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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夫杀了我孩子,老婆在帮忙 番外

糖醋炸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16岁的儿子发现母亲的不伦之恋后,他不见了!她说“他把命,还给我了。”他把命还给了他母亲!没想到真正的杀手是.......1我叫张卫国,在工地上搬了十年砖,是个老实的农民工。和很多人一样,过完年就出来打工了。儿子海龙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顶着大太阳跑到镇上的银行。我把他这半年攒下的工资,凑了个一万块的整数,一次性转给他妈了。我想让她给儿子换个新手机,再买几身体面的衣服,别在学校里被人看扁了。我们父子俩,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除了打钱能与他交流。还好海龙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一直都是年纪前十。我靠在工地的水泥墙上,汗水顺着安全帽的边缘往下淌,钻进脖子里,又黏又痒。但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凤芝,钱收到了吧?让...

主角:海龙张卫国   更新:2025-06-27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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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海龙张卫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情夫杀了我孩子,老婆在帮忙 番外》,由网络作家“糖醋炸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16岁的儿子发现母亲的不伦之恋后,他不见了!她说“他把命,还给我了。”他把命还给了他母亲!没想到真正的杀手是.......1我叫张卫国,在工地上搬了十年砖,是个老实的农民工。和很多人一样,过完年就出来打工了。儿子海龙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顶着大太阳跑到镇上的银行。我把他这半年攒下的工资,凑了个一万块的整数,一次性转给他妈了。我想让她给儿子换个新手机,再买几身体面的衣服,别在学校里被人看扁了。我们父子俩,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除了打钱能与他交流。还好海龙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一直都是年纪前十。我靠在工地的水泥墙上,汗水顺着安全帽的边缘往下淌,钻进脖子里,又黏又痒。但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凤芝,钱收到了吧?让...

《她情夫杀了我孩子,老婆在帮忙 番外》精彩片段

我16岁的儿子发现母亲的不伦之恋后,他不见了!

她说“他把命,还给我了。”

他把命还给了他母亲!

没想到真正的杀手是.......1我叫张卫国,在工地上搬了十年砖,是个老实的农民工。

和很多人一样,过完年就出来打工了。

儿子海龙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顶着大太阳跑到镇上的银行。

我把他这半年攒下的工资,凑了个一万块的整数,一次性转给他妈了。

我想让她给儿子换个新手机,再买几身体面的衣服,别在学校里被人看扁了。

我们父子俩,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除了打钱能与他交流。

还好海龙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一直都是年纪前十。

我靠在工地的水泥墙上,汗水顺着安全帽的边缘往下淌,钻进脖子里,又黏又痒。

但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凤芝,钱收到了吧?

让海龙接个电话,我跟他说几句生日快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老婆齐凤芝的声音这才传来,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沙哑:“收到了。

那个...卫国,海龙他.....他跟同学出去玩了,说晚上才回来,现在不方便接。”

“这臭小子,疯玩起来连老子都忘了。”

我笑着骂了一句,也没多想正是贪玩的年纪。

男人嘛,就该多跟朋友出去闯闯玩玩交交朋友。

我嘱咐她晚上给儿子做顿好的,炒几个他爱吃的菜,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我正在脚手架上抹灰,兜里的手机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对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

“喂,请问是张海龙的父亲张卫国先生吗?

我是他的班主任王老师。”

从来没有接到过老师的电话,突然一通电话打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是我是我,王老师,是不是我们家海龙在学校闯祸了?”

“不是闯祸,是出大事了!

您人在那”王老师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张师傅,海龙已经连续三天没来上学了!

我昨天给你爱人齐凤芝打电话,她说孩子身体不舒服要请长假。

还说要转学。

转学也要这学期读完。

可我今天再打,她电话就关机了!

我们觉得事情不对,您赶紧回来一趟吧!

我们商量一下转学的事情”轰——!

那一瞬间,我耳
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只剩下王老师那句“三天没来上学了”。

更不可能转学。

一向从来不会请假一天现在却三天没有上课,不太对。

齐凤芝昨天还跟我说,儿子跟同学出去玩了!

她为什么要骗我?

她对我这个当老师的撒谎!

