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阳棠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爱上了心疼七年的“坏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秃头啊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擦干净的蓝墨水:“跟爸回家,别在这儿耗了。”我望着他鬓角的白霜,想起七年前他在火车站送我时,往我帆布包里塞了二十个茶叶蛋,说“城里东西贵,别饿着”。沈砚被移送拘留所前,我获准见他一面。铁栅栏后的男人褪去了风衣,穿件洗得发白的灰T恤,左腕缠着新换的纱布,血迹又渗了出来。“对不起。”他开口时,声音比滨江的夜风还凉,“不该把你卷进来。”我隔着铁栏递去保温桶,里面是母亲熬的白粥:“等你出来。”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碎玻璃般的锋利:“别等了,我这种人,蹲完三年还有五年,出来也是废人。”他指尖划过铁栏,想碰我的手,却被看守喝止。离开拘留所时,深秋的阳光忽然刺破云层。我摸着口袋里的钥匙——那把能打开他抽屉的钥匙,忽然明白,有些东西早在我替他包扎伤...
《我爱上了心疼七年的“坏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擦干净的蓝墨水:“跟爸回家,别在这儿耗了。”
我望着他鬓角的白霜,想起七年前他在火车站送我时,往我帆布包里塞了二十个茶叶蛋,说“城里东西贵,别饿着”。
沈砚被移送拘留所前,我获准见他一面。
铁栅栏后的男人褪去了风衣,穿件洗得发白的灰T恤,左腕缠着新换的纱布,血迹又渗了出来。
“对不起。”
他开口时,声音比滨江的夜风还凉,“不该把你卷进来。”
我隔着铁栏递去保温桶,里面是母亲熬的白粥:“等你出来。”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碎玻璃般的锋利:“别等了,我这种人,蹲完三年还有五年,出来也是废人。”
他指尖划过铁栏,想碰我的手,却被看守喝止。
离开拘留所时,深秋的阳光忽然刺破云层。
我摸着口袋里的钥匙——那把能打开他抽屉的钥匙,忽然明白,有些东西早在我替他包扎伤口时就注定了:他是困在深渊里的鹰,而我是他抓在掌心的、会灼伤他的星光。
第六章:雾散三年后。
皖南小城的腊月格外冷,我在纺织厂的车间里调试新到的梳棉机,指尖被棉絮蹭得发白。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是姐姐发来的短信:“周六回家,给你介绍个对象,银行上班的,城里人。”
镜子里的自己褪去了当年的青涩,马尾辫换成了齐耳短发,腕骨处的红绳早已褪色,却始终没摘下。
想起沈砚被捕后第三个月,我收到他从看守所寄来的信,信纸边缘画着只断翅的鸽子,背面写着:“别等我,找个好人嫁了。”
相亲那日,我穿了件米色风衣,是用半年奖金买的。
咖啡厅的暖气开得太足,对面男人的镜片上蒙着雾气:“我叫易峙,在工行信贷部。”
他推了推眼镜,指尖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节奏,忽然顿住:“你笑起来,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低头搅着拿铁,奶泡在勺尖碎成泡沫。
易峙的毛衣领口露出半截银链,和沈砚当年的钥匙吊坠很像,只是坠子换成了枚规整的圆形徽章。
“我姐说你喜欢写诗?”我想起姐姐的话,“说你大学时拿过校园诗人奖。”
他忽然脸红了,耳尖发烫:“年轻时瞎写的,现在忙工作,早不写了。”
说话时,他的拇指反复摩挲着咖啡杯沿,这
厢式货车第一次跑皖南专线。
沈砚把副驾驶座换成了软座,车窗上挂着串银杏叶车挂,阳光透过叶子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路过当年的毛纺厂时,他忽然刹车,从后座翻出件叠得整齐的白裙子——是父亲偷偷塞回我行李箱的,血渍已被母亲用丝线绣成了红玫瑰。
