铁棍’张彪在此械斗,楼主一伞定乾坤,这份身手,恐怕早已惊动了有心人。”

伞骨皱眉:“你都看见了?”

“不仅看见了,”墨尘从袖中取出一张折起的纸条,“还收到了这个。

城西‘醉仙楼’楼主设宴,邀‘伞中剑’一叙。

落款是‘铁手’唐敖。”

“铁手”唐敖!

伞骨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那是当年参与围攻风雨楼的三大门派高手之一,一手铁砂掌练得炉火纯青,据说能徒手捏碎铜钱。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怎么会知道我还活着?”

伞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江湖虽小,消息却长,”墨尘将纸条放在桌上,“唐敖如今是城西商会的会长,明面上是商人,暗地里却掌控着不少地下势力。

赵虎和张彪的械斗,恐怕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伞骨拿起纸条,指尖微微颤抖。

当年风雨楼覆灭,他被同门背叛,又遭三大门派追杀,九死一生才逃得性命。

如今仇人找上门来,是祸是福,难以预料。

“楼主,”墨尘看着他,眼神诚恳,“当年风雨楼待我不薄,属下愿追随楼主左右,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伞骨看着眼前这个当年的杂役,如今已是鬓角染霜的中年人,心中百感交集。

他本想隐姓埋名,了此残生,却没想到江湖的风浪,还是找到了他。

“你先走吧,”伞骨将纸条捏成一团,“让我想想。”

墨尘没有多言,只是将木箱推到伞骨面前:“十二风雷,本就该属于楼主。

无论楼主作何决定,属下就在城南旧窑等你。”

说完,他对着伞骨深深一揖,转身离去。

丫丫举着糖葫芦蹦蹦跳跳地回来,看到伞骨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爷爷,你怎么了?”

伞骨勉强笑了笑,摸了摸丫丫的头:“没事,丫丫乖,吃冰糖葫芦。”

他看着手中的黑伞,又看了看地上的木箱。

当年的恩怨情仇,如
同眼前的雨幕,再次笼罩了他。

看来,这平静的修伞匠生活,是过不下去了。

夕阳西下,将伞骨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拿起一支银质伞骨,在手中轻轻掂量着,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传来,仿佛唤醒了沉睡多年的血液。

“醉仙楼唐敖”伞骨低声念叨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也好,那就去会会这位老‘朋友’。”

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城西醉仙楼是这片最气派的酒楼,雕梁画栋,门前车水马龙。

伞骨穿着一身干净的旧布衣,瘸着腿,与周围的繁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门童拦住了。

“叫花子,滚远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一个门童嫌弃地挥挥手。

伞骨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那张被捏皱的纸条,递给另一个门童。

门童疑惑地接过,展开一看,脸色立刻变了,连忙恭敬地弯腰:“原来是伞先生,里面请,唐会长已经等候多时了。”

另一个门童见状,也赶紧让开道路,脸上满是歉意。

伞骨没理会他们的态度变化,径直走进酒楼。

里面装修奢华,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一个领班模样的人快步迎上来,恭敬地说:“伞先生,这边请,唐会长在楼上雅间等您。”

伞骨跟着领班走上二楼,走廊尽头有个最大的雅间,门上挂着“醉仙阁”的牌匾。

领班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请进。”

领班推开门,伞骨走了进去。

雅间里布置得古色古香,一张圆桌旁坐着一个身穿绸缎的中年男人,面色红润,双手粗大,手指关节突出,正是“铁手”唐敖。

唐敖看到伞骨,立刻站起身,哈哈大笑着迎上来:“哈哈,伞老弟,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精神!”

伞骨看着他,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笑意:“唐会长,我们好像没那么熟。”

唐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自然,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伞老弟别来无恙,快请坐,今天我备了薄酒,专为给老弟接风洗尘。”

伞骨没有坐下,只是站在原地,目光锐利地看着唐敖:“有什么话,直说吧。”

唐敖见他如此直接,也不再客套,收起笑容,走到桌旁,拿起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当年风雨楼之事,是个误会,希望伞老
弟不要放在心上。

如今江湖早已不是当年的江湖,我们这些老人,也该放下恩怨,一起做点大事。”

“大事?”