我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焦急的跳下脚手架。

丢下手里的活,什么都没管,连工钱都来不及结,连夜买了最早一班回河北沧州的火车票。

十几个小时的硬座,我一眼没合。

我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妻子在电话里那不自然的语气,还有儿子从小到大懂事听话的模样。

不可能,我那孝顺的儿子,连顶嘴都不会,绝不会无缘无故失踪。

也不会突然说转学一定是出事了。

火车到站,我疯了一样冲出车站,拦了辆黑车就往家的方向赶。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屋子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

齐凤芝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腿,一边看电视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

电视里正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笑声震天响。

这场景,和我脑中预想的焦急、慌乱、天塌地陷,没有半分关系。

她听到开门声,回过头,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但随即又强作镇定地站起来:“卫国?

你怎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没说话,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我的眼睛因为布满血丝而一片赤红。

我的目光越过她,扫视着这个我用血汗钱盖起来的家。

客厅、厨房、儿子的房间……没有,哪里都没有我儿子的身影。

“我儿子呢!”

我终于走到了她面前,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

“我……我不知道啊。

出去玩了吧!”

她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他前几天说跟同学出去,就再也没回来,我也在找……找?”

我猛地抬手,一把挥掉她手里的那盘瓜子。

“啪”的一声,瓜子撒了一地。

我指着她的鼻子,用尽全身力气吼道:“你就是这么找的?

王老师说你跟她说海龙病了!

还有为什么要转学,你到底对我们儿子做了什么!?”

我的质问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

她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也就在这时,我闻到了。

空气中
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很浓,刺鼻。

这种味道我太熟悉了,工地上受伤,卫生室里就是这个味。

我的目光猛地扫向地面。

就在她脚边,那崭新的地砖缝隙里,我发现了一点暗红色的痕迹。

很小,像是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蹲下身,用手指用力地蹭了一下。

那暗红色的东西,在我的指尖上,化开一抹黏腻的、触目惊心的……血色。

2“这是什么?”

我举起沾着血的手指,缓缓站起身,死死地盯着齐凤芝的眼睛。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块一样,冻结了整个客厅的空气。

齐凤芝的身体猛地一颤,目光落在我指尖那抹红色上,瞳孔剧烈收缩。

她尖声叫了起来:“血?

哪儿来的血?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指着光洁如新的地砖,“家里这么浓的消毒水味,地上还有血,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眼神慌乱地在屋里扫了一圈,然后开始胡编乱造,指着厨房的方向,结结巴巴地解释:“哦……哦!

我想起来了!

是鸡血!

前天我杀鸡,给……给海龙补身子,不小心溅出来的!

我打扫了半天,可能没弄干净。”

杀鸡?

我一步跨到厨房,推开门。

厨房里同样干净得过分,灶台上连一滴油星子都没有。

我拉开垃圾桶,里面只有一个空空如也的黑色塑料袋。

“鸡呢?

鸡毛呢?

鸡骨头呢?”

我回头质问她。

“吃……吃了啊。”

她跟了过来,声音越来越小,“骨头和毛……我都扔到村口的垃圾站了,家里放着招苍蝇。”

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我太了解她了,齐凤芝这个人,懒。

平时家里都是儿子海龙打扫,她连碗都懒得洗一个。

现在,儿子“失踪”了,她却有心思把整个家打扫得一尘不染?

这不合常理。

我的目光再次回到客厅地砖的缝隙里,那点暗红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

“不对,这不是鸡血。”

我沉声说道,“我干了十年工地,手上受的伤比你吃的盐都多,人血和鸡血,我分得清。”

齐凤芝的身体晃了一下,靠在了门框上,像是随时都会瘫倒。

“那……那可能是……是墨水!”

她又想出了一个新的理由,“海龙那孩子,前几天练字,不小
心把红墨水瓶打翻了,我擦了半天,可能……可能是没擦干净……”又一个谎言!

她把我当傻子!

红墨水干了会是这个颜色?

会带着腥气?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惊慌而扭曲的脸,一张我曾经深爱了十几年的脸,此刻却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恐惧。

我的儿子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她,我的妻子,却在家里用一个又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来搪塞我。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猛地推开她,冲出了家门。

我需要找个人问问,在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村子不大,我直奔村口的小卖部。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大婶,最是能说会道,村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卫国?

你啥时候回来的?”

胖大婶看到我,很是惊讶。

“婶儿,我问你个事儿。”

我递过去一根烟,手抖得差点没点着火,“我家海龙你最近见着了吗?”

“海龙?”

大婶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有几天没见着了。

咋了?