“穿上吧。”
他打开车门,厂区的梧桐树正飘着今年第一片黄叶,“这次,我带你去真正的旋转餐厅。”
所谓的“旋转餐厅”,不过是山顶废弃的观景台。
沈砚搬来两张旧木椅,从保温桶里取出热乎的爬鸡——是他凌晨三点起床炖的,鸡肚子里塞着我爱吃的糯米。
暮色漫过江面时,他忽然指着对岸:“看,那栋亮灯的楼,是我新接的物流客户,以后每个月能跑三趟。”
我咬着鸡腿笑出声,油汁沾在唇角。
他伸手替我擦去,指尖划过我唇畔的瞬间,忽然低头吻上来,带着雪松与烟火气的味道。
远处传来货轮的汽笛,惊飞了栖息的麻雀,而我们的影子,在渐暗的天光里紧紧交叠,像两棵在风雨中互相依偎的树。
深夜卸货时,沈砚忽然指着货车侧面新喷的字:“棠砚物流”。
霓虹灯光映着他腕间的雄鹰,这次,鹰的翅膀下多了片银杏叶——是他找纹身师纹的,说这样雄鹰就有了归巢的方向。
“知道为什么选今天跑首趟吗?”他摸着我腕上的“平安”银镯,“七年前的今天,我在厂区遇见穿蓝布工作服的你,袖口短了两寸,露出红绳。”
他忽然轻笑,“其实那天我绕了七圈,就为了看你蹲在地上捡毛线的样子,辫子垂在胸前,像条黑色的瀑布。”
江风卷着细雪掠过山顶,我望着沈砚眼里倒映的城市灯火,忽然明白——那些曾以为是遗憾的过往,原来都是命运埋下的伏笔。
他是断翅的鹰,而我是落尘的星,我们在泥沼里互相打捞,终于让彼此的伤痕,都成了照亮前路的光。
货车引擎再次轰鸣时,沈砚把我揽进怀里,体温透过工装传来:“以后每趟出车,我都给你带样东西,第一次是山顶的星空,第二次是皖南的银杏果,第三次——第三次带罐你熬的糖炒栗子。”
我打断他,指尖划过他后颈的旧疤,“其实我最想要的,从来都是你平安
第一章:雨夜残忆雨滴在防盗网上敲出细碎的鼓点时,我正对着衣柜第三层的白裙子出神。
真丝布料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左襟上那道浅褐色血痕却像道狰狞的疤,总在深夜里提醒我,有些故事从来不曾被雨水冲淡。
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像根细针扎进掌心:“七点,人民公园老地方,我带了样东西给你。”
指腹划过屏幕解锁,相册里的照片突然翻涌——2008年深秋的银杏大道,穿蓝布工作服的女孩站在落叶堆里,马尾辫上别着褪色的蝴蝶发卡,唇角沾着片金黄的叶子,眼睛亮得像淬了晨露的玻璃珠。
镜头对面的男人倚着银色雅阁,指间的烟头明灭,驼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露出半截纹着雄鹰的手腕。
那年我刚满二十,从皖南小城坐了八小时绿皮火车来到沪城。
毛纺厂的蓝布工作服短了两寸,露出手腕上母亲系的红绳,说是能拴住贵人。
晨雾未散的厂区里,我攥着皱巴巴的报到单,指甲边缘还留着洗毛线时蹭的靛蓝染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引擎声。
“小姑娘,毛纺厂怎么走?”车窗摇下,男人的声音像浸了秋阳,带着低哑的磁质。
我转身时撞进他的目光里,胡茬青黑的下颌线棱角分明,眼尾微垂的弧度却含着三分笑,像块淬了火的铁,烫得人想躲。
后来无数次回想,若那时没注意到他腕骨处若隐若现的纹身,没贪恋他风衣上淡淡的烟草味,是不是就能避开这场用温柔织就的劫?可十七岁就跟着母亲在纺织厂打零工的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他说“棠棠,你名字像幅画”,说“这双眼睛干净得能照见人影子”,说这话时指尖掠过我唇角的绒毛,惊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厂区铁门在晨雾中浮现时,他突然递来支细烟,烟盒上的红玫瑰在晨光里开得妖冶:“第一次见这么干净的眼睛,像刚结冰的湖面。”
我盯着他指节上的薄茧,想起宿舍阿芳说的话:“城里男人的嘴,是抹了蜜的刀。”
可当他替我拂开粘在额角的湿刘海,指腹擦过眉骨时,我闻到他袖口若有若无的雪松味,竟鬼使神差地接过了烟。
“谢谢。”
下车时帆布包带拍到腿弯,洗得发白的蓝布裤管沾
视室的荧光灯在沈砚眼下投出青黑的阴影,他隔着玻璃比出的“鹰”手势边缘有些发抖,绷带从袖口滑出半截,沾着未干的碘伏。