伞骨冷笑一声,“是像赵虎和张彪那样,为了地盘打得头破血流,还是另有图谋?”

唐敖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很快又掩饰过去:“伞老弟说笑了,赵虎和张彪不过是两个不成器的小混混,他们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生意?”

伞骨挑眉,“我只是个修伞的,不懂什么生意。”

“不,你懂,”唐敖走到伞骨面前,目光紧紧盯着他,“我知道你当年从风雨楼带出了一样东西,只要你把它交给我,我可以给你数不尽的财富,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甚至帮你治好这条腿。”

伞骨的眼神猛地一凝:“你想找的,是风雨楼的‘天工秘籍’?”

“天工秘籍”是风雨楼的镇楼之宝,记载着各种机关暗器的制作方法,还有一套配合伞类兵器的绝世武功。

当年风雨楼覆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本秘籍。

唐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看来伞老弟果然知道。

只要你把秘籍交给我,我保证,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你就是我唐某人的坐上宾。”

伞骨沉默了,他看着唐敖贪婪的眼神,心中冷笑。

当年风雨楼被灭,眼前这个人就是凶手之一,现在居然还想让他交出秘籍,简直是痴心妄想。

“如果我不交呢?”

伞骨的声音冰冷。

唐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退后一步,拍了拍手。

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四个手持短刀的壮汉走了进来,将伞骨围在中间。

“伞老弟,别给脸不要脸,”唐敖的声音变得冰冷,“当年你能从山崖下活着出来,是你的运气。

你要是不交秘籍,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伞骨看着周围的壮汉,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慢慢抬起手,握住了腰间的黑伞。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伞骨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上!”

唐敖厉声喝道。

四个壮汉立刻挥着短刀扑了上来。

伞骨眼神一冷,手腕一抖,“唰”的一声,黑伞弹开。

下一秒,伞骨动了。

他的身影在狭小的雅间里飘忽不定,瘸腿似乎完全不影响他的速
度。

手中的黑伞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旋转、格挡、突刺,每一次动作都精准无比。

“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短刀砍在伞面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巨响。

伞骨的伞不仅能格挡,伞骨还能像暗器一样弹出,划伤壮汉的手臂。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四个壮汉就已经全部倒在地上,捂着受伤的部位呻吟。

唐敖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伞骨的武功居然如此厉害,十几年不见,似乎比当年更胜一筹。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双手握拳,掌心隐隐有黑气冒出。

“铁砂掌?”

伞骨认出了他的武功,眼神更加冰冷,“当年你就是用这双手,杀了我风雨楼的兄弟?”

唐敖知道今天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他怒吼一声,双掌齐出,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伞骨拍来。

他的手掌呈黑红色,显然是常年修炼铁砂掌所致。

伞骨眼神一凝,没有硬接,而是侧身躲开。

同时,他手中的黑伞猛地向前一送,伞尖直指唐敖的胸口。

唐敖反应极快,收回左掌格挡,右掌继续拍向伞骨的肋下。

伞骨手腕一翻,伞面挡住了他的右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伞骨只觉得手臂一震,唐敖的铁砂掌果然名不虚传,力量极大。

但他没有后退,反而借力打力,伞面猛地一旋,将唐敖的右掌震开,同时伞骨弹出,刺向他的手腕。

唐敖吃痛,连忙收回双手,警惕地看着伞骨。

两人在雅间里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伞中剑,果然名不虚传,”唐敖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你以为,今天你能活着离开吗?”

说完,他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酒杯碗碟顿时碎裂。

雅间的墙壁突然打开,露出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伞骨。

伞骨瞳孔骤缩,他没想到唐敖居然设下了埋伏,还有火器。

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算武功再高,也难以全身而退。

“把秘籍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唐敖狞笑着说。

伞骨看着周围的枪口,又看了看唐敖贪婪的嘴脸,心中一片冰冷。

他知道,今天这场仗,恐怕不好打了。

但他绝不会交出天工秘籍,那是风雨楼的传承,也是他师兄的心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雅间的窗户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一道黑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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