那孩子多好啊,每次来买东西都叔叔阿姨的叫得可甜了。”

我的心又是一沉,追问道:“那……那我媳妇凤芝呢?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媳妇啊……”胖大婶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她压低了声音,朝我凑了过来,“卫国啊,有句话,婶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婶儿,你尽管说!

我听着!”

她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同情:“你常年不在家,凤芝一个女人家,也不容易。

但是吧!

最近这2个月,总有个男人开车来找她,不是咱们村的,看着挺有钱的样子。”

男人?

我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叫什么名字?

长什么样?”

我急切地问。

“名字我哪知道啊。”

大婶摇了摇头,“不过我听人提过一嘴,好像是姓方,叫……叫方世才。

对,就是方世才!

人长得油头粉面的,身上还有纹身。

他来得可勤了,每次都趁着海龙上学的时候来,车就停在你家门口,一待就是大半天。”

方世才。

这个陌生的名字,又有些耳熟。

过年跟齐凤芝开玩笑说到她初恋好像是这个名字,难道是他?

还因此吵了一架!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线索瞬间
串联了起来。

我有了猜想,在这么她是海龙妈妈,海龙也不会有意外的。

然而事实告诉我还是太天真了。

妻子的谎言,家里的消毒水味,地上的血迹,还有一个经常趁我儿子不在家时上门的野男人……就算他们有苟且之事,但是我 的儿子也不至于失踪这么多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齐凤芝对海龙的消失没有任何反应。

转头想到方世才。

我只想冲过去,把那个男人的头按进水泥地里。

我丢下烟,转身就往家的方向冲。

我发誓,我要让那个女人,给我一个交代!

3我发了疯一样,一脚踹开家门。

齐凤芝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电话,看到我这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方世才是谁!

是不是你初恋!”

我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双眼赤红地瞪着她。

“你,,,你.....你在乱说什么!

不是过年就跟你说过了吗”她的脸涨得通红,还在嘴硬。

“还装!”

我怒吼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全村的人都看见了!

你的初恋方世才,天天趁着我儿子上学,开着车来找你!

你们干了什么好事!

是不是!”

“卫国!

你放开我!

你听我解释!”

齐凤芝终于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拼命地捶打我的手臂,哭得声嘶力竭。

我看着她的眼泪,心里却只有一阵恶心。

我松开手,她立刻瘫软在地,抱着我的腿。

“不是你想的那样!

卫国,不是的!”

她泣不成声,“那个方世才……他是个无赖!

他……他骚扰我,胁迫我!

我一个女人家,我能怎么办啊!”

骚扰?

胁迫?

你们当年的感情也是胁迫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他有钱有势,我根本惹不起他。”

她一边哭,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塞到我手里,“你看!

这是他写给我的!

他逼我!

不然就要对海龙下手!”

我展开纸条,上面是几行龙飞凤舞的字,内容不堪入目,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他还……他还给我钱,说是什么补偿,我没要!

我都扔了!”

她指着墙角的一个垃圾桶,里面果然有几张被揉成一团的百元大钞。

“我们十年未见,他见到我便
一直缠着我!”

她哭诉着,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保护家庭、忍辱负重的可怜女人。

每一个细节都那么真实,每一个表情都那么痛苦。

“那天我还是沦陷了,只想瞒着海龙”然后,她终于将话题引到了我最关心的地方。

“海龙……我们的儿子……就是因为他!”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仇恨”,“那天,方世才又来,正好被放学回家的海龙撞见了。

海龙那孩子脾气直,他……他为了保护我,就跟方世才打了起来……”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海龙骂方世才是畜生,说要去报警,要去告诉你。

方世才怕了,就……就威胁海龙,说要是不想我出事,就赶紧滚得远远的。

我儿子……我儿子是为了我,才离家出走的啊!”

她说到这里,捶着胸口,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卫国,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儿子!

但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这一切都是那个畜生逼的!

你去找他!

你去找方世才!

把我们的儿子找回来啊!”

她的哭喊声,像一把又一把的尖刀,插在我的心上。

儿子是为了保护她,才和那个野男人起了冲突,然后负气出走?

这个解释,我也有些动摇,真是如此就算海龙离家出走也会和我联系。

我不信她说的,它解释了自己的隐瞒,解释了她的慌张,也给了儿子失踪一个“合理”的理由。

我看着瘫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

心如刀搅!