我摸出准备好的信封,里面装着新考的货运资格证复印件——他在看守所里用三个月背完了交通法规,最后一科笔试时,监考官说他握笔的手在抖,却答出了满分。
“易峙找了律师,说这次是正当防卫。”
我把温热的饭盒推过去,酱牛肉的香味透过玻璃,“等你出来,我们就去车管所把摩托换成厢式货车,跑皖南专线。”
他忽然笑了,指腹蹭过玻璃上我掌心的倒影:“记得你爸说过,爬鸡要趁热吃。”
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等我攒够钱,在你老家盖间带院落的房子,院子里种满银杏树,秋天落满地黄叶,你穿白裙子站在树下——”话没说完,看守已敲响警示铃。
沈砚慌忙把银戒从指间褪下,隔着玻璃套在我无名指上,金属的凉意混着他的体温:“这次不会让你等太久,最多半年。”
走出看守所时,春阳正暖。
易峙靠在警车旁抽烟,警服领口露出半截银链,坠子换成了棠砚合璧的刻字——是我用他给的旧戒熔铸的。
“他在里面托人给你带了样东西。”
易峙递过牛皮纸袋,里面是本素描本,每一页都画着穿白裙子的女孩,背景从滨江大道到银杏树下,最后一页是间带院落的平房,烟囱里飘着炊烟。
第十章:烬生之春霜降那天,沈砚出狱了。
他穿件洗旧的牛仔外套,腕间的雄鹰纹身终于不再被绷带遮掩,却在鹰爪下多了行小字:棠之所向。
我捧着束银杏枝等在铁门前,叶子已染成金黄,像极了我们初遇时的深秋。
“看。”
他摊开掌心,是拘留所手工班做的银镯子,刻着歪扭的“平安”二字,“跟你帆布包上的刺绣一样。”
镯子套进我手腕时,他忽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不是戒指,而是枚锈迹斑斑的钥匙。
“东升货运的老仓库拆了,”他声音发颤,“我在废墟里找到这个,当年锁着我妈病历的抽屉钥匙。”
钥匙上缠着段红绳,是我七年前系在他手腕上的,“现在我终于能告诉你,其实我早就不恨那个老板了,因为他让我遇见你。”
三个月后,我们的
来不是他的甜言蜜语,而是我甘心上钩的、对温暖的渴望。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陌生号码再次发来短信:“别恨我,当年在医院,我听见你父亲说要查我底细。”
雨滴落在屏幕上,模糊了最后半句:“其实我早该知道,从你替我包扎伤口开始,我就输了。”
我望着江面泛着的冷光,忽然想起沈砚腕间的雄鹰纹身。
现在我终于明白,那只鹰从来不属于天空,它属于黑暗里的厮杀,属于见不得光的交易,而我,曾是它唯一想抓住的、落在泥地里的星光。
第三章:雾起滨江大道的风灌进领口时,我正盯着更衣镜里的自己。
白衬衫第三颗纽扣没扣,锁骨下方有片淡青的指痕,是昨夜沈砚送我回宿舍时,攥得太紧留下的印子。
阿芳凑过来,盯着镜子里的痕迹咂舌:“棠棠,你没发现他每次见面都带着伤?上周手腕有道新疤,像被刀划的。”
毛线机的轰鸣在耳边震动,我低头扯了扯袖口,遮住腕骨处的红绳。
昨夜沈砚靠在防洪堤上抽烟,月光把他左肩胛骨的纹身照得发青——不是雄鹰,而是半截断裂的锁链,锁链末端缠着朵枯萎的玫瑰。
“那是小时候在巷子里打架,被混混用烟头烫的。”
他说这话时弹飞烟头,火星子落在江水里,像句没说完的谎话。
深秋的第一个寒潮来得猝不及防。
我抱着洗好的工作服穿过厂区,忽然听见角落传来争执声。
两个穿皮夹克的男人堵住沈砚,其中一个扯住他的衣领:“老三,赵哥的货你吞了两箱,当兄弟们瞎?”沈砚的声音压得很低:“给我三天,钱到位。”
话音未落,拳头已经砸在他腹部,我手中的木盆“当啷”落地,惊动了争执的人群。
“看什么!”染黄发的男人转身冲我吼,沈砚趁机推开他,踉跄着朝我走来,唇角渗着血:“别害怕,就是朋友间闹着玩。”
他伸手想替我捡起滚落在地的肥皂,却被黄发男踹倒在泥水里。
我看见他后腰处露出半截纹身——和腕间断裂的锁链同属一幅,锁链尽头锁着颗滴血的心脏。
那个夜,沈砚趴在我宿舍的铁架床上,任由我用紫药水替他擦背上的淤青。
帆布窗帘被风掀起,露出半轮残月,他忽然说:“棠棠,你知道我为什么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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