<她是我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妻子,是我儿子的母亲。

因为,如果连这个解释都是假的,那真相……真相会是什么?

我不敢想,我怕自己会疯掉。

“他住在哪?”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我不知道。”

齐凤芝摇着头,“每次都是他来找我,我只知道他在城里做生意,很有钱……”方世才!

我暂时选择了相信她。

我相信我的妻子只是一个被恶人胁迫的可怜女人,也相信我的儿子只是离家出走。

我必须要找到那个叫方世才的男人,问个清楚!

我立刻冲到镇上的派出所报了警,把齐凤芝这套“被骚扰、儿子为母出头而离家出走”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接待我的民警听完,却只是不紧不慢地做了个笔录。

“你儿子已经十六岁了,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
,跟人吵架离家出走,这是很常见的青少年情绪问题。”

民警合上本子,对我说道,“失踪不满48小时,而且你妻子作为‘受害人’本人,并没有报警说被骚扰,我们没办法因为这个就去立案调查那个方世才。

本人没有说受到伤害就不能告他强暴你老婆。”

“什么叫没办法?”

我急了,“我儿子都失踪三天了!

那个男人威胁我儿子!”

“你有证据吗?

你老婆不是说昨天才不见吗?”

我和齐凤芝两人说的都不一样,民警一时也不知道在怎么办反问道,“你妻子手里的纸条,可以当证据,但告的是骚扰。

至于你儿子离家出走,和他有没有直接关系,这需要调查。

张师傅,你先回去等等,我们也会留意的。

很多孩子,过几天气消了自己就回来了。”

我被几句话打发出了派出所。

冷风一吹,我才发觉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求助无门。

我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充满了愤怒和力量,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我蹲在派出所门口的马路牙子上,抱着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天大地大,我该去哪里找我的儿子?

我该去哪里找那个叫方世才的畜生?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

是工地的工友老王打来的。

“卫国,你没事吧?

听说你家出事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声音沙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老王叹了口气:“卫国,这种事,报警不一定有用。

我跟你说,你去找个律师问问!

我老家有个亲戚,上次跟人打官司,就是请的律师,可管用了!

律师懂法,知道怎么找证据,怎么跟警察打交道!”

律师?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混沌。

对,找律师!

我从老王那要来了地址,第二天一早,就坐车去了市里。

那是一家开在写字楼里的律师事务所,叫“方圆律所”。

我推开玻璃门,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年轻女人接待了我。

“你好,有预约吗?”

她声音清冷,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我找律师,我儿子丢了。”

我局促地搓着手,身上的工装沾满了灰尘,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还是把我引到了一间会客室。

“我就是
律师,林岚。

你说吧,什么情况。”

她在我对面坐下,拿起了笔记本,开始记录。

我将所有的事情,从接到老师电话,到回家发现的疑点,再到妻子齐凤芝的“完美”说辞,全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起初,她的表情很平静,似乎对这种“家庭纠纷”不感兴趣。

但当我讲到“消毒水味”、“地砖上的血迹”以及齐凤芝前后矛盾的谎言时,她记录的手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敏锐的看着我在思考什么。

“张先生,”她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我的眼睛,“你妻子说,你儿子是因为撞见她被骚扰,才和方世才起了冲突,然后离家出走的?”

“对,她是这么说的。”

林岚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如果真是这样,她作为一个被骚扰、被威胁的受害者,在丈夫回家后,第一反应应该是寻求保护,而不是用一个又一个谎言来掩盖真相。”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妻子完美的‘受害者’证词,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张先生,这案子,我接了。”

”有些不对劲,明显齐凤芝是在阻拦你报警!

“4林岚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切开了我心中那团乱麻。

对啊!

如果齐凤芝真的是受害者,她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向我求助?

为什么要撒谎?

又为什么要阻拦我报警故意说失踪时间不长!

我之前被愤怒和侥幸心理蒙蔽了双眼,竟然没有想到这最根本的逻辑漏洞。

“林律师,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希望。

“别急。”

林岚的表情依旧冷静,但眼神却异常坚定,“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客观证据。

口供会撒谎,但监控不会。”

她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了踱步。

“第一,报警的路子暂时走不通,因为缺少直接证据。

我们不能指望他们。”

“第二,你妻子和那个方世才,现在是唯一的知情人。

但他们两个人,一个扮演受害者,一个下落不明,从他们嘴里问不出实话。”

“所以,”她停下脚步,看着我,“我们必须找到独立于他们之外的第三方证据,打破他们构建的谎言闭环。

你家在村里,村口有没有监控?”

“有!

有的!”

我猛地想起来,“村委会为了防盗,在
村口的大电线杆上装了一个,正对着进村的路!”

“好。”

林岚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就去。

在警察介入之前,我们必须抢到第一手资料。”

我们立刻驱车赶回村里。

到了村委会,我本以为调监控会很麻烦,没想到林岚三言两语就搞定了。

她出示了律师证,又起草了一份简单的《证据调取申请说明》,说辞严谨,条理清晰,说我们正在协助警方进行失踪人口的前期排查,村委会的主任根本没起疑心,很爽快地就带我们去了监控室。

监控室里,一台老旧的电脑连接着硬盘。

林岚熟练地操作起来,将时间调回到我儿子海龙失踪的那一天,也就是我给他打生日电话的那天。

监控画面是黑白的,有些模糊,但足以看清来往的车辆和人脸。

我们一帧一帧地看。

白天,一切正常。

傍晚,海龙背着书包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他低着头,步履沉重,看起来情绪不高。

但是是往家里面走的,这证明是回家了的。

这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晚上七点,八点,九点……画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路过的村民。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林岚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看这里。”

她指着屏幕。

时间显示是,深夜十一点零五分。

一辆黑色的轿车,没有开车灯,,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村子,停在了通往我家的那条小路上。

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车牌。

但紧接着,一个身影从我家院子的方向,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

那身影很瘦小,走路的姿势……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齐凤芝!

跑出来就拥报上去了。

她在深夜十一点,跑出去见一个开黑轿车的男人!

她之前说的“被骚扰”、“被胁迫”的谎言,在这一刻,被监控画面击得粉碎!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恨不得立刻冲回家去,掐住那个女人的脖子问个清楚。

“别冲动。”

林岚按住我冰冷的手,声音不大,“继续看下去,后面可能还有更重要的信息。”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死死盯着屏幕。

画面里,齐凤芝和车里的人交谈了几分钟,然后就回了家。

那辆黑色的轿车,却没有立刻离开。

跟着她走向了我的房子。

只剩汽车在静静地停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到了
凌晨一点二十分左右,这辆车,再次启动了。

但这一次,它没有原路返回,而是调转车头,朝着村子另一个方向开去。

“林律师,那边是……”我声音干涩地开口。

林岚放大地图,指着那个方向,一字一顿地说道:“根据地图显示,那条路是条死路,尽头……是村里早就废弃的一口枯井。”

枯井。

这两个字,像两根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我不敢想象,那辆车,在深夜里,拉着什么东西,去了那口枯井。

“还不止。”

林岚的脸色也变得无比凝重,她将画面倒回,指着驾驶座的位置,“你看,车开走的时候,驾驶座上的人,是不是只有一个?”

我凑近屏幕,瞪大了眼睛。

没错。

但是方世才没有出来他这车应该是同行的人开的但是开去了那,很快消失在摄像头下,没多久在次出现时车上多了一个人。

我想起我家后院也可以直到公路。

看来他们也发现了有这个摄像头。

转到了后门。

车辆上布满了泥土,但是这于海龙消失有关系吗?

“多出的这个男人,一定就是方世才。”

林岚做出了判断,“我们必须找到他。

只有让他和齐凤芝当面对质,这条毒蛇的真面目,才有可能被揭开。”

我们拷贝了监控录像。

从村委会出来,一歪一倒的扶着墙。

林岚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递给我一瓶水:“张大哥,打起精神来。

现在不是倒下的时候,海龙还等着你为他找出真相。”

我接过水,猛地灌了几口,冰冷的液体刺激着我的喉咙,也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对,我不能倒下。

我必须找到方世才,我要亲口问问他,那天晚上,他到底干什么了!

为什么第二天海龙就没有去上课,从那天开始就不见了!

必须找到他!

5要找到方世才,比我想象中要容易。

林岚通过专业的渠道,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查到了方世才的信息。

他在市里开了一家小规模的建材公司,有家有室。

第二天,我和林岚直接杀到了他的公司。

公司在一个破旧的工业园里,办公室不大。

我们推门进去时,一个油头粉面、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老板椅上,对着女秘书动手动脚。

看到我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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